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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蹇碩獻紙帝心悅

沒有將崔鈞等四人請進宅子招待,劉德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覺悟,這四人倒是熱心一片,可屁都憋不出一個,更別說能排憂解難的好主意了,劉德能待見他們才怪。

坐在自家大廳,劉德沒由來的煩躁,何家要置他於死地已經確鑿無疑,崔鈞等人聞聲而來就是明證,看來何家不僅要弄死他,更想在太學踩著他的屍體宣揚何家威勢,所以場面肯定會不小。

劉德自家知道自家事,雖說此時身體看起來已經無礙,可要和人動手還是力有不逮,別說那便宜師傅王越不肯在此之前傳授自己武藝,就算他肯傳授,劉德自己也得悠著點,免得臨陣磨槍不成,反而弄殘自身,正面贏何鹹,劉德可沒那麼傻。

“那何進也是小氣,不就是太學生之間的私怨嗎,有本事武鬥改文鬥,看本公子不削盡你何家臉面。”劉德毫無頭緒,心中不忿。

何府後院,何鹹勁裝打扮,手執一柄大刀賣力的揮砍著,旁邊,有僕人端著參湯隨時伺候,每當何鹹練的乏力口渴,就會喝一口參湯繼續,一招一式乾枯的揮動,何鹹做的一絲不苟,這讓一旁的淳於瓊滿意不已。

何鹹身子骨有些弱,原本他以為何鹹會吃不了這苦頭,不想他竟然咬牙堅持,雖然說其中有參湯的支撐,但他能堅持下來,已經是出於意料。

“公子,歇會吧,這三招劈、掃、撩乃是刀法中攻擊最為迅猛的基礎招式,不過兩日,公子已經初步掌握其中精髓,可喜可賀。”淳於瓊笑道。

何鹹的臉有些潮紅,眼神多了一絲狂野,問道,“淳于師傅,我只需要練這三招嗎,那劉德身懷怪力,可不好對付。”

淳於瓊讚賞的點頭,“公子能不驕不躁卻是好事,不過公子可不要小瞧了這三招,公子只需要操練熟練,再找人喂招數日,足以擊敗那劉德。”

何鹹聞言得意大笑,“再來。”

是夜,蹇碩捧著一疊最新出品的白紙,興奮的直奔太后寢宮,只是半天時間,上千張蔡侯紙經過漂白研磨,成功褪去那黃粑粑的色彩,紙質在研磨下更顯得菲薄均勻,比之前最好的蔡侯紙都要好上許多。

“太后,大喜。”蹇碩激動的跪伏在地,手中高舉白紙,“太后,這是今日作坊所產侯紙,明日即將對外開售,老奴相信,沒有任何文人士子能夠忍住不用我們侯府的侯紙,劉德公子說過,當技術還在我們手中的時候,我們就能壟斷整個紙張市場。”

董太後隨手抽過一張白紙,細細摩挲圓潤滑溜,輕聞雖有有些許異味,但並不影響使用,當即滿心開懷,“蹇碩,看來那劉德沒有騙老身,如此紙張,天下僅有,對了,你說這叫侯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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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碩連忙道,“太后,侯紙是劉德公子所取的名字,此紙為我侯府工坊獨有,自然要叫侯紙。”

董太後頓時滿意,“看來這劉德還是很會做人的,既然如此,你將此紙送去給皇帝一觀,老身就是要讓他知道,老身所管的侯府,比那屠夫女更有辦法。”

蹇碩本就有意獻寶,眼見太后開心,試探問道,“太后說的是,老奴這就去辦,對了,太后,劉德公子說這漂白技術要保密,虎賁將軍麾下無人力有不逮,可否請太后開恩,由工坊出資招納些許兵卒交由虎賁將軍統轄,既不違反國策又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證工坊不被人窺視。”

“哦?劉德倒是有心,也罷,橫豎那王越已經是虎賁校尉,你和皇帝說一聲,自家的產業怎能容許他人窺視,就說老身準了。”

蹇碩大喜,辭別太后直奔漢靈帝劉宏的寢宮,卻老遠就看到寢宮四周衛士、宮女、宦官等盡數跪伏在地瑟瑟發抖,寢宮中更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蹇碩眉頭一皺,連忙拉過一個小宦官問道,“陛下因何發怒。”

那小宦官見是蹇碩,連忙回答,“回蹇公公話,是巴郡的板楯蠻寇亂,惹得陛下發怒,是以……”

蹇碩微微意外,這兩日他忙於工坊之事,卻是沒有在皇帝身邊當值,正尋思是否等皇帝氣頭過後再來,忽然看到寢宮內一個人踉蹌奔出,額頭都被砸破了,蹇碩見到此人,不由得驚訝,連忙迎了上去。

“張公公,您這是?”

來人乃是十常侍之首的張讓,劉宏曾說‘張常侍是我父,趙常侍是我母。’

這張讓,正是劉宏口中的張常侍,可此時張讓卻讓劉宏給趕出來,蹇碩能不意外才怪,這張讓並非侯府跟過來的宦官,和蹇碩平素之間並不算友好,可此時,蹇碩卻不得不上前。

“原來是蹇公公,這幾日倒是少見,蹇公公,陛下正在氣頭上,你平素深得陛下信任,不如勸陛下幾句,沒必要為了區區蠻子氣壞了身子不是。”張讓見是蹇碩,眉頭微皺間笑道。

這混賬,蹇碩心中暗罵,換做平時,這個時候誰敢去觸皇帝的黴頭,張讓的心思之歹毒他怎能不知,無非是想牽扯自己下水,不過此一時彼一時,蹇碩平時就看不慣十常侍靠著無底線的阿諛奉承地位在自己之上,現在看張讓狼狽,正是自己表現之時。

“張公公說笑了,某不過區區小黃門,如何敢在公公面前談得陛下信任,不過某食君之祿,自要為君分憂,某試試。”蹇碩說著,竟然真的朝著寢宮走去。

張讓本是一說,哪想到蹇碩竟然真的進去了,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不過隨即拂袖,“豎子不知死活,哼。”

寢宮中,劉宏正坐在龍椅上生悶氣,這個七月不太平,先有星孛於太微,後有板楯蠻叛亂,都是動搖皇權之事,劉宏豈能不怒。

“臣蹇碩叩見陛下,陛下,太后命老奴為陛下道喜。”蹇碩進入寢宮,看到滿地瓷器碎片,忐忑中高聲喝唱。

劉宏猛地抬頭,瞪了一眼蹇碩,本想賞他一茶壺,突然反應過來,“蹇碩,你說什麼?”

“陛下,大喜。”蹇碩暗地裡松了口氣,連忙高捧白紙,“陛下,這是侯府工坊新出上好侯紙,不日售賣可得萬錢,太后命老奴獻給陛下一觀,日後陛下侯府單憑此項可日進斗金。”

果然,劉宏一聽有錢進項,本是蘊含怒氣的眼神陡然閃亮了起來,“蹇碩,快為孤細細道來,那侯府工坊不是已經廢棄,怎的起死回生還能日進斗金。”

“陛下,此多賴侯府二老爺家的公子劉德所賜,劉德公子改進蔡侯造紙之術,得此雪白侯紙,今日侯紙出產,老奴特獻於陛下查驗。”蹇碩不敢昧了劉德功勞,一一細說。

劉宏果然已經記不得劉德,思索片刻後才問道,“可是數年前二叔過世之時留下的獨子,孤當時似乎還賞賜過他?”

“陛下仁慈,命劉德公子入太學為生,劉德公子乃陛下侯府近親,日前已經被太后任命為侯府匠作,主導侯紙改進,陛下且看這侯紙,必然明白老奴所言並非託詞。”蹇碩將白紙呈遞到劉宏身前。

劉宏本喜好辭賦,書法更是非凡,自然知道紙張好壞,只是摩挲一番,立刻龍顏大悅,“好,好,好,孤身為皇帝,也未見過比此更好的紙張,不想竟然是孤侯府產業所出,好一個侯紙,蹇碩,你果然是孤的福星。”

蹇碩聞言頓時大喜,這趟,果然是來對了,心中不由得對劉德觀感好了不少,沒有劉德,他豈能有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