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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豐紳殷德急忙解釋道:“師父你聽我說啊,這個徐韻,作為幫主可真的不是一個想做海匪的人呢,她已經宣佈了不許搶掠商船了。現在,她做的都是正當的生意,這跑船做生意,這從事生產什麼的,她都是在做的,也沒有作奸犯科啊!”

“沒有作奸犯科?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作奸犯科的,這賊難道把自己做的壞事都寫在臉上嗎?我們當官兵的,除惡務盡,就算是不除,也沒有必要和他們裹在一起!”陳世青搖著頭說道,他才不相信海匪會是這樣的好人了呢。

“不錯,大人這話說的沒錯,海匪可能是欺負額駙年輕,所以想要騙額駙的,畢竟和額駙攀關係的話,好處是很多的。再說了,這海匪在道上混的,要是不會說謊的話,那還叫海匪嗎?額駙,這件事情,咱們還是要謹慎的好,和海匪在一起說話,那真是要十二萬分的小心了,誰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說真話,什麼時候會說假話。”艾那笑著說道。

豐紳殷德急忙解釋道:“可是,這位真的不一樣啊,事情總是會有例外的嘛,這個巨鯨幫的幫助年紀輕輕的,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治理的巨鯨幫現在走上白道,這不是好事嗎?難道我們要逼著海匪們都對抗到底?師父現在不是也在這裡收攏海匪,這就說明了我們的目標還是希望海匪可以從良歸正的,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呢?”

“師父,這一次你看來了幾萬海匪吧,但是這個一個巨鯨幫就有幾萬人,他們而且不是靠搶東西為生存的,有自己的生意,也是自己做工的,種田的,這怎麼就不是好人了呢?師父,要是可以的話,我們把他們爭取來,可是要比咱們這樣一點一點的去爭取海匪厲害的多了,而且他們本身都有生意,在做工,也不需要我們去忙活什麼,這不是一本萬利嗎?”

陳世青看了看艾那,艾那心領神會的說道:“額駙,請問一句,上次他們搶走的錢財和女人,他們怎麼處理的?既然是好人,那他們幫派內部的鬥爭,也沒有把這些人和錢還回來啊,而是自己繼承了這筆富貴,這就說明了他們的心思了,不是嗎?”

“哎,這話怎麼說呢,艾大人,這事情可真不是如此,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們說了,只是,你們都沒有去過巨鯨幫,怎麼會知道巨鯨幫到底是一副什麼模樣呢?這巨鯨幫吧,別的不說了,好歹也是一個有名望的大幫派,能是那麼惡毒之人所能做出來的嗎?”豐紳殷德著急的解釋道,怎麼你們都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了呢?真是鬱悶的很。

陳世青微笑著問道:“如果巨鯨幫的幫主,那個徐韻,她真的是好人的話,為什麼不把屬於我們的錢財和女子一併交還呢?這又是何意?”

豐紳殷德急忙說道:“錢財這些東西,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的,吳老二還從別處搞了點來,實在是說不清楚有多少了,所以他們是送了我們一些火炮和彈藥,此次正好是放在了船上,回來的時候派上了用場。這另外呢,女人也不能怪了咱們,那是女人不願意回來了,這說起來也是怪事,人家要是知道能回家的話,都是歡天喜地的,她們倒是好了,賴在了人家的幫派裡面,還是海匪的幫派,居然不願意回來了,說是在巨鯨幫帶著比回海州府受苦好。”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了,這弱女子主動的要留在山寨裡面,海匪幫派裡面,也都不願意回到我們的海州府來做良民?究竟是海州府惹了她們呢,還是她們本身就對海州府有極大的不滿呢?”艾那張口結舌的說道,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了,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按理說這些女人聽說可以回家了應該是萬分開心才對的啊,這算是唱的哪一齣戲?

陳世青倒是很能理解這些女人的想法,他很清楚這些女人的想法和原因,也不願意去戳破這層關係,畢竟這是這個時代的東西。量變才會有質變,目前陳世青推動的一些產業思想方面的小改動,只是皮毛,沒有動搖思想的根本,這個時候去貿然進取的話,不但是會觸怒了既得利益者的底線,引起他們巨大的反撲,反而是有可能丟掉了本身已經投靠了他的人,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這種倒黴的事情,陳世青是絕對不會做的。

穿越者,唯一的優勢就是知道未來的世界走向,其他的剩下來的一點優勢都沒有,來到這個年代,可能你不適應這個年代的飲食,就會掛掉,各種讓你的死理由呢。話說穿越眾可別覺得自己是來到了一個多麼好的年代裡,是遇到了一個多麼好的機會了,如果是倒黴一點的話,穿越到了戰場之上,那才叫欲哭無淚了呢,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穿越成皇帝的。

凡是都講究一個三六九等不是麼,這皇帝只有一個人,王侯才幾十幾百人,但是普通老百姓是有幾千萬人的數量的,如果是穿越了的話,你說穿越成什麼人物的機率大一些呢?這和買彩票也差不多,一等獎我們都想中啊,哪裡是那麼好中的呢。

這些女人就算是回到了海州府又如何?還不是要在這個封建社會裡過一輩子,反倒是海匪可能沒有那麼森嚴的等級,幫主就是一個女人了,這已經打破了多少清朝的封建禮教?她們如果留在巨鯨幫的話還可以有一個身份在,回到了海州府,還不是過的是二流公民的日子,隨意的任由家裡的男人欺負毆打嘛,這日子她們可不願意過呢。

這她們想必是在巨鯨幫也過上了不錯的日子了,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如此的樂不思蜀,實際上,巨鯨幫內如果不是徐韻主事的話,如果還是吳老二主事的話,她們顯然也是不想去巨鯨幫的。巨鯨幫雖然勢力龐大,但是真說起來的話,吸引人的地方,也無非就是有徐韻這個女人在當家做主而已,換了是別人的話,她們才不願意留下來呢。

果然,豐紳殷德緊接著就說道:“其實吧,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人家這些人呢,雖然說在巨鯨幫裡也是過日子,在這裡也是過日子,但是至少她們在巨鯨幫裡是有一定的地位的。這巨鯨幫裡面吧,也有屬於女人的職位,也有屬於她們的一份天地,比如說了吧,她們現在在巨鯨幫裡有的做了女兵,有的在做工,並非都是為奴婢的。”

“其實呢,這巨鯨幫也是沒有奴婢的,這也是讓我驚奇之處,沒想到這諾大的巨鯨幫,居然就沒有一個的奴僕,他們都是直接的聽命於幫主的幫眾而已,這樣的事情可不多見啊。我就覺得吧,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以後肯定是要成大事的,師父,不是我說你啊,你想要收服人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人家有幾萬人在手,幹什麼要聽命於咱們呢?”

陳世青聽著這個話,倒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徐韻的巨鯨幫可不是什麼小幫派,幾萬人的幫派要支撐起來,光靠吹牛可不成。人家既然可以支撐這幾萬人的幫派,各方面的努力一點都沒有少,有人有勢力的,人家怕你做什麼?再說了,你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嗎,如今你也是元氣大傷,人家正是實力鼎盛的時候,給你面子也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真讓人家幾萬人就對著你投靠而來,你也要有那個力量才有啊,可現在你有嗎?

“大人,這……”艾那苦笑著問道,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說些什麼了。

陳世青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既然豐紳殷德說的這麼玄乎,咱們就好好的去會一會這個大幫主也是不錯。徐韻是吧,嗯,作為一個女人,可以去把事情做到這一步,也是很不容易了,既然人家有心向我們示好,我們也不能過於冷淡了不是?別的不說,這次人家送的大炮和彈藥幫助咱們打贏了勝仗,就憑藉這一點,也足夠讓咱們刮目相看了。”

“我們得謝謝人家啊,可是光嘴巴說沒有用,咱們第一步,就可以在海上互相給自己的面子,給一個方便,從豐紳殷德的描述來看,這個徐韻,應該少說也是一個大幫主大財主了。她能送出這些火炮和火藥,說明了她想告訴我們,她和一般的海匪不一樣,有的是軍艦大炮,如果咱們惹怒了她的話,人家可是有反擊能力的,不能小看了她。”

“而且,她既然是靠做生意為主的,又是有這一門心思想要做好自己的事業的心思的,那麼她就說什麼也不可能是咱們心中那不起眼的小人物了。既然這樣的話,咱們不如早點和她約好,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省的麻煩事情多,否則,把人家推向了海匪那一邊可就麻煩了,這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她要是投靠了其他的海匪,結成聯盟,說不定能滅了咱們呢,豐紳殷德,你先幫我回個信,說咱們能和平相處,也可以談判,穩住她的心再說吧!”

豐紳殷德當即笑著說道:“好嘞,這才是多大點的小事啊,不就是回個信嗎?不過,咱們要是能把這個巨鯨幫收到帳下使用的話,那結果可是不一樣啊。最起碼,咱們也是如獲一臂之力,以後這海匪的事情是不需要擔心了,直接的都給他解決了,省的這些海匪到處破壞咱們的生意,這損失也是不小,可把我恨死了,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流入了他們的口袋啊,這些錢要是拿來全部買軍艦的話,都可以把他們打死了好幾回了呢!”

話說到了這裡,又是戳中了陳世青的痛處,因為目前的海軍力量還有限,巡航範圍也有限,你又不可能每一個商船都緊緊的跟隨著吧?能夠護航的範圍仍然是在家門口,對於出遠門去江南做生意的貨船商船,陳世青其實是沒有多大的能力去掌握的,去保護的,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一直都只能聽之任之了,可惜了許多的財富,就這樣流入了海匪的口袋裡。

海匪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明目張膽的敢來和陳世青對抗,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總是有辦法可以去找到錢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幹什麼不努力一次呢?萬一要是擊敗了陳世青的軍隊,拿下了海州府的話,富貴榮華不說,還可以得到一大批的武器裝備,進一步的鞏固他們在海上的力量,可反過來的話,就不一樣了。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去和巨鯨幫的人好好聯絡就是了,不就是合作嗎,我們也接受,最好可以把他們拉到我們的手下來。不跟著我們的話,他們只能逞威一時,只有跟隨了我們,他們才有機會成為我們的人,才能確保平安,這個分寸,她作為一個堂堂的大幫主,應該是可以拿捏得住的。”陳世青揮手說道。

豐紳殷德面露難色的苦笑著說道:“師父,這件事情,只怕有難處啊,不是那麼容易的,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不要一開始就想著這麼大的手臂,那人家那邊也好做好準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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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世青從豐紳殷德的話裡聽出來了變化,有些納悶的問道:“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不是你主動的跑過來讓我去和他們合作的嗎,怎麼我要合作了,你卻要反而讓我的手筆小一些,那我是應該怎麼做,我是應該去還是不去呢?”

豐紳殷德陪著笑的說道:“師父,徒兒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要操之過急了,人家好歹也是幾萬人的大幫派,而且和一般的烏合之眾不一樣。人家這幫派,主次分明,做工的做工,跑船的跑船,打漁的打漁,做生意的做生意去,各方面那真的是井井有條的,人家可不是一般的海匪啊,而且有槍有炮還有軍艦的,憑什麼就願意跟隨了咱們海州府去混飯吃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陳世青頗為不滿的看著豐紳殷德,你這是耍我玩還是怎麼的,分明是你讓我和他們合作的,現在又說這些話做什麼了?

“嘿嘿,我這意思吧,也很簡單,其實就是在我過來的時候,人家的幫主也和我說清楚了,很希望和我們合作的,但是,只是合作而已,沒有說過投降的事情啊!”豐紳殷德有些緊張的說道,生怕陳世青聽到了他的回答之後會暴怒站立起來。

“哼!”沒想到,陳世青倒是很冷靜,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而已。

“好個匪幫,比我們官府的人說話還大氣,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海匪嗎,就敢這麼猖狂,我就不相信了,我們還求著她來了?不願意來也好啊,以後讓人家別的官府給剿滅了的時候,讓人家別的匪幫給火併了的時候,可別說咱們沒願意幫助過他們,那是他們自己自找的,不願意投降,那好了,咱們還不願意要他們了呢!”艾那不屑的說道。

豐紳殷德急忙解釋道:“艾大人,這事情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要是沒有幾分本事的話,也不敢對我們這麼說話不是?那人家現在是氣壯山河的,當然語出驚人了,但是,我們難道就沒有這個自信,讓他們逐步的被我們所吸納,逐步的願意投靠我們嗎?如果我們夠強大的話,他們和我們相處了,也能感受到我們這樣的強大的氣息。”

“那麼,時間長了之後,隨著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不能和我們抗衡,他們自己會看清楚自己的境地的,最後他們會選擇和我們好好的談一談這個問題。我相信,就憑咱們海州府的手裡,要讓他們這些匪幫投降,還不就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嗎,我就不相信了,這人有生來就願意做海匪的人,他們也不可能願意做這樣的人吧?”

艾那還是很不滿的說道:“我們有那個時間,有那個功夫,自己都可以組建起幾萬人了,還稀罕他們做什麼?不服氣,不願意,那就讓他們在山東等著被官軍清剿,等著被各地的海匪清剿吧,我們也還懶得對付他們了呢,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看了,可笑。”

“哎,這件事情,我看倒是可行。”陳世青微笑著揮了揮手說道。

“大人……”艾那有些茫然的看著陳世青,不解的呆在了原地。

陳世青微笑著說道:“他不是要和我們玩玩嗎,那就玩一下吧,誰怕誰呢?咱們海州府的人還沒有這份自信嗎,再說了,這幫派裡的人,一向是如此的眼高於頂的,你們忘記了漕幫了嗎?雖然他們的力量不如漕幫這麼大,也不如漕幫這麼根深蒂固,黑白通吃的,但是他們和漕幫比起來,他們是黑道上的人,黑道上的人,膽子可是比白道上的人大啊。”

“這白道上的人,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最起碼的規矩還是要講的,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但是這黑道上的人就不一樣了。人家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要做什麼,全憑自己的心情,這人啊,到了這一步,就無敵了,不管你是朝廷的人,官府的人,還是皇上王爺的,他統統不認識,這就是黑道,和黑道打交道,不能等閒視之。”

艾那想了想之後擔憂的問道:“大人,咱們在海州府這裡做事情,可是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雙的眼睛在看著咱們呢,這咱們是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行差就錯,否則的話,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為了避免心懷不軌之人對我們的陷害,我們是不是謹慎行事的比較好,免得著了人家的道,這京城裡面,大人的對頭太多了,事情麻煩著呢。”

還沒等陳世青開口,豐紳殷德就頗為不滿的說道:“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的,那咱們到底還能做些什麼?難道咱們就活該是要給人家擺在架子上了,他們要盯著我們,我們就怕了那我們還來這裡做什麼,不如回去京城裡面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享福好了,再說了,他們盯著我們,我們還盯著他們呢,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沒錯,大哥的話,我覺得有道理,我們雖然是在這裡做地方官了,可是我們都是軍中出身的人,這膽子不能比任何人小。前怕狼後怕虎的,這可不像是我們的做事風格,我們以後還要做許許多多的大事情呢,現在就怕了的話,以後可怎麼辦,也寒了人家想要和我們合作之人的心啊,這人心傷了,就什麼都換不回來了。”豐紳宜綿支援的說道。

艾那,豐紳殷德,豐紳宜綿都在盯著陳世青看,期待著陳世青可以做出一個英明的選擇,陳世青用手指彈著桌子,靜靜的在思考著。其實,這額爾登布一行人到來海州府的事情,陳世青早就已經知道了,他是在軍中做過事情的人,有著軍人的敏感,也有著軍人的謹慎,情報工作,他是不會錯過的,有什麼事情,必須盤查清楚。

說到底也是這行人比較的自大,不知道好好的遮掩自己,十幾個大漢,手持兵器,趾高氣昂的,到了什麼地方,都是一道風景線啊。而且,這在海州府內,味道就完全不一樣了,海州府內雖然如今外地客商也很多,還有洋人,但是總體的規模也就是一個普通府城的人口支撐力而已,只是來源人數比較復雜這一點,還不足以蓋住他們的鋒芒。

若是他們這群人出現在廣州府,江南,淮安府,京城的話,確實不容易被發現出來,這畢竟是地方大了,各地的人都有,也不稀罕他們這幾個人。別的不說了,光是做生意的各家人的護衛隊,和各地的鏢局,好傢伙,那就是幾千人之眾,他們這樣的人多了去了,數不清的,誰還有空管你們呢,都說是物以稀為貴嘛,說的就是這麼一個道理了。

可這十幾個人,真是在京城牛慣了,以為自己到了什麼地方都可以一樣的瀟灑呢,這不就露出尾巴了。不但是給人家白刀會的人發現了,也讓陳世青給發現了,這好傢伙,還說要暗訪呢,結果是弄的自己就差沒走上舞臺,在萬民之前表現,公佈一下自己的身份咯。

當然陳世青暫時還不知道他們具體是誰,一開始知道了他們之後,也沒有往京城的方面去想,後來結合事情的發展之後,才有了這方面的擔憂。這些人啊,都是這樣的,什麼事情都要搞點出來,到了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不起誰了,然後卻在最後時刻,一古腦的把責任都推卸給別人,自己卻落得一個一身輕鬆。

“就是,說得好,我陳世青可不是嚇大的,刀山火海我都走出來了,我還怕了朝中一些奸臣的嘴臉不成?幹,就是這麼幹,要大張旗鼓的幹,反正也跳不過他們的眼睛了,就讓他們索性看清楚了我們的本事,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就不行了,我陳世青,還會怕了他們,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看看誰怕誰!”陳世青拍案說道。

“好!師父說的好,我就是喜歡師父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有多大的困難,咱們師徒同心走過去,有什麼好怕的?師父你放心,我這就回去,現在就去巨鯨幫,和他們說清楚師父你的想法,非要把他們拿下不可,得到了巨鯨幫的支援,那些海匪們的好日子就不長咯,咱們也可以好好的解決一下他們了!”豐紳殷德笑嘻嘻的說道,一臉的得意。

“哎哎哎,等一下,你怎麼這麼著急就要走了呢?你這才回來了多久啊,別急著走,歇著幾天再說吧,這忙來忙去的,鐵人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己啊,這些大事,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做好的,也不在乎一時。”陳世青急忙叫住了豐紳殷德,這豐紳殷德現在做事情就是一個猛字,幾乎是把命扔進去的猛,陳世青還真擔心他因此而被累死了呢。

這要是吧豐紳殷德給累出來了什麼毛病的話,可不是什麼小事情哦,這可是比被多少奸臣盯上了都更加的可怕。那這可是意味著直接和和珅翻臉了,和珅要是和陳世青翻臉了的話,陳世青在朝中不算是孤立無援,也算是力不從心,以後可怎麼混呢。

豐紳殷德倒是一臉不在乎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師父你把我當成了是小孩子了吧?我豐紳殷德又不是泥捏的,我就多跑幾趟船能有什麼辛苦的?這也不比是在陸地上騎著大馬到處跑了,咱們在船上,還是躺著舒舒服服的,一點都不辛苦呢,再說了,回來都兩天了,船就這樣空在那裡,也不是個事情啊,還是趕緊走吧,省的在這裡無所事事的,還要被人罵,還不如走的一身輕鬆得了,外面的世界才叫輕鬆呢,舒服的很。”

陳世青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妻管嚴發作了,看樣子是和孝公主又給了他臉色看,這小子,也是頭疼,怎麼老是碰上這些讓人不爽的事情呢?和孝公主最近的脾氣也是越來越大了,一不小心,什麼人都會被她給訓斥幾句,豐紳殷德當然更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不罵你罵誰?

“好,說的好,我看,這個淮安府,也是讓我親自去跑一趟吧,大家都忙活起來了,不能只有我在一邊閒著啊,我也不是沒有手腳的,既然要做事情了,就讓我做的比大家都好一些,不然怎麼鎮得住場面呢?”陳世青笑著說道,這個淮安府,咱們終於又要走一遭了,也好,去看看江南的鬥爭形勢到底如何,以後去了做官高升的時候,也不至於一頭霧水,陳世青的目的就是要在海州府做好了自己之後,升官為總督提督什麼的。

而這個地點呢,陳世青也盤算過了,看來看去,江蘇是最合適的,作為南國繁華之地,作為產業經濟各方面的最發達地區,這裡最適合做這種革命性的事情,可以一舉的改變目前的清朝各方面面臨的改革壓力和處境。一旦是在核心地區獲得了發展的話,一切就有了改變了,到時候清朝政府想要阻攔都阻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世青做大了。

而且,江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是,這裡的反抗也是同樣很激烈的,這裡的目前管制方面,正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孫之崖不是說了嗎,江南的人,都不把他們官府放在眼裡了,正是這樣的話,才更適合陳世青去這裡做大,如果是去一個官府能力強大的地方,陳世青反而是沒有了發揮的餘地了,現在江蘇這個情況,正是陳世青殺敵的好戰場。

清朝為了維持地方的統治,就需要陳世青這樣的硬漢出場,而有了這個權力背景的話,陳世青就可以好好的和江蘇本地的富商豪強們去合作,想象如何去解決問題。不管是富商也好,豪強也好,說到底還不都是要為自己的利益盤算的嗎,陳世青的出現正好滿足了他們的這個需要,陳世青也可以借這個機會,擴大自己的力量,培養出一股反清力量。

“大人,有一個女子想要見你。”一個差役走到陳世青的書房前說道。

“什麼事情?是有冤屈嗎?”陳世青翻看著文冊問道。

“不是,她只是說想要見見大人,說是要感謝大人幫了她的大忙,讓她在江南的生意做的順暢了許多,這次回來,就是專門來謝謝大人的。”差役說道。

“哦?快快有請!”陳世青心裡不由得笑了,原來是你啊,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只要還在就好,只要還來就好,剩下來咱們才好一步步的配合。

不一會兒,宋子堯在兩命差役的帶領下來到了陳世青的書房前,陳世青當即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都下去吧,別讓人進院子裡來打擾本官,沒有命令不得入內!”

“啊,大人,可是……”一個差役有些詫異的看著陳世青。

“怎麼了?你們害怕一個弱女子能害了我不成,真當我的一身功夫是白練的呢?一個弱女子都把你們給嚇成了這個模樣,你們怎麼做的差役?”陳世青笑罵道。

“是,屬下遵命!”兩個差役聽了陳世青的話,只要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

他們分明看得出宋子堯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功夫不錯,但是想一想陳世青也是一個高手,再來幾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啊!既然如此,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問題吧,說不定大人是想要寵幸一下這個女子呢,咱們就別管這事情了,有多遠走多遠就自保為上吧。

“陳大人好大的膽子啊,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不怕我對你行刺嗎?”宋子堯笑著問道,好像和陳世青是個老熟人,老朋友一樣的打起了招呼。

陳世青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可真是無所謂呢,宋香主要是看得上在下這臭皮囊,就儘管拿去,不用猶豫,在下絕不小氣,也絕對不會吝嗇這一身的臭皮囊。”

宋子堯笑了笑之後說道:“可惜啊,大人的這條命我是動不起了,我暫時還需要留著大人幫我們做事呢,還是煩請大人多活幾日吧!這一場大戰下來,大人打的是真夠漂亮的,黑雲壓城城欲摧,都以為海州府肯定保不住了,大人卻可以從容應對,硬是打出來了一場漂亮的大戰,殺的敵人是血流成河,不得不說大人你的厲害了。”

陳世青皺著眉頭問道:“宋香主今天到這裡來,不可能是專門過來誇獎在下的吧?”

“怎麼了?陳大人一身是膽,這點耐性都沒有,還是怕我是來圖謀不軌的?呵呵,大人可不要叫我失望了,我的心裡大人可是厲害著呢。”宋子堯微笑著說道。

“好,那請你繼續說下去吧!”陳世青尋思和這說話繞來繞去的女人打交道就是煩。

“看起來大人似乎有些奈不住性子了,既然是這樣的話,在下也不耽誤大人的時間了,大人,我記得,當日我們別離之時,大人曾經允諾過,如果我們白刀會需要購買武器的話,你們仍然願意供應,是不是?”宋子堯步入正題後,一臉的嚴肅。

陳世青看著宋子堯的表情變化也是不由得的在心裡苦笑了一下,你這張臉啊,真是會變魔術的臉,陳世青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在下是說過這樣的話,不知道宋香主,這一次來,又需要採購多少的武器彈藥呢,只要我們能夠供應的上,只要宋香主帶足了錢,什麼都好說,一分也不會少了宋香主的,請宋香主發話吧。”

宋子堯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再來三百支火槍吧!然後要五門小炮,還有彈藥要充足了,要多少錢,請大人說個話,我們絕對不還價,銀子立刻備足了,咱們還是海上交易。”

“呦,你們當然不會還價了,如今的你們白刀會,在江蘇幹了這麼大的一票,別說買幾百支槍了,買幾艘大兵船都是綽綽有餘啊!也好也好,不過,在下奉勸你們白刀會一句,別老在江蘇幹,換個地方,不然的話,容易玩火**。”陳世青笑著說道。

宋子堯說道:“多謝陳大人的提醒,看來陳大人這個朋友,我們白刀會是交定了,既然這樣,在下也給大人透露一個底。大人在這個海州府,做的事情都是朝廷所不能容納之事,可知道朝中有人早已經對大人極為不滿,正在找機會給大人一個下馬威呢?”

陳世青以為宋子堯有什麼內幕,於是急忙追問道:“這個還真是不知道,宋香主,有什麼要提示在下的,就不如直說了吧!”

宋子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是我發現的,是我們堂內其他的人發覺出來的。到了海州府之後,我們就覺得有一夥人神色異常,於是,就跟著他們去暗中調查,最後讓我們的人查出來了,他們果然都是京城裡的人,每天在這類,就是蒐集大人對朝廷不敬之處,違法的法令,已經記錄了整整一大本了,沒想到啊,大人果然大氣魄,就連犯案,都是犯的這麼驚天動地的,一大本啊!”

“這些人,每天晚上,都要把分頭記錄下來的東西歸總,聽著他們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們對陳大人是恨之入骨,不知道朝中到底陳大人是得罪了什麼人了,怎麼會有人對大人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不過,這夥人既然對大人如此不利的話,大人還是應該小心為上,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大人只需要說一句話,他們白刀會做事情,不留痕跡!”

不留痕跡這四個字,讓陳世青的心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陳世青隨即笑道:“多謝宋香主的鼎力支持,不過我們官府的人,做事情還是要有所講究的,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既然,他們是京城裡來的人,自然背後是有大人物在的,可不能惹惱了他們,隨他們去吧,我在這裡做的事情,京城裡的人,又豈會不知道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宋子堯追問道:“那,我們的交易之事,大人也不怕露餡了嗎?”

陳世青呵呵一笑說道:“對,他們確實是知道我在這裡做的事情,但是那也是我願意讓他們知道的,否則的話,他們就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我會讓他們知道嗎,這件事情,宋香主可以絕對放心,不會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