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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送範深回京

神機營的組建就可見老朱已經開始逐漸把火器使用於軍中作戰了。

現在火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若不把此事查清楚,又如何敢在軍中佈局時把火器配合進來。

因而,陳恪無禮並不是當前首要的。

陳恪請罪,老朱倒也並沒有追著不放,也沒再多談及此事,只道:“你先給咱把火器之事拿出一個交代來,其他的之後再說。”

老朱治下向來嚴苛,若真是兵仗局方面出的這個紕漏,那他這個兵仗局的局使怕是難辭其咎。

到時候,這個過錯的懲處絕對要比君前失禮要大的多。

腦袋不保那也是有可能。

陳恪隨之瞅向朱雄英和朱允熥,開口道:“兩位殿下,你們是兵仗局監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恪弄這個建造的目的就是為了嚴管火器的製造,畢竟工匠在製造時出現紕漏。

現在,送往北地的一大批火器都出現了問題,他們作為監造竟一點兒問題都沒發現?

陳恪出言,朱允熥當即否認。

朱雄英考慮了一下,才道:“兵仗局所產的所有火器皆按你所規定方式抽查監造,絕無懈怠,所有的東西確定合格才會封箱待發,如此嚴苛的抽查制度下,是很難能做得了手腳,怎麼著都不應送往北地的所有火藥都出了問題的。”

若出問題,那也只會是因朝廷逼的緊,匠人為趕進度從而用省時省力的煤渣代替。

可如此嚴苛的建造制度下,即便要偷工減料,也做不了這麼大的假。

而且這些工匠大部分都是官匠,即便不是官匠的,在兵仗局也效力這麼久了,朝廷的一些法令還是清楚的。

兵器造假可並不比延誤工期的罪過大。

不管怎麼說,既出了問題就得嚴查。

這事兒容不得懈怠,一旦出問題,說不準就要影響到整體佈局的。

陳恪當即開口,道:“馬上封存兵仗局所有短銃火炮火藥,已產出待發的,立即開箱檢查,已發往地方衛所的,也需仔細篩查。”

不管怎麼說,陳恪這個安排也算是有擔當了。

或許是因陳恪勇於承擔責任的精神可嘉,老朱竟給了陳恪自查的便利,開口道:“你們三個,立即著手核查兵仗局所有的火器火藥,並收押所有工匠,在沒檢查清楚問題出現在何處之時,所有工匠不得離開兵仗局一步。”

火藥問題自是與工匠有關,收押工匠肯定是極有必要的。

陳恪,朱雄英朱允熥當即齊齊回應,道:“遵旨。”

很快,三人率領一隊兵丁闖進了兵仗局。

兵仗局當值之人,悉數被收押於一間雜貨房中。

而那些已經下值回家之人,也都被從被窩中揪出來收押在了兵仗局。

由於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第一時間全部收押到齊,是很有必要的。

之後,這隊兵丁便著手對已經裝箱的火藥火銃進行篩查。

其實,雖說老朱把自查的任務交於陳恪了,但負責篩查的兵丁卻是老朱派來的,篩查結果如何,雖是由陳恪來稟告老朱,但卻也做不了假的。

這些工匠悉數被兵丁押送著關押。

很多人被帶進來的時候皆都鬆鬆垮垮的套了件衣服,鞋襪也沒穿整齊。

現在只是自查階段,並不見得一定就是這些工匠的問題,他們也還能夠算作是自己人的。

如此方式對待也不甚合適。

隨之,陳恪招呼著那些扣押的兵丁,道:“先等等,讓他們先把衣服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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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旨意本就讓這些兵丁聽陳恪號令的。

陳恪開口,一眾兵丁停下給了給了工匠整理衣服的時間。

衣服是整理好了,可場面依舊有些滲人。

有工匠小心翼翼,問道:“局使,這是怎麼了?”

畢竟他們下值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這才幾個時辰過去。

陳恪自是沒回答這工匠所言,只道:“你等聽從安排就行。”

很快,陳恪在眾工匠中發現了範老五,隨之抬腳走至範老五跟前。

本想說範深的事情,話到嘴邊只剩下哽咽,最終只道:“範叔別太擔心了,這只是正常審查,待查明白了就沒事了。”

範老五瞧著陳恪狀態雖有些起疑,卻也沒多想。

所有兵丁連夜開箱檢查,在凌晨的時候終於檢查完了所有的兵仗局所有的火銃和火藥。

無論是已經裝箱的還是正在生產未裝箱的,皆沒有絲毫問題。

既當下的這些東西沒有問題,那就要查與北地那批火藥同批發往其他衛所的是否存有問題。

這個事情並非那麼快能夠查出,畢竟大明疆域遼闊,資訊往來不便,各地衛所查明這些倒用不了多久,路上就得耽誤不少時間。

既沒查出是哪裡出了問題,也就只能先行停了兵仗局的生產,繼續把那些工匠收押著。

而就在範老五還被收押在兵仗局之時,範深便由袁朗和湯醴二人護送回京了。

範深雖是戰死疆場的,但卻並未立下尺寸軍功,自是談不上什麼敲鑼打鼓的歡迎。

袁朗和湯醴送回京後,直接送回了家中。

早在幾個時辰之前,軍中便有訃告先行送至了範深家中,目的是為給家人準備靈堂的時間。

範老五被收押於兵仗局,家中只剩下了範深母親一人。

畢竟是婦道人家,得知範深戰死悲痛欲絕,哪有精力再操持靈堂之事。

因而,這個事情也就只能由陳恪來操辦了。

在之前幾日,陳恪便已安排陳安九準備靈堂所需之物,並與陳母說明了緣由,請陳母在訃告到京後,去安撫範深母親,並幫著操辦一下範深喪葬之事。

範深與他一塊長大,時長出入他家,陳母完全是把範深當自己子侄的。

若不與陳母提前說明這個事情,讓陳母有個準備,在訃告到京後,陳母比範母好不到哪裡去,又怎能幫著操持了範深的喪葬事。

訃告到京,陳母與左鄰右舍的幾個婦人陪著哭的悲痛欲絕的範母,陳安九率領著幾個家丁為範深搭建著靈堂。

陳恪則出城去迎範深了。

陳恪次行完全屬私人性的行為,也沒有迎接多遠的基準。

因而,陳恪便迎接北地的官道一直往前走。

一直走了七八十裡,終於瞧見了一行隊伍。

瞧見這支隊伍後,陳恪也並未停下。

終於在又行進了一段路程後,陳恪行至了這支隊伍跟前。

幾十口漆黑的棺材,護送者只有十幾人。

如此寒酸的送葬隊伍,讓人添有幾分淒涼。

見到陳恪,袁朗翻身下馬,滿腹悲痛,哽咽著道:“深子走了...”

他們三人光屁股長大,那情義非同一般。

袁朗開口,陳恪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陳恪抹了一把眼淚,道:“走,先去看看深子。”

陳恪抬腳就走,袁朗則拉起他,道:“你...有個準備...深子...”

戰死之人自是不比自然死亡之人,這個準備陳恪還是有的。

走至棺材跟前,陳恪終瞧見了範深。

範深身上著著甲冑,穿戴整齊,已看不出傷勢,臉上手上傷痕累累。

瞅見這樣的範深,陳恪眼前範深的一幕幕音容笑貌浮現更甚,暗自哽咽變成了嚎啕大哭。

袁朗一路上本已傷心到頭了,瞧著陳恪如此,不由也隨著陳恪一塊悲傷痛哭。

“深子被那些北元韃子殺了後,他們依舊未曾放過他,用馬拖著狂奔,被送回來時,胸前已被磨得露出了森森白骨。”

說起,範深犧牲時的悽慘,兩人哭的更甚。

良久,湯醴才近前,唯唯諾諾欲開口。

陳恪直接一拳打過,湯醴被打倒在地。

出北地之時,陳恪一度擔憂範深會因冒失而犯錯,卻沒想到他卻是因附和別人而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