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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強詞奪理

樊梅花本就多日未見張澤,雖然男女眷不在一個亭子裡,但是樊梅花還是時刻注意著張澤的一舉一動,他一離開亭子,樊梅花一下子就發現了,便也悄悄地跟上去。

她是看著張澤把靈秀兒帶走的,當時便覺得又氣又恨!以她的性子怎麼會讓張澤跟靈秀兒共處一室呢,便也往那廂房的方向走去,只是她沒看到是他們去了哪一處房間,又不能把動靜鬧大,正在暗暗尋找便遇到了折返回來尋大夫的張澤。

“你怎麼會在這兒?”張澤臉色不善:“莫不是你一路跟著我過來的?”他直接點破了樊梅花跟蹤他的事實。

這麼直接的質問讓樊梅花有點尷尬,她當然不能承認她是一路尾隨而來的。

樊梨花的臉上擺出委屈神色:“澤哥哥怎麼這麼說我!我是在席上看見秀兒姐臉色不好,像是喝醉了的樣子,看她許久不回來,這才出來找姐姐的!哪是跟著澤哥哥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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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根本沒心情跟樊梅花掰扯是不是跟蹤他:“我正要去請大夫,秀兒的樣子看上去是發燒了。”

“不會吧,姐姐的樣子像是醉酒,請大夫不如喝涼茶來的快。澤哥哥不如帶去我看看姐姐,有什麼事我照顧姐姐也方便。”

張澤思索著這樣也有道理,樊梅花是個女子,怎麼說也比他方便一些,於是他才讓小菊去請大夫,自己和樊梅花折返到廂房。

誰知兩人到了廂房卻發現屋內空空如也,剛要去外面尋找靈秀兒,魏知書就帶著孫氏來“捉姦”了。

鬧了這麼大一個笑話,魏知書的臉色很不好看,樊梅花本來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跟張澤搞點花邊小緋聞,可誰知道那孫氏一下子就把她和張澤的關係撇清了,她只好面色不虞的站在一旁不吭聲。

可眾位夫人丫鬟也不是吃素的,這捉姦雖然沒有捉到,但兩人共處一室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這是怎麼回事?既然張公子已經心有所屬,孫夫人,你又何必扮這場宴會呢?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些。”有夫人氣不過,出面指責了孫氏。

“是啊,是啊,該不會孫公子已經屬意樊小姐卻又嫌他家世門楣不夠,想為他另外挑選夫人吧?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哎,枉我顧惜張公子這樣一個青年才俊可堪良婿,原來竟是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我是斷斷看不上的,必不會讓我女兒來這兒受苦!”其他夫人也紛紛附和,只怕今日一過,整個上京城都要對他們張家吐唾沫。

孫氏無端被指責,卻又無力辯解,只好期盼地看著張澤解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澤卻定定地看著春紅,他已經認出來那個站在魏知書一旁的丫鬟正是之前領著靈秀兒的那人。

再加上是魏知書帶著自己母親來捉姦的,他心裡頓時明了,看來此事跟魏知書脫不了干係。

“你剛剛說誰是狗男女來著?”張澤幽幽開口:“你有何證據?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侮辱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他的聲音不大,砸在魏知書心頭確是一沉。

她當然無話可說,難道要她說出來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嗎?本以為這次捉姦是甕中捉鱉,哪裡曉得張澤一下子反客為主,要治她的罪!

魏知書也不知該怎麼解釋,眼下只能把扮可憐把自己摘出去,找人頂罪了!

“春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這死丫頭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引起這樣大的動靜,害得我在張府出了這樣大的笑話也不打緊。卻誤會了樊姐姐和張公子!害得老夫人被大家誤會!我今日真不該帶你出來!還信了你的胡言亂語,生怕真的有人在張府行**之事!如今你捅出了這樣大的簍子,打死你也不足惜!”

魏知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番話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只把自己塑造成了聽信了丫鬟的謠傳,好心辦了壞事的模樣。

春紅也知道,自己就是被小姐用來頂罪的。此刻她若是不配合,回了府裡她死得更慘。

“小姐,求您原諒奴婢!”春紅跪在地上,雙手重重地扇自己巴掌:“都是奴婢不好,捕風捉影,沒弄清楚,就來稟告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該死!”

春紅的臉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嘴角滲出血絲,落在孫氏眼裡隱隱有些不適,她沉著臉制止:“好了好了,要教訓奴才,還是回自己府裡教訓吧。”

孫氏也不理會哭得梨花帶雨的魏知書,轉頭笑著招呼各位夫人小姐:“如今看來都是誤會一場,我兒與樊小姐是清清白白的。鬧了這樣大的烏龍,敗了大家的興致,是我這東道主招待不周。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後頭還有好酒好菜呢。”

眾人也都是人精,都笑呵呵地打了圓場,只當是一場誤會,重又準備回宴席上。

樊梅花卻很不甘心,難道要回到酒席上看著這群女人在澤哥哥面前擺弄風騷,勾引她的澤哥哥?一個靈秀兒已經讓她這麼難受,她不允許別人再打他的主意!

魏知書既然想要誣陷她和澤哥哥,眼下大家都在,趁此時機把這件事坐實問再好不過!

想到這裡,樊梅花壯了壯膽子,聲音不大不小,眾人都能聽到。

“澤哥哥,那你什麼時候娶我呀?你剛剛說的話可還算數?”

眾位夫人小姐都是耳聰目明的,看著樊梅花少女懷春的羞澀模樣,聽著她話裡話外的暗示,不就是兩人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你說什麼?”張澤眉頭一皺,臉色黑的像是要擠出墨汁來:“你一個未出閣姑娘家,怎麼可以如此自輕自賤,說出這種無中生有的話來,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嗎?”

這便是在罵她無恥了,對一個姑娘家是極重極重的話了。樊梅花當時眼眶便含了淚,卻沒有博得孫氏的同情。

孫氏已經厭煩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倒不如在眾人面前澄清了。

“樊小姐,你們倆是不可能的,女兒家的名聲最是珍貴,你就不要再胡鬧了。原本我是看你可憐才讓你留下的,若你再這樣不聽勸,我就只好請你離開張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