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小河裡洗了澡,害怕夜裡蚊蟲咬,他們還用艾蒿砸出汁在身上抹了抹,二人的身子都抹成綠色的了。
塗抹艾蒿汁,季杏沒有什麼反應,很正常。可蓫蕆的血管都凸了起來,血液也沸騰起來,感到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季杏系在腰裡的那塊麻布洗了,還沒有幹,還掛在那個樹枝上。
她苦著臉說:“我的‘裙’尚未幹……”
蓫蕆沒有說話,他不聲不響地為她採了一些野花,做成了一條簡易的裙子,系在了她的腰裡。
從小河邊回來後,他們又躺到了樹上小木屋裡。
季杏把折回來的“楊枝”折短,放到了裝著清水的葫蘆裡泡著了。
她看著蓫蕆的臉,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肌肉,感到他現在的肌肉很別結實,捏在手裡就像石頭。
她得意地笑著說:“你欲把我變成‘國人’,可我已經先把你變成我們‘野人’了!你看你身上的肉,以前是紅白色,一點疤痕就沒有。此時已經變成了烏綠色的了,還到處皆是劃痕。”
蓫蕆閉上眼睛說:“我準備一直在這裡做‘野人’,就跟你在一起,不想離開你們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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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杏笑了,她從葫蘆裡拿出一根“楊枝”,把末端放到嘴裡咬咬,把“楊枝”的末端咬絨了,拿到眼前看了看。
她說:“你把嘴巴張開,我為你洗牙!”
蓫蕆看了看季杏手裡的“楊枝”,聽話地張開了嘴,露出了牙齒。
自從穿越到春秋時期的楚地之後,蓫蕆就沒有刷牙了。
季杏趴在蓫蕆和身上,將“楊枝”放進他的嘴裡,由輕到重地刷著他的牙齒。
不一會兒,蓫蕆就感覺嘴裡刷出了不少食物殘渣,他爬起來往外吐了吐,吐到了地上。
他捧著葫蘆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出水,感覺了一下。
季杏笑著說:“我用‘楊枝’這麼一弄,把你嘴裡的汙垢都弄出來了。”做一下怪臉說,“你嘴巴好髒呀,以後不準你再親吻我了。”
蓫蕆吸了吸鼻子說:“你沒有聞到香味麼?”
季杏的鼻子離蓫蕆的嘴巴很近,她笑著說:“你吃桃子了,嘴裡有股桃子的香味兒。”
她說著又用“楊枝”在蓫蕆的牙齒表面摩擦起來。
認真地摩擦了好一會兒,季杏直起腰說:“好了,你喝水漱漱口。”放下“楊枝”到葫蘆裡,仰身躺下張了張嘴巴說,“你給我洗一洗牙。”
蓫蕆喝水漱口了,拿起一根“楊枝”,也把其末端咬成絨狀的了,撲到季杏的身上看了看她的嘴。
他說:“張開嘴巴,我為你洗牙。”
季杏看蓫蕆看著自己的嘴巴,連連咽了幾次口水,她張著嘴笑了。
她說:“你又口饞了?嘻嘻,竟然流口水了。”
蓫蕆手裡拿著“楊枝”,又吞嚥一下口水。
他說:“我一看到你的嘴,我就想親,你說如何是好?”吸了吸鼻子又說,“你吃幾口桃子吧,讓你的嘴變香一點。”
他說著拿一個桃子放到季杏的嘴邊,讓她咬了一口。
季杏吃著桃子,小聲問:“我的嘴裡是否有臭味兒?”
蓫蕆將鼻子放到季杏的嘴邊聞了聞,笑著說:“此時香了,是桃子的香味兒。”
季杏苦著臉說:“不吃桃子以前是否臭?”
蓫蕆看季杏問得很認真,他故意說:“反正不香。”
季杏做怪臉說:“那你為何還要親我呢?”
蓫蕆笑著說:“我親你的時候你就把嘴巴閉上了,我就聞不著臭了。”
他說著,就將“楊枝”放進季杏的嘴裡,皺起眉頭認真地在她的牙齒上摩擦起來。
季杏將眼睛閉上了,讓蓫蕆用“楊枝”在自己的牙齒上摩擦著。
蓫蕆看到季杏的牙齒上的顏色可以磨去一些,他說:“喂,季杏,你每天都要用這‘楊枝’把你的牙齒磨一遍。”
季杏的嘴裡有了不少食物殘渣和口水,她坐起來往外吐了一口。
抱起葫蘆喝了一口水,又漱了一下口,將水吐到了下面地上。
她說:“好,我若是忘了,你記得提醒我。”
她說著又躺下了,張開了嘴巴。
蓫蕆看著季杏的嘴巴,看了看她的牙齒和舌頭,正想吻一下她的,沒想到她突然坐了起來。
她看了看天空,估計了一下時間。
她說:“趕緊去看看我們下的圈套,看有沒有貪食的‘雉’上圈套了。”
蓫蕆也看了看天空,他說:“別急,離天黑還早著哩!”
季杏晃了晃手說:“我們此時去看看,若是有中了圈套的‘雉’,我們今日可以‘炙’一隻。”
蓫蕆也站了起來。
他想到自己一個人在這兒烤野雞的時候沒有佐料,味道不太好。
他說:“你去找點佐料,若是‘炙’好的‘雉’肉上再放上一些佐料,那味道才香。”
季杏從牆上取下了一個“籩”拿在了手裡,低頭走出了小木屋。
走到樹丫處,季杏看到了樹枝上的那個竹籠,她又回頭對蓫蕆說:“你把竹籠拿著,到圈套處去收穫,我去採佐料去,砍竹竿,回來準備好燒炙‘雉’。”
為了在天黑前把需要在地面做的事情做完,他們分頭行動。
蓫蕆一路小跑,有三隻野雞中了圈套,他取下來放進竹籠子提回來了。
季杏尋找的佐料,要麼是植物,要麼是植物的種子,花的時間比蓫蕆要還多。
蓫蕆用石刀宰了一隻野雞,把竹籠子裡剩下兩隻野雞放到了樹枝之上,用細繩子拴好,固定好。
季杏佐料回佐料後,在用石頭砸碎,香味不時能聞得到。
蓫蕆拿著那只野雞看了看,拔了毛,破了肚,取了內臟,用竹竿串著,就放到火上去烤。
烤到五成熟,能聞到少量香味的時候,季杏招了招手,示意蓫蕆把野雞拿過來,讓她往雞肉上抹佐料。
野雞烤好了,為火堆加了木柴,他們都爬到了樹上小木屋裡,今天就可以不再下來了。
蓫蕆把野雞分成了兩半,一人一半,兩個人便坐在小木屋裡開吃起來。
季杏掰下一隻野雞腿,自己咬了一口,又放到了蓫蕆的嘴邊。
她說:“幫個忙,幫我吃幾口。”
蓫蕆笑了笑,伸長脖張嘴準備咬,沒想到季杏突然縮了回去,抿著嘴巴笑了起來。
原來是**我!
蓫蕆裝出生氣的樣子,放下手裡的野雞,按住季杏,將自己的嘴巴吻到她的嘴巴上,強行把她嘴裡剛咬的,還沒有來得及咀嚼的野雞肉咬了過來,嚼了嚼,嚥下了。
季杏看著蓫蕆吃了自己嘴裡的野雞肉,又咬了一口他自己手裡的野雞肉,她看著他的嘴巴,眨巴著眼睛。
她撒嬌地說:“嗚嗚,我要吃你嘴裡的那塊‘雉’肉。”
她說著摟住了蓫蕆的脖,吻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