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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死者是誰

“你在激怒我嗎?”黑澤秀明睨了眼西園和, “還是說你只是想在我和我的朋友之間製造嫌隙?”

西園和吶吶不言。

“如果是前一種,那我還能理解為是你愛好特殊,和平常人喜歡的東西不太一樣。”

黑澤秀明頓了頓, “如果是後一種,那你就太令我失望了。”

西園和有些慌亂地攥住衣角,指尖泛白,“我……”

“我知道,兩種都有。”黑澤秀明截斷他的話, “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些小心思,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

西園不敢接話,憋著一股氣低下頭。

再……再多說點……

“你想讓我繼續說你?”黑澤秀明哼笑一聲,“抱歉,這可不是我的愛好。”

西園和抬起手捂住脖子, 冰涼的手指立刻讓脖頸上逐漸升高的溫度停滯下來。

天啊, 黑澤警官洞悉人心的樣子太帥了!

“你如果再試圖用這種方式跟我相處, 我就把你留在美國的披薩店洗碗。”黑澤秀明惡狠狠地說道, “或者下次讓委員長把你從我面前調走。”

“不行!”西園和猛地伸手,拉住黑澤秀明的衣袖,如果他被調離, 以後豈不是再也見不到黑澤警官了?

還沒等西園和想好怎麼道歉, 黑澤秀明就微微轉動手腕,將衣袖從他手中抽出來, 告誡道:“披薩店到了, 老實點。”

“好的。”西園和縮回手,老老實實走在最後。

披薩店裝修復古, 歐式田園風格的木門內側裝了一個老式銅鈴。

銅鈴一響, 老闆就從櫃檯後抬起頭。

57歲, 剛從監獄中出來半年多,無不良嗜好,當過小偷,熱情好客。與他認識。

黑澤秀明剛準備收回視線看看選單,那位剛從監獄裡出來的老闆就喜不自勝地站起身,從櫃檯裡探出身體給了他一個熊抱。

“嘿!親愛的偵探先生,我們已經快半年沒見面了,你上次不是跟我說要回國辦點事,可能不回來了嗎?”

黑澤秀明眨了下眼,伸出手拍了拍老闆肉乎乎的肩膀,“可能是因為您的千層面實在太吸引人了,所以我決定再來吃一次。”

“oh……honey~”老闆快速結束這個擁抱,遞出一張選單,“隨便點,我店內的所有食品永遠對您免費。這三位也是跟您一起來的嗎?”

“是的,麻煩您給我們一個角落的位置。”黑澤秀明對著裡包恩歪了一下腦袋,“我的老師不太喜歡在公共區域坐在特別顯眼的地方用餐。”

裡包恩伸手摸了一下鬢角,黑澤秀明這個學生大概是他三個學生裡最會討人喜歡的一個。

“oh!您是布萊克的老師嗎?能教出這麼優秀的學生,您一定是個特別優秀的人。”

披薩店的老闆滔滔不絕地說道:“您知道嗎?一年前的那個時候我都絕望了,法官因為一樁連環殺人案判了我死-刑,而我根本沒有做過。”

“那時候是坐在聽證席的布萊克站出來為我做了證,他救了我,雖然換來了一年的牢獄生活,但比起直接坐上電椅去見上帝好多了。”

“他幫你作證?”裡包恩有些意外,因為黑澤秀明看上去並不像會幫人作證的型別。

“這個詞語不太恰當。”黑澤秀明對照著腦海中熟悉又陌生的記憶道,“案發時間內,他在案發地點的十個街區之外闖空門。可憐的美國警察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固執的認為他在案發地點殺人。”

他聳了下肩,“我只是告訴他們真正的答案罷了。”

“是的。”老闆心有餘悸的擦了下汗,“但您救過我是事實,除了千層面還要什麼?最近我新研究了一種披薩,絕對非常好吃,要不要試一試?”

“當然,請多來點芝士。”

黑澤秀明頓了頓,偷偷瞄了一眼馬德拉的胸針,理直氣壯地大聲道:“再來一瓶黃油啤酒。”

說完,頂著馬德拉不贊成的視線快速解釋,“今天值得慶祝,我病好了,要慶祝一下。喝點酒沒什麼的,成年人就應該喝酒。咖啡甜其實是個好選擇,但是披薩店沒有咖啡甜,那就喝黃油啤酒。”

裡包恩哼笑一聲,將昏昏欲睡的列恩往帽簷裡面推了一下,這個動作讓黑澤秀明想起了列恩掉下來的那截尾巴。

“尾巴,你之前答應送給我的。”

他攤開手掌對著裡包恩晃了晃,“別食言。”

“也別對我說什麼黑-手-黨的話不可信。”

西園和:?

這個黑漆漆,果然不是好人!

但是……等等!

黑澤警官剛才對老闆介紹黑漆漆的時候是不是說了這個人是他的老師?

黑-手-黨是黑澤警官的老師?

他是不是幻聽了??

“說話算數。”黑澤秀明對著裡包恩捻了下手指,沒管陷入震驚的西園和。

“可以,但回去之後我們要換新課表了。”裡包恩將那截像綠色果凍泥一樣的尾巴放進他的掌心,“以前的那張課表不適合現在的你。”

“嗯。”黑澤秀明敷衍地應了一聲,掏出兜裡隨身攜帶的物證袋將尾巴慎重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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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裡包恩拿出一隻小巧的隨身行動式放大鏡,“這是列恩給你的。”

放大鏡?

黑澤秀明接過,金屬質地的便攜放大鏡呈現菱形狀,入手很有分量感,撥開鏡片前面的金屬片後可以看到藏在其中的3枚鏡片,整體只有四分之一個手掌的大小。

撥開第一枚鏡片看向桌面,桌子的紋路清晰可見。

還挺正常……

但當撥開第二枚鏡片的時候事情逐漸變得離譜起來,他看到了鏡片中產生的一些字元。

「楓木,原產地美國南部,做這張桌子的師傅是個左撇子,他是個學徒,還不太熟練。」

「學徒還好意思賣錢!以次充好!奸商!」

黑澤秀明:?

他用力眨了下眼,抬起頭看了看裡包恩,再次低頭看向鏡片。

這行小字還是浮現在桌子邊緣,因為氣憤看上去被充了氣,胖乎乎地非常可愛。

不可能,他的病已經好了,不會再出現幻覺。

雖然這些文字就是他說話的語氣,但他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第二句。

嗯……至少最後一個詞絕對不會說。

第三枚鏡片不會更加離譜吧?

黑澤秀明撥開最後那枚,將前兩枚鏡片順時針旋轉,收進菱形的金屬保護殼裡,接著透過第三枚鏡片看向桌子。

很好,桌子還是桌子,只不過這個倍數是不是有點高?

您是顯微鏡嗎?

黑澤秀明關上放大鏡,深吸一口氣,“很好,謝謝列恩,這個禮物非常合我心意。”

“你確實和初代很像。”裡包恩勾起唇,“連武器都很像。”

為了避免西園和聽懂,裡包恩特意使用了意大利語。

“我建議你回國之後把三個鏡片合在一起試試,說不定會有驚喜發生。”

為什麼不能現在試?裡包恩真會吊人胃口。

黑澤秀明將第三枚鏡片收回去,把它妥帖收好。

“您的千層面和披薩。”胖乎乎的老闆端著一個巨大的木質托盤放到桌上,“用餐愉快。”

“謝謝。”黑澤秀明盯著面前的千層面說道。

厚厚的芝士在千層面的頂部冒著熱氣,香味伴隨著特質肉醬的氣味一起鑽進鼻腔。

他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真好吃!

芝士好多!

“馬德拉。”黑澤秀明眼巴巴地看向執事,“怎麼樣?嘗得出來是怎麼做的嗎?”

“肉醬有些麻煩。”馬德拉撥開一層麵皮,用叉子刮下一點肉醬送入口中,迅速記下成分,“不算難,比之前要用液氮的那個蛋糕簡單多了。”

黑澤秀明心虛地移開視線,“家裡準備一點液氮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你看,上次拆彈的時候不是就用到了嗎?”

“嗯。”馬德拉柔和下神色,“嚐嚐披薩如何?”

“很不錯。”裡包恩說道。

黑澤秀明意外地看向他,然後發現那個巨大的披薩少了一半,這位世界第一的黑-手-黨先生盤子裡留下了6條披薩邊。

這麼好吃嗎……那他也嚐嚐看吧。

這頓飯吃得令人十分滿足,黑澤秀明最後抱著啤酒杯靠在角落裡看向坐在側對面的西園和,“告訴委員長,不許開會!”

“好的,先生。”西園和認真地敷衍,並正大光明地多看了幾眼明顯喝醉了的人。

黑澤秀明完全不想與他計較,酒精讓他的大腦十分活躍,但之前長時間的思考已經令他的身體十分疲憊,於是他抱著見底的啤酒杯靠在角落裡睡著了。

馬德拉無奈的攬住他,“裡包恩先生,麻煩您開門了。”

他單手提起黑澤秀明,另一只手將準備好的美金壓在櫃檯上,四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家餐廳。

-

黑澤秀明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保時捷的後座上,西園和不見蹤影,裡包恩坐在副駕駛。

他直起身看向窗外,熟悉的景色和建築掠過眼前。

“到日本了?可我不記得我們過了安檢。”

“先生派了飛機來接您。”馬德拉壓下聲音中的笑意,“今天是您最後一次喝酒,您被禁酒了。”

“我沒有喝醉,我當時只是累了!”黑澤秀明強調,“我只是累得睡著了。”

“好吧。”馬德拉一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態度。

黑澤秀明氣得錘了一下放在後座的靠枕。

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來電顯示為高木涉。

“喂?”

“啊,黑澤警官,我聽過您出國旅遊了?”

“嗯,現在已經回來了。”黑澤秀明坐正身體,“什麼事?”

“其實……”高木涉猶豫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道,“最近出了一起惡性案件,是一起交通事故,這起案件有十分蹊蹺,死者被用手-槍射穿了頭部,但我感覺這個案子有疑點,有些地方我是在想不明白,您能來警局一趟嗎?”

“死者的屍體還留在停屍間,我想請您看一下,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