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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拜訪老族長

人群中,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豎起三根手指,對著衛平他們做了個奇怪的手勢。看到衛平輕輕點了點頭,那少年便如泥鰍一般閃入人群,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奇怪的手勢只有衛平能夠看懂,代表著成功,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是“OK”的意思。其他人不明白手勢的意思,自然不會在意。而衛平卻知道,那是告訴他,一切都遵照他的安排已經到位。

只是衛平沒有想到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把路都給堵上了,不由皺了皺眉,沉聲問道:“前面出了何事?”

其實不用他吩咐,早有家奴打馬上前。畢竟小公子在隊伍裡,不容有失,他們不得不慎重一點。很快,那名家奴便返了回來,神情古怪地說道:“回公子,北門裡的一戶人家捉姦,圍觀的人太多,把路給堵上了,咱們一時半會過只怕不去了。”

衛平當然知道前面在捉姦,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安排。任峻被打發走以後,冬妮經常發呆走神,這讓衛平非常不爽。來到這個世界五六天,衛平已經逐漸接受了現在的身份。他現在不再是跟在大廚後面打打下手的小廚師,而是一名西晉士族子弟,冬妮則是他當然的女人。

儘管在內心來說,衛平從來沒有把冬妮當作一件用具,而是下意識地把她和自己擺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但是自己的女人心裡卻掛念著別的男人,換了誰都要受不了。其實也難怪,冬妮住在深宅大院裡,平時受夠了“小魔王”的欺負,突然冒出個男人對她關懷倍至,她不芳心萌動,那才叫不正常呢。只是冬妮越是這樣,衛平的雄性本能就越是大爆發,決定要給任峻一個教訓,這才安排二牛他們卻查一查任峻的底細。

不查不要緊,一查嚇一跳。任峻只是為了招搖撞騙而起的化名,他的真名叫做任五,並非來自洛陽,而只是安邑城中一個遊手好閒的混混。不過,任五生了一副好皮囊,又慣會花言巧語,在安邑城中也著實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兩個月前,他剛剛勾搭上一個商人之婦。因為商人從外面販貨歸來,任五只得暫避,卻誤打誤撞進了衛家。

查明了這些,衛平就定下一個計策,讓二牛以衛家的名義約了那個姓田的商人到洛陽談一筆買賣。衛家家大業大,信譽又好,姓田的商人自然樂於跟衛家搭上關係。果然,田掌櫃前腳離開安邑,任五後腳就住到田家。

從安邑到洛陽,路途耽擱再加上談買賣,來回至少半個月時間。不過,田掌櫃在半路上就遇見了二牛,從二牛手中半價買了幾十匹綢緞。田掌櫃自然不用再去洛陽,歡天喜地回了安邑,結果就撞破了任五的姦情。

這都是衛平的安排,那些綢緞也是衛平向夫人要過來的。反正衛家有錢,劉氏對兒子也十分溺愛,有求必應。幾十匹綢緞而已,劉氏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事情雖然還算順利,只是結果卻不盡如人意。衛平的本意是想讓冬妮親眼看到任五被人捉奸在床,但現在圍了一大群人,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就在這時,那名家奴看了衛平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回公子,小的剛才擠在人群中看到了,行奸的男人好像是前些日子在家裡的那個任先生。公子,你看,咱們要不要幫幫他?”

府裡人都知道,公子和這位任先生很親近,所以這名家奴才會“好心”建議幫一幫任五。

“什麼!是任先生?”家奴的“好心”對衛平來說,簡直就是瞌睡遇上送枕頭的。衛平頓時大喜,故意高聲說道,“誰也不許告訴別人,他在我們家呆過。他做下這樣的醜事,沒得敗壞了我們家的名聲!”

衛平抬高聲量,當然是說給牛車裡的冬妮聽的,卻引得聶勝連連點頭,捋須笑道:“公子英明,這種小人,確實無須理會。”

聶勝雖然投托在衛家,但江湖上的氣息未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女姦情,衛平的話又一次對了他的胃口。

衛平看了一眼牛車,皺眉道:“聶老,只是咱們一直被堵在城門口,也不是個事啊。”

“無妨,交給老夫便是!”聶勝笑了笑,忽然沉聲喝道,“衛公子在此,閒雜人等還不閃開!”

聲音不大,但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卻是清清楚楚,顯然是運用了一門比較玄奧的功夫,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內功,衛平不由精神一振。“小魔王”雖然跟府裡的護院學了幾手功夫,但都是三腳貓的水平,上不得檯面,而聶勝顯然是有真本事的。衛平已經暗打主意,以後要跟這位聶老多親近親近。

這裡是安邑,城裡有一大半的人都靠著衛氏過活,衛氏的話比官府還要管用。聽說衛公子來了,誰敢再擋在路上。至於究竟來的是哪一個衛公子,卻沒有人敢出來問一問。很快,聚集的人群便如潮水般退向兩邊,讓出一條通道來。在通道中間,一對男女不著寸縷,正蜷縮在地上。人群中,還不時有泥土、石塊飛起,落在他們兩個身上。可憐這兩個人,原本也是男的英俊,女的靚麗,如今卻是狼狽不堪,有如喪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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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勝常年行走江湖,見多識廣,對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並不多看那對男女一眼,只是揮了揮手,道:“出發。”

隊伍緩緩前行,牛車的窗簾卻掀起一角,冬妮和另外兩個年輕女孩悄悄探出頭來。看到任五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額頭還被砸了個破洞,冬妮忍不住“啊”的驚呼一聲,趕緊退了回去,一顆心卻早變成了亂麻。

牛車上除了冬妮,還有另外兩名婢女,一個叫著小梅,一個叫著小蘭,都是日常伺候衛平起居的。同樣是婢女,也要分成三六九等。小梅和小蘭的地位就不如冬妮,平時就由冬妮管著。本來,像她們兩個是不可能坐上牛車的,即使陪著公子出遠門,也只能勞動自己的一雙腳。不過,這幾天公子好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們客氣了很多,再不會隨意打罵她們,還破例讓她們坐上了牛車。當然,她們和冬妮一樣,都不是這輛牛車的真正主人,但這並不妨礙她們發自內心的興奮。一路上,兩個人的話匣子就沒有停過。

現在,看到跪在路上的一對男女,兩個小丫頭又找到了新的話題。

小梅指了指那個男人,嘰嘰喳喳地說道:“快看,真是任先生啊。”

小蘭卻掩了嘴,吃吃笑道:“嘻嘻,任先生那話兒怎麼跟米粒似的,比咱們公子差遠了,怎麼也有女人會喜歡他。”

冬妮心裡正亂,聽她們兩個議論不休,終於忍不住,呵斥道:“你們兩個說這種話,就不覺得羞臊嗎!”

兩個小丫頭趕緊閉上了嘴,但還是對望一眼,心下很不以為然。她們兩個容貌上不如冬妮,當初任五在府裡的時候,對她們興趣自然不大,也就不會像對待冬妮那樣大獻殷勤。所以,她們兩個對任五便沒有什麼感覺。相反,對冬妮還有些許嫉妒,而且她們也明白冬妮的心思。此刻,見到任五出醜,兩個人自然滿心歡喜。只是冬妮地位比她們高一些,她們還不敢流露出來。

牛車外面,衛平看到任五和那個婦人赤條條的模樣,非但沒有興奮,反而皺起眉頭,沉聲問道:“聶老,他們兩個若是交到官府,會判何罪?”

聶勝笑道:“按朝廷律法,男子發配邊關,女子賤賣為奴。不過,這種事情通常不會送交官府,都是私下處置。公子請看,那邊有人搬來了兩塊大石,想必是要將他們兩個沉入護城河了。”

衛平不由一愣。他的本意只是想揭露任五的嘴臉,好讓冬妮收收心,卻沒想要了這兩人的性命。何況那個婦人雖然頗有幾分姿色,卻也生得端莊,多半是受了任五的花言巧語,才上了他的當,如果就這樣死了,多少有些冤枉。

想到這裡,衛平沉吟道:“聶老,衛家在安邑是不是很有名望?如果以衛家的名義把他們送官,你看這些人會不會答應?”

聶勝對於衛平的打算很不以為然,但還是點頭說道:“應該沒問題,老夫這就安排。”

跟在他們身後的幾個家奴卻紛紛看了過來,躍躍欲試。押送這對奸人去官府,在他們看來顯然是件美差事。那個婦人一絲不掛,胸前雪白粉嫩的兩隻肉球晃晃悠悠,這一路上不只是能讓他們飽飽眼福,只怕還能過過手癮。

衛平卻搖了搖頭,道:“算了,你派個人,所我的意見去和那家說一說。究竟如何處置,還是由他們自己拿主意吧。”

他確實是衛氏的一員,但卻不能代表衛氏,更不能隨意假借衛氏的名頭。畢竟衛瑾在整個衛氏家族中還受著排擠,他還是要低調一點的好。至於任五和那個婦人能不能保住性命,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周圍的家奴滿臉失望,但公子的話,卻沒有人敢違背。

卻見聶勝指了指前方,說道:“公子,前面有家客棧倒是清淨,就請公子到那邊歇歇腳,如何?”

衛瑾被迫遷出安邑之後,衛家在城裡就沒有了住處。所以,即使他是衛氏的一員,來到衛氏的根基之地,也只能暫住客棧。

衛平卻擺了擺手,道:“其他人先去客棧住下。聶老,有勞你陪我一起去拜訪下老族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