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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樹林的邂逅

春野櫻的父母親雖然不是強大的上忍,但指導下女兒還是沒問題的。基礎的忍法手印,變身術、替身術、分身術這些,已經是他們的身體本能了。

忍界流傳的基本手印有十二種,以十二地支進行命名(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根據劇情知道,六道仙人本身是不需要結印就能發動忍術的,而忍宗的凡人做不到這種事情。為了讓凡人也能使用忍術,六道仙人的長子因陀羅發明了手印,輔助忍宗的修行者調動他們體內的查克拉。可想而知,在因陀羅的時代,被發明出來的手印多半不是這十二個,但最終被流傳下來的卻是這些。

雖然不是沒想過自創幾個新的手印出來,但小櫻想過的事情這個世界的人也早就想過了。她嘗試了三天,將前世瞭解到的手印諸如九字真言印、十四根本印還有其他各種各樣七八十個手印都一一實踐了一遍,也不是完全沒用,但它們對查克拉的呼叫效率完全比不上成熟的地支十二印。這十二個手印已經是長久以來總結下來的當今世界上最有效率調動查克拉的印,想要繼續改進那是一村之影之類的大人物才會去考慮的問題。

所謂的結印也不是擺出手勢就可以的,結印的目的是凝聚身體裡已經被精煉過的查克拉,如果查克拉還沒來得及被引導就轉到下一個印,那麼前一個印就是白結了。別說高階點的忍術了,連基本只需要三個印的三身術都用不出來。當然,用不用得出來是一回事,用不用的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概是小櫻在結印方面十分有天賦的緣故,哪怕還只有五歲,三身術也沒有難倒她。平均三秒一個印,三身術無論哪一個都能在十秒以內完成。印與印之間無縫銜接之後,甚至可以縮短到五秒搞定。但像厲害的忍者那樣一兩秒就用出三身術對她來說還太遙遠了點。不使用手印這樣的超高難度操作不說,只用單手印調動查克拉的難度也比雙手結印要困難無數倍,小櫻完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暫時把那些太遙遠的事情拋在腦後。反而是仔細思索起如何提高雙手結印調動自身查克拉的速度。

是的,並非是結印速度,而是調動查克拉的速度。如果不在乎查克拉流動,那麼一秒三個地支印對現在的小櫻也不是難事,但那只是徒有其表的手指運動罷了。在查克拉還沒來得及被調動就完成手印的情況下,並不會發動任何忍術。

如果有師承就好了,偶爾小櫻腦袋裡也會竄出諸如這樣的沒出息的念頭。但念頭冒出來沒多久就被掐滅了。在她看來,劇情裡綱手會收春野櫻為弟子並非是她的天賦有多麼強,而是因為她是卡卡西第七班的成員、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的搭檔,更多是出於一種人情平衡的考量。從結果來說第七班的三人分別成為了三忍的弟子,這其中未免沒有綱手刻意為之的意思。

但即便無法成為綱手的弟子,也不影響她參考劇情裡小櫻的發展路線。即使沒有百豪術、怪力術、創造再生這些綱手公主獨創的忍術,她也可以走醫療忍術的路子。就是不知道忍者學校裡有沒有醫療忍術相關的學習資料了,仔細想想的話,多半不會沒有吧?卡卡西的相好,野原琳的醫療忍術的來源是是哪兒呢?

當初為卡卡西做手術,用醫療忍術給他換上了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的野原琳也就十二歲。那時候他們的指導上忍是還沒有成為第四代火影的波風水門,似乎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位金色閃光會使用醫療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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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小櫻還想到了另一個鍛鍊查克拉和開發忍術的方式,那就是學習六道次子阿修羅的笨辦法,透過無數次的使用最簡單的查克拉放出方式,來對操控方法進行探索。

至於說進行練習的地點,那更是一早就決定好了……小櫻在樹林裡找到的山洞。這可是誰也不知道的只屬於她自己的秘密基地。

自從弟弟出生以後,小櫻就很少出去玩。雖然春野夫婦也勸過讓她不要一直在家宅著,但對於這個有主見的女兒卻是怎麼也說不動的樣子。

現在好不容易有和以前一樣出去玩的打算了,春野夫婦倆給足了小櫻零用錢,讓她開開心心的在外面玩。

春野櫻走出家門後一溜煙就消失在了春野兆和春野芽吹的面前,讓他們第一次對小櫻的實力感到驚訝。

“親愛的,我們的女兒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剛才的速度,已經有我們當下忍時候的水平了吧。”

“那是好事。女兒的事情我們就別管啦。”作為父親的春野兆倒是看得開,看到女兒小小年紀就超越了自己只會覺得高興。而春野芽吹也很快被說服了。實際上,自從春野桂出生以後,家裡的重心就從女兒的身上轉移到了兒子的身上。比起終將嫁出去的女兒,還是能夠繼承姓氏的兒子比較重要。即使在木葉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多少還是有一點的。初代、二代、三代、四代火影都是男人來當,這就很好的說明問題了。

小櫻可不知道她的父母的這些想法,哪怕知道了多半也不會在乎的。

“我回來了。”

有大半年沒來的秘密花園,自己在更小時候扎的兩枚紙花緞帶上面已經有了不少灰塵。自從三歲的時候偶爾發現這裡以後,春野櫻每年都會扎一枚紙花掛在洞口的門扉上面。將第三枚六角緞帶掛了上去,小櫻走進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以前收集的洋娃娃,種在這裡的大波斯菊,還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錯落有致的堆放在山洞裡。將那些自己還是個孩子的證據稍稍整理了一下放到一邊,小櫻清理出一塊四五平的空地。然後,她將查克拉凝聚到右手,對著空地的中央按了下去。

除了揚起的塵土,連一絲一毫都沒有下陷的地面,似乎在嘲諷她的異想天開,不過她也沒放棄。連六道之子阿修羅都做不到的事情打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心懷幻想。

這種直接將查克拉分佈在手掌上釋放查克拉的方式並沒有她意料中那樣消耗巨大,雖然也有損耗,但大部分查克拉都是可以回收再利用的。

整整一個下午,重複著提煉查克拉然後揮出去的動作。能夠在結實的地面上拍出一個一公分深度的小小手印,她已經覺得相當滿足了。而在早晨出門前,她所提煉查克拉也基本揮霍的乾乾淨淨,就連踩樹這種微量消耗查克拉的事情都得盡量避免。

就在她走出秘密基地,準備原路返回家裡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林子裡不遠處傳來了傻瓜一樣的大笑聲。

雖然腦袋裡前一刻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身體卻是自發向聲音來源的地方跑了過去。在樹林中的小湖邊,燃起的篝火相當醒目。在篝火旁邊席地而坐的刺蝟頭的小孩子,卻是小櫻意料之外的麻煩人物。

早知道就不來了,她雖然沒想過這麼快就會扯上關係,但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用刻意避諱什麼。

臉上長著六根狐須,金髮,藍眼。穿著髒兮兮的舊衣服,一臉期待的烤著魚的傢伙。

小櫻真沒想到這傢伙的活動區域居然會和自己重疊,以前從來可一次都沒遇到過。

“嗯?”

小鳴人似乎相當警覺,明明小櫻沒有腳步聲也沒有呼吸聲的躲在了樹背後,卻還是被小鳴人給發現了。

“我聽到你肚子叫了,你也肚子餓了嗎?過來吃。”

是這樣嗎?連小櫻自己都沒注意到這種事情。當她從樹後面走出來,來到篝火旁邊的時候,小鳴人看著她有些發愣。

“小孩子?”

喂,這麼沒禮貌的嗎?

“比你大。”

絕對不是想要證明什麼,實際上言語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口了。

“沒事沒事,吃吧。不要錢的。”

從小鳴人手中接過樹枝串著的烤魚,咬了一口之後,小櫻就皺起了眉頭。

烤焦了。有點苦。

“你不喜歡嗎?明明很好吃啊。”

看到小櫻有些無法下嘴的表情,小鳴人有些奇怪的又咬了一口自己手裡的烤魚。小櫻嘆了口氣,看這地上還沒被小鳴人糟蹋的鮮魚食材,自己拿起一根樹枝串著魚烤了起來。

“嗯,自己做的料理才比較香。”小鳴人從架子上拿過被小櫻咬了一口的焦魚,滿不在乎的啃了起來。

把魚下肚以後,他的注意力才回到了眼前的小櫻身上。

“你不怕我嗎?在村裡的時候,大人們都不許他們的孩子和我玩。”

聽到鳴人的話,小櫻楞了一下。雖然從劇情裡知道,鳴人童年過的並不輕鬆,但至少鹿丸和丁次是他的好哥們來著……等等,不對,現在小櫻和小鳴人都還是五歲,還有半年才會去上忍者學校。所以也不會認識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這兩個人。

說不定,小櫻自己是第一個和鳴人說話的同齡人。

“怎麼不說話,你討厭我嗎?”

鳴人雖然沒有哭,但卻露出了一副落寞的表情。這完全就不是小櫻對劇情印象中那個大大咧咧陽光開朗的鳴人的形象。

“沒有。只是有點意外。我是春野櫻。以後每天下午都會來這附近。”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嗎?我叫漩渦鳴人,今年五歲。我一整天都有時間!”開始的時候,是怯生生的感覺。但說到最後就激動了起來。看著他眼睛裡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小櫻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這傢伙,遇到伊魯卡之前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啊。

“給你,這才是料理。”

小櫻立刻轉移話題,讓自己冷靜冷靜,將手裡弄好的烤魚遞給了小鳴人,然後走到池塘,站在水面上,快速出手抓了條鮮魚在手裡。鍛鍊了大半年的認真俯臥撐,做到這種事情對她而言毫無難度。

連吃東西都忘了,小鳴人呆呆的看著踩在水上的小櫻。

“你好厲害,怎麼做到站在水面上的,能教教我嗎?”

比起食物,更在乎這個嗎?也不是不能理解,但總覺得抓不住重點的樣子。

“快吃吧。以後想請我吃東西至少要烤成這樣才行。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沒有調味料沒辦法做出什麼美味來,但至少沒有烤焦。新鮮的食材本身的鮮味就是很好的調劑了。鳴人吃完以後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櫻手裡第二根烤魚。直到小櫻轉過頭來和他對上了視線,小鳴人才有些臉紅的轉過頭去。

“我去抓魚。”

小鳴人匆匆的就跳進池塘裡,和池塘裡的魚兒們搏鬥起來。

後來他抓到的魚大部分都進了他自己的肚子,小櫻只吃了三條就可以了。畢竟她是一個饅頭主義,並不強求吃飽的。

在約好了明天再見面的時候,小櫻說想要一起回村卻被小鳴人給拒絕了。

“,你先回去吧。”

“怎麼了?”

“回去的時候,不要和我走在一起。不然被別人知道了,你一定也會被人討厭的。”

小鳴人的邏輯相當清晰,說的有著前世記憶的小櫻都有點愣住了。這孩子,居然什麼都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