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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她生氣了

免樠織著布,看蓫蕆站在外面看了看,什麼話沒有說,就離開了。

她現在就像魂被勾走了似的,就心不在焉了,織布的時候老走神,出了幾次差錯,反了幾次工。

榮看出免樠的心事了。

她吩咐說:“免樠,你歇一歇,勿太累著了。”

免樠又堅持織了好一會兒布,實在堅持不住了,她解下了踞織機,伸了伸四肢,還打了一個呵欠。

她扯謊說:“我要上‘溷’了,憋不住了。”

免椒取笑免樠說:“仲蕆只看你一眼,你的魂就隨他跑了。”

免樠沒有反駁,她笑了笑,跑到廁所裡意思了一下,就快速往居住的那屋子裡跑。

免樠平時輕手輕腳的,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現在她心裡雖然很急,可上木梯子的時候,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免樠興沖沖地走了上去,剛要進屋子裡,只見蓫蕆和季杏躺在席子上,正卿卿我我地說著話,她心裡一下子涼了大半截。

剛準備轉身走的,被季杏看到了。

她聽蓫蕆說免樠說那麼多形容詞,有點不爽了,不有意想氣氣她。

她推一下蓫蕆,指了指外面。

蓫蕆回頭一看,是免樠,他立即怔住了。

免樠看了看蓫蕆,見他發愣,她轉身要離開。

蓫蕆伸說手說:“免樠,你勿離開啊!”

免樠裝出笑臉說:“你跟姊在一起,妾不打擾你們……”

蓫蕆今天的時間應該是屬於免樠,現在被季杏佔用了,這對樠是不公平的。

他笑著說:“免樠,你進來。我跟季杏沒有做何事的,她回來告訴我,說萋找著了。真的,我們沒有做何事的。”

沒想到季杏故意說:“誰說沒有做何事?切,你要有能耐,此時再和免樠做一次。”

免樠一聽,回頭就離開了。

看免樠不高興地離開了,蓫蕆要起來追趕她,卻被季杏按住了。

她小聲說:“界線就畫得如此清楚麼?你今日屬於免樠,我們在一起說說話亦不可以麼?”

蓫蕆慢慢地躺下了。

他不高興地說:“你為何要說我們做何事了?免樠信了。”

季杏看蓫蕆為了免樠對自己興師問罪,她更生氣了。

她伸手推一下蓫蕆說:“你心疼免樠了?”苦著臉說,“好,明日我還她半日,讓她明日陪你半日。”

她說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從木梯上下去了。

季杏走到地上,四處看了看,沒事幹,就跑到另一間房子裡躺著了。

蓫蕆一個人躺了一會兒,感到還是對免樠不公平,讓她受委屈了,於是,他起來了,又來到了“紡織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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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看到蓫蕆了,用手指了指埋頭織布的免樠,做了做怪臉。

免椒看到蓫蕆,笑著說:“免樠今日好奇怪呀,她上了一次‘溷’,回來就不高興了。”

免樠偷偷看了一眼蓫蕆,沒有抬頭,用餘光看的。

她一直低頭織著布,可她拿著分經棍分線,想將經紗按奇偶數分成兩層,可挑了幾次都出錯了。

蓫蕆走近免樠,笑了笑,想討好她。

他蹲下看了看說:“免樠,你教我吧,我也想學織布。”

免樠一直低著頭織布,不說話,不理蓫蕆的。

蓫蕆看免樠不理自己的,知道自己跟季杏在一起,讓她誤會了,不高興了,心裡不好受。

他看了看裡面三個女人,只有榮“雕題”和“黑牙”。

免樠和免椒都曾經是女奴,臉上乾淨,雖然與部落的女人格格不入,但蓫蕆的眼裡,她們比部落裡的女人好看。

榮和免椒都認真地紡著線,抿著嘴巴不說話,只是笑。

免樠卻一直繃著臉,一點笑意都沒有。

看免樠生氣,蓫蕆感到她很可愛。

他看著免樠穿著短小的“襦”,剛好一身,幾乎沒有空隙,把她的身體曲線都凸現出來了。

還有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細皮白肉的,也少有疤痕。

蓫蕆看了免樠,又看她織的布,發現有一處跳線了。

他趕緊指了指說:“此處你織錯了。”

免樠沒有理蓫蕆的,認真看了看,還真的是用分經棍分經線時分錯了,把兩根線同時挑了。

她趕緊把那根線拆了,重新用分經棍挑經線,又重新穿引緯線,重新用打緯刀打緯……

她的動作嫻熟,這一系列環節,她一氣呵成。

看三個女人都不說話了,只有紡機的紡輪轉動時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站在裡面沒有人理,蓫蕆感到有點發窘,他給自己一個下臺的臺階。

他自言自語地說:“好,不打擾你們了,我幹別的事情去!”

榮和免椒都和蓫蕆微笑著打招呼,唯獨免樠低著頭,仍然聚精會神地織布。

蓫蕆從“紡織坊”裡下來了,準備回去再躺一躺,他看到仲桑居住的屋子,想上去看看,看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當蓫蕆走到屋子外面時,他驚喜地看到仲桑已經坐了起來,不過,由葚坐在旁邊攙扶著他。

蓫蕆瞪大眼睛說:“仲兄,你為何坐起來了?哎呀,你得好好養傷,快快躺下。”

沒想到仲桑嘆息一聲說:“唉,無可奈何呀,我此時還躺不得呀!”

蓫蕆不明白,他說:“為何?”

仲桑咬著牙說:“叔旦捉拿了萋,萋猖狂之極,她說她不懼怕死。還說我被沈部落的人亂棍打死了,沈部落即刻就會來滅了我們湫部落……”

蓫蕆點頭說:“的確如此,伯兄審訊‘人鬲’之時,他們也是如此說的。”

仲桑疼痛難忍,他不停地咬牙。

他皺著眉頭慢慢地說:“所幸有葚陪著我,不然我真得疼痛死了。”

葚看著仲桑說:“你可不能死,不然,別人會說我又克死一夫了。”

仲桑苦笑著說:“我此時已死不了了,只是雙腿還動彈不得。”坐了一會兒,他受不了了,他說,“讓我再躺一會兒。”

蓫蕆趕緊幫忙,讓仲桑躺下了。

他小聲問:“你此時不得太累了,要休息好。”

仲桑苦著臉說:“叔旦言下之意想讓我在部落裡露一下面,讓人知道我尚活著……可我如今動彈不得,如何到部落裡露面啊?”

蓫蕆用手撓了撓後腦勺,想了想辦法。

他皺著眉頭說:“仲兄,你容我想想,看能否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仲桑嘆息說:“唉,此次沒有打死我,已是不幸之萬幸了。真沒想到沈敖碑如此抬舉我,將我當成了釜底之薪。”

如何讓沈部落裡人知道仲桑還沒有死呢?

蓫蕆一時半會真沒有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