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後的現象，當時有次我邊境平亂，被邊境居民給弄傷了臉，之後就成這樣了。能治嗎？”
她的表情太過沉靜，還有那目光讓二皇子本能躲閃。
扭過頭幽幽低嘆，說著假裝期待看著她問。
“能治，等到了宮中回來我就給你治，相信很快你就能恢復以前的容貌。你的腳呢？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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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幽深看著他，剛才她診斷這丫的臉並沒事。上面可能是粘著一張麵皮，實在不明白他好好的遮掩自己的臉是幹嗎？既確定他臉上傷是假的，他的腳如煙跟著提醒。
“這個，不好吧，我的腳……”
不清楚自己哪裡露了破綻，聽她詢問二皇子本能道。遲疑了下本要鎖腳還是被如煙一把抓住到了跟前。就這樣低身脫下他的鞋檢視。
“筋骨受傷能治，好了，一切等見過皇上回去再說。”
微微一動，看了下腳胲處還有一邊的血管脈線動作。如煙不置一詞，這丫就是個大灰狼。好好的裝什麼病，別說他的臉就是他的腳都沒病。到底為何弄這一出，要他是故意算計自己，或是找藉口為難爹孃，牽制爹爹離京的話。
他又何必答應跟自己的協議。這太讓人難測了。
不動聲色說著，臭襪子直接扔給她。自己則轉頭看向窗外，心中則是暗嘀咕，這丫，這樣騙人到底做啥呀？是只欺騙自己也是把其他人都欺騙了呢？
猛然想起爹孃的話，幾年前他就是這樣了。看來他是欺騙了大部分人，這人的身份和用心如煙不由得不謹慎不困惑猜測起來……
“在想什麼？”
二皇子穿上鞋襪，看佳人目光幽深看向外面，心事重重的樣子自覺詢問。
“沒什麼，”回頭一記不友好的白眼，如煙說著，依然扭頭不看他。片刻後就做出這樣的決定，不管他這樣假裝是否有隱情，她決定還是不戳穿他。只要治好他的病能讓他站起來，臉上東西去掉，另外身上那不知是否有隱疾的病也治好，她就離開。
她才不想跟這樣個騙子在一起，更不想介入他的生活。
“是嗎？看你的臉色可不想有什麼，你在懷疑我？心中數落我？”
如煙這樣，二皇子好看的眉宇輕佻淡問。那表情那有一個醜八怪，瘸子，心中沒理想抱負放棄生活的人的樣子。標準是奸詐小人。
“切，懶得理你，我數落你有錢也是有好處得。”
他這樣欠扁的表情，如煙能夠想想。這滿臉包包濃泡遮掩下面那張臉上的表情，不悅輕斥依然扭頭不看他。
“呵呵，你生氣的樣子很美。”如煙的不恥和嗔怒，二皇子不但沒感覺無趣。反而突然傾身，嘴唇幾乎要對著她的耳垂道。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突然靠進身邊的男溫熱氣息，如煙本能一閃。看他滿臉帶笑怏怏閃開，沒好氣斜眉道，轉頭看向外面，心中卻在悱惻。
這丫怎麼就這樣淡然閒適，就算他裝的一切都是為了活命或是別樣的目的掩飾。別人對他這樣，怎麼還這麼默許安寧。真的搞不通這人了。
看他那欠抽讓她本能躲閃輕佻淺笑的墨色眸子，如煙有點氣惱自己怎麼就那麼好心。那麼的同情他，如今還要親自問皇上幫他要東西。
要是他真是她看到的樣子，做這一切她倒沒什麼。但知道他是裝病的瞬間，她心中真不想理他，甚至陌名的惱火自己。怎麼就看不穿他，被他利用捉弄。
“好吧，我閉嘴。”佳人帶著惱火的眸子，二皇子臉上雖然有著無辜的表情，還是乖巧應道，閉上嘴巴，終於才算安靜。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到了皇宮。
“慢點。”
知道他加病那一刻，如煙就對這二皇子由衷的惱火。下了馬車，雖然表情提醒。卻故意假裝去扶，其實卻用力的拽椅子。
“嗚……”
果然她的故意，二皇子不知道發現沒發現。還是身影隨著她的動作踉蹌掉下。雖然他緊張抓著一邊車架穩定身影。落地的瞬間，腿還是碰到一邊的車角。
聽他低嗚出聲，低頭看到他膝蓋上被碰到的傷口滲出血來。如煙本發洩怒火的心情跟著熄滅。連她也不懂為何會悔恨痛恨自己的狠心。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好點了嗎？”
想都沒想低身看著皺眉哀號坐在輪椅上的他，說著，低身捲起他的腿褲檢視他的傷勢。看到他完好帶著怪異青紫顏色的膝蓋上真滲出點點血跡。雖然很想當面戳穿他裝病的事實，還是輕柔拿出身上藥囊中的治痛治血藥為他敷上。
確定處理好了，這才自覺低問。
“好多了。沒事，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佳人秀目中的煩躁變得愧疚緊張，二皇子醜陋的臉上依然帶著淡然的輕笑。濃眉依然皺著，卻疼惜寵溺看著她道。那表情那神態，如煙突然有種錯覺，這人就是白如雲，要不就是夜哥哥。
可白如雲的掉崖，夜哥哥的臨別。想到這些如煙本能長嘆。
“好了，你不必要委屈自己討好我，別忘記我們可是有協議的，就算你這麼對我，我也不會為你停留，休書我依然要。”收斂心中突然湧上的怪異，起身淡道。
起身換上清冷的表情對他沒好氣傾身推著他上前，卻幾乎對著面前男人的耳邊提醒。外人只看到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如此恩愛親密的一幕，卻不知兩人各懷心思。
“我知道，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都不能留住你。但我不想你在王府這段時間內感到委屈。算是對你給我治病應該付出的報酬吧。”
身後佳人的話，前面的二皇子神態沒怎麼變化，眸中明顯有抹痛苦閃過。枯澀低笑，說著不再出聲。
“好吧，你的其他事我不會插手，在王府這段時間除了你的身體你的病，其他我都不會過問。等你痊癒之後就給我休書……”
他的話如煙再也說不出什麼。低嘆說道，再次給他提醒。
“好吧。”二皇子嘴角微揚，只是淡淡應聲。目光則一直看著她的側面，露出少有的溫柔愛憐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