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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軍將大學堂

陳恪委屈巴巴,朱標語氣中帶著幾分溫和,開口道:“父皇也深知此事不一定就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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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不是他的錯,那為何責罰的只有他。

陳恪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解,臉上更加委屈了。

朱標緊接著又開口道:“此事本就是勳戚子弟間的一個普通矛盾,父皇再公正處置,總會有一方存有不滿,最好的辦法便是不判誰對誰錯,所有的矛盾讓他們自個兒去消化。”

他算是明白了,那些勳戚子弟的父輩兄長皆手握重兵,最關鍵是朝廷也還能用得著他們。

為了維持這些武將的穩定,只能犧牲他了。

可憑什麼啊,他也沒欠著他老朱家的啊!

陳恪委屈更甚,朱標微微一笑,道:“北地逐漸開始寒冷了,老五的棉衣已送至了,在軍中將士們之間反響頗好,另外老四也寫來了摺子說,配備於軍中的火器與北元小股殘部交鋒之時已用到,其效果較之前更為便捷,殺傷力也更強。”

這些事情可都有他的功勞,若論起來可也不見得比那些武將低。

沒等陳恪發言,朱標便繼續道:“此些事情你皆功不可沒,父皇特賜你銀一千,綢緞十匹作為嘉獎。”

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點給他這個賞賜?是對他受這個無妄之災的補償?

其實說是責仗二十,但實實在在打在他身上的也就四五下。

一千兩雖不算是個大數目,但至少他不算太虧了。

陳恪臉上的委屈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興奮,道:“陛下太客氣了,這是臣該做的,為人臣子的,為陛下分憂,那不是應該的嗎?”

至於這個分憂,指的是哪個憂,心領神會就行,完全不必說明。

朱標笑了笑不置可否,陳恪卻主動道:“殿下可有想過找個由頭把這些勳戚子弟安排一下,他們有了事情做,陛下也能省些心了。”

陳恪這麼問,明顯是已經有了想法,朱標並未回答,直接問道:“你有何建議?”

老朱既然夠意思了,那他也得有些表示才行。

陳恪隨之回道:“這些勳戚子弟武將之家出生,生來便有些拳腳,因耳濡目染也因疏於管教,導致這些人脾氣大且不受拘束,調皮搗蛋自是常事,若能好生引導他們,非但不會給朝廷添麻煩,而且還將會成為朝廷強有力的後備力量的。”

武將驕縱都是常有之事,更別說這些孩子了。

說出了弊端,便到了正式建議的時候,只聽得陳恪繼續又道:“臣的意思是,可設軍校,主要吸收這些勳戚子弟,當然也要吸收民間子弟,培養他們領兵打仗之能,如此將來朝廷一旦需要,便可隨時補充進入軍中。”

陳恪出言,朱標開始了認真思考。

在朱標思考之時,陳恪便又道:“軍校所設課程除了教授他們拳腳,系統打磨他們筋骨外,還要汲取先人的教訓,教授他們帶兵打仗之能,當然,任何一個優秀將領,都得是在戰場上磨鍊,但學過這些東西,總比什麼都不知道派於軍中要強些。”

任何東西,只要學會總歸是有用的。

“除此之外,還可讓他們焦躁焦躁,讓他們懂得遵守律法,遵守軍法,遵守規矩,將來即便不去軍中,也不至於恣意妄為。”

說著,陳恪沒做停頓,又繼續道:“另外還有一點,現在這些勳戚子弟的父輩大多是經過生死拼殺才有了今天的一切,在治家上多少會嚴苛些,等將來呢?過久了安逸日子,勳戚之家與尋常的富貴人家怕是沒什麼兩樣了,除了讓朝廷白養著,白吃著朝廷俸祿,又給朝廷添著麻煩之外,很難再擔當不起任何重任來了。”

這點可不是誇張,是必然會出現的問題。

“因而,從現在便開始培養他們就很有必要了,畢竟這些人,將來即便不是去軍中,也有很多是要進入親軍的,京畿之地乃重中之重,防備力量必須得足夠強,這才能維護好朝廷中樞的安危。”

老朱和朱標都是頂級的權謀高手,已說到這裡了,該想的他們完全能想明白了。

一些事情,不該陳恪說,陳恪也不能說。

比如說,這個軍校的成立,完全可為朝廷培養新一代武將。

畢竟現在的這些武將,功勳卓著,也就老朱能壓得住他們。

朱標之所以也能勉強壓住,是因與朱標有姻親。

插一句題外話,人都說朱標不死藍玉不會死,其實這也不是絕對。

藍玉的驕縱眾所周知,屢次違反軍紀律法。

老朱遲遲不做處置,大多數原因是因為他的領兵打仗之才。

將來朝廷沒有戰事,藍玉能安穩享受晚年嗎?

即便是他為了朱標甘心,可他的那些義子們嗎?

迴歸正題,這軍校其實是為後世之君源源不斷輸送人才的搖籃。

只要這個軍校能弄好,任何時候都不會出現靖難之時朝廷無將可派的窘迫了。

該說的都說完,朱標沒多再停留,匆匆告辭離開。

畢竟一些事情朱標想明白只是其次,還需老朱最後拍板定奪的。

反正,建議是給了,老朱採納與否他干涉不了了。

咦,徐達是朱棣岳父,老朱會不會是因擔心徐達會助朱棣奪位,威脅到朱標,才去給徐達送的蒸鵝吧?

有人說穿越之後可一睹歷史的真假。

他穿越了,怎也看不透這些東西呢?

次日,陳恪自是沒去當值。

好不容易有藉口歇上幾日,幹嘛要累死累活的把自己逼那麼緊?

就在這時,老朱的旨意到了,傳旨的依舊是李德喜。

陳恪也沒搞那套虛的,直接道:“李公公,我這個情況怕是不能起身了。”

李德喜倒是沒多言語,直接抬手道:“咱家理解,安樂伯趴著吧,咱家宣讀了就行了。”

很快,李德喜一字一句念出了旨意上的內容。

內容很簡單,著陳恪組建軍將大學堂。

名字雖與他提議的不同,但性質卻是一樣的。

可他手並不同兵法,哪有能個能力?

“這個...”

陳恪不知該怎麼說了,旨意都下了,他好像已沒有拒絕的餘地了。

“陛下說,這大學堂會由太子殿下擔任院長,細則問題可直接往陛下那呈報,陛下還說讓你在養傷的這幾日把大學堂的細則問題寫個摺子。”

他現在擔的事情已經不少了,若在把這個大學堂的事情接了,那可真是手不沾地了。

再者說了,就憑他對老朱的瞭解,是會這麼柔聲細語安排這個事情的人馬?

李德喜把旨意遞上,道:“安樂伯,陛下說了,安樂伯的傷勢用不了三日就可痊癒。”

什麼陛下說,陛下說的。

老朱他是郎中?他的傷勢何時痊癒,他哪能知曉?

陳恪心中吐槽,李德喜又道:“陛下說,三日之後,要看到安樂伯。”

想要看到他還不簡單,來他家啊!

“安樂伯,陛下的話咱家都帶到了,咱家走了。”李德喜直接離開。

李德喜走了後,陳恪便吩咐人找來了筆墨紙硯。

這事兒不得不做,誰能知曉三日之後在老朱問及時,他若答不出來,老朱能幹出什麼事兒來。

這叫什麼事兒,他只提了個建議,老朱便把當成了驢使。

有這麼差使人的嗎?

心中帶著吐槽,陳恪還是以飽滿的鬥志完成了這個摺子。

這個軍將大學堂若是能辦起來,可就是歷史上第一所朝廷承認的正規軍校。

到時候,他的名字肯定能伴隨著這所軍校流芳百世的。

仔細想想,其實還算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