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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求情

相傳,涮羊肉的起源和忽必烈有關。有一次,忽必烈統兵南征,正在人困馬乏的時候,他想起了草原上的清燉羊肉。伙伕立刻宰羊割肉,恰在這時發現了敵情。伙伕急中生智,飛快地切下十幾片薄羊肉,放到沸水裡攪了幾下,待羊肉變色,便趕緊盛給忽必烈。忽必烈吃了之後,精神大振,疲憊為之一掃而空,也在隨後的戰鬥中大獲全勝。在慶功宴上,忽必烈專門點了這道羊肉片,並把它命名為涮羊肉。

這只是一個傳說,關於涮羊肉的起源還有其他不同說法。但不管怎麼說,涮羊肉的出現也不會宋元時期。所以,相對於遍地火鍋店的後世,簡單的涮羊肉在這個年代絕對算得上是道新鮮菜。所以,賈午想讓賈充夫婦也嘗一嘗涮羊肉的味道,自然少不了衛平這個小廚師親自到場。當然,進了賈府之後,衛平自會恪守君子遠皰廚的嚴訓,不可能自己動手,他只要從旁指點下賈府的廚師便行。

不過,賈午今天吃的涮羊肉還只是簡化版的火鍋,等衛平閒下來,他還得再找幾個工匠,做出那種燒木炭的傳統火鍋。到時候,衛記酒樓又可以多一道吸引人的手段。

第二天一早,衛平便和賈午共乘一輛牛車悄悄出了角門。其實衛平更喜歡騎馬,但他和賈午成親的事不宜公開,自然不敢公然進出賈府。別人暫且不提,單是衛瓘知道了,恐怕就會對他有些不好的看法。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衛平出行也只好儘量保持低調。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牛車逐漸取代馬車,成為上流社會人士出行的首選,並且漸成時尚。但凡是有錢人家,不管是權貴還是商賈,都會在家中備上一兩輛。衛平乘坐的這輛牛車自然是賈午帶過來的,拉車的是兩頭高大的犍牛。從外面看,這輛牛車除了寬大些,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內裡卻十分奢華,車廂壁上都襯著上等的絲綢,四角更鑲嵌著明珠。清晨的那一縷陽光從窗簾透過來,照在明珠上,讓整個車廂都顯得亮堂了許多。

人們之所以喜歡乘坐牛車,只是因為相比於馬車,牛車要更加平穩些,乘坐起來也要更舒服些。當然,這種平穩也只是相對而言。此刻,這輛寬大的牛車“吱嘎吱嘎”行駛在洛陽大街的青石板上,免不了還是有些左右搖擺、上下顛簸。

衛平斜倚在軟榻上,眼睛時不時瞄向賈午隨著牛車的顛簸而晃晃悠悠的胸脯,心中便是幽幽一嘆。要是整天和賈午呆在一起,他還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可是過早做了那件事,對身體卻有大礙,再怎麼也得再熬上一年。現在是冬季還好,要是到了夏天,衣衫單薄,恐怕更要考驗他的定力了。他得考慮一下,是不是得找個理由先離開洛陽一段時間。

賈午一抬頭,正對上衛平的眼神,不由臉一紅,嗔道:“夫君,你還沒看夠啊。”

衛平收回目光,呵呵笑了起來:“當然看不夠,要不然為夫幹嘛把包子做成那樣?”

新式石磨已經傳到了弘農,但還沒有出現在洛陽。所以,在洛陽想把麥子磨成麵粉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賈府畢竟不同於普通人家,就連只是用來做麥糊糊的麵粉也常備著幾袋,倒不需要衛平另外費什麼力氣。因而,今天早上,賈午終於第一次吃到了包子和饅頭。並且和冬妮、獨孤蘭的疑問一樣,總覺得包子的形狀怪怪的,透著點曖昧。對於這個問題,衛平還真有口難辯。他從小吃的包子就是這個樣,但在這個年代,他卻是包子的“發明者”,自然解釋不清。好在衛平心思簡單,既然解釋清,那就不解釋,索性認了下來。當然,這是夫妻之間的玩笑話,只要不傳出去,倒也無傷大雅。

賈午的臉更紅了,慌忙轉過頭去,正看到擱在旁邊的一屜包子,不由輕聲道:“夫君,妾身有一事相求。以後,妾身每日送一屜包子給爹孃,可好?”

衛平笑道:“哪用那麼麻煩,今天既然來了,為夫便將包子、饅頭和涮羊肉的做法全部教給他們便是。至於做包子、饅頭所需的面引子,為夫自會派人定期送過來。”

賈午心中一甜,小聲說道:“夫君,你對妾身真好。”

只要吃過包子,再知道那是用小麥加工而成,就沒有人會不明白其中蘊藏的巨大商業價值。賈午知道衛平要在洛陽開設酒樓,自然也就知道這些都是酒樓的招牌菜。而衛平卻肯把這些招牌菜的秘方告訴告訴賈府的廚子,這讓賈午在父母跟前掙足了面子。

衛平淡淡一笑,將賈午輕輕攬進懷裡。說實話,他可不放心賈午天天回家,萬一碰上韓壽,那可是件麻煩事。當然,這些話他只會藏在心裡,卻不可能說出來。

忽聽車把式“哞”的一聲,車身晃動了兩下,穩穩地停了下來。若芷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輕聲道:“小姐、姑爺,到了。”

“來,小心點。”衛平很紳士地伸手攙住賈午,再回頭時,卻發現若芷滿臉驚愕。他順著若芷的目光看去,便見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丁,正將一個人如死狗般朝外拖去。衛平定睛一看,卻認得這個人正是韓壽。只是此刻的韓壽神情委頓、遍體鱗傷,早已經沒有半分英俊瀟灑的模樣。衛平吃了一驚,趕緊叫住一名家丁,問道:“此是何人,犯了何罪?”

當然,衛平這時候可不肯承認自己見過韓壽。

韓壽卻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衛平,眼中滿是怨毒。

昨天,韓壽輕車熟路地爬上牆頭,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扎破了手掌,摔了個半死。等他醒過來,卻又碰上賈充回府。結果,賈充問都沒問,就讓人把他抓了起來,還塞住他的嘴,不給他開口解釋的機會。

就這樣,韓壽被關了大半夜,又飢又渴。他雖然出身庶族,卻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忽然又來了幾個家丁,劈頭蓋臉便給了他一通皮鞭,打得他差點背過氣去。早有家丁過來,抓住他的手,在一張不知道寫了什麼內容的紙上按了個手印。雖然沒看到紙上的內容,但韓壽可以肯定,那上面一定列數著他的罪狀。

韓壽實在想不明白,平日裡對他還算不錯的太尉大人,怎麼就突然這樣對他了呢?雖然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還是把衛平給恨上了。如果不是衛平從他手裡“搶”走了香囊,他也就不用急著跳牆去見賈午,也就不會發生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因為恨意太深,所以儘管他只和衛平打過一次交道,還是聽出了衛平的聲音,這才抬起頭來,連精神都好像振奮了一些。只是他卻哪裡知道,他還真恨對了人。牆頭上的“機關”,就是衛平親手佈置的。

“看什麼看!”押解他的家丁卻毫不客氣地扇了他一巴掌,這才轉向衛平,滿臉堆笑地說道,“姑爺,此人本是老爺手下的一名小官。老爺素來待他不薄,他卻意圖偷竊老爺的機密,被老爺察覺,這才未能得手。小的們奉老爺之命,送他上路。”

“上路?”衛平大驚失色,連聲道,“既是盜竊未遂,罪不致死吧。”

家丁笑道:“老爺說他罪該萬死,他就罪該萬死。何況他已經在供詞上畫了押,再無抵賴。就憑那一份供詞,不管送到哪裡去,他都是死罪難逃。姑爺,這等骯髒人,你可憐他做甚?”

衛平當然明白所謂的盜竊是怎麼回事,如果沒有自己橫插一槓子,這韓壽早就登堂入室了,此刻卻要丟掉性命。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衛平此刻就是這種感覺,心下大為不忍,慌忙說道:“且慢動手,待某問過岳父大人再說。”

直到此時,韓壽才知道賈充要將他處死,當即兩腿發軟。若不是被家丁架住,早就癱倒在地。至於對衛平的仇恨,他也只能先放在一邊,何況現在還指望著衛平替他求情呢。

剛剛下車的賈午也認出了韓壽,神色有些尷尬,趕緊拉了拉衛平的衣角,小聲道:“夫君,快走吧,休叫爹孃久候。”

衛平正要替韓壽向賈充求情,也就不再耽擱,點了點頭,跟賈午並肩朝後面走去。

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韓壽神情複雜。這時,若芷也走了過來,朝著韓壽狠狠地瞪了一眼,又指了指塞在他嘴裡的破布,示意他要管好自己這張嘴,免得禍從口出。韓壽自是滿腹委屈,連連點頭。只要能活命,他哪裡還敢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賈充夫婦知道女兒女婿今天要來,早就在後堂等候。卻不料衛平一來,便想替韓壽求情。賈充不由皺起了眉頭,沉默了半晌,這才擺手道:“賢婿,你有所不知。這韓壽裡通外敵,竊取軍機,國法不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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