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悅正和閨蜜喝著奶茶逛著街,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那個人給她發的短消息。
閨蜜見胡欣悅盯著手機,臉色難看,好奇地探頭去看她手機。
誰知胡欣悅動作更快,立刻就把手機按成了黑屏。
閨蜜有些不滿,閨蜜之間還要這麼防著麼?
嘴上還是關心地問:“欣悅,怎麼啦?”
胡欣悅搖搖頭,手機裡躺著那個人的指令。
而她根本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
嘴裡的奶茶甜味好像一下子就消散不見了,只剩下茶的苦澀味。
那個人還要這樣操控她到什麼時候?!
“欣悅,我們是好閨蜜啊,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說哦。”
胡欣悅:“曉曉,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好啊,只要我幫得上,你儘管說。”
~~
時歡走出F大,隔著一條馬路,就是小廣場。
小廣場上圍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還挺熱鬧。
一般人根本擠不進去。
時歡不久之前,剛掛掉了奶奶的電話。
還以為奶奶不會來呢,沒想到只是提到了餘笙的名字,奶奶就二話不說的過來了。
人心在左邊,本來就是偏的,無可厚非。
可她在時家二十多年,竟抵不過餘笙身上流的血。
真希望奶奶趕得上看餘笙打架的精彩大戲。
她倒要看看,這麼喜歡惹是生非的餘笙,她們還會在乎嗎?
時歡得意地勾著唇,嘴角佈滿陰險的笑意。
小廣場上,餘笙和毛寸被圍在中間,就跟華山論劍似的。
餘笙看著非常淡定,徐星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周圍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起鬨的喊著打啊快打啊。
餘笙右手抄在外套口袋中,左手曲起食指,朝寸頭勾了勾。
這種動作就很侮辱人。
寸頭沉著臉,直接一個又狠又快的左勾拳揮過去。
餘笙下腰,險險避開。
寸頭嗤笑了一聲,“原來你也就這麼回事,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接下來,我可不會讓著你了!”
餘笙泛冷:“好啊。”
寸頭這次沒有再掉以輕心,又一次攻了上去。
結果是,仍然沒有碰到餘笙。
連頭發絲,衣角都沒碰到。
寸頭看著威猛,竟然連人家女生都碰不到,圍觀群眾頓時起鬨的更加厲害。
畢竟,現在這個新興時代,已經很少能看見這種早些年流行的一言不合就非主流式鬥毆了。
寸頭吭哧半天,愣是沒能打到餘笙,心裡挫敗死了。
他原本打算一拳一腳就把餘笙KO在地,讓餘笙爬也爬不起來。
計劃落敗,但不耽誤他嘴硬,“我看你是個女生,讓你幾招,再來!”
再來百八十次,結果還是一樣的。
餘笙神色淡淡:“巧了,接下來,我也不打算讓你了。”
寸頭:“……”
不說打架的本事,就餘笙這張嘴,懟人是真厲害。
毛寸握緊了拳頭,再一次衝上去。
眼看要打到餘笙,毛寸心裡一喜。
然而,餘笙稍一側身,毛寸的拳頭就擦著她的鼻尖過去了,拳風帶起她的髮絲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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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拳頭再斜一點,再快一點,餘笙的鼻樑就算不歪,也得血濺三尺。
下一招,他絕不會再讓餘笙躲過去!
寸頭卻不知道,他已經沒有機會再出下一招了。
餘笙利落曲肘,手臂微抬,一下震開寸頭的手臂。
緊接著,胳膊肘拐了彎,擊在寸頭的肋骨處,直接把他擊退了好幾步。
寸頭臉色難看,強忍著肋骨處的疼痛。
餘笙只用一隻手,一條腿,招式又快又狠,帶著凌厲的氣勢。
毛寸根本來不及出招,就被餘笙死死壓制了。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輕輕鬆鬆地吊打。
眾人沒想到會看見這一幕,驚呆在了原地。
徐星晚忍不住喊了一句:“笙姐你太帥了!”
真的!
想嫁的那種!
規則是寸頭自己定下的,誰先趴下,再也爬不起來,就算誰輸。
餘笙沒辦法,只好勉為其難地把人打趴下。
不過,餘笙沒下狠手,只是在寸頭身體的某些穴位動了點手腳。
寸頭看起來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實只是被卸了力氣而已。
但在圍觀群眾看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寸頭似乎正在承受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寸頭自己心裡卻比誰都清楚,餘笙招招手下留了情。
不然,真被餘笙揍到爬不起來,他就算運氣好能撿回條命,也會落個半身不遂的下場。
單挑就這麼落下了帷幕。
餘笙姿態悠然,長身玉立的站著。
“認輸嗎?”
寸頭屈辱地點頭。
餘笙對徐星晚招了招手,徐星晚忐忑地過去了。
“笙姐?”
就聽餘笙問:“兩碗面多少錢?”
徐星晚早就知道餘笙很厲害,但還是再一次被餘笙的厲害給震呆住。
愣愣地說:“另外加了兩份澆頭,一共是72元。”
餘笙踢了踢地上的寸頭,“起來,把面錢賠了。”
剛剛還怎麼都爬不起來的寸頭,發現自己被餘笙踢了兩腳之後,竟然又能動了。
連忙爬了起來。
徐星晚開啟二維碼,遞過去,“你掃我,一共72元。”
毛寸臉色陰沉得不能看,還是拿出手機,一毛不少地把錢掃給了徐星晚。
餘笙慢吞吞地說:“賠錢是你分內的事,至於怎麼處罰你,我得好好想想。”
“果奔來幾圈啊妹紙,精彩又刺激。”
“跪下來喊爸爸啊,不把你打趴下,你都不知道爸爸究竟是誰爸爸。”
“果奔加青蛙跳啊,跑一跑,跳一跳,那畫面,想想都酸爽。”
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語地建議,毛寸臉色五彩繽紛,精彩極了。
他之前看那個影片,就知道餘笙有兩下子。
但是沒想到餘笙的兩下子竟然這麼厲害,輕輕鬆鬆把他一個跆拳道黑帶碾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反正吃瓜群眾是不會嫌瓜大撐肚子的,一時間氛圍熱烈無比。
寸頭大小是個少爺,連委屈都沒受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話是他自己當眾說的,當眾自己打自己的臉,更沒面子。
幫寸頭拿衣服的那人壓低了聲音:“陸哥,不行我們就先走。”
總不能真聽他們,在大街上果奔,那真是把臉按地上摩擦了。
另外一個人也是這個意思。
寸頭倒是想跑,這麼多人看著,他也得跑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