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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山雨欲來

“冬末,我會很快就回來的。”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磨磨蹭蹭的天都要黑了,到時你又趕夜路回家,會讓家裡人很擔心的。”

冬末在小區門口阻止了夏初送她上樓的舉動,自己提了小提包上樓。走到三樓的樓梯視窗往下看,正看到夏初倒車往外走,倒也不顯磨蹭,比起以前來算是有了長進 。

冬末出了會兒神,再轉身上樓,掏出鑰匙開門。門一開,她立即察覺情況有異,退了幾步——這是一種屬於生物特有的直覺,當屬於自己的地域被外敵侵入過,即使暫時沒有發現侵入者的蹤跡,但那種外敵入侵後留下的氣息也能讓人心生警惕。

冬末退開幾步,握緊了手裡的提包,然後再將房門大開,背貼著牆壁,慢慢地走進屋裡,只看了一眼,她就又退了回來,拿出手機撥110報警。

“喂,您好,我是X小區X棟六樓的居民,我家裡進賊了。”

警察堪察過現場以後,得出的結論卻讓冬末大吃一驚:“同志,你家裡雖然被翻得很凌亂,但值錢的首飾卻沒有丟,財物損失不大,這賊進得不同尋常,不像是為了偷竊財物來的,倒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提供,協助我們及早破案的?”

冬末錯愕不已,突一瞬想到去年跟蹤她的那個神秘人物,出了一層冷汗。等警察走後,她才打電話給崔福海:“大海,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初七才能回來,你怎麼了?聲音這麼緊張?”

冬末壓下心中的驚悸,問:“大海,何方勁回來的事,你知道嗎?”

崔福海大吃一驚,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他怎麼敢回來?你確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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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只覺得因為這幾天的歡愉而輕鬆的心情一點點的緊繃起來,握緊了手,慢慢地說:“是他回來了,並且似乎因為他的回來,而給我帶來了一些很古怪的麻煩。”

崔福海在嚇了一跳:“什麼麻煩?”

“我過年在外旅遊,回來發現家裡進了賊,但值錢的財物卻沒有多少損失,賊的目標似乎不在財物,而是在我家裡搜尋什麼東西。”

崔福海疑惑不已:“那賊是什麼賊?難道是何方勁因為當年逃走倉促,把什麼重要的東西留在你那裡了,所以他現在又回來找?”

“不可能,何方勁逃走的情況你也知道,他怎麼可能有什麼東西在我這裡?”

冬末在被賊翻得凌亂的屋裡打了個轉,目光落在床頭那支老式的磚頭型手機上,目光森寒,慢慢地問:“大海,他回來了,你準備怎麼辦?”

崔福海沉默了一下,回答:“我要把他當年欠我的,一件一件討回來。你呢?”

冬末摸著冰冷的老式手機的機身,無言回答。

崔福海等了片刻,籲了一口氣,道:“冬末,你要注意安全,等著我,別衝動。”

“我不會的。我不是衝動魯莽的傻孩子了。”冬末結束通話了電話,再看一眼凌亂的室內,也不收拾,直接重新把門關上,離開。

樓下的門衛室裡,剛被物業管理公司的組長狠削了一頓的李叔見她出來,十分慚愧的過來道歉。冬末搖頭道:“小區門衛室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輪值,也不一定就是你當值的時候進了賊。而且李叔你一向盡責,這是我知道的。”

李叔既感激她的體貼,又覺得慚愧,猶豫了一下,才說:“舒小姐,案發現場我也看剛才也看過了,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你那房子裝的是安全門,可是沒有絲毫被撬的痕跡,賊是怎麼進去的?是不是你的熟人暗裡配了你的房門鑰匙?”

冬末驚了一下,旋即否認:“不會有這種情況。李叔,難道就沒有賊能夠不撬門而用什麼技術進屋麼?”

“也不是沒有,但是安全門構造複雜,一般來說除非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員,普通小偷沒有這樣的能力。可有這種技術的賊,那算是高級人才了,一般只做大案子。偷你家的賊出手一趟就只拿你屋裡那幾百塊的零錢,連首飾都不動,那不是太不合算了嗎?”

李叔皺眉,喃道:“其實那賊從你屋裡拿走的那幾百塊,不像是他的目標,倒像是他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入寶山而空歸’,壞了衣食而順手拿走的。”

冬末心裡也有同感,望著李叔,心一動,沉吟一下,問道:“李叔,我開了家新店,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幫我做保安工作。我覺得以您的資歷和才能,在物業公司做個不在編內的在守門人,實在太過屈才,不如您把這份工作辭了,去幫我的忙,我可以跟您訂立正式的勞動合同,負責五險一金。”

李叔愕然,他是特種兵退役的,因為右手斷了食中二指,內臟也不是很好,身體差,不好就業,加上為人耿直,在物業公司幹了十幾年,還只是個編外人員。今天突然聽到冬末挖角,十分意外,想了想才道:“舒小姐抬愛,我慚愧得很。不過我在物業公司已經幹了十幾年了,沒想過挪地方。”

冬末不意外他的拒絕,誠懇的說:“李叔,我新開的店座落在車站和離貧民區不遠的地方,環境複雜,確實需要你這樣有經驗且人品信得過的人幫我做保安工作。不是要你替我看門,而是幫著我協調處理一些安全方面的工作,在待遇方面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可以仔細考慮,想好了再告訴我。”

李叔見她確實一腔誠意,也有些動搖。不過人在一個地方呆太久自然會戀窩不想輕易挪動,何況他已經四十出頭,早過了衝動的年齡,並不會因為冬末的一番話而立即作出決定,只是答應她仔細考慮。

冬末主要是因為信任李叔的人品才動了這念頭,並不急著要他立即作出決定,也不強求,自回鑑容臺開始準備工作。

鑑容臺的員工還沒有收假,老店這邊的零售依然沒有開張,冬末沒有什麼新的工作,卻開啟電腦,把新店和老店所有的帳目資料都調了出來,重新一件件的核對,掐算所需的資金。而後在確定工商稅務已經開始正常上班後,拿了資料把鑑容臺註冊成為有限責任公司的形式,給小童和宋寧各百分之八的乾股。

這一陣忙碌,直到感覺有些脫力,她才停了下來,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長長的嚇了口氣,就察覺身下的提包裡調成了震動鈴音的手機正在響個不停,拿出來一看,卻是譚英的來電。

她遲疑一下,按下了通話鍵。譚英這麼多天打她的電話,從來沒有一次打通的,突然聽到冬末的聲音,真是喜出望外,激動得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冬末沒有看到他的人,但聽到他粗重的喘息,也猜得出他的一二分心思,淡淡地問:“譚英,你有什麼事嗎?”

譚英的激動被她的冷淡的聲音一澆,稍微平復,吶吶無語,好一會兒才問:“冬末,我能再見你一面嗎?”

“當然。如果你現在已經回來了的話,請在五點以前到茗香茶樓5號座。”

譚英一迭聲的答應了,冬末起身收好東西,趕到茗香茶樓5號座一看,譚英竟比她還早到了。

譚英在過年的這段時間沒有長肉,反面瘦削不少,見她瀟灑行來,看他的眉眼裡不見絲毫情意,冷清一片,心裡一澀,趕緊借給她讓座的機會把臉色掩住,苦笑:“冬末,謝謝你來見我。”

“這是我應該來的。”冬末坐下,望著譚英,笑了笑:“譚英,我們交往了三個月,都曾經很認真的對待對方,這樣的認真的過程,值得我們在它結束的時候尊重它,給它一個認真的結尾。”

譚英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卻還存著萬分之一的僥倖之念,聽到冬末的話,臉色的灰敗再也掩藏不住,問道:“冬末,你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冬末搖頭:“譚英,我不是個好脾氣的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東西是什麼,你是知道的。你如果這種時候再多做糾纏,那也太過無味。”

譚英喝了口茶,只覺得滿口苦澀,連吞嚥都十分困難,澀聲問道:“冬末,你能不能這麼剽悍?”

冬末揚眉,一笑:“譚英,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剽悍。只是在這世上,當男人給予女人的不是保護,而是傷害的時候,女人就必需學會自保。我,只是奉行了這一準則,不是嗎?”

譚英默然無語,冬末雙手端起茶杯,對著他微笑:“譚英,為了我們曾經認真的對待彼此,為了我們曾經一起渡過的歡樂時光,我以茶代酒,請你滿飲一杯。”

她笑得灑脫,但在不自覺中,心卻微微一痛,畢竟是曾經那樣認真的將對方視為結婚的物件在交往著,想在他身上尋求安全的歸依。突遇背叛,豈能無傷?

一杯茶飲盡,她伸手掩面,從眉目間抹過,將其中的黯色拂去,然後才道:“譚英,我不怪你,因我自身做事,也有任性的過錯。然而,恕我不能對你說恭喜。”

譚英看著她的舉動,震動一下,將茶飲盡,這才苦笑:“冬末,幸虧你沒有對我說恭喜,否則,我會忍不住恨你的。”

冬末啞然,譚英再斟了杯茶,送到她面前,誠懇的道:“冬末,對不起,謝謝!”

冬末接過茶杯,飲盡,回答他:“譚英,我也感謝你。”

譚英見有離去之意,也起身相送,忍不住問:“冬末,我們還能做酒友嗎?”

冬末搖頭:“那女子既然是你家人看中的,想必與你婚期已近。我們沒有必要再私下相約,徒然招惹是非了。”

譚英苦笑,望著她倩然的側影,心頭一痛,脫口道:“冬末,如果你有什麼事,依然可以來找我。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必然相助。這不是客氣,而是我的承諾。”

冬末回頭,感謝他的誠意:“如果有需要,我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