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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八章: 下手吧

老竹對於姚凱峰的話渾然不覺,他張口就罵道:“他奶奶的,你以為我願意啊,這也不知道招惹到什麼邪性了,肚皮上就像長了毛一般,鑽心的癢,你快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了?......哎呦......癢啊!......哎呦,特麼的......癢......死了!”

姚凱峰看老竹不像是在開玩笑,轉身就問衡陽平:“我們三人都身處在同一個環境裡,而且都是從巨石之下爬出來的,為什麼我和你沒有像老竹這樣?難道是西域火龍油產生的後遺症?或者是腦殘的人就會得此下場?”

老竹在一邊依依呀呀的插嘴說:“特麼的......什麼是腦殘?......。”

衡陽平說:“腦殘就是十個笨蛋加到一起。”

老竹自圓其說的講到:“俗話說,三個臭鞋匠頂上一個諸葛亮,那十個笨蛋沒準就勝過於愛因斯坦呢......。”

姚凱峰無心和他砍屁,直接走過去就要掀開老竹的衣服,但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回頭就和衡陽平說:“男人的肚皮好比女人的三寸金蓮,若是方便你能否借將一步?”

衡陽平一嘟嘴說:“就像誰稀罕看似的。”接著她便轉過身去研究甬道去了。

老竹不知廉恥,他說:“想看就讓她看看唄,哥們這八塊肌剛好能配上她那飄逸的長髮,再說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就你這樣還想贏得美女的芳心?......我說啊,你給我500塊錢,我將畢生所學的‘情種秘籍’傳將與你,保證你不出三天就能迷死浪蕩少女三千萬......得來情意溢黃泉......。”

姚凱峰見他囉嗦個沒完,而且越說越不靠邊,於是伸手一把就抓到了傳說中的“八塊肌。”但是情況卻與字眼相反,老竹的肚子不僅沒有半點堅實的感覺,反而觸手鬆垮,綿軟如油,一副啤酒大肚、敗類,的形象瞬間在姚凱峰腦海中浮現。

姚凱峰破口大罵:“去你妹的八塊肌,這明明是一坨屎。”

老竹一個勁的給姚凱峰擠眉弄眼,看樣是怕衡陽平知道他的肥庸形象,姚凱峰也難得做了一次好人,不僅沒有任何聲張,而且還很和藹的在老竹的肚皮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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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竹被姚凱峰這麼一摸,又沒心沒肺的怪叫道:“別摸了,......別特麼的瞎摸了,快給我看看......快要癢死老子了!......。”

姚凱峰開啟手電,撩起老竹的衣服就看了過去,一看之下雖然沒有觸目驚心的感覺,但是也略微感到一點頭皮發炸。老竹的肚皮上不知被何物所附著,從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位置均呈現出一層白色死皮,而且老竹對自己下手也不是一般的狠,整個白色的區域都被他撓的打了卷,一條條血絲應著淡紅色液體,可謂遍體鱗傷,看之就會讓人產生一種疼痛感。

姚凱峰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老竹肚子上的抓痕,而老竹卻是還在不停的喊“癢。”看那樣子沒有半點疼痛感。因為姚凱峰從來沒見過類似的病症,時下更不敢私下去處理,這東西可大可小,萬一有什麼閃失,恐怕老竹就要扔繩,死翹翹。所以姚凱峰趕忙轉身招呼身後的衡陽平道:“衡小姐,有麻煩了,老竹看樣要變異,咱倆得商量一下要不要將他處死!”

衡陽平百無忌憚的轉過身子,打起手電就朝老竹的大肚子照去,老竹一羞,順勢轉過頭,口中強忍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卻被奇癢的感覺憋的直跺腳。

而衡陽平卻無聲的抽出了匕首,盯著老竹腹部就刺了過去,姚凱峰被驚得不輕,也趁著距離比較近,趕緊伸手便去阻攔。衡陽平見姚凱峰緊張過分,無奈的說了一句:“到底是我傻還是你傻?你以為我真的去殺他啊?!”

姚凱峰在心裡暗說了一句“你傻。”然後便放下手去觀察衡陽平的舉動。

衡陽平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從老竹的肚皮上刮下來一小塊死皮,然後藉著手電光看了片刻,姚凱峰問她:“看出來什麼道道沒?是不是得將老竹的肚皮整個剜下來?”

估計衡陽平覺得時間屬實是浪費的太多,也沒有和賣什麼關子,直接就和姚凱峰說道:“不必驚慌,這地磚之上應該也鋪有生石灰之類的事物,其原理和墓牆構造一樣,主要是吸收水分使玄宮乾燥。可能是老竹在爬行的時候過於緊張,產生了大量的汗水,而之前他被火龍油燒燬了衣服,令皮膚暴露在外,才使得引起了化學反應,導致奇癢難耐。”

姚凱峰一聽原來是這癢,而眼下的這個解釋也是很直觀,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剛想稱讚一番,可突然又產生一個疑問,於是就問到:“不對啊!你看老竹都快把自己的肚皮掏開花了,為什麼他卻一點感覺不到疼?”

衡陽平似乎猜到了姚凱峰會這麼問,所以她不慌不忙的解釋說:“剛才我聞了一下地磚,有一絲清涼的感覺,我想這地磚之上應該參有薄荷腦的成分,因為薄荷可以起到防蟲蟻的功效,同時也有麻醉的作用,中醫裡常用的麻醉劑中就含有洋金花、薄荷腦、細辛、川烏、胡椒等植物,想必應該就是這些瞧不見的物質才另老竹吃癢卻不感痛,應該不會威脅到生命。”

姚凱峰想了一想又問到:“那要怎麼才能將其治癒?咱總不能看著他張牙舞爪的跟在我們身後吧?就這形象,怎麼看都比鬼怪還要嚇人!”

衡陽平說:“這個很簡單,我們可以用水來將其稀釋掉,但是得需要大量的水,條件允許的話可以讓他泡個溫水澡,不出一會就會有所好轉,或者直接用酒精擦拭,那效果會更明顯,只不過這次有點匆忙,沒有帶酒精出來。”

姚凱峰聽她這麼說,也不遲疑,伸手拿下了腰間的水瓶,拔開蓋子就要往老竹身上潑,沒想到老竹卻將姚凱峰攔下,磕磕巴巴了好一會,他說:“且慢......。”然後話鋒一轉便又問向衡陽平:“衡姐......這酒精真能救我於水火之中?都這個夾當你可別把我坑了啊!”

衡陽平沒說話,但姚凱峰卻聽出了一點倪端,可這邊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就看見老竹像變戲法一般,從那屁股底下拽出一個物件,然後脫手就扔給了姚凱峰,接著就聽見他喊了一句:“儘管下手,哥們這命就叫給你了!哎呦......癢......癢啊!”

姚凱峰藉著衡陽平手裡的手電光一瞧,老竹扔給姚凱峰的竟然是一瓶一斤裝的老白幹,細瞧之下,姚凱峰看見瓶身上有零有整的寫著“酒精度7.5%。”

姚凱峰平時很少喝烈酒,但是對身邊的事物多少有點經驗上的積累,姚凱峰記得醫用酒精多說也就70幾度,而華夏白酒的傳統釀造工藝大多是用糧食穀物反覆提純,才能夠生產出一瓶高酒精度的白酒,一般售價都不菲。姚凱峰結合了酒瓶背面的5元標價,還有酒瓶的劣質程度,瞬間就判斷出,這瓶老酒無非是用工業酒精勾兌了自來水,也不知道將此用到老竹的病情上是否管用。

姚凱峰剛想回過頭去問衡陽平,卻看見衡陽平顫抖著手指著老竹罵道:“劉弘光!......你!......你!......。”

姚凱峰見她“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個結果,於是同情老竹被病痛所折磨,趕緊給老竹使了個眼神,讓他快點準備,別等到衡陽平“你”出來後會發飆。

老竹點頭會意,低頭拽起地上的揹包,然後胡亂的將揹包的揹帶卷了一卷咬到嘴裡,接著衝姚凱峰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喔喔喔......別愣著了......喔......下手吧......。”

姚凱峰狠下心來,各自的含了一大口酒,瞄準老竹的肚子就噴了出去。

隨著老竹“嗖”的一聲竄了出去,姚凱峰也趕緊扔掉酒瓶,跑過去抱住了舉止怪異的老竹。

老竹瞪著兩個大眼睛,疼的直用腦袋去磕牆,那個裝有物品的揹包還被老竹死死咬在嘴裡,隨著他的碰撞頻率搖曳在半空之中,而包中的多半物品已經散落到地面,看的姚凱峰一陣揪心。

老竹也果真是個漢子,這種難以想象的疼痛,竟然只被他表現在了表情上。姚凱峰看到他青筋暴起,臉部肌肉也隨著痙攣扭曲變形,那樣貌甚比地獄之中的鬼差,夜叉一般。

老竹攥緊拳頭忍住氣息,憋的大臉通紅,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姚凱峰看著難受,拎起水瓶在老竹眼前晃了一晃,示意用不用澆水將他身上的酒精稀釋掉,老竹緊崩著臉向姚凱峰搖了搖頭,那意思是告訴姚凱峰他還能挺上一挺,姚凱峰一咬牙,只好將手中的水瓶又掛到腰間。

可就在這時,姚凱峰覺得身後有冷風拂過,一個躲閃不及,有幾滴冰涼的液體已經濺在姚凱峰的後腦勺上,還未等大腦系統給予姚凱峰行動的訊號,就只見眼前的老竹瞬間已經變成了落湯之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