“嗯”趙華青點下頭。
“你還會醫術？”顏睿雪拔高了尾音問到。她心中的驚愕遠比這聲音要大許多。
趙華青還是點下頭，說：“略懂一點。”
顏睿雪後退一步，打量著趙華青，滿臉的不可思議。
趙華青含情脈脈地看著老婆的雙眸，笑著說：“怎麼了？幹嘛那樣看著我？”
“你自從醒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你該不會是被什麼給附身了吧？”
“說什麼呢，這裡是醫院，講科學的地方。”
顏睿雪皺著眉頭看著趙華青，“那你怎麼可能突然就變了呢？你現在不止是變的問題，你完完全全就是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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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華青往前一步靠近顏睿雪，“這樣不好嗎？”
“不好，”顏睿雪搖頭，雙臂環在胸前抱緊，“冷不丁會脊背發涼，渾身起雞皮疙瘩。”
趙華青看著顏睿雪不安的樣子，心裡頗有幾分無奈，說：“我永遠不會傷害你。還有哦，我答應了去看心理醫生，就一定會做到。”
顏睿雪指著電梯門，“那你現在就去。”
“你不是說過，要陪我一起去嗎？”
“你走前面！”
趙華青笑著搖搖頭，按了電梯。
看完了心理醫生，顏睿雪開車載著趙華青回到顏家大宅。
之前那個殷勤囂張的保安，今天規規矩矩的，連看趙華青的眼神都透著恭敬。但是，趙華青可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顏睿雪前面走著，進到顏家主宅的客廳裡，謝春萍跟閨女打招呼：“睿雪啊，你可算是回來了！”
緊接著，趙華青邁進了客廳的大門，謝春萍像貓見了老鼠似的，呲溜跑沒影了。
顏睿雪看著那扇還未合上的門，再回頭看看趙華青，問：“你怎麼我媽了？把她嚇成這樣！”
“那是你親媽啊，我的丈母孃，我能把她怎麼樣？”
顏睿雪放下包包，去找謝春萍了。
臥室裡沒人，家裡那幾間常用的客房裡也沒人。顏睿雪站在走廊了想了想，然後去了謝春萍的佛堂。
“媽，你幹嘛呢？”
謝春萍正跪在金佛面前碎碎念，聽不清嘴裡唸叨什麼。
“吃飯了，吃完飯有話要問你。”顏睿雪上前拍拍謝春萍的肩膀。
謝春萍放下佛珠，虔誠地早金佛面前磕個頭。然後，她把顏睿雪拉到一邊去，壓低聲音說：“我看那個趙華青很邪乎，要不改天請高僧來咱家做場法事吧？”
“媽，你是不信佛信傻了呀？”
“嘖！你這孩子，佛祖面前說話注意點！”謝春萍雙手合十朝著金佛拜了三拜。
顏睿雪真後悔，當初就不該在家裡給她弄這個佛堂。
“睿雪，我跟你說啊，趙華青他說自己是……”謝春萍說到這停下，瞄一眼金佛，湊到顏睿雪的耳邊，小聲說：“他是鬼！”
顏睿雪瞠大了眼睛看著謝春萍，滿臉的問號。
謝春萍點點頭，眼神堅定地說：“趙華青親口說的。”
“他這麼說，你就信？”顏睿雪看著自己的親媽，那眼神裡寫著：我的親媽呀，你怕不是個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