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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將計就計

在棺材開啟之後的數分鍾裡,棺材裡的女人消失了,岸上的女人也灰飛煙滅了。

當時,大師的額頭上就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大喊,糟了。

緊接著,就看見傅家那被人堆成小山的屍體裡忽然出現了無數微微的螢火。

在烈日之下,那些螢火若是不注意,根本就看不見。

被那螢火沾上的人,頓時感覺到劇烈的疼痛,疼痛的的地方出現了一大塊屍斑,屍斑四處蔓延,一瞬間,整個人就都爛掉了。

螢火飛進了那口棺材裡,只見棺材裡竟然出現了一道門,門的另一端應該就是通往異世界的長廊。

螢火越來越多,飛進棺材之中。

那棺材開始震顫,發出了嗡鳴。

大師拔出桃木劍,想要斬殺螢火,卻發現根本不管用。

他踟躇了一會兒,然後丟掉了桃木劍,毅然決然地走進了棺材之中,走進那恐怖的螢火之中。

就聽一聲刺耳的嗡鳴,棺材砰地一聲自己關閉了,大師不見了,螢火也徹底消失了。當時跟著大師一起的幾個徒弟也都傻眼了,他們都慌了手腳完全都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就在他們處於萬分恐懼的時候,就聽見棺材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其中一個膽子大一些的徒弟把耳朵貼在了棺材上,想聽聽裡面的聲音。

可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就聽到砰地一聲巨響。

有人在棺材裡面,猛烈地敲著棺材的蓋子。

這幾個徒弟頓時喜形於色,師父還活著,師父就在棺材裡面啊。

徒弟幾個人趕緊把棺材的蓋子開啟,那棺材蓋子特別的緊,他們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掀開了棺材的蓋子。

就看見棺材裡面原本的那道門消失了,變成了一具再普通不過的棺材了。

棺材裡面躺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黑色的長髮,紅潤的嘴唇,雪白的臉龐,最奇怪的地方是她的一雙眸子竟然是水藍水藍的顏色。

這些徒弟從來沒有見碧眼的人,頓時都看傻眼了。

女人從棺材裡站了起來,走了出來。

“師父呢?你把我們的師父弄到哪裡去了?”幾名徒弟大驚失色。

女人笑著說:“你們再也見

不到他了。”

徒弟大怒,要拿這個女人試問,可女人只是輕輕揮揮手,幾名徒弟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捏住,動彈不得了。

這個時候,大霧突降,籠罩在天地之間。

女人就這樣消失在霧氣之中,不見了蹤影。

當霧氣散去,幾名徒弟面前只剩下了這口又黑又大的棺材。

於洪興興致勃勃地給國良講著,卻沒有注意到國良那有些恐懼和懷疑的眼神。

於洪興拍了拍國良的肩膀,笑了起來:“怎麼,你不信?不信我說的?

我這個人確實喜歡騙人,但是我從來不騙我身邊的人。”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面小小的銅鏡。

那面銅鏡只有巴掌大小,確實如於洪興所說,銅鏡被磨得很光滑,從銅鏡裡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

“這就是我高祖爺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鏡子,當年就是在那個非常時期,我爺爺寧可去蹲牛棚,也不肯把這個鏡子交出來。

他說這個東西能夠保佑我們於家,世世代代不被歪門邪道的東西侵害。

我看啊,這都是瞎扯淡。

這面鏡子到了我的手裡的時候,我去找過一個外國的鑑定師幫我鑑定,他告訴我,這根本不是什麼辟邪的銅鏡,這個東西叫還魂鏡,是一種法器。

他說,鏡子的另一端模模糊糊的東西並不是我們照鏡子的時候出現的影子,而是異世界的魂魄,就是穿過棺材那扇大門另一端的世界。

而且這個鏡子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可以換掉一個人的靈魂。

你以為那些被我治療好的病人真的是痊癒了嗎?

哈哈哈,你錯了,精神病人從來沒有痊癒的,都需要終身服藥和監控。

那些被我治好的,壓根就不是透過醫療手段治癒的,而是我,更換掉了他們身體裡的魂魄而已。

用的就是這面鏡子,這面鏡子可以讓我們的世界和異世界的魂魄互換。

前提就是互換,不能讓兩個都來到我們的世界,也不能讓兩個都去到異世界。

兩個世界都需要保持平衡是不是?

你妻子,那個瘋女人就是,她的抑鬱症根本沒有人能治好,她一心求死。

信不信,當時我把她放回家,她當晚就得死在家裡。

割腕?煤氣?跳樓?

割腕還好,要是後兩個,就覺得會把你們的孩子一起搭上。

我見過多少女人患了產後抑鬱症,抱著自己的孩子跳樓自殺的。

你看,我把她的靈魂換掉了,是不是就好了很多。哈哈哈,什麼心理醫生都是治標不治本,你看看,我這連靈魂都換掉了,怎麼不治本。”

於洪興喋喋不休地說著,他已經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自然是沒法看到國良那雙猩紅的眼睛,和不停顫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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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回到家,看著躺在床上看書的妻子。

他還記得大學的時候,班上很流行看小說,男生看得都是金庸的武俠,女生多半手裡握著一本瓊瑤。

唯獨徐淑丹什麼都不看,當時自己還挺意外的,問過她為什麼不看小說。

徐淑丹則是斬釘截鐵地回答,她壓根就不喜歡那些文字上的風花雪月。

可是如今,徐淑丹手裡捧著的就是一本又俗又普通的言情小說。

國良看著自己的妻子,他已經記不清她曾經的模樣了。

只記得大學的時候,她不算特別漂亮,但很倔強;家境不錯,卻並沒有那些家境殷實的女生身上的嬌氣,她能吃苦,也很單純、樸實。

兩個人的愛一直都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的,而是一開始就淡淡的,就像是剛剛盛開的茉莉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國良很愛自己的妻子,她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而她也為他生了兩個孩子。

只是第二個孩子的出現註定了整個家庭的災難,徐淑丹從懷孕開始,狀態就一直不太好。她總是說自己難受,卻又不知道到底哪裡難受。

她總說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在啃噬她的全身,啃噬她的骨頭,讓她痛不欲生。

孕晚期,她基本都是躺在床上唉聲嘆氣。

那個時候,國良的廠子又面臨著危機,他不得不跟著自己下面的業務經理全國各地去跑銷路。

顧不上徐淑丹,聽家裡的保姆說,有好幾個晚上,徐淑丹就坐在窗臺邊,一動不動,一坐就是一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