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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真相到底如何?

沒用多久,朱標便把至正十七年左右李文忠與老朱往來的信件悉數交給了陳恪。

這些信件中既有李文忠彙報給老朱的軍務,也有與老朱噓寒問暖的家書。

當時這些東西屬機密,現在也沒什麼不能示人的了。

拿了這些東西,陳恪並未馬上比對,而是先搞了個放大鏡。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想要利落的把柴砍了,還得是先把刀磨快了才行。

好在之前為提純酒精,朱標幫忙找工匠把琉璃做了些許淨化。

雖不至於有後世那般的清晰度,但總歸還是能為字跡鑑定增添些便利的。

打磨了兩天多時間,大明第一個放大鏡終打磨了出來。

一切準備完畢,陳恪才開始著手朱標送來的信件與所謂李文忠的手書做對比。

從李文忠手書的第一個字開始,逐個在往年信件中一一尋找出來。

之後,在一個個的查詢其中的區別。

這可不易,若這麼輕易就能找出來,老朱也不會認定那手書是出自於李文忠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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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時兩三日,陳恪眼睛熬的通紅,但好在終於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李文忠再寫撇的時候,頓筆的時間較久,提筆的時候稍猛。

本身存有的書寫習慣與別人刻意模仿出來的還是有所差別的。

確認下來後,陳恪當即便去尋了老朱。

老朱那裡怕是早就已是等不及了。

東暖閣中。

陳恪剛見禮,老朱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如何?”

老朱平常都是保持著上位者不慌不忙,不讓人輕易察覺自己內心所想的威嚴。

像今日這般失態,還是第一次見。

老朱著急,陳恪也不再廢話,把帶來的東西鋪開,回道:“臣找出了手書處與曹國公平日書寫習慣不同的地方了。”

既找到了不同,那也就是說那手書並非出自李文忠之手了。

老朱更為著急了,急急追問道:“哪裡?”

把放大鏡遞給老朱,陳恪開口道:“曹國公書寫撇的時候,頓筆的時間久,提筆的時候稍猛,而手書處的撇,雖也有此類特點,但陛下請看,提筆的這一下明顯就是刻意為之的,比如這個為字的撇,曹國公所寫所有書信上的皆是在頓筆之後猛然提下去的,陛下再看手書中的這個,所有為的撇明顯帶著幾可以模仿,並不是由上到下逐漸由中變淺的,受力相同,尾稍處相對整齊,並未有收筆留下的痕跡。”

刻意收筆與無意收筆,自是會有所不同。

再厲害的模仿,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書寫習慣都學得一點不差。

陳恪介紹,老朱則仔細在手書與書信中做著對比,幾乎把所有帶撇的字都觀察了一遍。

看過之後,老朱臉上的欣喜消失不見。

板著臉,給人一種生人勿進之感。

隨之,把手裡的放大鏡往下一丟,吩咐道:“選毛驤來。”

陳恪瞧著老朱要辦正事了,立即道:“陛下,事情既然搞清楚了,那臣也該走了。”

老朱只讓他確認手書中筆跡,也沒讓他探查此事的真相,他當然是該走的時候要馬上走的,若等著老朱主動趕人那可就不好了。

陳恪開口,老朱冷聲道:“待著。”

行,待著就帶著,你說了算。

老朱心情明顯不太好,陳恪自是不敢與之過多辯駁。

沒用多久,毛驤匆匆趕至。

瞅見暖閣中的陳恪,眼神在剛落於陳恪身上,便得到老朱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道:“那趙亮你是從何處找來的?其身份如何你可查清楚了?你若做不好這些事情,那這個錦衣衛指揮使你趁早別做了。”

毛驤不知李文忠之事的具體隱情,自是不知老朱發怒的原因如何,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眼睛在陳恪身上瞅來瞅去,怕是以為是陳恪說了他什麼壞話呢。

半晌的功夫,衝著老朱解釋,道:“那趙亮主動尋的臣,說是有重要事情告知,得了曹國公手書之後,臣還特意查過趙亮的身份,確係趙伯宗之子。”

嚴州之事已過去了那麼久,且真正經手之人的確已不在世了,能查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老朱冷哼一聲,沒好氣地道:“你查了,你查了...這手書是否出自曹國公,你可查清楚了?”

這方面,毛驤也曾對比過,但畢竟這份手書完全已經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若不往開罪方向加深辨認的話,根本查不出來的。

毛驤正準備開口,老朱便直接道:“趙亮呢,把他找來,咱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天花亂墜把你這個指揮使都迷惑了。”

老朱這話明顯帶有諷刺,毛驤不敢辯駁。

一旁陳恪還沉浸在毛驤被罵的幸災樂禍中,完全不知他前幾日為李文忠手術練手的那人正是趙亮。

毛驤不敢回應,只瞥眼瞅著陳恪。

是老朱下旨命毛驤把趙亮送去陳恪那裡的,老朱當然也記著的。

老朱開口,陳恪不作回應。

老朱隨之點名道:“陳恪,趙亮在你那裡可還好?”

老朱只關心李文忠的手術如何,自是不會去管給陳恪練手的趙亮的。

被點名後,陳恪回過神來,問道:“趙亮?他沒在臣那裡啊。”

陳恪否認的真誠,毛驤卻隨之道:“安樂伯,你莫要睜眼說瞎話,你給曹國公手術之前,說是需個練手之人,陛下下旨後,某特意看過曹國公傷處,在趙亮身上留下了上傷,給你送過去的。”

原來那人就是趙亮啊。

他哪是睜眼說瞎話,他是真不知道好嗎?

毛驤給他送去了練手的人,他照做就是,問那麼多做什麼?

對毛驤的反問,陳恪攤手道:“我好像沒問過毛指揮使送去那人喚作何名吧?”

問都沒問過,他上哪知曉去。

反擊了毛驤後,陳恪隨之與老朱彙報道:“臣這幾日一直忙著手書的事情,未去過太醫院,不過並未收到太醫院的有關訊息,想來恢復的應該都差不多吧?”

他為手書的事情,兩天時間也沒睡到三個時辰,哪有時間過問太醫院的事情。

“李德喜,把趙亮帶來。”老朱命道。

趙亮反正已被交於陳恪練手了,至於他的死活,早就已經被置之度外了。

因而,他現在能否移動,沒人會關心的。

很快,趙亮被抬來。

趙亮身體素質本就不如李文忠,加之這幾日也沒人專門照顧過他,他的恢復情況自是不如李文忠。

被抬進暖閣後,趙亮想翻身爬起,與老朱見禮。

可惜,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瞧著趙亮如此,老朱也擔心他就此嗝屁,也不用他見禮,直接問道:“這手書你到底是從何處得來的?”

對這個問題,趙亮仍舊按之前的答案,回道:“是家父留於草民的。”

這個問題沒問題後,老朱加碼了,問道:“為何現在才把這手書送上?”

大明還未開元建國時,不知誰將會最後定鼎,藏著這份手書無可非議,可現在已經建國十五年了,現在再送上這手書是不太正常。

趙亮眼神閃爍,含糊其辭,許久之後,回道:“草民之前一直攝於曹國公身份不敢把這手書遞交,最近這段時間,家父一直在給草民託夢,草民這才鼓起勇氣,尋到了京師。”

這理由合情合理,毫無瑕疵可言。

老朱態度突然強硬,冷聲道:“是你爹偽造了李文忠手書,妄想把咱的大軍拉去張士誠那裡?”

老朱這麼一詐,趙亮眼神中帶著幾分閃躲,道:“不,不是...”

這態度很說明問題。

李德喜得了老朱授意,隨之上前按壓在了趙亮剛取出鐵彈的傷口處。

頓時,鮮血順著李德喜的手指留了出來。

哎,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