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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九章: 頭皮發麻

姚凱峰回過頭看向衡陽平,而衡陽平卻轉過頭不與姚凱峰對視,剛想發話,就聽見衡陽平很是氣憤的說:“行了!差不多了!給他降降溫讓他好好反省一下!”

姚凱峰暗說“婦人之心難揣測,惡毒乃是常情中。”衡陽平的這些手段估計都是毛毛雨,不值得一提。

記得老竹曾問過姚凱峰:“什麼動物最可怕”?可能那時姚凱峰還嫩,隨口回答了一句“恐龍。”卻當下就被老竹冠以“二逼”的頭銜,直至如今。但現在想想,當時姚凱峰應該告訴老竹,人最可怕,尤其是女人,想到每個月要流七天血還不死的動物,普天之下還有比她更可怕的動物嗎!?

轉念間,姚凱峰又將目光投在了可憐的老竹身上,此時的老竹果然消停了不少,最起碼他的嘴根算是清淨了,但是也被這冬天裡的一泡水凍的不輕,姚凱峰趕緊走到前去將他身上的水珠拍落,老竹打了個噴嚏,得得瑟瑟的說道:“我......我的..我的媽呀......這明顯著是恨......恨我不死啊。”

姚凱峰伸手將老竹的嘴捂住,生怕他哪句話說走了嘴再把姚凱峰給連累了,可老竹不知好歹,越是攔著,他越想說點什麼,姚凱峰急中生智,心想:“還是站在衡陽平那邊吧,最起碼能保證不被婦人毒死,也可以落得個憐香惜玉。”

想到這裡,姚凱峰偷偷的騰出左手,又在腰間摘下來了水瓶,接著一擰瓶蓋,將半瓶水哩哩啦啦的澆在了老竹的褲襠之上。

老竹一聲怪叫,跳將起來開始瘋狂抖動肥庸的身子,接著就是暴跳如雷,指著姚凱峰破口大罵道:“好你個老姚!竟然對哥們做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看我不滅了你!”話落,已經騰空撲向姚凱峰這裡。

姚凱峰算是早有準備,側身躲過了這一招“猛虎下山。”又借勢鑽到了衡陽平的身後。老竹見狀更為氣氛,他指著姚凱峰剛想說話,可不料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聲慘叫,且由遠至近的湧向了地宮深處,濤濤不絕的迴響,激起姚凱峰一身的雞皮疙瘩。

衡陽平面色一冷,趕緊伸手示意姚凱峰和老竹趴在地上,姚凱峰不敢怠慢,雙腿一伸,貼著墓牆就滑到地磚之上。

姚凱峰小聲問道:“什麼聲音?”衡陽平也感到不解,衝著姚凱峰搖了搖頭。

一邊的老竹也在側耳細聽,姚凱峰正想問他有沒有聽到什麼,老竹卻是猛地錘了下地面,然後很是驚慌的大聲喊道:“媽的!是薩銳達!”

幾個人剛剛步入到玄宮內部,卻被老竹身上的“怪病”給折騰夠嗆,也多虧了衡陽平見多識廣,這才沒有令眾人陷入驚慌的深淵之中。

可誰又能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恍惚間,突然有一個延綿的慘叫聲不知道從哪裡傳了過來,且迴盪在整個幽靜深冷的地宮深處,聽之使人不得不生出一層白毛細汗。

姚凱峰和衡陽平還有老竹無不面露驚慌,但衡陽平也算是見過大的場面,此刻她雖慌卻不亂,她見事出突然,且又多有詭異的成分暗藏其中,所以選擇以靜制動的招數,擺手便招呼姚凱峰和老竹趴到地上去。

姚凱峰當時著實嚇的不輕,想必那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竹也生懼三分,可是那個詭異的叫聲只是飄然而過,待姚凱峰他們定下神準備去細聽的時候卻變得悄無聲息。雖然那聲音聽起來好似被拉的很長,但經姚凱峰細想之後便判斷出,那應該是造聲者只叫了一聲之後就被什麼事物給終止了,而延綿起伏的聲響無非是迴音所致,所以姚凱峰就沒有將精力重新放置到“詭聲”之上,而是轉念去想事情的緣由經過。

起初,姚凱峰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睡神,畢竟姚凱峰他們眼下連他的半個身影都沒瞧見,何況古墓中處處暗藏危險,那聲音可能就是睡神在遇難時發出的求救信號,但是分析了好久也不覺得那聲音像是睡神所能夠發出來的。

姚凱峰百思不得其解,轉頭去問衡陽平,因為她和睡神多有接觸,所以想在她身上尋求個一知半解,可衡陽平卻對姚凱峰搖了搖頭,意思是告訴姚凱峰她也不清楚,姚凱峰只好再去徵求老竹的意見,可還沒等姚凱峰開口,就聽見老竹驚恐的說了一句:“是薩銳達!”

姚凱峰猛地回過神,這時才想到薩銳達的確沒有跟著姚凱峰他們進來,自從鐵索吊石被破,他被震暈,所以一直躺在盜洞的地面之上,更無人去理睬。但是當時三人救人心切,誰也沒有去留意薩銳達的動向,直到發生了變故之後,才方被老竹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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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凱峰低下頭又陷入了沉思,因為那個聲音聽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人類所能發出來的,但老竹一口咬定那聲源肯定就是薩銳達的,情理之中姚凱峰也可以感受到老竹的心思,畢竟他和薩銳達有著血緣關係,血濃於水的感情也不是一言一語就可以動搖的,所以姚凱峰也沒有去和他爭論什麼。常理之中也可以說的過去,薩銳達自小就跟著老竹屁股後面摸爬滾打,他的習性和作風除了親生父母以外,就剩下老竹比較清楚了,更何況人天生具備第六感,老竹這麼斷定,充分說明了他的感官正在不停的發出信號到他的大腦之中。

話雖如此,姚凱峰也不能莽撞行事,畢竟這裡不是自家炕頭,整不好是要搭掉性命的,姚凱峰自知沒有能力可以保護到所有人的安全,但是姚凱峰也身為其中的一員,無力便出計,所以不得不去考慮周全,生怕漏掉了一些蔽目的細節,導致中了歹人的道道。

姚凱峰伸手從衣服兜裡掏出了熱處理成像器的接收裝置,上面顯示出的影象並無異常,也就是說,這個古墓的周圍除了姚凱峰他們幾個人之外並無外人介入,那麼便可毋庸置疑的得出一個結論:方才發出慘叫的人不是睡神便是薩銳達。

再細下分析,睡神少言寡語,但並非啞巴,一般一個手勢就能帶過一切,說話的口音雖不是鏗鏘有力,但也大多有著雄性男人的基本特徵,與人溝通的時候用的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而薩銳達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語言間多有些許沿海地區特有的“海蠣子”味,他的年齡也處在兒童蛻變為少年的階段,音調可粗可細,如果這個時候不花心思去保護嗓子,那麼成年以後的聲音就會略顯滄桑。

姚凱峰開始回憶起那個詭聲,想把等等聽到的資訊對號入座,這樣可以很輕鬆又明確的得出正確的結論,可那慘叫聲錯雜無序,又被四周錯雜的墓道結構給分解潰散,一時根本就判斷出聲源到底是從哪個方位傳過來的,但是那聲音極為尖銳,可以給人一種不舒服感,甚至覺得頭皮發炸,雞皮疙瘩生滿全身,很像是一個女人受到強烈驚嚇時所發出的音律,以姚凱峰對睡神的瞭解,他很難會做出這等反常的怪叫,他遇險時最多也就是故作瀟灑的揮揮手,或者用假沉穩的語調來警示旁人,若那詭異的叫聲真是睡神發出來的,那麼姚凱峰認為姚凱峰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再去找他,想必找到也只是他的屍體,而且可以想象到他死的應該還挺慘。分析道這裡,一個很是貼切的結論已經得出,發出慘叫的人應該就是薩銳達!

姚凱峰趕緊抬頭去招呼衡陽平和老竹,想要把姚凱峰的想法和他倆說說,可沒想到,就在姚凱峰沉思於分析細節的節骨眼上,眼前已經沒有了二人的身影。姚凱峰腦袋一炸,慌亂的四處尋找二人的身形,不大一會便看到巨石的位置閃了幾下亮光,朦朧中見到衡陽平已經沿著巨石爬出去一半,兩隻腳在不停的擺動,很快就消失在姚凱峰的視線裡。老竹估計早已經爬回到了盜洞之中,但是卻很奇怪為什麼會這麼安靜?以他那性格,若是發現薩銳達出現什麼意外,定會大呼小叫,罵天怨地,難道不是薩銳達?姚凱峰沒有細想,躊躇了片刻便拔出手電筒一同跟了上去。

當姚凱峰再次的從那巨石之下爬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之前的那般懼怕感,但是姚凱峰並沒有半點掉以輕心,因為姚凱峰知道人性的弱點,一個人如果經歷過太多的曲折,那麼他就會將曲折視為兒戲,最終跌入曲折的漩渦之中。古有關雲長命喪麥城,今有希特勒敗潰斯大林格勒,所以姚凱峰懷揣著“執虛器,如執盈”的心理,步步為營,生怕一個不注意碰倒身邊的千斤頂,就出師未捷了。

緊張過後便是眼前一亮,姚凱峰用雙手一撐地,整個人便借力站了起來。眼下衡陽平和老竹一站一頓的出現在姚凱峰的眼前,衡陽平看姚凱峰也爬了出來,朝姚凱峰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姚凱峰略感不妙,又將目光轉移到老竹的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