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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假戲真做公主淫賊

“見利忘義的小人!看劍!”

風青煜與赫連洪澤剛出後花園來到前院,正要問長生別苑的人他們的馬兒在何處,哪知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厲呵,一道“嚶嚶”利劍破風之聲旋即接踵而至。

風青煜回頭望見身後櫻花簇後騰出元卿公主的身影,瞬時一陣哆嗦,順勢抓住身側赫連洪澤一把推了上前:“青巳出鞘門,閻王劃生死!還是你來擋!”

赫連洪澤被風青煜推上前也未生氣,眼看元卿騰空擊來,乍然肅穆,也是執起懷中拂塵迎空而上。

在櫻樹頂空兩人相遇,青巳直面一擊正中赫連洪澤拂塵長柄,赫連洪澤突覺全身被一股無形力量衝擊霎時向後飄去——而身側櫻樹頓時被強大氣息震得落花紛飛,眨眼之間櫻樹只剩下禿枝,彷彿一隻鬼手一把便將滿院櫻花捋了個乾淨。

“啊!”瞅著亂顫花枝風青煜額頭直冒冷汗,趕緊去看赫連洪澤,就怕他老不中用一招即廢。

好在赫連洪澤退到屋簷下藉助樑柱一踢將自己彈回了院中,卻再不敢出手,雙目愕然瞅著轉攻風青煜的元卿公主。

逼退迎戰的赫連洪澤元卿公主熱血沸騰,哥哥叫自己出氣,一招哪能出氣,至少也得像自己上次在詭雲莊揍弄月堂的人那般叫人滿地找牙才算解氣。元卿青巳一擊長生別苑的人見狀霎時驚惶逃散,憑誰都知道“青巳一擊千重浪,一橫萬物夭”她的青巳一旦在院中展開必會傷及無辜,這人是公主傷了也就傷了,連個說理的地方也沒有,還不是自認倒黴。

元卿見自己人都沒了影倒是再無顧忌,藉助櫻花梢頭力量將自己一推向前,青巳徑直向風青煜削來。

早先風青煜還以為自己請求元靖意思意思給自己和赫連洪澤留下兩道被揍的痕跡好掩人耳目,哪知出手的竟然是元卿,看她劍勢就知道這壓根不是意思,而是鐵了心要殺人。

其實風青煜推出假太監赫連洪澤還有一層意思,自己在演武場多瞅了幾眼玄引姐姐幽嵐已令元卿公主大為不快,這時候動手恐怕大有替天行道的意思,自己迎上去必是一場硬戰。

只可惜赫連洪澤當真是被元卿公主一代新人換舊人,一招之下已顯出慫樣,風青煜也知道這青巳的威力,在武者佳人所用的神兵劍中排名第九在武者劍中也在前三十五名,而自己竟是徒手,難不成用自己的一堆胳膊抵擋,當即喊道:“元卿妹妹手下留情!”

哪知一句“妹妹”令元卿更為憤怒,氣勢甚至更厲兩分:“第八式,開天混沌斬!無恥淫賊今天叫你身首兩分!”

清秀長劍靈巧婀娜,眨眼即至,風青煜兩眼突瞪,跑是跑不掉只好向後猛力一仰——眼看自己的青巳就要取下淫賊人頭,哪知竟被躲過,元卿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劍光從眼前閃過,元卿公主的嬌軀也從上空越來,風青煜看她身姿凌厲幻動,配上她的高貴氣質,一眼已是出神,就在元卿身過風青煜面龐時,風青煜竟然色膽包天憑空撅起嘴親了下。

這一口雖未切實觸及元卿公主,但對元卿公主而言真是天大的侮辱,一個小小走夫竟然敢如此調戲公主,自己是一定要宰了這淫賊的。

激憤中元卿衝至庭廊探手勾住樑柱旋身一轉便要重新殺回,哪知身後`庭廊恍然垮塌,周身的樹木也都陸續攔腰斷落,看起來正是被她青巳劍劍氣斬斷。

青巳劍果然名不虛傳!風青煜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趕緊叫道:“元卿妹妹,你這是要拆了長生別苑!”

元卿自然知道全都是自己的傑作,可這是自己家宅院,關外人什麼事,風青煜的提醒不過是殘喘求饒,這一句反而讓她下定決心要殺了這有賊心沒賊膽的淫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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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劍尖就要逼近,風青煜只好斜身輕點腳尖向後退去,心想到了另一端屋簷下藉助狹窄地勢也好脫身,在這寬大的場院中實在沒有半分好處。

哪知身子剛到屋簷下屁股腚子上徒然一陣巨痛傳來,還未及回頭來看,身子已朝另一處飄去——“公主,是曲阿!”

元卿本是必殺的劍勢,可風青煜竟然轉瞬挪了方位,而緊隨出現的卻是另一人面孔,令她“啊”地驚出一聲,霎時收劍,在姜曲阿面前旋了一圈才停了下來。

兩人相隔三級臺階站定,相視一望,也是怔了半天,自是說不出的驚險。

最後兩人心領神會,忽然不約而同舉起武器朝被姜曲阿一腳踢進迴廊的風青煜追擊過去。風青煜見又多一人,這一人在演武場可是手握絕戀七星試圖撬開自己的嘴的小丫鬟,那兇厲簡直就是母夜叉。

如今元卿多了這個毫無分寸的野丫鬟助陣,要是被抓住後果可想而知,想到這裡風青煜連滾帶爬跳下迴廊也不管身後的赫連洪澤自顧衝出長生別苑大門,直奔大街。

眼下狼狽而逃已是假戲真做,再無必要留手,為給風青煜爭取脫身機會,赫連洪澤運力之下驟然揮動拂塵:“第八式,橫掃紅塵!”

聖天禪冥佛塵迎空畫圓,圓中曲折兩分,拂袖一振,一方以氣暈生成如水的太極圖盾已朝元卿與姜曲阿擊來。

“公主小心!”姜曲阿乍然一驚,已踱步迎擊而上,“第六訣,歃血穿心咒,天泣破甲!”

姜曲阿呵出,手中閃現血色符文的絕戀七星已騰起烏黑煞氣,顯然已入振奮之態。只見她如街頭藝人一般將短劍在掌中玩轉如飛,最後只剩下一道血色輪盤,剎那間周身氣息已大變,彷彿天色驟然暗下,令人窒息的沉悶氣息傾軋而下,無數女子悲慼的哭聲嚶嚶噎噎傳來,竟有種彷彿置身地獄之中的錯覺。

赫連洪澤驚詫間那血色輪盤突然變幻,雖化為絕戀七星本體,但此時已通體血紅,而周身女子的哭聲已變為充滿怨怒的悚人狂笑。

“啊?‘灼血卻七星’!難道絕戀七星真是以天河之水怨女之淚與心尖熱血鍛造冷卻而成?”赫連洪澤喃喃驚出這一句,自己的封塵氣盾終究被充滿怨氣的絕戀七星一擊而碎。

無情煞器絕戀七星與青巳劍,每一樣都勝過自己聖天禪冥佛塵的威力,眼下兩把武器合擊縱使武技二十級恐怕也難取得優勢,何況這不是你死我活的交鋒實在沒有必要繼續糾纏。

赫連洪澤見勢不妙拂塵揮回臂彎,急迫中竟說出一句陰陽怪氣的“咱家去也”轉身便灰溜溜逃出了長生別苑。

聽到這人陰陽怪氣的聲音,元卿與姜曲阿無不吃驚,瞪眼相望竟異口同聲道:“追!”

兩人抄近路在街面上堵住了狼狽而逃的風青煜與赫連洪澤去路,看風青煜盡往窄小邊角逃竄,元卿二話不說拔劍就是一擊,或許是急於殺人,劍氣並未傷人倒是殃及了街邊店鋪,炸裂聲想過兩人皆被門板碎片打翻在地。

姜曲阿與元卿乘勢而上,當街就是迎頭痛擊,這時候弄月堂的人也趕了過來,兩人又叫弄月堂的人幫忙。風青煜與赫連洪澤只覺身上拳腳如雨而下,自己都覺得累時,踢打氣勢才漸漸弱了下來。

“好了!”元卿令下眾人才住了手,看兩人滿臉青紫嘴角冒血,元卿解恨地將青巳移到風青煜頸項,一字一句冷冷道,“淫賊,你剛才叫我什麼?”

風青煜似是被打昏了頭,一五一十重複道:“元卿妹妹。”

元卿一咬牙皓腕扭動青巳已貼上風青煜頸項肌膚。突覺一陣冰涼,風青煜微微側頭一瞅,霎時神色抽動,艱難嚥下一口唾液道:“是,是這句嗎?”

元卿勃然怒道:“叫姐姐!”

風青煜為難地問道:“你芳齡幾何?我十六。”

“你管我幾何!”元卿鄙夷地斜了一眼,小淫賊居然自報年齡真是恬不知恥,“快叫姐姐!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

風青煜無奈地去看赫連洪澤,就怕自己一旦認慫日後老東西整日尋自己開心,眼下自己是可殺不可辱完全可以壯烈犧牲。可孟古百萬黎民卻丟不得,這認慫的鍋得赫連洪澤來背,哪知赫連洪澤也是抱著腦袋神色謹慎不表態。

風青煜正要回頭,竟發現赫連洪澤點了一下頭,那意思自然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風青煜會意,

回頭果然叫了聲“姐姐”,元卿心頭大喜,豪氣幹雲叫出一聲“走”轉身便揚長而去,走出兩丈元才反手丟擲一隻囊袋道:“算是賠你二人的湯藥費!這佃州城不歡迎你們!快滾吧。”

“我們的馬呢!”

“這些金葉子買十匹都夠了!”

風青煜抓過面前的散發香味的精緻囊袋,抬眼朝元卿公主背影望去,見她邁著六親不認的霸王步伐走遠,忍不住喊道:“我喜歡你。”

此話一出嚇得赫連洪澤惶恐不安地踢了風青煜一腳:“別說話行不行!”

風青煜也顧不得滿街之人的指指點點,滿臉傷痕的他目送元卿一行朝南街頭走去,卻是一臉的開心。赫連洪澤看他這幅模樣不由一陣搖頭,最後見風青煜發痴,起身沒好氣吼道:“走啊!就算是比武招親你也打不過人家!佃州城不歡迎你!”

風青煜回頭見赫連洪澤拖著腿一瘸一拐走著,無趣地爬起身追了上去:“老東西!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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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到長生別苑,姜曲阿徒然問道:“公主,那人剛才說什麼?”

元卿公主杏面突地緋紅,卻強裝鎮定道:“沒,沒什麼。一個淫賊能說什麼。”

惡氣一出元卿忍不住第一時間去找幽嵐請功,推門進屋卻見幽嵐淚光閃爍依偎在哥哥肩上,霎時難為情回身咳嗽兩聲道:“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幽嵐趕緊坐直身子擦去眼角淚痕。自己與元靖的事眼下已是天下皆知,但終歸並未明媒正娶,投懷送抱傳揚出去恐怕也是惡語漫天。

尷尬中元靖起身故作生氣斥責:“好歹也是個公主,進屋也不知道敲門。王宮裡有你母親慣著你,可在外面人人都看著,你是要人說大元王朝的公主是個毫無禮數的瘋丫頭?”

元卿霎時回身,道:“哼!什麼狗屁公主,有我沒我還不是一個樣。”

自己這妹妹真是管不了,元靖也是一陣無奈,搖搖頭道:“交給你的事辦妥了?外面是在拆修舊牆?如此響動!”

哪是修葺什麼舊牆,那是剛才自己拔劍教訓那小淫賊,劍氣霹斷樑柱垮了一段屋簷,此時前院早已不成樣,正命人修補一新。

元卿兩眼滴溜一轉,神色閃爍避重就輕神氣道:“小事一樁,由我和曲阿妹妹出馬自然叫那二人滿地找牙。”

“什麼?”元靖微微有些不安,但心裡已有準備,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再有一個敢刺殺自己的驕縱丫鬟,鬧出的事能小?

元卿惶恐不安地低著頭咯咯直笑,就怕哥哥惱怒:“也沒那麼嚴重,就是當街暴打了一頓,但養傷十來日恐怕免不了。”

元靖氣不打一處來,焦躁地徘徊起來,看得元卿也不安時才突地停下冷問道:“你還真打?”

“那不是你說的嗎?只要不出人命隨便揍。”

“你啊你——”元靖無奈地抬手指了指元卿腦門,終究是無奈地垂了下去轉身而立,“你知道他二人是什麼人嗎?”

元卿義正言辭道:“見利忘義的走夫唄!若是早日將信送來,何至於姐姐如此傷心,到了長生別苑還囉裡囉嗦,如何不該揍!”

“你可知他們是孟古人?”

“孟古白恆城受託,八成是孟古人,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老者是——唉!年輕那位那是小引的義兄,孟古帝君風青煜。”

“什麼?”幽嵐也不由吃驚地站起身來,一雙眼滿是疑問,“孟古帝君?”

“這二人一個是孟古帝君,一個是宣旨公公。為親送小引的信已是煞費苦心,你們卻……叫我說你們什麼好!”

元卿嘟噥著嘴低聲道:“那你也不早說。”

“我能說嗎?孟古帝君入關進了長生別苑,姬皇后能饒了我?這是什麼時候,九州列國野心勃勃人人自請討伐親近外族的孟古——風口浪尖的帝君見了一個廢太子,若此事被姬皇后知曉必會準允列國出兵,我長生別苑事小,陷孟古百萬黎民於戰火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