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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邀請函

保姆都有些害怕了,怕她會突然從窗臺跳下去。

終於挨到孩子出生,國良以為一切都會好轉。

可是情況變得更糟了,徐淑丹患上了非常嚴重的產後抑鬱症,她不吃不喝,不肯管孩子。而且她動不動就大發脾氣,家裡的玻璃、陶瓷都被摔了一遍。

更可怕的是,她疑神疑鬼,懷疑國良出軌了,還覺得國良會殺了她。

有幾個夜晚,徐淑丹就那麼直勾勾地站在國良的床邊,死死地盯著他看。

看得國良從頭到腳像是被浸泡在冰窟窿裡一樣。

國良受不了了,他開始四處尋醫,直到遇到了於洪興。

當徐淑丹從於洪興的診所走出來,國良差點喜極而泣。

徐淑丹的眼睛裡不再有憤怒和不安,周身的戾氣都散掉了。

眼神裡只有淡淡的柔和,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滑過國良的頭髮,輕輕觸碰他的耳垂,他的臉頰。

那一刻,國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抱著自己的妻子嚎啕大哭。

之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徐淑丹從保姆手裡接過自己還不到百天的孩子,溫柔地抱在懷裡。

差不多又用了半年的時間,徐淑丹的身體才完全恢復,她再次肩負起了這個家女主人的職責,把家裡打理的井井有條。

國良只是慶幸遇到了於洪興這個好醫生,把自己的妻子治癒了,卻從未注意到,其實他的妻子早就被偷樑換柱了。

國良看著床上的妻子,他的內心越來越憤怒,他這些年,一直在商場沉浮,和工人一起打拼,為的不就是彌補早些年和自己一起吃苦的妻子。

可是沒想到,他根本就是彌補錯了人。

那個陪自己睡硬板床,陪自己吃過水麵,冒著生命危險給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竟然已經不在了。

國良一把扼住了徐淑丹的脖子,那一瞬間,他真的想殺了她。

可沒想到,躺在床上的徐淑丹臉上並沒有露出一絲驚恐,她只是平淡地看著國良,微笑著說:“看來你都知道了啊。”

國良一愣,可是他的手並沒有鬆開。

“對,我並不是你的妻子,身體是她的,魂魄卻不是,我叫厲雪,很多年前就死了,

是罹患了不治之症。

我死了之後,我母親太悲傷了,天天趴在我的床前呼喚我的名字。

所以我沒有辦法離開,就在陽間陪了她幾年,她尋了個會做法的人,把我養在一個瓷娃娃裡。

維持我的魂力不會破散掉。

我母親死了之後,當年的法術都破掉了。

我的魂魄就陷入了混沌,我失去了意識和方向,繼續逗留在陽界,我的魂力就會被人了陽氣一點點耗盡,我又不願意害人,吸陰煞維持力量。

可這個時候的我又已經完全無法去陰界了。

我想去找我的母親,可是我的母親的魂魄離開肉身就已經踏上了黃泉路,而我壓根就不知道黃泉路到底在何方。

一個好心的小鬼將我帶到了環形谷,環形谷是很多年前不知道什麼人創造的。

它就像是一個烏比斯環,介於陰界和陽界之間的中間地帶。

但環形谷有一個迴旋的長廊,走進去就有很多鏡子,讓人覺得迷惑。

很多鬼魂都會去那裡,因為有機會離開環形谷,去陽界。

我不知道該去哪,只是對迴旋長廊好奇。

於是有一天,我去迴旋長廊一探究竟。

我在迴旋長廊看到了一面鏡子,鏡子另一邊是一個很憔悴的女人,她很痛苦,她想擺脫她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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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很可憐,就駐足了一會兒。

可這個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力量要將我吸進鏡子之中。

我當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等我睜開眼睛,我發現我已經回到陽界,擁有了這具身體。

你不知道最開始的一段時間,我有多開心。

我之前患了絕症,不能生育,可如今我不但有了一具健康的身體,還擁有了兩個漂亮的孩子。

我太喜歡孩子了,我本來想告訴你這一切的,可是我一看到那兩個孩子,我就實在……”

國良的手放開了厲雪。

“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到這裡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去。

之前聽環形谷的人說,能離開那裡的都是本身就和陽界有一定聯絡的,而且需要陽界的人藉助一些法術才能離開環形谷。

而且本身就是一個隨機事件,只是我

剛好被選中了而已。”

“我的妻子呢?”

“我想她在環形谷裡,我們兩個人相當於互換了靈魂,當然這只是一種法術。

最一開始,我們之間有很深的聯絡,我經常會在夢境中看到她,她就站在我的床邊,低頭看著我。

我有時候能夠正對上她的雙眸,我感覺她在像我說什麼,但是我聽不到。

隨著時間的遷移,我明顯能感覺到,我們之間的聯絡似乎慢慢變少了。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已經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了。

聽完厲雪的話,國良心如刀絞,他開著車,回到了於洪興的家。

這個時候於洪興正喝得爛醉,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國良將一桶冷冰冰的冰水從他頭上澆了下去。

於洪興醒了,國良先是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又把他踹倒在地。

“我要把我的妻子找回來!”國良死死揪住於洪興的衣領。

於洪興先是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臭烘烘的酒味撲鼻而來,國良一陣反胃,他把於洪興推遠了一些。

然後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往桌上一砸。

就聽喀拉一聲,啤酒瓶碎裂,露出了鋒利的玻璃茬。

國良將酒瓶的玻璃茬對著於洪興的脖子:“雖然你是學心理學的,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一瓶子下去的下場是什麼吧。”

於洪興這會兒酒終於醒了,他咧嘴一笑,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只可惜這跟演員已經被剛才國良的哪桶冰水給澆潮了。

他點了半天,也沒能把煙點著,索性就放在嘴裡叼著。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發現不了這件事兒呢,畢竟,你妻子裝得很好。

怎麼了,你現在後悔了?

當初把你妻子送到我這兒來治病的可是你,你當時和我說過一句話,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了。

你當時說,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把你妻子治好就行了。

如果實在治不好,就給她點什麼能夠老老實實的藥也行。

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樣算老老實實,不過我想,當時你的想法應該是,哪怕她變成一個傻子、一個植物人,你也願意接受,我說得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