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若是你不服,判官大可以以汙衊主母之罪對你判刑!”
汙衊主母之罪,判的可是剝皮刮肉之刑。
裴安安完全沒有想到木途歸會如此的無情,無可奈何之下,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簡漫的懲罰,畢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看來今日是讓大人白忙活一場了。”
簡漫和裴安安的事情解決了,木途歸連忙處理著判官。
判官嚇得連忙掏出手絹擦著汗水,可手一滑,直接將懷裡的東西摔了出來。
那是一張銀票,和幾個玉鐲。
“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讓王爺見笑了。”
男人慌不擇路地撿著地上的東西。
與此同時,簡漫也蹲下身子,撿起了離自己最近的鐲子。
鐲子已經摔成兩段,可是從成色看,就能發現這等上上之品絕對不是判官買的起的東西。
下意識地往玉鐲內部摸去,簡漫立刻摸到了一個容字的凹痕。
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那個女人也參與了。
見著判官走過來了,她立刻將手上的鐲子遞了過去,“大人還真的好眼力,如此的精品都能夠找到,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向你買下這只鐲子啊?”
“可是,這個鐲子已經裂開了。”
把殘次品賣給王妃,他怕木途歸會掀了他的攤子,可是這好好的東西就這麼懷了,他心裡著實是惋惜。
“沒事,我向來喜歡收藏一些東西,碎了,沒什麼大事。”
看著簡漫執意要收,判官不再拒絕當場就把東西賣了出去。
“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鐲子而已,何必費那麼多錢買回來,你想要,本王買給你便是。”
馬車上,木途歸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這些日子,兩人關係冷到了極點,還以為這次的事情是個契機,沒想到,他竟然失算了。
簡漫恍若未聞一般,靜靜地看著車外。
在聽到裴安安傳來的那句我錯了時,那淡粉的嘴角立刻翹起了一抹笑意。
“聲音那麼小是沒吃飯嗎?這麼不情不願,不如我把你送回衙門吧。”
裴安安被簡漫的話氣得臉色鐵青,連忙朝著木途歸拋去了一個可憐巴巴的眼神。
這一路,百姓們的目光都像是將她給活剮了,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可惜車上的男人至始至終都看著簡漫,對著她的目光視而不見。
“看什麼看,不服嗎?那行,車伕,麻煩調轉一下方向!”
此話一出,裴安安瞬間高喊,“我錯了!”
聽到這話,簡漫笑意更甚。
猛然間,一個身影進入眼簾,看著那個在茶館裡悠然自樂的女人,簡漫的眼睛一紅。
“車伕,停下馬車。”
車子驟停。
“你要去哪兒?”
“這就不耐煩王爺費心了,你需要給我好好地監督裴安安,就行了。”
話音一落,簡漫瞬間消失在人群之中。
男人望著那身影久久不能自拔,直到裴安安的聲音響起,他才回過了神,
“木哥哥~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過錯,我是被冤枉的,哥哥,讓我上來好不好,他們的目光好可怕,我感覺我快被他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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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腦袋搭在車門上,裴安安儘可能地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可回復她的卻是冷冷的一句話,
“此次你做的太過了,好好按照王妃說的做,回去自行禁足,沒有我的允許,不可踏出房門半步。”
茶樓離簡漫並不遠,很快她就到了。
進去之後,她二話不說就在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簡容顯然沒有想到,簡漫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直接愣了一下。
“妹妹還真是好雅興呀,來這裡喝茶都不叫姐姐一下,還真是生分啊。”
聽出了簡漫的調侃之意,簡容淡淡一笑,“確實是妹妹不好,不過,姐姐不是被人告上了衙門嗎,如此繁忙,就算是妹妹要請也不一定請得過來。”
“誰說請不過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不僅來了,我還給妹妹帶來了禮物!”
聞言,簡容微微抬眸,看著簡漫推過來的鐲子,她的臉瞬間黑了,“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看到這兒,你還沒反應過來嗎,今日我被告之事,你也暗中出手了吧,我就說那個判官為何急急忙忙的把我送入大牢,沒想到竟是妹妹在裡面從中作梗。”
“胡說八道,姐姐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如此如我名譽,你到底是何用意?”
快速的巡視著周圍,生害怕別人會聽到一樣,簡容連忙加大了聲量,壓住了簡漫的聲音。
聞言,簡漫冷笑了一番,“到底是不是你,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以前就喜歡在首飾上留下名字,生害怕我會偷你的東西,如今賄賂他人也拿這麼一個不入流的東西,你這是有多粗心。”
簡容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可很快就被掩蓋了。
她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冷冷的說,“姐姐為了陷害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想來你是知道我的習慣,特意模仿我的做法,製造出這麼一個假證據,只是不知姐姐這麼做,到底是何原因?”
果然是簡夫人調教出來的女兒,這臨危不亂的模樣,簡直和簡夫人一模一樣。
簡漫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笑中皆是戲謔,
“妹妹還真是厲害呀,連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都能夠想到,姐姐可真是佩服,只可惜,這字跡做法都能夠模仿,可是這雕刻的力道卻是模仿不來的,只要我找一個行家,很快就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誰做出來的?”
剛剛的趾高氣昂,在這一瞬間焉了下來,簡容看著簡漫眼中充滿了敵意。
“怎麼了,說話呀,怎麼突然之間不作聲了?”簡漫挑眉,調侃的話語裡充滿了不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看來今日我是得給你一個教訓了。”
話落,一個巴掌便扇了過去。
臉上瞬間火辣辣的,原本的隱忍在這一剎那爆發,“簡漫,你算哪個蔥,竟然敢跟我動手,我可是嫡女!”
“那又如何,我如今是敬王妃,你就算是嫡女,也照樣跪在我的面前!”
啪的一下又是兩巴掌。
接二連三的巴掌打的簡容暈頭轉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等屈辱,她當即拿起桌上的杯子朝著簡漫扔了過去。
對面迅速躲避,遠處只聽見咚的一聲。
抬眼望去,卻發現那杯子正好只砸在了楚仁幡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