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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如此執拗

伯楝對部落的安危放心不下,採“菽”也靜不下心來。

他跟著運輸“菽”的人回到部落裡,聽說萋被她的伯兄和仲兄綁了送給了叔旦,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伯楝立即去找叔旦。

叔旦正把咀嚼不爛的萋沒招。

萋死活不認罪,還不承認伯楝是湫部落的首領,伯朝和叔旦也不是州加公,說他們才是逆賊,反賊。

伯楝回來了,蓫蕆也來了。

蓫蕆看了看萋,還有點佩服她,覺得她比那幾個俘虜還有骨氣。

看叔旦審不了萋,蓫蕆突然有了靈感,有出了一個計策。

他把叔旦叫過來,走到伯楝面前,就把自己想好的那個計策告訴了他們。

伯楝皺著眉頭小聲說:“豈能如此?萋為逆賊,吃裡爬外,我欲將萋行‘大辟’之刑,來一個殺雞儆猴,讓眾人皆知做逆賊之下場。”

蓫蕆低聲說:“此時敵強我弱,仲兄又重傷,若是沈部落大舉來進攻我們湫部落,我們如何抵擋?”

叔旦說:“此時之上上策即是讓沈部落不來攻擊我們部落。”

蓫蕆點頭說:“我們以一個人的性命換我們整個部落一段時間的平安,何樂而不為?”

伯楝垂頭喪氣地說:“枯樹葉蓋不住烈焰,我仲弟重傷,一時不能痊癒,只能隱瞞一時,此後如何是好?”

叔旦也有了主意,他說:“我們可乘此時機進行準備,搞好防範。”

蓫蕆想了想說:“仲兄有一把‘鍤’,不是即可以一擋十麼?我們利用此段時間,設法到楚國去買兵甲……沈部落有十倍於我之人,我有以一擋十之兵甲!豈會懼怕沈部落麼?”

三人一商量,就把仲桑抬了過來。

再次審訊萋。

萋被兩個“虎賁氏”架了進來。

她看這次審訊她的陣勢很大,竟然坐著四個人,不過,她並沒有害怕,她一直認為沈部落會及時打過來的。

她還認為湫部落不堪一擊,很快就會被消滅的。

當她看到坐著的四個人中有仲桑時,她吃了一驚,原來他竟然還沒有死!

她還在心裡咒罵沈部落裡的那些人真沒用,那麼多人,竟然沒有把一個仲桑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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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桑雖然坐在這裡,可坐不住,他坐到這兒只是表演的,得速戰速決。

他看到萋,揮了一下“鍤”,大聲說:“如此怙惡不悛,勿費口舌了,直接行‘大辟’之刑了事!”

蓫蕆也說:“她如此執拗,為何還審之,依仲兄之言,明日行刑就是了。”

叔旦也說:“我已審過多次了,她態度頑劣,審不出何物了。”

伯楝看仲桑堅持不住了,他一揮手說:“拉出去禁錮起來,明日行‘大辟’之刑。”

兩個“虎賁氏”趕緊把萋架下去了。

仲桑趕緊躺下了。

仲桑躺著說:“不知效果如何?”

蓫蕆很自信,他說:“萋應該信了。”

仲桑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葚,他趕緊說:“抬我回屋吧!”

幾個人趕緊把仲桑抬了回去,交給了葚。

仲桑看到了葚,疼痛立即減輕了許多。

時間又到了晚上。

免樠躺在了蓫蕆的身邊,她還是不說話。

蓫蕆想親吻免樠,她不讓。

他掀起免樠的“襦”看了看,她的皮膚真好看,顏色好看不說,關鍵是沒有什麼傷痕,還光滑。

蓫蕆按住免樠,她實在忍不住了,就說話了。

她小聲說:“你去陪姊……”

蓫蕆一聽,知道免樠還在生那個氣。

他委屈地說:“免樠,你真冤枉我了,我今日沒有跟季杏做何事的。”

免樠抓住了蓫蕆放在她身上的手,皺著眉頭說:“姊為何說做過了?”

蓫蕆哭笑不得。

他說:“她故意逗你的,你也信?你比她能幹,比她聰慧,難道你不明白她的用意麼?”

這種事是絕對自私的,再聰明的人也會被此事弄糊塗。

免樠用哭腔說:“看你和姊在一起,我的心就亂極了,織布多次出差錯,織的布質量亦不好,速度亦慢……嗚嗚,還被免椒取笑。”

蓫蕆感到很慚愧。

他趕緊說:“免樠,很抱歉,我有罪過,讓你委屈了。”四處看了看,“我是否可負荊請罪?”

免樠看著蓫蕆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忍不住笑了。

蓫蕆乘機吻了吻免樠。

他笑著問:“你不生氣了?”

免樠搖了搖頭。

她想了想,想通了。

她嘆息一聲說:“唉,我以後亦不生氣了。是姊讓我來到你身邊的,我不應該跟她爭。我若是不到你身邊,你是她一人的。”

聽了免樠的話,蓫蕆高興了。

他說:“你生氣了,我一直感到很抱愧,還擔心今晚你還不理我呢,沒想到你如此通情達理。”

蓫蕆說著就伸手為免樠脫下了“襦”。

免樠沒有拒絕,還配合他脫。

她皺著眉頭說:“你是否想讓我跟姊一樣不穿‘襦’?”

蓫蕆搖著頭說:“不是,你在眾人面前得穿‘襦’的,在我一個人面前之時,你可如此光著。你的上身不能讓別人看,只能讓我一個人看。”

他說著又解開了免樠所謂的“裙”。

免樠還是沒有反對,並主動配合。脫下來了,她閉上眼睛,伸長了腿,動了動。

蓫蕆小聲說:“你切勿動彈。”

免樠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她真的聽話地不動了。

蓫蕆笑著說:“你的模樣真好看,讓我多看一看。”

免樠以為是什麼正經事兒,一聽是想看自己,她不好意思了,身子動了起來,還想用手遮擋身子。

蓫蕆伸手住樠說:“勿動呀!”

免樠動了動,還坐了起來。

蓫蕆推倒免樠,還伸手按住了她。

她沒季杏力氣大,也沒有季杏調皮,跟蓫蕆鬧得玩,還很羞澀。

她小聲說:“你欲做何事呀?”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問,“你白日到我處,欲做何事,為何又離開了呢?”

蓫蕆撲下去親吻了免樠,認真地說:“我今日不是屬於你麼?我想去陪陪你。”

免樠笑了,笑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蓫蕆瞪大眼睛問:“你為何而笑?”

免樠又笑了笑。

她笑著說:“我以為你有事跟我說,我是假意上‘溷’跑出來的……再回去織布,免椒一直取笑我。”

蓫蕆摟住了免樠,他說:“你好傻呀,傻得太可愛了。”

看蓫蕆把自己越摟越緊了,她緊張起來,用顫抖的聲音問:“你欲做何事呀?”

蓫蕆不說話了,只是採用了免樠很懂的肢體語言跟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