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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八章 甄儼

我叫甄儼,甄家次子,乃河北中山人,自從我離開甄府跟隨主公劉瀾已有一月有餘,原本我以為部隊在秘密前往界橋這一路上會平安無事,但當我們到達安國境內時,前方卻突然出現了一支袁紹部奇軍。Ww『W. XS⒉②2.

在這種分散潛逃幾乎無望的情況下,主公劉瀾大膽做出了夜襲敵軍並釋放被裹挾的村民的決定。

對我來,夜襲的可行度高不高,是否真能突圍,想要完成這些的難度不是一般的高,雖然如此,但這確實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我們早早休息,為的就是能夠有足夠的精力去打好夜晚這一仗,但我卻沒有真的睡著,畢竟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面臨戰爭。

時間對我來過得真慢,只是勉強閉上眼假寐,可當以前護院來叫醒我時,才現天已漆黑如墨,而我不知在何時睡著了。

很快,我們踏上了征程,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何感受,但此時的我興奮又緊張。

我們一行僅有的四匹馬,在前往敵營的路上都是牽著走的,並且在主公的要求下都摘下脖頸上的鈴鐺,用布縛著馬口和馬蹄,而眾人則是心翼翼潛入到袁紹部隊紮營的地進行埋伏,準備著攻擊!

袁紹這支奇兵領兵將領深諳用兵之道,即使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依然派出了偵騎,雖然那位將軍心謹慎,但這些斥候們並沒有太過在意,竟然隨意找些角落倒地大睡起來,他們太粗心了,但這正是我們樂意見到的。

在來的路上,我們很順利的結果了數波斥候,並透過一名‘舌頭’成功找到了看押百姓的地方,他們並沒有設定欄柵或拒馬,就連住宿的帳篷也少的可憐,百姓身邊的士卒眾多,但多已熟睡。而巡夜的士卒則無精打采地坐在篝火旁,此時的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們已經殺到了他們的眼前!

就在此時,主公卻悄悄對我耳語道:“你不是自詡是神箭手嗎?有沒有信心將這兩名巡夜士卒解決掉?”

我心中大喜,對於箭術我還是很有信心的。頭向他笑了笑,只見他又耳語道:“那好,就是現在!”

其實我慣使矛,但對於矛法來我對箭術卻有更深的造詣,拿出弓來。瞄準對方,在某個瞬間,有個聲音突然浮現在腦海,我知道是時候了。

瞬間,連珠兩箭從我手中射出,在射出的瞬間,我心中已知道,他們活不成了。

但可惜,雖然之前連著兩箭都是瞄著篝火旁坐著的那二人的心臟,但其中一人竟然在羽箭飛出後移動了身體。如此一來這一箭就無法取他性命。

箭矢射到了巡夜士卒的手臂上,而他在吃痛的瞬間高聲喊道:“夜襲,夜襲!”只喊了二聲,我隨後的一箭便即趕到,那人應聲而倒。

主公劉瀾乘勢大手一揮,手勢的含義正是事前制定的衝殺手勢,一個個兵卒拿起了武器衝了上去,就連他也衝了上去,而此刻的我卻因為第一次殺人而震撼著,突然的叫聲將我驚醒。原來是主公,匆忙間翻身上馬,直到此刻我才現掌心已被汗水溼透了。

在我們衝鋒的伊始,就見敵營營帳有了光亮。下一刻就現一名身披鎧甲的將軍衝了出來,而在這瞬間就聽主公喊道:“翼德,甄儼,你二人帶二百人去把那將領拖住!我和仲康去救人。”

“諾”

“遵命。”我與張將軍一馬當先,帶著二百人向那位正在營帳前集結兵丁的將軍衝去,一路上。我們所遇到的敵方士卒無不是拿著武器悠悠轉醒。

當他們現我和張將軍還有後面那些家將時,無不是驚駭得張大了嘴,在如此荒郊竟然會生偷襲使他們都驚呆了,但還是有人在第一時間出了‘敵襲’的呼喊聲,而直到此刻,他們才急忙招呼身旁的戰友,但更多的反應卻是拿著武器向我們這二百多人衝殺而來。

只是還沒等這些散兵遊勇近身,便已經被張將軍一矛刺穿了胸膛,很快又有三名士卒衝了上來,只是他們很不辛的碰上了張將軍,他的手一晃,一招橫掃千軍,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將這三人的腦袋削飛,而在腦袋飛起的瞬間,從脖頸噴射而出的鮮血如泉水一般將飛起的頭顱衝向一旁,眼睜睜看著戰場殘忍的一面,我的眼睛滿布著恐怖,這讓我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戰爭的殘酷。

而在張將軍向前廝殺的同時,我也沒有放緩行進的度,很快,混亂無章的袁紹軍兵卒現了張將軍難惹後便將矛頭對轉到了我的身上,只是在他們向我前衝而來時,我已策馬來到他們身前,矛光一閃,這幾名軍卒的人頭便高飛起,濺出的鮮血滴在了我的臉龐。

真的,我從未想過我會如此嗜血,在這剎那間,我竟然冒出一個念頭嚐嚐血液是何味道,而我也是如此做的。

在舔舐到嘴邊的血跡後,萬難想象的事情生了,我現在這瞬間我竟然是如此的興奮!

我們繼續向著唯一一面營帳衝去,一路上有張將軍與我開路,我們的家將部隊便如同虎入羊群,開始一邊倒的屠殺!不管是醒來還是熟睡中的兵卒無一放過。

而當我們越來越靠近營帳的時候,已經晚了,對面的主將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內組織好了部隊,布好了陣型,一支大約五百人的方陣向我們殺了過來,而更多的袁紹散兵開始向這支部隊靠攏,我知道,真正的戰鬥就要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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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一場政治陰謀正在悄悄醞釀之中,故事的主角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董卓,一個是呂布,一個是任紅昌,而任紅昌現在的名字卻叫——貂蟬。

司徒府前院,貂蟬早早起身,來到前院,正好看到一隊巡邏家丁。而其中一人正是相識的王虎,招手喊道:“王虎,你過來。”

王虎聽到喊聲,抬眼處正是王司徒的義女貂蟬。躬身施禮,道:“姐?這麼早,您這是要?”

“將這信交到襄平令手裡,讓他,讓他……”

貂蟬著的同時。淚水早如斷了線的雨珠,滴落在地,急忙轉身就走,心中傷心地想你我註定無緣……

她不知道自己前一封信早落到了王允手中,不然這封信也就不會讓王虎去送。

貂蟬哭泣著向閨閣跑去,心中是何滋味,又有幾人能知,她人雖未死,心卻死,留下來的是人?還是為了大漢江山而犧牲的一副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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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響動。張飛一馬當先廝殺在前,眼見對面敵方隊形齊整,急忙勒馬打量敵人,此時敵方已然佈陣,若貿然進攻不僅毫無勝算反而還會將主公陷入兩難境地,如此倒不如以逸待勞在此防禦,為司馬爭取更多的時間去釋放百姓。

袁紹的部隊越來越近,當為武將可以清晰看到張飛,當張飛可以瞧清領兵之人的模樣後,二人都是嚇了一跳,異口同聲道:“張將軍!”

張飛看向張頜。他們有過一面之緣,雖然不清楚張頜的武藝如何,但司馬卻對此人有過褒獎,既然能得到主公稱讚。自然不會是庸碌之輩。

而張頜心中更是如翻倒了五味瓶一般,他自知張飛的實力,能在汜水關前獨鬥呂布半百回合的猛將又豈是庸碌之輩,而更為重要的是若只有他一人自己仍可勉強抵擋,若是劉瀾賬下幾員大將都在,今日可就真的棘手了。

他知道劉瀾與關羽、張飛幾人向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此時的臉色泛出了些許蒼白,在馬上拱手苦笑道:“張將軍請了,鄴城一別,沒想到竟然會在此相遇。”

“有緣,有緣,實在是有緣!”張飛一怔,隨即沉穩著拱手還禮,道:“請了,俺也沒想到竟會在這遇到張將軍。”朗聲一笑,使自己看起來有些底氣道。主公的任務乃是拖住這員敵將,既然他和俺攀交情,俺便藉此拖他一拖!

張頜笑道:“是啊,果真是有緣,只是不知張將軍為何不隨劉縣君在襄平,卻怎會跑到安國這窮鄉僻壤?”四周看了一眼,不見劉瀾、關羽二人,試探道:“怎麼沒看見劉縣君和關將軍?既然都是老朋友了,何不出來見上一見?”

張飛一聽,哪知道張頜這是在試探他,想也未想的道:“俺家主公便在那邊!”

張頜順著張飛所指的方向看去,果有兩道模糊身影騎在馬上廝殺,身後更有數不盡的人尾隨(因為天黑看不清人數),心中暗道原來劉瀾與關羽是在那邊廝殺?而張飛卻又在此處拖延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心中思量一番,狠狠一咬牙,笑著對張飛道:“張將軍,還請您快快通知劉縣君,都是自己人,又何必要互相攻伐?”

張頜此言一出當真出乎張飛所料,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聽甄儼在旁道:“若這位將軍果然想要去見我家主公,並要暫停兵戈的話?何不親自隨我等去見我家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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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到裡張飛心坎裡,哪有不贊成的道理,搶著道:“對,對,不知張將軍意下如何?”

“好,我這就隨張將軍去見劉縣君!”張頜著便要前往,不想身旁護衛急忙阻攔道:“將軍,去不得!”

“將軍去不得!”

張頜大手一揮,眾護衛頓時無聲,他慨然道:“無妨,劉縣君素有忠義之名,何況在鄴城對我有恩,此番前去定不會有事,你們放心就是!”

但見眾人仍是焦急擔憂模樣,臉色一沉,道:“我心意已決,你等不必在言!”完向前隨張飛去見劉瀾。

當劉瀾見到張頜後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何也想不到這支奇軍的主將竟會是他,而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張頜竟會放棄抵抗來拜見自己,心中雖然不知他在打著什麼算盤,但也並不敢大意,向他笑呵呵迎去,好似久別重逢的朋友,不出的熟絡,拱手笑道:“張將軍,今日實是不知將軍統兵,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張頜一揖到底,道:“不知者不罪。只是儁乂不知將軍為何不在襄平反而在此?難道傳聞是真,劉縣君真要與公孫伯珪……”

劉瀾擺擺手不想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打斷張頜道:“張將軍如此英雄!自該曉得,又何必再問呢!”

尷尬一笑地張頜低眉斂目,但眉頭卻變成了川字型,驀地轉頭換臉,一臉捉黠地笑道:“到是儁乂孟浪了,竟連劉縣君都已出兵安國都不知曉,想來袁紹兒也沒好日子可過了,想當年將軍兄弟三人汜水關前獨鬥狼騎軍主將呂布,關將軍更是力斬西涼軍都督華雄,董賊諸將無不是聞風喪膽,此番劉縣君前來助拳,料想袁紹兒陣前又有何人能拒將軍!像儁乂這般偏師便是派出再多亦於事無補。”

劉瀾知道張頜是在些客套話,但心中卻並不清楚他為何一見自己就來拍馬屁,若之前是不知曉自己的具體情況有此一倒也罷了,只是此時自己的底細都暴露在他眼前,他再如此那他的目的就不會是如此簡單了。

此時他倆身旁早無別人,只有張飛,許褚還有甄儼相隨,而由家丁臨時拼湊的軍卒則是在四周警戒著,時刻提防著冀州軍。

虎牢關前的情景劉瀾張飛自然知曉,但張頜一番誇大的詞語還是許褚和甄儼頭一次聽,此時心中無不是對劉瀾更加佩服,而對甄儼來,心中更是如此,沒想到主公如此能耐,若非如此,又豈敢前來偷營?而且結果更是比意料之中好上太多。

難道他是想要穩住自己,等從自己手中安全脫離在給自己致命一擊?劉瀾的臉色一連數變,但只是瞬間便裝作若無其事,嘴角更是多了一絲笑意,道:“張將軍客氣了!只是我卻很不解張將軍不在本初身旁反而來到了這裡?”

張頜顯得內心極為掙扎,三緘其口後才一臉無奈地道:“又豈是儁乂要率本部前來?實是一言難盡!劉縣君可想知曉?”

劉瀾自然想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問道:“張將軍但便是!”

張頜愁雲暗淡地:“先州牧韓馥對儁乂有知遇之恩,不想卻被奸人算計,將牧守之位讓與本初,儁乂不得已率軍投歸袁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