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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大戰開啟(89)

黃忠並沒有直接去和顏良取得任何聯絡,而是透過王修在鄴城找到了他的一位故交,此人為南陽人陳震。

南陽氏族在袁紹帳下最初的那段時間,尤其是渤海郡時,深受袁紹重用,若非取冀州之後,袁紹重用河北士人,在袁紹帳下,南陽氏族的規模會越發龐大,然而如今在冀州,能真正在袁紹面前上話的,不過五六人。

對於突然到來的徐州使節,陳震府上的家僕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向他通報,得知這一訊息的陳震十分緊張,雖然是王修派人來,但並不知曉他的真正目的,為此他先是叫來了心腹管家,與他一起商議對策。

而在他的建議之下,陳震將此事通知了逄紀與許攸,畢竟大家同為南陽士人,休慼與共,尤其是在如今式微之時,更當勠力同心。

很快,逄紀和許攸便得到了訊息,兩人幾乎做出了一致的決定,就是讓他先與王修派來的人取得聯系,瞧一瞧他到底有何打算。

來人見到了陳震,陳震給他的感覺很不錯,平易近人,而且話的時候更讓他舒服,在言談之中,很多話,不自覺都被其套了出來,而就在他下意識的要把此行的目的直接出來的一刻,他突然想到了臨來時黃忠都督告訴過他,話時要多考慮,三緘其口,不要人家問什麼就什麼,他瞬間沉默了,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鍾,見陳震面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他才笑嘻嘻的又往青州的事情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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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立時讓剛才的被動變為了主動,尤其是他談的內容,看起來很重要,都是一些青州的內幕,可是他明白,他並沒有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陳震眼神變得冰冷,但是卻並沒有繼續往下問,而是一揮手,讓這位使節回去休息,眼前的使節,心思挺重的,再問下去,他也不可能再多什麼,反而會繼續跟他賣關子,那麼就不如緩一緩,看看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和談這麼簡單?

陳震起身離府,與逄紀、許攸會面,將剛才的事情大致了一下,逄紀立時發出了略顯陰森的聲音:“沒半好處居然跑過來要和談,是他傻還是王修異想天開?”

逄紀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要知道,這些年,劉瀾可是以休兵的名義在袁紹身上撈了不少好處,今次他主動休兵,沒有好處,別袁紹不答應,他們也不會出力,誰敢在這事發聲,那絕對是自討苦吃。

“是那使節沒有出他們的底線,不過我看這一回他們肯定是帶著誠意來的,這件事我會繼續和他往下談,看看他們的底線到底如何。”

“這件事,你可以更乾脆一些,直接瞧瞧他們的底線,不然的話,糾纏的時間越久,反而達不到最大的效果。”

許攸對這些事情最為瞭解,畢竟他親自與劉瀾談判就好多次了,太明白這裡面的套路了,如果去討價還價,那麼未必能達到最大的利益,那麼就不如乾脆一些,只要讓對方知道,他們之間並沒什麼可談的,那麼反而更有可能讓他們把底牌亮出來,到時候他們再視劉瀾給出的條件來商談這件事。

對於這一件事,為何南陽系如此上心,完全是因為他們已經遠離核心太久了,這一回雖然並不是什麼良機,可是他們卻知道如今潁川系與河北系爭奪的焦,無關乎是先滅劉還是先滅曹。

可以,他們現在完全沒有了話語權,可是想要扭轉局面,就不能放任兩派做大,可是,他們卻始終沒有一個合格的契機,但現在,王修派來的使節卻給了他們機會,雖然看起來是蚊子肉,可對現在的南陽系氏族來,已經沒有聞葷腥太久了,就算是蚊子肉,對他們也足夠有誘惑了。

“就這麼辦吧,先聽一聽王修的條件。”逄紀再一次開口之後,可以這件事就已經定了下來,接下來要如何做,他們相信陳震,無須多言。

而陳震,之所以沒有自己貪功,首先是他並沒有試探出對方的底牌,其次還有一是他現在人微言輕,所以只能去找這兩位難以氏族在冀州的大佬來商議,就算有什麼意外,那麼到時候也會有他二人撐腰啊。

所以,這件事不管是好事還是事端,陳震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到最後,就算是被河北士人知曉了,向袁紹進讒,那麼也不會只是他一個人來擔責。

陳震頭,便與兩人告辭,然後回到府中,對於兩人用雷霆手段,陳震是有不同看法的,有時候,雷霆手段,反而會讓這位‘對手’更有防範之心,反而達不到效果,倒不如將他先放一放,如果他沉不住氣了,那麼在以雷霆手段對他,那麼他必然會把底牌全部都表露出來,到時候,他就可以評估這件事的可行性到底有多大了。

果不其然,只用了不到三日,那使節就把所有的底牌都表明了,當他得知徐州的底牌為何的那一刻,尤其是對逄紀和許攸出之後,兩人立時大笑出聲,可以這是他們翻身的一次良機,想要扳倒潁川氏族甚至是河北氏族,全靠這一回了。

當天,三人便前往將軍府,去見袁紹。

當兩人來到將軍府的一刻,一匹快馬在十幾名隨從的護衛下,緩緩從遠方飛奔而來,並在將軍府門前停了下來。

來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文士,身材高瘦,一臉嚴肅,此人不是別人,真是從青州趕回來的審配,此次他為顏良副將,南下青州之後,本以為會大展拳腳,卻不想被袁紹要求原地駐守,不得南下,這讓他二人心急如焚,屢屢上表,卻石沉大海,不得已,眼見著曹操在兗州磨刀霍霍,他只能親回到鄴城。

至於能否勸主公,他沒有把握,可最少他要讓袁紹明白,這一次是奪取青州的最佳時機,如果錯過了,劉瀾可就要回師了,到時候再想奪取青州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心思沉重的審配並沒有發現逄紀等三人,憂心忡忡,回到鄴城,連片刻休整都沒有,直接風塵僕僕的就來到了將軍府,直接進入了府邸。

三人看著他的背影,都停下了腳步,審配回來了,他們當然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比起這個,想要第一時間見到袁紹看來是不大可能了,只能先在門房等候了。

這幾年來,看起來冀州河北氏族風光無限,可是在繼承人的問題上,其實河北士族內部一直處於一種半對立半分裂的局面,而這樣的分裂,其實就是審配和沮授、田豐之間的對立,數年前,冀州之戰後,田豐失去了主公的信任,原以為他能夠替,可沒想到卻被沮授橫插一腳,而沮授支持者,自然是袁譚這位長子。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相搬回一籌,那麼就必須在袁尚身上下功夫,畢竟他如果也去支援長子,立長不立賢,那麼很可能最後同樣還是要被沮授壓一頭,可是如果他能在袁尚身上押對寶,那麼他就能夠觸底反彈,可以這是一次大賭,贏了,他將是冀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一人,敗了最多就是一死,或者被排除在核心之外,和現在的情況沒有絲毫區別,可以,正是因為在立儲的問題上,他和沮授的矛盾才會變得越來越尖銳。

而這一回,他奉命前往青州,突然出現了不許再進兵的命令,十有**是因為沮授在他背後搞了鬼,對此他深信不疑,所以在和顏良商議之後,他親自回到了鄴城。

其實,到了如今這個局面下,繼承人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派系之間的鬥爭,可以現在派系已經沒人再去在乎,大家紛紛開始選擇戰隊,是支援長公子袁譚,還是袁尚,又或者是袁熙,可以,冀州已經從南陽、潁川、河北三大系,變成了要麼支援袁譚,要麼支援袁尚,要麼支援袁熙的三大陣營。

而在這三大陣營之中,也變得身份各異,甚至在呼聲最大的袁尚身邊,已經聚攏了一大群人,這些人聲勢強大,都是這些年鬱郁不得志之人,雖然是迫於一種嚴峻的形勢,可是因為力量大,遠遠超過了支援長公子袁譚的沮授等人。

再加上袁紹素來疼愛袁尚公子,所以他們的勢力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他一道府上,連門帖都無須投,早有人將他引入府中。同時,另有人前去向袁紹通報,他們都是支援袁尚一黨,可以,現在袁紹身邊,十有六七都是袁尚一黨。

剛到了議事廳前,甚至連袁尚都已經等候在一旁了,不過他並沒有露面,只是遠遠的和審配打了一個照面。

對於袁尚,審配頭,剛才他的意思,是讓他見過父親之後,來見他,而審配頭,則表示明白,然後便跟著家僕進入議事廳的院落中,走到廳門口,家僕敲了敲門,道:“大將軍,審將軍來了!”

“讓他進來吧!”房內傳來袁紹的聲音。

審配獨自走進了議事廳,廳內光線明亮,每日望雲省氣之後,袁紹都會在這裡看一會兒易經,他始終都明白,京易乃是袁家立世之本,不管到什麼時候,易經也不能不讀。

袁紹放下了京易,抬頭看向了施禮的審配,道:“坐吧。”已有數月不見,階下的審配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人也非常清瘦,就像大病初愈一般,這一正常,畢竟是行軍在外,再加上旅途辛苦,這般憔悴,正常不過。

那麼他就能夠觸底反彈,可以這是一次大賭,贏了,他將是冀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一人,敗了最多就是一死,或者被排除在核心之外,和現在的情況沒有絲毫區別,可以,正是因為在立儲的問題上,他和沮授的矛盾才會變得越來越尖銳。

而這一回,他奉命前往青州,突然出現了不許再進兵的命令,十有**是因為沮授在他背後搞了鬼,對此他深信不疑,所以在和顏良商議之後,他親自回到了鄴城。

其實,到了如今這個局面下,繼承人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派系之間的鬥爭,可以現在派系已經沒人再去在乎,大家紛紛開始選擇戰隊,是支援長公子袁譚,還是袁尚,又或者是袁熙,可以,冀州已經從南陽、潁川、河北三大系,變成了要麼支援袁譚,要麼支援袁尚,要麼支援袁熙的三大陣營。

而在這三大陣營之中,也變得身份各異,甚至在呼聲最大的袁尚身邊,已經聚攏了一大群人,這些人聲勢強大,都是這些年鬱郁不得志之人,雖然是迫於一種嚴峻的形勢,可是因為力量大,遠遠超過了支援長公子袁譚的沮授等人。

再加上袁紹素來疼愛袁尚公子,所以他們的勢力變得越來越強大,而他一道府上,連門帖都無須投,早有人將他引入府中。同時,另有人前去向袁紹通報,他們都是支援袁尚一黨,可以,現在袁紹身邊,十有六七都是袁尚一黨。

剛到了議事廳前,甚至連袁尚都已經等候在一旁了,不過他並沒有露面,只是遠遠的和審配打了一個照面。

對於袁尚,審配頭,剛才他的意思,是讓他見過父親之後,來見他,而審配頭,則表示明白,然後便跟著家僕進入議事廳的院落中,走到廳門口,家僕敲了敲門,道:“大將軍,審將軍來了!”

“讓他進來吧!”房內傳來袁紹的聲音。

審配獨自走進了議事廳,廳內光線明亮,每日望雲省氣之後,袁紹都會在這裡看一會兒易經,他始終都明白,京易乃是袁家立世之本,不管到什麼時候,易經也不能不讀。

袁紹放下了京易,抬頭看向了施禮的審配,道:“坐吧。”已有數月不見,階下的審配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人也非常清瘦,就像大病初愈一般,這一正常,畢竟是行軍在外,再加上旅途辛苦,這般憔悴,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