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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這事讓陳恪去做

解決過那些所謂的張士誠餘黨以及倭寇後,陳恪又與那些豪族富戶協商,讓他們建立的織行和魚行,專門負責售賣那些夫人所織之布匹,以及漁民所捕之魚。

那些豪族富戶都是從事商業之人,粘上毛比猴都精,怎能看不到此事中所存之利。

陳恪剛說過,幾地豪族富戶便構建了專門的銷售渠道。

銷售渠道構建起來,也就不用擔心那些婦人所織之布,以及漁民的魚沒有銷路了。

只要這個完備的產業鏈建立起來,解決的也不僅僅只是那幾個婦人和幾個漁民的飯碗。

將來對勞動力可是有大量需求的。

只要對勞動力有需求,才會促使百姓富裕。

另一邊的湯和,則也已經按實際情況增設了沿海衛所,也在那些曾被所謂張士誠餘黨所佔據的海島建起了巡檢司。

老朱既把湯和和陳恪遣出來,自然也就是能夠信任他們兩個的。

對他們二人所提之建議,皆都悉數應允。

陳恪的那個事情並不需要朝廷出面,倒也容易解決,豪族富戶對之莫大利潤需求下,也都辦的很積極。

而湯和那個事情,即便是老朱同意,但統籌排程兵力武器什麼的,也都還需要些時間,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辦得到的。

所以,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未籌備齊全。

因而,湯和便安排了沿海衛所遣出巡邏隊來回於海上巡邏。

目的就是防止那些倭寇和那些所謂的張士誠餘黨死灰復燃。

那些倭寇不過是欺軟怕硬的主,大明要是強硬起來,他們也不敢過來硬碰硬的。

解決了這些問題之後,陳恪便與湯和浩浩蕩蕩的返回來了京師。

道衍來時與陳恪他們結伴而行,回去的時候說是要去雲遊,不願再跟著他們一塊回去了。

道衍也不是一般人,行事上向來有著自己的主見,不回去便不回去吧。

回了京師後,陳恪第一時間與老朱彙報了江南之地的事情來。

見到他二人,老朱言笑晏晏,臉上掛著難得的笑意,吩咐李德喜上了茶,嘴中道:“辛苦了,先喝杯茶吧。”

湯和自小與老朱一塊長大,早就適應了老朱的多重人格,對老朱的變化莫測很容易接受。

老朱開口,湯和隨之落座。

湯和落了座後,陳恪也跟著坐了下去。

在閒聊中,湯和和陳恪便把江南之地的一些情況匯報給了老朱。

其實,早在湯和和陳恪還未回來的時候,老朱便已從錦衣衛口中知曉了發生於江南之地的事情。

現在江南之地的百姓,口中只剩朱皇帝,指望著老朱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根本不會再想三想四,揹著朝廷支援那些所謂的張士誠餘黨。

因而,老朱的心情才會大好。

打下一地是容易,可若想讓這地的民心歸服,可就並非是那般容易的了。

數十年沒解決的事情,陳恪只去了幾月便解決,老朱高興也在情理範圍之中。

江南之地的事情彙報完,老朱遣走了湯和,直接問起了陳恪對江南之地將來的處置方式。

早在前往江南之地,陳恪便已寫好了摺子。

摺子上面的內容很全面,縱觀士農工商皆有涉及。

既然是開通海上貿易,那江南之地作為第一道關口,就不能再把士放於首位。

而是因掉個個才行,有了商,還得有工來製造產品。

該大力提倡哪些產品,又該如何徵稅,這些都必須得有一個規劃。

大力發展商業的同時,反倒是對土地徵稅開始減免了。

其實,若徵商稅的話,是遠遠要比土地稅收徵的多的。

看過陳恪的摺子,老朱問道:“這個稅比之前少了些吧?”

老朱勤政,在這些方面記的很是清楚。

老朱詢問,陳恪如實回道:“是少了些,不過更為繁雜,名目上也細化了許多,將來海貿若能興起,會翻好幾倍,只需這一地,便可養活整個大明了。”

能夠依託海上貿易的城市,往往會更發達的。

“行吧,咱瞧瞧。”老朱道。

畢竟是要頒佈於天下的詔令,當然是要考慮好了,不能隨隨便便的就發行了。

緊接著,老朱又道:“這段時日控制了寶鈔司對寶鈔的印刷,你說的那個貶值倒還真控制住了。”

市場問題,只要仔細觀察,每天都會存在變化的。

既控制住了那就行,只有陳恪所做的這一切有效果,老朱才會更支援陳恪所做的這些事情。

“恭喜陛下。”陳恪眉開眼笑道。

話說是恭喜老朱,實則也是在恭喜自己。

之後,陳恪離開。

在陳恪剛一離開,老朱便招了朱標。

朱標雖常會頂撞老朱,但卻也是真正與老朱一條心的人。

所以,碰到些不確定的問題,老朱往往會率先與朱標商議。

朱標雖從小接受的是儒家教育,但並非迂腐之人,對海上貿易之事還是贊成的。

瞧了陳恪的摺子後,朱標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道:“鼓勵江南之地經商,那讀書之人勢必會減少,將來北方的士子怕是要超越南方士子了。”

海上貿易能賺到錢,那些人勢必會把心思全都放在這上面。

哪還有心思再專心考科舉。

“另外,鼓勵商業,那些豪族富戶便會把所有的心思皆放於在此,反倒是不會在侵佔土地,那這些土地便會落於百姓之手,將來各朝所出現的土地兼併的問題不也就不會再出現了。”朱標道。

分析了一大通,朱標便道:“如此倒也並非壞事,倒也可嘗試一下。”

朱標這通話打消了老朱的懷疑。

老朱不再多言,當即便下了旨。

老朱這旨意一出,當即引來了不少人的反對。

這些人都覺著,朝廷鼓勵商業這一政策不僅會讓江南那些士子墮落,也會使得天下士子皆無心學習,反而皆都去痴迷於那些銅臭之中。

到時候,朝廷無仕可選,無官可派那還得了?

其實,這不過杞人憂天罷了。

到時候,朝廷怕是少不了要對此出臺政策的。

若無政策,怕是會出現那些商賈之家安排自家子弟進入仕途,從而為自家謀取利益之事。

但老朱旨意已下,便是已確定了態度,這可不是容易更改的。

那些士子弄得再兇,不過也是單方面的罷了獨角戲罷了。

朝廷官員自是不敢在老朱的手下炸刺,跳的最歡的也就只剩下那些儒生了。

這些人多是些還未考取功名的愣頭青,被一個兩個所謂的大儒,一攛掇,就是刀山火海也敢去闖。

而那些所謂的大儒,又有幾人是為了公心,多半是為了自己能夠揚名立萬。

大明的廷仗有多狠,碰上那些所謂的昏君,根本沒什麼顧忌,誰反對打死了就是,才不管外面怎麼平評價,後世怎麼評價。

可即便是這樣,闖刀山火海直言相勸的人卻也絡繹不絕。

為何會如此?不就是希望自己能藉此機會揚名立萬嗎?

當然,不見得所有人都有如此想法。

或許會有那一個兩個人,是發自內心,是想踐行自己剛入仕途之時的諾言。

不過,總得來講,想以此揚名立萬之人還是有的。

老朱又不是昏君,也就是脾氣差些,碰上那些貪官汙吏為富不仁的奸商才會出手狠辣。

若是那些諫言的,頂多就是被老朱訓斥一頓,是絕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因而,一大批士子聚集,寫文章抨擊朝廷此項政令。

好像朝廷不改變這項政令的話,用不了幾日就要亡國了似的。

因為此,這幾日京中的治安都變差了,京中那些三教九流也在趁此機會為自個兒牟利。

五城兵馬司的牢房也快人滿為患了。

老朱不斷接收著這些訊息,已發了好幾通脾氣了。

蔣瓛站於老朱面前,報道:“臣收到訊息,明日孔敏學要在國子監講學。”

孔敏學乃是孔聖人傳人,早在老朱的那道旨意下達,孔家人便率先表達了不滿。

孔家自古都是天下士子的風向標。

孔敏學發生後,跟隨反駁的士子持續增高,弄得是沸沸揚揚。

聽了蔣瓛的報告後,老朱冷哼一聲,不滿道:“他咋咋呼呼的,糾結那些士子與朝廷對著幹,咱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還敢去公開講學?”

事實證明,孔敏學還真就沒什麼不敢的。

他若不敢,就不會去了。

蔣瓛不敢說話,老朱又問道:“那些士子都收到了訊息了?”

孔敏學的講學,若沒什麼士子參加那也就罷了,若是發動了天下士子,那還真就得上些心了。

這些士子若鬧起事兒來,那還真就不是鬧著玩的。

“孔敏學許久不曾出山,好不容易有此機會,那些士子肯定是不容錯過了,很多人現在便已的等在國子監門口了。”

國子監的學生,自是不用擔心聽不到孔敏學的講學。

可若不是國子監學生,他們只能算作是旁聽。

若早些尋寫位置的話,怕是連進國子監的資格倒是沒有。

“他們倒是積極。”老朱諷刺一聲。

嚴格來講,孔敏學的名頭可是要比老朱大上許多的。

老朱的聖諭,若不是費得聽的,怕也是聚集不了這麼多人。

“陳恪這幾日在作甚?”老朱又問道。

若是嚴格來論的話,這個事情也算是陳恪搞出來的。

蔣瓛完全就是老朱肚子裡的蛔蟲,完全清楚老朱會問什麼,因而提前便會把老朱想要問的問題準備好。

每次,老朱問及,蔣瓛都不會有所卡殼。

當然,這本事是沒一個錦衣衛人必須具有的。

若沒這個本事的,不說是當指揮使,就是普通的校尉怕是也當不了的。

老朱剛開口,蔣瓛便回道:“江寧侯每日去太醫院,兵仗局,醫學院以及家,偶然還會去四季小吃的鋪子,包括澡堂子去。”

這些除了陳恪擔任的職務外,還有陳恪的產業。

去這些地方也無可厚非。

可老朱卻不滿了,冷哼一聲道:“國子監就在他醫學院的對面,那裡弄得最兇,他問都沒問過一句,且說,這事情還是他搞出來的呢,不差使就不知道找活兒的臭毛病還不改,去,告訴他,明日孔敏學的講學,讓他想辦法別讓他得逞。”

孔敏學講學的目的很簡單,無非就是他來確定朝廷在江南之地所行政令的種種弊端。

孔敏學身上一個孔姓,不管他能力如何,就足可以使他的話無論對錯都遍佈支持者了。

只要他確確實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說是那些士子,就是朝廷官員都會有所懷疑了。

所有讀書人皆是一個想法,勢必是會影響到普通百姓身上。

如此一來,老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搞出的那個政令怕是要胎死腹中了。

老朱開口,蔣瓛應答。

隨後,老朱又道:“明日你多遣出些人手去,凡是為孔敏學搖旗吶喊之人,你都務必把他盯死了。”

陳恪的辯駁若是成不了,那便只能以如此方式來瓦解孔敏學了。

對此,蔣瓛繼續應答。

反正總的來講,只要按照老朱的旨意行事總歸是沒什麼問題的。

陳恪正準備吃飯的時候,蔣瓛親自登門。

蔣瓛擔心老朱會被老朱不滿,不會私下裡與任何大臣有過分的交往。

而陳恪,因蔣瓛這個特務頭子的身份,也會與他刻意交往。

就像蔣瓛這類人,千萬別與他論情義,與他私交甚密,你的吃喝拉撒都會成為他情報體系中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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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別覺著,他能夠因與你的輕易,為你有所保密。

因而,陳恪自借蔣瓛的手搞下毛驤後,便與蔣瓛再沒有過聯絡。

之前,毛驤隨時想著幹掉他。

雖不排除蔣瓛將來的某一天也會有幹掉他的心思,至少現在是沒有的。

蔣瓛的登門,陳恪笑臉相迎,道:“蔣指揮使真可謂是大忙人啊,想見蔣指揮使一面可真難。”

蔣瓛平日裡可不輕易與朝臣見面,凡與朝臣相見之時,便會是這人被帶走之時。

當然,也包括特殊情況。

就像陳恪這種身份特殊到一定程度的,蔣瓛竟受了老朱旨意去給陳恪傳旨。

陳恪客套,蔣瓛也是如此回應,笑著道:“這不忙嘛。”

陳恪也知曉蔣瓛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既然蔣瓛不說,陳恪也不會去問,只招呼著蔣瓛落座喝茶。

錦衣衛指揮使哪是這麼好當的。

蔣瓛他手上之事忙著呢,哪有時間與陳恪喝茶,匆匆宣了老朱的旨意。

聽了蔣瓛帶來老朱的口諭,陳恪並沒有過多吃驚,反正是一副難以完成的態度。

“行吧,江寧侯,我的口諭帶到了,便先走了,這段時日京中不安靜,錦衣衛要忙的事情也多。”蔣瓛溜得倒快。

這是擔心,他會說出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