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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士農工商的順序……誰定的?

諸子百家中包含農家、工家、兵家、法家、儒家、道家等等。

其實就是起始於各行各業,然後各自認為各自的行業在社會中起到了無可比擬的作用。

儒家和道家就相對特殊一些,它們講的是哲學,也就是所謂的大道理。

或者說吃飽了沒事幹的人在琢磨世界本源。

大約在五百年前,有聖人橫空出世。

當時的大地上,正是奴隸制度盛行的時代,諸多奴隸主割據混戰不休。

而這位聖人,竟然是以一己之力將諸子百家的學說進行歸納總結,並且留下了相關著作,至此才算結束諸王之亂,使整個社會從野蠻走向文明。

然而很神奇的事情是,世人並不知曉這聖人的真實姓名。

有些說姓孔,也有說姓孟,更有說姓荀,或者姓李。

原因便是流傳下來的諸子百家書籍中,著者的名字都是那麼寫的。

例如如今最為昌盛的道家《道德經》,便是一姓李名耳之人所著。

諸子百家第一個想要佔領的,自然是朝堂。

農家、兵家、法家、縱橫家、商家等等,相互間腦漿子都快打出來了,也只能打個平手。

然後……儒家出了一個會吹牛逼的,根本不跟農家、兵家這些人一起玩,而是直接將自己學說的高度拔高了,更是跟天命捆綁起來。

比如鼓吹什麼君權神授之說。

這操作當真是騷出天際了,當皇帝的能不喜歡儒家嗎?

而且這個儒家高人,還聯合了一些其他學說中的精華部分,尤其是可以跟儒家糅合到一起的精華部分出來。

等於是說,你看,我們儒家也在誇你們,你總不好貶低儒家吧,貶低了我們那跟貶低你們自己有啥區別?

就這樣,儒家成功上位。

至於道家,因為自身學說在政治層面的缺陷,早早就被踢出局了。

比如什麼“無為而治”。

意思就是你感冒了,不用看醫生,自己過幾天就好了。

但是要是你斷了腿,也不去看醫生,等他過幾天自己再長一個出來,這就屬於閒扯淡了。

有些小國的國主自身才能庸碌,底下的王宮大臣天天覲見,耽誤他們撩妹,令他們不厭其煩。

想要偷懶躺平,沒有理論依據,心裡躺得不踏實,這怎麼辦呢?

就只能從諸子百家中尋找理論依據了,於是一下就看中了那個講究“無為而治”的道家。

這樣的國家要是不被別的國家吞併,那簡直沒天理。

信奉以道家學說治國的土壤都沒了,自然而然道家學說在政治方面也就被踢出局了。

因為出局又快又狠又準,所以在自身修行上走在社會前列。

比如修行自身道德修養,或者自身肉體強度等等。

後有驚才絕豔者,從中悟出了修行法門,於是才有了如今這瑰麗多彩的修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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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聶錚眼前質問他的,就是一名儒家學子。

佔據朝堂已有五百年歷史的儒家學說的學子。

五百年治國歷史,這可不是說說玩玩的,是有非常豐厚的歷史積澱的。

所以這名儒家學子底氣無比深厚。

聶錚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又要面臨挑戰,於是開口道:“願聞其詳!”

“安先生,您剛才說‘平等’,可是聖人有云,‘故尚賢使能,則主尊下安;貴賤有等,則令行而不流;親疏有分,則施行而不悖;長幼有序,則事業捷成而有所休’,難不成聖人所言,竟是錯的?”

這段話出自《荀子》一書,講究的就是貴賤有別、長幼有序。

做人做事,必須要把這個天生的階級看得很重才行,否則就是僭越,或者說犯上,或者說忤逆。

這名儒家學子不假辭色,措辭彷彿是在請教聶錚,實際上他的語氣與態度,根本就是在質問,或者說喝罵。

平等二字在戍邊軍中已經施行了相當長的時間,而且並沒有口口聲聲提過“平等”二字,剛才純粹是聶錚這些日子沉浸在夫子玉片中的時間太久,見了太多人人平等的社會到底是怎樣的,才會在講學時,不經意間說出“平等”二字。

這是特別大逆不道的兩個字。

從根本上,就斷了儒家學說的立錐之地。

因為社會的出現,一定是從無序到有序,而有序中的序,便是規矩。

可規矩誰立?

立規矩的人難免會對自身進行有利傾向,自打這裡開始,就已經出現了不平等了。

比如尊卑貴賤,誰規定的?

很可笑,是由尊貴的人規定的。

聶錚想了想,知道這是一個大雷,但他在夫子玉片中沉浸的時間看似只有短短一瞬,實際怕是已經有數十年了,當然知道哪裡目前能踩,哪裡目前不能踩。

“儒學所說的貴賤有別和長幼有序,是沒錯的,它闡述的是目前的社會現狀。但是我所說的,只是人格上的平等。

“大家相處時,並不需要刻意高看我一眼,我也只是個普通人,和大家一樣,一個腦袋兩隻手臂。

“所以我才說,要在諸多百姓中,選出各類代表來,由他們各自代表自己所在的團體與利益,大家坐在一起,相互間達成平衡,而不是我安敘,或者說,不是我們戍邊軍的一言堂。”

這名儒家學子聽了後,不理會聶錚的後半句話,還是在揪著“平等”二字不放。

“人分階層,士農工商,我等讀書人,豈可和低賤的商戶坐在一處?”

這話一出,在外面聽講,或者說在外面瞧熱鬧的許多人都不樂意了。

士農工商四大階層,終究“士”這個階層佔少數,更何況你還只是個讀書人,根本就沒達到“士”這一層呢。

這個時候你以最高層的“士”自居,豈能討人喜歡?

聶錚笑著搖了搖頭:“士農工商,這樣的順序是誰定的?”

這名儒家學子瞬間啞口無言。

聶錚繼續道:“‘士農工商四民者,國之石民也’,出自《管子》,別看我是個修士,我也讀過這些的。

“書中所言,其實講的是這四類民眾對國家而言同樣重要,可沒有說誰的貢獻度大,誰就排在最前面。

“很有意思的是,認為這四個字有順序的,恰恰便是爾等讀書人。”

這名儒家學子瞬間呆住了,一時間臉色陰晴變幻不定。

一旁頓時有低笑聲傳了出來,緊接著便是些許奚落之音。

這讀書人不會做人,說話不過腦子得罪周圍一大片人,這會兒自然被人痛打落水狗。

然而很快,一旁有一個相對中正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荒謬,士農工商四字又沒什麼韻聲韻腳,典籍中既然按此順序記載,必然有它的深意!聖人微言大義,你一個粗鄙的武夫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