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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朱棡出海

朱棡被拿,陳恪笑得高興,道:“怎樣?大明水師還可以吧?”

若連落荒而逃的朱棡都拿不下的話,那還怎麼與倭寇相抗。

朱棡冷哼一聲,叫囂道:“少廢話,有本事殺了本王啊。”

這也就是見陳恪不敢下狠手,這才敢這麼衝著陳恪叫囂。

陳恪絲毫不隱瞞對朱棡身份的忌憚,微微一笑道:“殺不殺殿下的,豈是臣能做主的,怎樣處置殿下還得是回了京師聽陛下發落的。”

對於老朱,朱棡其實是心有懼怕的。

要不然,他也就不會明知逃不掉,卻還要偏向虎山行的走這條路。

眼看著硬的不行,朱棡開始來軟的了。

“江寧侯,你說你要怎樣才能放本王走?”朱棡問道。

說著,朱棡直接讓人抬來了個箱子。

箱子開啟,除滿滿一箱子的金銀珠寶外,還有些寶鈔。

若說對這些東西沒有豔羨那是不可能的。

“殿下夠闊氣,但臣怕是沒那個福氣享用,來啊,連同殿下身上財物全部帶回京去。”陳恪招呼著。

朱棡的這些東西,也該讓老朱瞧瞧。

他封在太原的這些年可沒受什麼委屈的。

很快,陳恪帶著朱棡一路回了京。

而朱棡準備帶出京的那些護衛則被悉數留在了寧波。

他們當兵吃糧,既被分到了朱棡麾下,那當然就得聽命朱棡。

在此事之上,這些護衛可沒多大的錯。

而且,若把這些護衛皆都帶回京師的話,少不了會成為不安定力量。

與其防備著這些人,還得想辦法未這些人解決吃喝拉撒的問題,還不如直接把他們留在寧波。

在老朱有了下一步命令之後,再直接安排他們的去處呢。

為避免夜長夢多,陳恪帶著朱棡到達京師之後,第一時間便去進了宮。

自洪武十一年封出去,朱棡已有六七年不曾回來了。

六七年時間雖說不長,缺額難免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出去的時候,他意氣風發,是攘夷塞王,回來的時候雖不算階下囚,卻已是堪比階下囚了。

回了京,進了宮,一切可謂是塵埃落定。

朱棡再沒有船上那麼多么蛾子,沉悶了許多。

不管朱棡上躥下跳,還是沉悶,陳恪要做的是按老朱要求把他全須全尾的帶到老朱面前。

剩下的那些,他還是少操些心為好。

進入東暖閣,老朱和朱標都在。

老朱已沒有了之前聽聞朱棡之事時的怒氣,在陳恪與朱棡進去的時候,正低頭瞅著桌上的奏摺。

陳恪先行行禮,報道:“陛下,臣已把晉王殿下帶回來了。”

陳恪開口,老朱並未不說話。

老朱不說話,陳恪隨之開口道:“陛下,那臣先告退了。”

雖說皇家無私事,但皇家的事情卻也並不想全都拋在明面之上的。

人父子說不順是要說些悄悄話的,他一直留著也有些礙眼。

陳恪開口後,未等老朱說話,便扭頭就走。

跟在皇帝身邊時要有些眼力勁兒的,很多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並不是很多事情都要明明白白的掰扯出來,他才能知曉的。

剛走出兩步,老朱略帶幾分沙啞的聲音傳來,道:“你留下。”

人都已經帶來了,他還留下作甚?

心裡想著,陳恪也不多言嗎,直接應道:“好的。”

老朱現在心情不佳,他儘量不去做觸怒老朱的事情,以免被老朱當成出氣筒,招受無妄之災。

老朱眼神從摺子上離開,朱棡隨之開始認錯,道:“父皇,兒臣一時糊塗,下次不敢了。”

若犯了錯認錯就能解決,人在做事時也就更不會考慮其後果了。

老朱盯著朱棡,厲聲訓斥,道:“咱早在你就藩途中鞭打為你做菜廚子的時候就與你說過,收斂你的脾氣,身邊伺候你的人身份雖說卑微,卻是最能決定你生死之人,你呢?不思悔改不說,反而變本加厲,好在你沒被那些內伺勒死,若真被勒死了,臉還要嗎?”

堂堂王爺,若真的被內伺勒死,那是夠丟人的。

老朱應該想不到,在他後代子孫中,還有一個險些被宮女勒死的皇帝。

不過吧,發展到現在,那個險些被勒死的皇帝已沒什麼希望成為皇帝了。

人的成長際遇決定人了行為處事方式,他做不成皇帝,應該也不會再做那些險些被宮女勒死之事了。

朱棡被老朱大罵,一句話不敢說。

老朱戰力值爆表,估計沒有幾人敢在老朱面前硬剛的。

半晌過後,老朱問道:“你往後打算怎麼辦?”

朱棡以為,他殺了傳旨太監,又劫走船準備逃走,這些東西,無論論起哪一條來,都已夠得上掉腦袋了。

他能保住性命,終生被軟禁已算最好結局了。

怎麼都沒想到,老朱竟會出言詢問他將來的打算。

這麼說,他還有選擇的餘地。

老朱出言,朱棡愣神片刻,回道:“兒臣今後定當為大明守好太原,絕不會讓韃子南下一步。”

朱棡做下這麼大的事情,若就這麼算了的話,滿朝文武中又怎麼交代?

“還想回太原,想的美。”

說著,老朱把幾分摺子扔出,道:“這些皆是太原大小官員彈劾你的摺子,你覺著你還能回得去嗎?”

朱棡還在太原的時候,有些官員自是不敢彈劾。

現在朱棡出了事,那些官員一方面是甩開他們的責任,另一方面也是在發洩這麼多年在朱棡跟前忍辱負重的怨氣。

朱棡脾氣暴躁,毆打手下之外,也會對太原的大小官吏動手。

這些人身為一方父母官,位高權重,不要臉的嗎?

被朱棡毆打,自是顏面無從。

但介於朱棡的身份,他們只能是忍氣吞聲。

現在朱棡出了事,他們巴不得朱棡回不去呢?

當然是不會再對朱棡手下留情的。

瞅著這些,朱棡罵罵咧咧,道:“都是些背後使絆子的小人,本王在的時候,他們沒少在本王面前點頭哈腰。”

朱棡緊握拳頭,那態度,恨不得現在就把那些人打得滿地找牙。

“你若規規矩矩的,他們即便想給你使絆子,也沒那個機會吧?”老朱反問。

朱棡即便是個普通人,犯些小錯誤,就是看在老朱的面子上,那些官員也會給他求求情的。

老朱出言,朱棡無言以對。

隨之,老朱又問道:“你們兩個的意見呢?”

老朱詢問的乃是朱標和陳恪。

早些年的時候,老朱在外面打仗,是由陳恪帶著下面的這些兄弟的,朱標已習慣了袒護著這些兄弟。

在老朱問及的時候,朱標習以為常的說出了最適合朱棡建議,道:“要不先讓老三去宗人府閉門思過上一段時間,磨磨他的性子,之後再安排他去就藩。”

這麼大的事情,只去宗人府閉門思過幾個月就能解決,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朱標建議出口,朱棡欣然應允,連忙點頭應道:“兒臣願去宗人府,願去宗人府。”

很明顯,老朱並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方式。

“狗改不了吃屎,其實去宗人府幾日就能解決的。”

老朱否定後,轉而詢問陳恪道:“你說呢?”

怎麼還讓他說,這話怎麼好說?

朱棡反正已得罪了,若只面對朱棡倒也沒什麼。

可老朱那些兒子都是不安分的主兒,朱棡這事兒很明顯是會成為其他王爺的模板的。

太輕了,達不到老朱的要求。

太重了,又會得罪其他王爺。

“臣不知道,臣想不好。”陳恪打著哈哈拒絕。

但從那拒絕的語氣中可見,陳恪這明顯是知道不願說的架勢。

老朱完全不再給陳恪機會,再次逼問道:“想說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三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恪,陳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

無奈,只能道:“是這樣的,臣以為海外遍地是黃金,不如就讓晉王殿下出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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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他不是想要出海嗎?給他個光明正大的出海機會,多好。

陳恪出言,老朱,朱標,朱棡皆都僅僅盯著他。

既已出口了,就沒有只說一半的道理。

陳恪緊接著又道:“陛下還記得霍根說過,在海外很多地方還屬史前之地,沒有政權,誰先佔據那就是誰的,晉王殿下若能在這些地方立穩腳跟,不僅可為海外貿易護航,還可佔有那裡的物資,更可讓那裡成為我大明的海外領土。”

說來說去,此事好處甚多。

本是要懲治朱棡,這樣一來,反倒顯得是給朱棡開疆拓土,為大明建功立業的機會了。

好處說完,朱棡半信半疑,道:“像你所言,此事這麼大的好處,你會這麼好心?”

怎麼?這是懷疑他在害他了?

他又那麼齷齪嗎?

陳恪微微一笑,道:“是,這是當然不會有那麼多好處,相反會困難重重的,除了瘴氣滋擾蚊蟲,以及與大明差距甚大的氣候條件外,還會有當地土著的敵對,言語不通,甚至是環境的不熟悉,這都會是極大的困難,但一旦在那裡立下腳跟,那裡未開發的荒地,便皆會成為你的後花園,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地廣人稀,荒地自然也就多了。

霍根回來的時候,老朱曾把他留在宮中談了大半夜。

對陳恪所言的這種情況,老朱當然是已從霍根口中聽說了。

對那些沒人拿的那些東西,老朱自是也很羨慕。

可羨慕鬼羨慕,那些東西想要取來可並並不容易。

一旦把朱棡派出去,那便將會是一段險峻之路的。

說到底,老朱還是心疼兒子的。

老朱不說話,陳恪卻還一個勁兒介紹著海外的那些寶貝。

“這天下並非只有我大明,有很多可供人生存的陸地,被海洋隔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就如大明與倭國的關係,有些地方因之前未被發現,人口也不多,很多土地,地下的礦石都未被利用。”

突然,朱棡自行開口道:“父皇,兒臣願意一試,待在太原著實有些憋屈,韃子都被老四那裡攔著,兒臣完全就沒有建功立業的機會,若出去能有此機會,兒臣願意一試。”

朱棡脾氣差,但膽量卻不小的。

其實說來,也就是因朱棡這些王爺們本事太大,身上的力氣沒出發洩,因而才會把弱點爆發了出來。

若能給朱棡建功立業的機會,朱棡應該是能做好的。

讓朱棡出去,老朱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在朱棡的再三請求之下,老朱終於下定了決心,道:“行,出去的時候,把你那些護衛都帶上,咱再給你配發戰船以及海上航行的所有東西。”

都是出海,朱棡自己出去那是逃跑,而在老朱授意之下出去那可就是建功立業了。

且,這次該有的東西,都有了勝算也多了不少。

“依你之見,出海還需要些什麼?”老朱詢問了陳恪。

陳恪的想法中,可沒有讓朱棡一去不復返的心思。

因而,該配備的東西自是都得配備齊全。

“在帶些火器過去吧,說不準會用得著,另外,還可在帶些大明的瓷器,絲綢,茶葉之類,這些東西或許在當地站穩腳跟有些幫助。”

軟的硬的都帶了,到時候朱棡完全可按照實際情況軟硬皆施了。

“這樣,從神機營中挑選個百戶所帶過去,另外你再負責多為他們攜帶些火藥。”老朱當即吩咐。

神機營在火器方面已訓練有素了,而朱棡的那些護衛並不怎麼接觸過火銃。

即便給他們帶上火器,他們若使用時,也會有些差強人意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把人也給了他。

老朱細緻的安排,更讓朱棡覺著他並不是被發配,而是再去給大忙建功立業了,沾沾自喜地應道:“父皇,你就放心等著兒臣的好消息吧。”

對於大海,老朱是有本能的恐懼。

畢竟到了海上,所能依靠的只剩下船隻了,掌控性比陸地可是差很多的。

朱棡興奮,老朱臉上面無表情,道:“咱等著你的訊息,有機會便記得給咱來信。”

海上傳遞訊息會更難。

朱棡這一走,說不準一年半載都很難接到訊息。

這也就是意味著,即便是出了事兒,老朱這裡也很難在第一時間遣派出人手去救援的。

“是,父皇放心便是。”朱棡應道。

朱棡出海的時候,是陳恪和朱雄英朱允熥一塊送出的。

而朱棡的家眷一直留在太原府中,並未查處,老朱也未再做懲處。

但在外人看來,朱棡此番出海已是被老朱做了懲處。

自然,在此事之上也就沒人再做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