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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詭異空間:陰陽眼目睹車禍現場(十四)

在這種情況下,可就苦逼了悶聲吞氣的喜鵲窩吳鵬程,他一直像只被人硬生生拔掉了兩顆最為鋒利的咬人尖牙,但其嗅覺靈敏度卻絲毫未減的狗一樣,豎起耳朵聽著兩個血瞳眼這有如唇槍舌劍的你一言我一語,倆人之間的激動爭執都已面紅耳赤了,所以只敢時不時悄悄或是偷偷驚愕和惶恐的打量著血瞳眼陳晨。

眼前之人,他不過才插了句嘴,而且還是向他們巴結巴結的套套近乎,其目的也是為了大家都見好就收和息事寧人的化干戈為玉帛,可他倒好,不由分說就抬腿一腳,簡直就是個平常為所欲為、蠻橫霸道和惡貫滿盈的惡魔。

而且他剛才還揚言要對自己奉加顏色,他恐怕不會只是順口說說而已,這惡魔一定會說到做到,那他又該如何化解這因他一時爛舌根的臭嘴之癢,惹下這樣一場翻了船的意外之意外的滔天橫禍?

這樣一思慮,不由讓他更心驚膽顫,全身已是不寒而慄了,冒冷汗的手便習慣性的往大腿一側的褲兜縮了縮,無意間觸碰到有東西好像仍還在褲兜裡,愁眉苦逼的他猶如久旱逢甘露的秧苗,眉梢上便跟著邪邪的露出一絲喜色,似乎安全感一下慢慢悠悠的飆升而起。喜鵲窩吳鵬程心裡的惶恐和膽顫,在這樣峰迴路轉的稍稍獲得了一些堅定的慰藉後,這才受寵若驚頓感激動不已的放鬆了不少。

血瞳眼陳晨睚眥欲裂,憤恨的聲音又激盪迴腸——不,簡直就勢如在破竹後,便排空馭氣奔如電的響起:

“孟楠啊,不是我陳晨TM的吃飽了撐著,非無中生有要汙衊你,咱倆可是形影不離的兄弟般的朋友,從小就交情匪淺,一起光著屁股長大,就連喜歡的女朋友都幾乎分不出彼此,長得那叫個像複製似的一模一樣,我汙衊你能落得個好嗎?

“這還不是迫不得已而為之,而且TM的見鬼的是,我在這樣汙衊你的同時,不是你榮我也榮,你辱我也辱,不是也把我一併汙衊了嗎?

“汙衊我自己,你在心裡閉門思過的想想吧,你以為我就不痛徹心扉?你以為我TM的很樂意這樣幹啊?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說一千道一萬,咱們之間根本用不著虛與委蛇,藏著掖著的玩那些虛巴巴的,就該敞亮了說個底兒朝天,那你自己呢?到底是明白了還是仍在糊塗蛋一個?算了,費話多說無宜,我還是直接跟你說吧,我這都是對你恨鐵不成鋼啊!

“我陳晨不能額頭上隨便綁對羊角,佯裝沒有看到而坐視不理,那我陳晨還夠兄弟,還夠這多年的朋友情份嗎?那樣,我就真成了你此刻屁股下面和他一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呸他這個豬狗不如的下流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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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洪水泛濫決堤潰壩的血瞳眼陳晨,慷慨激昂,憤恨有加,果真話聲一落啐了一口仍被孟楠壓在身下,一動也不敢動彈的喜鵲窩。

吳鵬程自然感到惱羞,但未敢成怒,只得默然接受從對方口中向他脫飛而出的那黏糊糊十分噁心的痰液,它在半空中畫了個弧形後,徑自落到他額頭上方亂蓬蓬的頭發絲上。

眾目睽睽之下,血瞳眼陳晨在勢如破竹後,那排空馭氣奔如電的聲音繼續道:

“我接著一吐為快……而且,你我現在無論倒了怎樣的血楣,咱們也一樣是有著尊嚴的男人,你怎麼能屈高就下的同剛剛還滿嘴汙言穢語辱沒你的女人的垃圾握手言和呢?

“在我看來,你就不應該心慈手軟,你應該同他不共戴天才對——可惜啊,你孟楠太讓我感到失望了。

“就算是你一時高風亮節,心慈手軟,不屑同他一般見識,故意放他一馬,不忍心把他揍得滿地打滾和滿地找牙,那也只可以是你孟楠頭腦發熱的寬宏大度,是你孟楠莫名其妙和糊里糊塗的犯了菩薩心腸,可不是丟人現眼沒有尊嚴的握手言和。

“而不可思議的是,我要是不及時站出來,你孟楠恐怕下一秒就要真和他稱兄道弟了。

“嘖嘖稱奇啊!不過,這還不算,尤其讓我大跌眼鏡,讓我實在看不下去,和實在忍無可忍的是,你竟當著這個豬狗不如的垃圾突然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起來……唉!孟楠啊,你TM是做了鬼後,連腦子都一下變傻掉了?你敢不承認,你這簡直丟人現眼都丟到姥姥家了。

“你這般自甘下賤,難道真要委身縮頭烏龜似的做個賤男不成?

“不——你樂意,你願意,你TM不顧忌尊嚴,你TM毫不在乎,可你別忽略了,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不離不棄、肝膽相照和兩肋插刀與你榮辱與共的朋友,我當然絕不會坐視不管,就這麼任你隨意踐踏我們現在僅有的一點尊嚴,於是我只好挺身而出——見鬼!不得不如此啊——因為只要我們還是朋友,我TM就絕不會允許你這麼做。

“現在,你終於明白我一番苦口婆心和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了吧?別以為我TM是在借題發揮,無理取鬧的故意找茬,我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當然不是這樣,而且……你必須得給我記住,而且更別以為我很高興這樣做。

“痛痛快快了告訴你吧,我TM既不是故意找茬,也非常痛心疾首的不高興竟會發生這檔子丟人現眼的破事。”

血瞳眼陳晨氣喘吁吁,稍頓有頃後,又憤恨未消的問道:

“那麼,孟楠你現在徹徹底底明白了嗎?”

“……”孟楠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血瞳眼陳晨鄙視的瞪著他發出一聲獰笑:“說呀,是否真的明白了?”

“……”孟楠羞愧難當,啞巴了似的默不作聲。

“看你那病貓慫人膽樣,我看夠嗆啊,一定還虎頭蛇尾呢!”血瞳眼陳晨哼了一聲。

“……”孟楠真的很羞愧,真的無語。

“MD,真不省心啊!”血瞳眼陳晨就獨自嘆了口氣。

“……”孟楠還是默不作聲,依然無語。

“好了,我說得夠婆婆媽媽了,甭管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聽著,現在你給我立馬站起身來,不能就這麼簡單了事,我得替咱倆把這丟了的尊嚴給找回來。”

孟楠身子便跟著一震,全身上下已是不寒而慄,但依然無語。

“怎麼,還不樂意啊?”血瞳眼陳晨怒火中燒,咄咄逼人道。

“……”孟楠就好像被北方冬天的寒霜冰凍了似的,還是頓感啞口無語。

“孟楠,你……你立刻給我站起身來!”

在血瞳眼陳晨怒之煞一樣心驚膽戰的暴喝聲下,孟楠頓感羞赧和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依言從喜鵲窩吳鵬程身上一聲不敢吭的終於站了起來。

“退到一邊去。”血瞳眼陳晨惡魔似的又暴喝的命令道。

孟楠便像只木偶似的,只好低垂著頭,默默無言真的像被人牽著鼻子一樣——順從命令的朝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