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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大喜之日

她以為一朝風雨過後,上京繁華落雨,歸於她的,是無人能及的幸福,是那唯有一往情深的歸屬。

夢裡那喜慶的顏色刺痛了她的雙眼,最終留給她的也就只有孤寂罷了。

今日上京甚是喜慶,他們的晉王殿下終於大婚了,晉王殿下是他們的戰神,只要有晉王在,周邊諸侯野心便能被盡數壓下。

夜裡當時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婢子們在門外候著主角兒的到來,寒夜漫漫,終於等來了那位天人之姿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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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屋裡喜氣滿盈。

又默默關了門,婢子們這才滿心歡喜的下去了。

她們想著,許是過不了多久,這王府就又能多添一位小世子亦或是小郡主了吧。

如今東陵皇室子孫凋零,也唯有晉王殿下和陛下能綿延子嗣了。

後頸很痛,好歹是個冥主了,這年頭還能被人從背後偷襲,她這個冥主當的也太不稱職了,得虧是劈了她一掌,而不是直接給了她一刀子。

雖說一刀子對她並不能致命,可疼啊!

只是暈倒的那一瞬間,鼻間有一抹熟悉的氣息,很微弱,幾乎無法被捕捉到,但卻是真真實實存在著的。

那人僅僅只是把她打暈罷了,渾身僵硬,動彈不得,這是將她綁起來了嗎?

她試圖掙扎著起來,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入眼自己彷彿出於一片大紅的世界之中,紅的耀眼刺目。

頭頂懸樑是一杆如意稱,精緻而小巧。

漸漸地,她的身子能動彈一些了,她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被綁起來,手腳都是好好的,只是身上多了些累贅和束縛,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很沉重。

她終於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穿了一身正紅的吉服,圖案的繡樣很精緻。

那鳳凰圖樣大片大片的繡在了大袖上,栩栩如生,光線之下熠熠生輝!

當有翱翔九天之勢。

“這是……”難不成這是被人一掌劈暈之後還穿越了?

還穿越成了一個剛出嫁的新娘子?

她心裡一瞬間就閃過這個好笑的想法來,但瞬間就被否決了,畢竟再次穿越這種事情太過於荒誕,是不可能發生的。

“吱呀……”

一聲細響,貼了喜字的門從外頭被推開,那道修長清瘦的人影緩緩而來。

剎那間陸卿凌的臉上只剩下錯愕,再也沒了別的表情。

他關了門,拉上了門栓,這才朝著陸卿凌而來,和她一樣的吉服,上頭繡了蟒。

卻未曾戴冠,僅一根玉簪將髮絲約束。

“你……”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嘶啞的厲害。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而是在和阿銀洞房。

“這次你又想往哪兒逃?”那巨大的陰影毫無徵兆的壓了下來,她抬頭看著,喉嚨間很乾澀,讓她發不出聲音來。

“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那我應該出現在哪裡?”他問。

他們身上的吉服是成對。

“你想讓我和阿銀成婚,是嗎?”沒等她回答,那人又問。

他的聲音是那般的溫柔,似要將她溺死在那深沉的溫柔之中一般。

陸卿凌搖了搖頭,她一定是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怎麼清醒,竟然夢到自己和他在成婚!

“晉王殿下,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的新娘子還在王府等你。”她不知道楚行烈想要幹什麼,但眼前這一幕的確是不大正常的。

弄得她心也很慌。

“的確是我的大喜之日。”他轉身過去倒了酒,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

她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

“卿卿,這是合巹酒,喝下之後我們便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他抬起手,和她共飲這合巹酒。

她像是個聽話的木頭人一樣,一舉一動都隨著楚行烈的指令來。

他和她共飲這合巹酒……那王府的阿銀又算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麼?”他皺眉,神色之間帶著幾分痛苦:“你以為我真會信了你那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鬼話嗎?”

“陸卿凌,這輩子我除了只能娶你,便再也不會娶別人了!”他又急又狠,像是壓在心口裡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洩口一樣。

“除非,你還想要嫁給別人?”

那一刻,陸卿凌心跳如雷,這個男人……竟然從一開始就沒相信自己的話!

那他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卻又是為何?

“對不起,我……”陸卿凌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覺得心口酸澀難受的厲害,眼眶更是一熱。

她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她不是那麼脆弱的人,更不會動不動就哭。

可如今卻讓她情緒崩潰的難以自己了。

“對不起……”她除了說對不起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有愧於楚行烈,哪怕那龍骨根本就不是自己抽的。

可她畢竟在林之身邊待了那麼久,他每見一次,心便會痛上一分的吧,便如同她現在看著楚行烈和阿銀在一起那般一樣的心情。

“陸卿凌,你從本王那裡騙了五百萬銀錢……”他笑了笑,那灼熱的眼淚低落在他手背上。

他的心也跟著被燙了一下。

“我心甘情願被你騙,擔著五百萬,便用你的往後餘生來賠吧。”

她低聲哽咽著,她從來都沒有這麼難受過,夾雜著難以言說的疼痛感。

“哭什麼?”他問,他以為陸卿凌會說一些別的,可她除了說對不起,便只剩下哭了,陸卿凌很少在他面前哭,幾乎沒有。

眼淚就像是征服男人的一把好手,將他的心拿捏的死死的。

“別哭。”他憋了半天,本是有許多指責的話,可到了嘴邊卻又變成了安慰。

“我不恨你,我從來都沒恨過你,我的龍骨你要是想抽隨時都可以抽。”

“我只是怨你不來找我,你不來找我,我就會害怕。”

他也鮮少露出這樣的情緒來,楚行烈伸手輕輕擁抱著她,一點一點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再哭,他的心就要碎了。

可明明昨天晚上他還抱著自己嘴裡喊著阿銀的名字,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像是做夢一樣。

她穿上了從未幻想過的吉服,一身珠翠,原來從一開始他就不曾責怪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