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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似夢還真

李元霸只覺頭痛得厲害,昏昏沉沉的,也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睜開眼來,心知自己躺著,卻不知身在何處。wWw.keNweN.coM

忽想起自己原來和那個妖冶女郎什麼老闆娘斗酒,自己著了她的道,給灌醉了,後來人事不省。如今醒來,頭隱隱作痛,不禁後怕,神志猛然清醒,一屁股坐起。

左右張望,但見自己身處一個寬敞高大的圓形帳篷內,帳篷上有一天窗,天窗透入光芒,正是天明時分。帳篷四壁金碧輝煌,掛滿各種珠寶裝飾。低頭看自己所躺之處,竟是一張大床,離地半尺,上鋪細羊毛織錦,蓋著綿軟輕柔的蠶絲被,鼻中聞到一陣陣甜香,似醉非醉,如夢如幻,四下洋溢一種不出的神秘與曖mei。

心道:“這是什麼地方?那個妖冶女郎去哪裡了?她究竟是誰?”心頭湧上無數種疑惑,隱隱覺出妖冶女郎絕非什麼酒肆老闆娘,定是個身份特殊的女子。抬眼見帳篷壁上掛了一把鐵弓和一個突厥牛皮酒囊,心中更加猜疑妖冶女郎與薩都王子大有干係。她將自己灌醉,卻是為薩都王子報仇。想到這裡,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此猶未了,低頭看自己,身上居然赤條條的,再伸手往被裡一摸,不禁大驚:“怎麼我身上一絲不掛?”不禁哎呀一聲,叫出聲來,雙手緊裹蠶絲被,跳將起來。

正在這時,忽見帳篷錦段門簾一掀,露一張滿面春風的俏臉來,卻不是妖冶女郎是誰。李元霸一見之下,大感窘迫,趕忙拉好蠶絲被,將自己渾身包住,眼瞪瞪看著妖冶女郎,欲言又止。

妖冶女郎從外面進來,看見李元霸醒來,頓時眉開眼笑,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只瞧著李元霸笑,一搖一擺的向他走去。

李元霸身上沒穿衣裳,見妖冶女郎走來,忙向她擺手道:“你、你別過來!本公子……”本來想“本公子衣冠不整”的,可是自己一絲不掛,又怎得上“衣冠”二字呢,因此便住了口。

妖冶女郎正要張口話,只聽帳篷外有一女聲恭恭敬敬的呼道:“達達公主,康鞘利大人在外庭有急事求見。”卻是用漢語話。

李元霸聽見侍女稱妖冶女郎作“達達公主”,才想起自己醉倒之際,耳中也聽得酒肆二如此呼她,看來她是個突厥公主不假,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原來這個妖冶女郎正是*的烏藍達公主。這時她聽見有大臣求見,頭也不回,只冷冷回了一句:“甚麼事大不了的,叫康老頭先回去罷,今日本公主身體不適,誰也不見!”侍女應聲去了。

李元霸將身上蠶絲被裹得更緊了,生怕一不心被子滑落,自己赤身**的,難免出醜。

烏藍達公主又不住打量李元霸,臉上又綻放笑靨,走到他跟前,膩聲道:“哎喲,我的刺蝟公子哥兒,你還知道醒過來麼,我還以為你從此會睡死過去呢,咯咯。”著咯咯大笑。

李元霸見她笑得肆無忌憚,不免心中有氣,輕哼一聲,道:“喂,你叫什麼達達公主,究竟想幹什麼?怎麼本公子我、我會在你這帳篷裡?”

烏藍達公主掩口一笑,嫵媚之極,嘆道:“哎喲,我正要問你呢,你這傢伙是怎麼跑到人家的閨帳中的,你倒來問我?”

李元霸見她反問自己,自己昨日喝酒,按自己酒量,也不至於喝到人事不省,定是她做了手腳,偷偷叫二的在酒中放了蒙汗藥,才使自己著了道。越想越氣憤,當即大聲道:“你昨日在酒中放了蒙汗藥,令本公子醉倒在地,如今本公子……”忽然想到自己身上諸多之物,卻不知被她收到哪裡了,脫口道:“你快將本公子身上東西全數拿來,否則本公子……”

烏藍達公主將頭一歪,依舊笑嘻嘻的問道:“否則你待怎樣?”

李元霸一時氣往上衝,怒道:“否則,本公子把你這什麼閨帳鬼帳一把花燒了……”

誰知烏藍達公主聽了,格格笑道:“我還以為你會一刀將本公主殺了呢,誰知你居然只燒帳篷,嘻嘻。”忽然過來伸手抱住李元霸的手臂,挨近身來,暱聲道:“我的刺蝟公子哥兒,莫非你心裡捨不得將我殺了,是不是?”

李元霸見她一個女子居然主動過來拉拉扯扯,心中驚駭,忙後退一步,驚道:“你這騷韃子,少來胡攪蠻纏,快將本公子身上之物悉數拿出,其他過節,本公子大人大量,也不再跟你計較。”

烏藍達公主見他滿面怒容,自己卻不生氣,只將手一甩,跺腳道:“不知好歹的傢伙!你身上哪什麼情信物兒,誰稀罕呢。”著,轉身走到床鋪邊,往枕頭底下一摸,抓出一把物事,往李元霸跟前一摔,嗔道:“臭子!花心大淫賊!你看看你身上都藏的什麼東西,全是女孩兒家送的香囊玉佩,你究竟哄了幾個女孩子上過你的當,快從實招來!”

李元霸忙將烏藍達公主摔出的東西接住,原來不過是褒姒送的香囊、高麗公主腰間的玉佩,還有顏萱給的手絹等物。只是不見了龜蛇二仙和去塵劍。他知龜蛇二仙靈異,事急也知自行躲避,不會有事,只關心去塵利劍去向,正要張口問:“我的去塵……”可是“劍”字未出口,只見烏藍達公主背對著他,忽然一個轉身,手中已多出了一把匕首,正是去塵劍。

只見烏藍達公主滿面怒色,似笑非笑,似嗔還惱,輕叱道:“膽大妄為的臭子!賊子!壞東西!你、你昨晚居然敢對本公主無禮,我、我今天不殺了你,難洩心頭之恨!”

李元霸見烏藍達公主忽然翻臉,揮劍指向自己,也不及細想,一側身,伸出左手,倏忽一轉,扣住了烏藍達公主的手腕,右手去奪去塵劍,順勢輕輕一送,將她推dao在床鋪之上。

烏藍達公主想不到他身手如此了得,自己本來想恐嚇一下他,誰知他一上來居然毫不費力,便繳了自己的械。被李元霸一推,全身伏在床鋪之上,忙轉過身來,手指對李元霸,佯怒道:“臭子!你居然敢欺負本公主,我若喊一聲,帳外就會有幾十個射手衝進來,將你射成一個刺蝟!到時你就真的成了一個刺蝟公子了,只可惜從此不會再在本公主面前饒舌非禮了。”

李元霸聽她如此,倒不是恐嚇,自己身處突厥帳中,她身為公主,一聲令下,自己恐怕難免正的被射成一個刺蝟呢。不由得面露恐懼之色,看著烏藍達公主,一時怔住了。

烏藍達公主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便即笑嘻嘻道:“哼,你這臭子,本公主才了幾句,你便嚇成這樣,怎麼昨晚你倒不怕我……”到這裡,忽然臉上一紅,咬唇不語,望著李元霸,眼中發痴。

李元霸哪裡知道這烏藍達公主肚裡藏的什麼古怪,見她一會怒容,一會羞面,卻不經意,只想著如何設法脫身,自己身陷突厥帳中,跟這個喜怒無常的公主在一起,恐非凶多吉少。

一瞥眼,見自己的衣袍被扔到帳篷一角,狼皮和書囊也堆在一起,正要走過去拿,忽然烏藍達公主一躍而起,格格一笑,挨近他身子,突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暱聲道:“壞蛋!你東張西望的想幹什麼,莫非你想拋下我不成麼?”

李元霸哪裡想到她會使出這一招,心中慌亂,一時不及反應,竟被烏藍達公主抱住了身子。

還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嘴上已被什麼咬住,身子仰後便倒,又一連滾了幾滾,滾到了床鋪之上。

李元霸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原來烏藍達公主雙臂緊摟他的脖子和頭,張開櫻桃口只往他嘴唇咬去,李元霸仰躺在床鋪之上,只覺烏藍達公主渾身發熱,自己忽然憶起昨夜與烏藍達公主**一幕,一時不知所措,不禁心神盪漾。

原來他被烏藍達公主放了蒙汗藥在酒中,才喝不到幾碗,便昏醉倒地。烏藍達公主用他的駱駝將他和薩都王子馱回自己行帳中,命衛兵將薩都王子抬去安頓。本來烏藍達公主惱他使詐,將薩都王子灌醉,自己為薩都王子報了仇,本想留下他來好好炮製一番,誰知他醉了居然人事不省,一直呼呼大睡。嫌他渾身酒氣,便命侍女來將他衣裳全脫了,用馬奶替他擦了身子,然後將他扔到大帳篷角落裡,看到他身上藏有許多女兒情信物,不知騙了多少女孩上當,不禁又氣又惱,心想先藏在枕下,明日待他醒來再審。烏藍達公主喝了幾碗酒,見李元霸酣睡無知,自己也覺乏味,昏昏欲睡。索性也用馬奶洗了一個澡,然後也鑽入被窩睡去。

才睡了一會,忽然聽到帳外吹過一陣北風,自己睡在被窩裡,猶感微寒,何況哪子赤身**的睡在一邊呢。女兒家心中忽起一絲憐意,她本來對李元霸並無惡感,反倒覺得他狡詐可喜。她天性喜歡有智慧的男子,又對漢人向有好感。雖然李元霸使詐灌醉薩都王子,可是也怪薩都自己愚笨不覺。她用蒙汗藥將他灌醉後,為薩都報了一醉之仇,如今見他被扔在角落裡,心下反而不忍。

心中嘆道:“其實這子也不算壞呢。可是自己見到他一雙賊忒兮兮的眼,反倒歡喜。”忍不住爬起來,走去將他拖過來,讓他睡到床鋪之上,將蠶絲被蓋在他身上。她本是突厥公主,從不習中國禮儀,哪裡知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時當寒夜,也顧不得許多,自己也鑽入被中。她性本無拘,本有赤身睡眠的習慣,因見李元霸在側,才不曾裸睡。可是睡下之後,渾身卻不自在,無法安然睡去。轉念一想:“這子爛醉如死,哪裡會知自己睡在哪裡,我便是脫了衣裳睡在他身邊,也不怕他會醒來看見。”因此,便將身上衣裳全解下來,往蠶絲被裡一滑,隔著半尺之距,居然和李元霸雙雙裸身而眠。

也是合該有事。李元霸被烏藍達公主灌醉不省人事,哪裡知道自己赤身**和她同在一個溫柔鄉中。他本來酒量極好,再加內功大進,醉酒之後,體內真氣自行運氣,與酒醉相抗。因此睡到半夜,他已漸漸醒轉,不至人事不省。

烏藍達公主以為李元霸昏睡如死,自己不用擔心,可是躺下入睡之後,不免翻來動去。兼之夜來風寒,女兒家身子怕冷,不免往暖處挪動,不知不覺,已經和李元霸緊挨一起睡了。睡到半夜,烏藍達公主已然貼在李元霸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蜷縮在他懷中了。

到了下半夜,李元霸雖然不曾死睡,卻也未醒過酒來。他畢竟是熱血正剛的少年,軟玉溫香在抱,即使在夢中,也不免有綺麗迷離之事。迷糊之中,彷彿自知人在夢中,眼前所見皆為*。恍惚間,竟有一個無比嫵媚窈窕女子與自己攜手相扶,一路行去,不知何往。先看兩座高山,白雲飄渺,赫然擋在前頭,渾圓高聳。心中卻無畏怯,欣然而往,誰知高山起伏不定,竟如波濤洶湧,身邊麗人倏忽不見,化為一道彩虹,耀眼異常。自己則如一葉輕舟,在海中沉浮,逍遙自在,心跳狂喜。轉眼又至一條蹊徑,轉過山彎,只見一簇密林,雜亂深黑,似無去路。一時躊躇,停步不前。忽見密林微顫,豁然洞開,喜其幽深,溫溼可居,不免長身而入,往來其間,樂不可支。

正在酣暢之時,忽然眼前一亮,現出一張俏嬌無比的臉來,怒容滿面,隨之一記耳光,打在臉上,身子也被一把推開,這才睜開眼來。

只見烏藍達公主和自己相對而臥,長發散在枕上,一張瓜子臉暈紅如霞,兩眼微睜還閉,正對著自己,似笑非笑。他茫然不覺,只摸了摸被打臉頰,坐起身來,愕然問道:“你是誰?我怎麼睡在這裡?”

烏藍達公主也已坐起,將被子遮住身子,忽然伸出一指,狠狠戳在他額頭之上,嗔道:“你這壞蛋,好輕薄無賴!你一夜欺侮本公主不夠,到現下還問人家是誰?我、我恨死你啦。”

憤然轉身,將放在枕邊的裙裳抱起捂住身子,站起身來,徑往帳外跑去。李元霸酒猶未醒,雖在迷夢之中,卻不知身在何處,見烏藍達公主忽然出現,又忽然離去,以為南柯一夢。昏昏然的,喜洋洋的,又即仰身躺下,轉過身去,又復睡去。

李元霸腦海中閃過這一幕幕情景,忽然明白了怎麼回事,見眼前烏藍達公主擁抱自己,耳鬢廝磨,似纏mian不盡,大有重溫昨夜夢境之勢,心中驚駭猶過窘迫,不及多想,一把推開烏藍達公主,翻身站起,跑過去拿起衣裳。

烏藍達公主被他推去一邊,滿懷柔情卻未因此消去,見李元霸跑出拿衣裳,背對著她,三下兩下胡亂將衣裳穿上。她待李元霸穿好衣裳,也走過去,紅了臉,柔聲道:“喂,你昨日喝醉了,又折騰了一夜,怎麼今日不好好睡一覺,你穿了衣裳,要去哪裡?”要去拉他的手。

李元霸穿好衣裳,回身將遺落地上的東西撿起收好,站直了身子,對烏藍達公主拱手道:“我、我知你是突厥公主,昨夜多有冒犯,只怪你灌醉了我,如此我們兩不相欠,在下告辭了。”

著轉身便往帳外走去,烏藍達公主慌忙跑到帳門前攔住去路,咬唇道:“人家昨夜一直擔心你,一早來看你,誰知你居然走就走?”

李元霸心中依然明白,自己陰差陽錯,和烏藍達公主一夜**,她對自己居然已生情愫,可是自己豈能留戀此地。因此笑道:“這是你這個突厥大公主的王庭閨帳,我是個漢人,豈能久留?何況男女授受不親……”才到這句,忽覺不妥,便住口不了。

烏藍達公主聞言不禁噗哧一笑,隨即俏臉一沉,兩手叉腰,亭亭玉立,衝著李元霸嘟嘴道:“什麼授受不親,你昨夜怎麼就不授受不親了呢?”拿眼瞪了一下李元霸。又道:“哼,我可不管你是漢人還是什麼人,總之從昨日起你已經是本公主的奴僕了,本公主叫你留,你就得留下。”

李元霸哈哈大笑,道:“我、我怎的便成了你的奴僕了?”

烏藍達公主道:“你是男子漢大丈夫,過的話難道不算數嗎?昨日你和我斗酒,你過若你輸了,便作我三年的奴僕!你喝是喝醉了,本公主可沒有醉,對你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李元霸這才想起自己果然過這樣的話,想到自己當時話輕薄,誰知居然應驗,恍如做夢一般,看著眼前這個妖冶嫵媚的突厥公主,不禁出神。

烏藍達公主見他理虧辭窮,臉一陣紅又一陣白的,暗暗好笑,卻故意沉下臉來道:“你答應斗酒輸了,便要服侍我三年,為我洗衣、牽馬、倒茶,還幫我洗腳揉背什麼的,嘻嘻。既然你已是本公主的達達奴了,那麼現下本公主背有些癢,若要你抓抓,你抓是不抓?”著轉過身來,背對著他。

李元霸見她當真要自己幫他抓背搔癢,不禁啞然失笑,一咬牙,笑道:“好,我便幫你抓抓背罷。”伸過手去,往烏藍達公主背上抓去。

烏藍達公主不等他的手伸到,早已彎腰躲過一邊,格格一笑,嗔道:“哼,你的手不知有多髒,誰又要你抓背了。本公主今日暫時不要你抓背罷,只要你留下來,好好睡上一覺,什麼事兒明日再,你答應不答應?”

李元霸本想伸手趁機她穴道的,誰知她反應機敏,竟不上當,見她挽留自己,笑道:“我既已醒來,如何再睡得著去。不如,你隨意陪我到外面四處走走,如今我究竟身在何處?”

烏藍達公主格格笑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你們漢人怎麼如此多心眼?告訴你罷,你已經被我帶到離中原千里之外的北漠。你真的想離開此地,若沒有突厥可汗的通行令,你走出不足百步,便會被亂箭射死,難道你真的想變成個大刺蝟才罷麼,嘻嘻。”掩口看他,目光中全是笑意。

李元霸聞言大驚,心道:“若是我真的被她帶到了漠北,此處乃突厥人的地盤,我已得罪了突厥王子和突厥公主,要是再惹這個騷韃子生了氣,她一張口,我可真的就成了刺蝟公子兒了。這可大大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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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氣餒,笑道:“嘿嘿,做刺蝟可不好玩兒。”

烏藍達見他口氣軟了下來,更加得意,當即大聲朝外傳出口令:“眾侍衛聽好了,本公主要好好在帳中睡上一覺,不經本公主准許,任何人不得出入帳中,違者射殺勿論。”話音剛落,帳外有人轟然而應,如狼虎之聲。

李元霸見她發出禁令,又聽到侍衛響應,顯然四周全然警戒,自己一時脫不了身,不禁沮喪。

烏藍達公主格格一笑,伸出手來,遞到他跟前,道:“從今天起,我便叫你作達達奴罷。達達奴,快隨本公主來……”

李元霸見她一雙塗了藍色指甲油的手伸到跟前,不由自主地接過,遲疑問道:“隨你去哪?”

烏藍達公主滿面笑容,明豔無比,拉過他的手,如一陣風般轉身向帳中走去。李元霸只好乖乖隨她而去,忽聽她口中喃喃道:“哼,今日本公主要好好審審,你身上哪些情信物兒,都是怎麼來的……”

李元霸聽了,頓時頭皮發麻,遲疑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