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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零章 八/九成為了禁忌?(上)

“查清楚了嗎?北平學生到底怎麼回事?”

“查清楚了,是工農黨的親蘇派所為。”

“秦無,你仔細說說吧。”

“是,大老闆。”秦無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檔案道,“據我們所知,蘇聯面對東西兩線同時開戰的巨大壓力,已經有些撐不住了。蘇聯已經做出儘快解遠東戰事的決定。為了達成之一目標,蘇聯透過工農國際向中國工農黨下令,要求中國工農黨想盡一切辦法促成中蘇之間真正和平狀態的形成。中國工農黨裡面的一些人表示對此無能為力,另一些人則積極行動起來。這次北平學生的事情就是他們行動的成果。”

蘇聯雖然打了德國及其盟友們一個措手不及,但德國及其盟友們還是挺了過來,擋住了蘇軍的攻擊。隨後德國及其盟友們發動了大規模反攻,儘管蘇軍拼死抵抗,但蘇軍還是不得不選擇放棄一些已經佔領的地方,轉而選擇堅守。

由於德國及其盟友在先前抵抗蘇軍的進攻中消耗甚大,而且蘇軍的實力猶存。因此德國及其盟友只是稍微追擊了一下就停了下來,就地構築防線。

蘇聯雖然實力雄厚,但德國的實力也不差。而且德國正在進入戰時狀態。一戰期間的德國能夠最終撐下去,戰時狀態功不可沒。蘇聯可沒信心在失去英美的強力外來援助的情況下能夠將德國磕死。

自蘇軍被破撤退一個月後,德國及其盟友們對蘇軍發起了進攻。其進攻之兇猛,讓蘇軍感到十分頭疼。最後雙方完全陷入了僵持狀態。

其實德國及其盟友也沒打算依靠這次進攻將蘇軍再次打退,德國及其盟友們只是想讓蘇軍不要那麼安心休整而已。

呃,忘了說了,在後世二戰期間,英美支援蘇聯的物資主要透過三條路線到達蘇聯。

第一條路線是穿過北大西洋,直接到達蘇聯北冰洋最重要的港口城市——的摩爾曼斯克。這條路線的運載量很大,只不過時刻受到德國海空軍的威脅。

第二條路線是將物資運到伊朗,隨後再轉運至蘇聯中部地區。這一條路線也是最安全的路線(相對於其他兩條路線來說)。

第三條路線是穿過太平洋,直接運送到蘇聯遠東的港口城市。這條路線在日本與英美開戰後就徹底消失了。

這一時空由於英國丟掉了本土,英美對蘇援助只剩下第二條,經過伊朗的路線了。只不過這條路線受到陸地交通運輸條件的限制,運輸量一直不大。

蘇聯的底子到底怎樣朱加什維利很清楚。為此朱加什維利多次要求英美加大蘇聯缺少的鋁錠、高標號燃油等的援助量。

英美也知道蘇聯的價值,也想加大援助量,但那糟糕的交通運輸條件讓英美直感頭疼。

為此英美蘇伊(朗)四國達成了協議,對伊朗與蘇聯的連線道路進行大規模的升級改造,經過改造升級的道路擁有月運輸一百萬噸物資的能力。這一百萬噸的運輸能力主要是受到地形和時間的影響,不然蘇聯肯定巴不得將道路升級改造成能夠月運輸一千萬噸的。在具體的出資上,是英美出錢出物(主要是美國),蘇聯和伊朗則出人。

至於這條路到底何時才能最終建成,那就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也許是德國的進攻讓朱加什維利感受到了危機感,再加上之前中蘇之間的戰事讓朱加什維利感受頗深,朱加什維利害怕中國像德國那樣集中力量對蘇作戰的。到時候蘇聯是真的要兩線全力投入了。贏了還好,輸了可就真的完了。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朱家是為了透過同農國際向中國工農黨下令就不足為奇了。

“工農黨的親蘇派深入到學生中,採取七分真三分假的說法,成功讓那些學生相信我們正在和白俄同流合汙,一起對蘇聯進行侵略。那些學生為了表達自己的想法,進行了遊行集會,要求政/府立刻和白俄解除接觸,將白俄在華人員全部扣押,隨後與蘇聯簽訂和平條約。為了表現中國對中蘇和平的誠意,中國應該將白俄在華人員全部交由蘇聯處置,賠償蘇聯損失,承認蘇聯現有領土的合法/性。”

“呵,那些人還真的是蘇聯的忠實走狗呀。這樣的條件居然都說得出。那些學生也真是呀。好心辦壞事兒這句話還真的挺適合他們的。”

此時的李斌有些明白後世鄧曉平的心情了。

後世的一九八/九年,一群學生自發組織、行動起來了,他們的行動在後世被稱為學水朝(水朝為潮)事件。而這件事差點讓中國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在後世的一九七八年,鄧曉平做出了改革開放的決定,隨後中國進入了發展期。在當時人們真的只注重了經濟發展,忽視了思想發展。這造成了西方不良思想文化的大氾濫。到了一九八/九年,中國在經濟發展商取得了較好的成就,但中國原有的健康思想卻被腐蝕了。那時候最流行的思想是拜/金/主/義、享/樂/主/義。說白了,就是一切為了錢,一切為了享受。只要為了這兩樣,那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一九八/九年年初,中國的經濟確實發展了,但人民群眾對中國工農黨部分黨員的違法犯罪行為越發不滿,再加上西方國家背後的推波助瀾,中國國內的局勢更混亂了。

最先行動起來的就是那些在首都北/京的大學生。起初他們真的只是因為自己的愛國心而行動的。他們要求政/府嚴格處理那些違法亂紀的中國工農黨黨員,保證人民群眾的合法利益……

在後世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國工農黨的部分黨員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有/殺/人的衝/動,他們和部分商人勾結起來倒/賣/物/資,侵/吞/國/有/資/產,中/飽/私/囊,貪/汙腐/敗,打擊正常的商業行為……

這些要求的確是合情合理的。

當時的政/府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沒有做出明確回應,而是派了時任國務院總理的趙/紫/陽前去安慰、勸說。

趙/紫/陽剛去的時候,也確實是安慰、勸說。學生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了。國內的局勢也跟著穩定下來了。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沒想到,歐亞大陸西岸發生的事情最終影響到了東岸。

在後世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東歐的社/會/主/義國家內部動盪不安,西方國家也積極推波助瀾,最終釀成了震驚後世的東歐劇變。而東歐劇變開始的時間就是一九八/九年。

東歐劇變一句話概括起來就是原本掌握國家政/權且信仰社/會/主/義的政黨失去了對國家政/權的掌握。

看到東歐那些原本掌握國家政/權且信仰社/會/主/義的政黨失去了對國家政/權的掌握。西方國家的心思活絡了起來,東歐發生的事情,東亞是不是也會發生呢?

抱著這樣的想法,西方國家派出了間/諜進入中國,想要讓中國工農黨也失去對國家政/權的掌握。

於是後來一段時間裡,國內局勢變得動盪起來。一些地方甚至發生了殺害中國人/民/解/放/軍現役軍人,焚燒軍車的事情。

那時候西方國家可以說是高興壞了,認為中國即將不東歐各國的後塵。他們已經在準備慶功宴了。

可誰曾想到,關鍵時刻中國工農黨高層選擇了快刀斬亂麻,直接派出軍隊驅趕那些聚集起來的學生。學生要是不離開,要麼開槍驅趕,要麼直接開車碾過去。

由於當時學生們最大的聚集地是在天/安/門,天/安/門也成為了學生流血最多的地方。發生在天/安/門的流血事件被西方國家稱為天/安/門事件(可能加上“流血”兩個比較好吧)。

而由最開始的學生遊行,到天/安/門事件,這段時期裡中國發生的所有事件被西方國家統稱為“北/京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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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則被稱為學水朝事件。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美國在一九九零年年初的聯合國大會上以此為由,明確提出要求對中國進行制裁。

如果制裁一旦透過,中國的損失真的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根據聯合國大會的規定,當一項表決涉及到某個國家時,該國必須迴避。

在投票階段,美國及其盟友全都投的贊成票。與中國交好的國家一部分投的是棄權票,另一部分是贊成票。

當時中國代表的心都死了,他認為這項決議肯定會透過的,中國肯定要遭到制裁。

當時西方國家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一個國家卻旗幟鮮明地表示反對這項提案。

這個國家的行為固然幫助中國渡過了難關,但也為後來遭到美國打擊報復埋下了伏筆。

中國也因為她的行動,將其視為最重要,也是最可靠的盟友。當中國強大了,對其幫助真的只能用“不遺餘力”來形容。

那年那些學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他們中的領頭人物被趕了出去,重要的參與者也碌碌無為地生活著。

由於學水朝事件的影響實在太大、太壞,以至於其在後來相當一段長的時間裡都是禁忌般的存在。由於這件事發生在一九八/九年,因此“八/九”一詞也成為了一個禁忌,是河蟹必殺的物件。

現在又有些學生鬧起來了,怎麼處理都是一個大問題呀。李斌自己可不想重蹈覆轍。

第二七一章八/九成為了禁忌?(下)

“大老闆,要不要直接抓捕那些親蘇的工農黨?”

“直接抓捕?虧你想得出來。直接抓捕就意味著我們心裡有鬼,到時候不是黑的也要變成黑的了。”

“那咋辦?總不能讓這些人一直在那兒造謠生事吧。”

“讓這些人造謠生事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不是蘇聯的忠實走狗嗎?蘇聯不是想要早點結束遠東戰事嗎?那好,我們就隨他們的意。”

“大老闆,你的意思是……”

“將實情告訴所有人。”

“我明白了。”

無論何時,資訊的傳遞都會存在滯後/性/和失真/性/,而這兩點最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有心人利用這兩點往往容易達到他們的目的。只不過當他們的對手讓這兩點失去功效的時候,他們的目的也就不那麼容易達成了。

對付那些蘇聯的忠實走狗,當然要先揭穿他們的謊言了。

在中國與日本、蘇聯在中國東北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中國新政/府突然發表聲明,聲稱將會對最近學生們提出的要求進行正面回應。

最近學生們提出的要求是什麼,大家都知道。那些蘇聯的忠實走狗們對此可是高興壞了,他們認為這是他們積極行動的成果。他們終於完成了工農國際的任務,工農國際會獎勵他們的。

四月十九日下午兩點,作為對最近學生們提出的要求進行正面回應,中國新政/府按時舉辦了新聞發佈會。

“想必大家都知道這次新聞發佈會為何召開,如此我就不多說了。請允許我直接進入正題。”擔心新聞釋出人的是李峰。

在座的人都靜等李峰的下文。

“新政/府認為,學生的要求是完全不合法、不合理、不合情的,是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嚴重的叛/國行為。新政/府將堅決不予理會。”

啥?

這就叛/國了?

沒搞錯吧?

我沒聽錯吧?

在場的記者們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李峰怎麼可能這樣回應呢?

“這個……那個……李部長你真的確定你沒說錯?”良久,身為西國黨官方媒體的《中國日報》(原《西聯日報》)的記者才弱弱地舉手問了這個問題。

“別緊張,別緊張。”李峰笑著說道,“你不必擔心上午問了這個問題,下午就要丟掉飯碗。”

“呵呵呵……”在場的記者們發出一片善意的笑聲。

“民國十年,西曆一九二一年,西國黨本著人道主義的原則將白俄流亡人員收留並安置在中國西北,西國黨的控制區內。二十年的時間裡西國黨和白俄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在白俄未做出嚴重損害中國利益前,身為中國執/政/黨的西國黨主動解除與白俄的接觸,並將他們扣押後交給蘇聯是一種背/叛,是要受到國際社會強烈譴責的。難道這些學生連這點都行不明白嗎?”

“一年前中蘇遠東衝突的起因是什麼想必大家都知道,在此我就不重複了。現在蘇聯又以追擊白俄殘軍的名義想要進入中國東北地區,可被中國守軍嚴詞拒絕。惱羞成怒的蘇軍居然直接開火,想要突入中國境內。破不得已之下中國守軍被迫還擊。可沒想到這些正常、合法的做法在某些人眼裡居然成了中國主動挑釁的,所謂‘證據’。”

“至於賠償蘇聯損失,承認蘇聯現有領土的合法/性,更是無稽之談。民國十八年,西曆一九二九年,張漢卿將軍為了拿回被蘇聯主動放棄的,蘇聯在中國東北的特殊權益,與蘇軍開戰。這就是中東路事件。這次戰事中國方面失敗了,被迫承認蘇聯在中國東北特殊權益的繼續存在。而張漢卿將軍作為失敗的一方當然不會得到任何賠償了。在此期間,中國工農黨的部分黨員積極配合蘇聯的行動,在東北引導工人、農民鬧事兒,弄得東北軍的後方一片混亂。甚至中國工農黨還發表聲明說支援蘇聯的正義行為。真不知道中國工農黨的腦子到底怎麼想的,居然說蘇聯的行為是正義的。中蘇遠東衝突結束後,中國還沒向蘇聯要求賠償損失呢?現在蘇聯居然先提出來了。蘇聯的臉皮還真是厚呀,都快趕上坦克的裝甲了。”

“中國清朝末年,沙俄透過與清政/府簽定數個不平等條約,從中國拿走了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裡的領土。這些領土現在就被蘇聯佔著。要是新政/府承認蘇聯現有領土的合法/性,那就變相承認了中國永久放棄了沙俄透過不平等條約竊取的中國領土。而這些領土現在是蘇聯佔著,也就是說新政/府永遠不能從蘇聯手中收回這些領土。日後想反悔都不行。”

“中蘇時間相互簽訂和平條約更是笑話。不說別的,單說那些被蘇聯佔據的領土,一日蘇聯沒有還給中國,中蘇之間就不會簽訂和平條約。更何況現在中國復興軍的廣大將士還在東北前線與蘇軍交戰。”

“在此新政/府警告那些蘇聯的忠實走狗,莫要做出對不起整個國家和民族的事情。否則新政/府絕對會採取任何措施進行處罰。”

李峰最後的那句話說得,那叫一個血呀。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李峰不是說著玩的。

還沒等記者提問,李峰又說道:“請務必看一下這些資料。”

在場的記者們有些迷糊,這時候不是應該輪到自己提問的嗎?怎麼要自己看資料呀?而且還加上了“務必”兩個字。算了,看就看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越看這些資料,他們越心驚。

因為這些資料上面全是關於照片和文字敘述。

照片是中國工農黨親蘇派的。

文字敘述是介紹中國工農黨親蘇派暗中指使學生遊/行,抗議新政/府和白俄同流合汙的。

“你這是汙衊,對工農黨的汙衊。”一個記者猛然站起來大聲反對道。

“汙衊?你是《新/華/日/報》的記者吧?”

“沒錯,我就是《新/華/日/報》的。”

“剛才的那些資料有照片和文字,說服力的確少了些。既然如此那就聽點聲音吧。”

很快錄音被播放出來。

聽到錄音,《新/華/日/報》的那個記者不冷靜了,“這錄音說不定是你們事先錄製好的,完全就不是真的。”

“那就再看看一些人是怎麼說的吧。”

很快一些人被帶到了新聞發佈會現場。

“我叫某某某,是中國工農黨黨員,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接到某某某的通知,要做某事。我服從了他的命令,採取了某某行動,也就是你們當前看到的學生遊/行……我深深地為我的行為表示後悔,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

被帶上來的五個人一上來就這樣濤濤不絕地按照同一版本述說著。

“假的,這絕對是假的。沒有哪一個中國工農黨黨員會說出這種話。”《新/華/日/報》的那個記者再次跳了出來。

“什麼?你敢說,我不是中國工農黨黨員。老子告訴你,我是在某年某月某日加入的中國工農黨,我的入黨介紹人是某某某,他現在擔任某某某職務,他現在就在國內某地……”某人聽到被別人說不是中國工農黨黨員,當即跳了起來,陳述自己是中國工農黨黨員的事實。

接下來的四人也緊跟步伐,證明自己是中國工農黨黨員。

這時候輪到那位《新/華/日/報》的記者迷糊了——怎麼會這樣呢?中國工農黨黨員不都是鐵骨錚錚嗎?現在怎麼給人一種懦弱的感覺?

“我從不曾後悔加入中國工農黨,我後悔的是居然挑動學生去向政/府抗議。”最先跳出來的那個中國工農黨黨員開口說話了,“當時我接受了任務,挑動學生去向政/府抗議。我認為自己的行為能夠幫助中蘇之間實現和平。畢竟最近幾年中國一直在打仗,老百姓的日子實在太艱難了。可是新政/府讓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固然能夠幫助中蘇之間實現和平,但那是以犧牲國家利益、民族利益為代價的。如果說現在的中國還像以前南京國民政/府時期那樣,我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畢竟那時的中國實在是太弱了。可是現在中國正在蒸蒸日上,自新政/府成立後,中國在對外戰事上就沒敗過。即使日蘇兩國同時在東北動手,他們也沒能進入東北……”

“狡辯,你這是狡辯。你完全被西國黨收買了,你所說的話都是西國黨叫你說的,你根本就不配做中國工農黨黨員。”那位《新/華/日/報》的記者大聲指責道。

“我/靠。你說我不配,我就不配呀。你以為你算老幾呀。你以為現在還是像以前那樣嗎?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老子告訴你過去那套已經過時了。你有什麼招兒,儘管使出來,老子接著。”

“我……我……我要報告上級,我要讓上級取消你們五人的黨員身份。”

“你要能做到,那你就去做。反正老子問心無愧。中國工農黨一直受到蘇聯影響,都快成維護蘇聯在華利益的工具了。這樣的政/黨,被開除也罷。”

“你……”

“你什麼你。你還是想想,怎麼把我開除吧。”

那位《新/華/日/報》的記者氣哼哼地走了。

這件事情只是小插曲,但對中國工農黨來說無異於一件大事。也就是由此,中國工農黨內部出現了鮮明的分化,一部分為親蘇派,他們唯蘇聯命令是從;另一部分為本土派,他們以維護整個國家和民族的利益為自己的任務。

在日後的某一天,“學生可以關心政/治,但不可參與到政/治中。”這條,也被寫入了新的《憲法》中。

至於那五個工農黨黨員怎麼會出現在新聞發佈會現場,陳述自己的行為,表達自己的悔意,那就完全是情報收集局的功勞了。

情報收集局的人在昨天晚上對他們實施了抓捕,抓捕成功後,馬上開始審訊,審訊的最終結果就是他們成為了“證人”。

而讓李斌哭笑不得的是,抓捕的時間居然是晚上的八點過九分。看來和學生扯上關係,“九”是跑不了的。

ps:在書的最後,廣大的讀者大大們會明白最後為什麼會將學水朝事件提前提出來。在此之前最後不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