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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樊霓依獻計殺總帥

胡靈兒雖被太子呂封為胡姬,卻是未正式受封,所以暫時只能依舊待在“親靈樓"。

太子呂這幾日也是鬱鬱寡歡,失魂落魄的樣子,倒不是因為看膩了胡靈兒,而是他心中百爪千撓的影子始終是夏桔。

然而若敖天卻根本無歸還之意,冠冕堂皇地呈報說此女乃亡國之相,不能近身他太子呂,以免誤國。

“氏勤,你坐下來,我問你件事。”

太子呂百思不得其解地招呼著趙氏勤坐下說話。

趙氏勤不敢違抗,遵命地坐下,上身前傾地面對著太子呂問:“太子,不知你有何要吩咐氏勤去做的?”

太子呂擺了擺手問:“氏勤,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10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一起陪讀練武的,到現在也有十幾年了吧?”

“是的,太子。”

“那就好。今天,這裡沒有外人,我也拋開太子的身份,你就以一個一起長大的玩伴告訴我,若敖天是不是真的要造反?”

趙氏勤驚聞,雙膝跪地不敢做聲。

“難道現在我連你也不能相信了嗎?”

“太子,屬下不敢妄論朝中大臣。”

“都說了,是我讓你說的,你照實說就是。”

“回太子,屬下並未聽聞若相有異心。若敖一族自大楚建立以來,一族忠烈,到了若相這一代,更是重權在握,可他若敖一族卻並未擁兵自重,而是選擇了遠離楚都去鎮守邊關,就是為了避開他人的閒言碎語。”

“話是如此,可他若敖天竟敢三番五次地找藉口不將鄭王姬給送回來,這難道不是有二心?”

太子呂見趙氏勤並未回答,繼續發牢騷道:“我貴為太子,馬上就要登基為王,難道連區區一個夏桔都做不了主?”

“太子,不瞞你說,外邊都在傳這鄭王姬是迷君誤國的禍水,想來若相就是擔心這一點才不敢將鄭王姬送回太子你身邊。”

“怎麼說都有理,我這堂堂楚國太子當的也著實是窩囊。唉。”

太子呂無奈地長嘆著。

樊霓依敲門而進:“稟太子,戍邊統帥若敖重大人求見。”

“若敖重?他找我有何事?”

太子呂對若敖重這個人印象不深,模糊記得好像就見過他幾回,言語上也沒有多少溝通,對樊霓依說:“去,讓他進來。”

樊霓依領命,很快就帶著若敖重進來。

若敖重常年鎮守邊關,邊關的生活條件極其惡劣,整張臉是蠟黃的,微卷著的鬚髮變成了褐色,太子呂差點沒認出來。

“罪臣拜見太子。”

若敖重一腳向前跨了半步跪下行禮。

“罪臣?”太子呂納悶地問:“若敖重,此次攻打鄭國你可是立下了大功勞啊,朝廷還未封賞你,你現在卻說這樣的話,令本太子著實糊塗了。”

“罪臣是替犬子若敖漢壽向太子請罪的。想我若敖一族世代衷心大楚,如今卻出了這麼一個令祖上蒙羞、令朝廷失望的逆子,都是罪臣平日裡管教不嚴,還請太子治下,以正視聽。”

“自古只聽說“父債子還”,如今你卻要“子債父還”,真是難能可貴啊。”太子呂感嘆若敖重的忠心不二,起身過去扶起若敖重說:“若敖將軍,我大楚要是多幾個像你這樣明事理的將軍,何愁霸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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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謬獎,若敖重實在汗顏。”

“來,坐下說話。”太子呂親密地拉著若敖重坐下說:“若敖將軍,你今日來得正好,本太子問你,此次你勞苦功高,可有何要求儘管向本太子說來,本太子定一一滿足你。”

“太子。”

若敖重喊了太子呂一聲,突然跪下哭著請求:“太子,如今逆子已伏法,罪臣想懇請太子允許罪臣歸來楚都,一來可以多點時間陪伴逆子,二來也可以親眼見到罪魁禍首伏法。”

“罪魁禍首?若敖將軍此話怎講?”

“太子,你可能有所不知,逆子犯下這滔天大罪,都是懾於中軍營將軍蘇見力的淫威,他蘇見力是個什麼樣的為人,想必太子你也是有所耳聞,他能為了一個花魁要提劍殺他親生父親,可想而知他這個人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的。逆子......逆子......”

太子呂見若敖重已經泣不成聲了,再也無法說句完整的話了,一手搭在若敖重的肩膀上說:“若敖將軍,有何委屈你只管說來,本太子在這裡給你做主就是。”

若敖重背過身擦乾了鼻涕眼淚,從身上取出一疊紙呈給太子說:“這是軍中將領以及受害製衣女工的證詞,他們都可以作證,逆子就是受了蘇見力的威脅才不得已在軍中尋覓佳人送給他蘇見力溫床,還請太子明鑑。”

太子呂掃了兩眼證詞,憤然起身拍著桌子說:“好你個蘇見力,竟敢如此色膽包天,此次竟還敢曲解父王的意思大肆收刮錢財和美女。若敖將軍你放心,本太子今日就答應你,本太子登基之日,便是他蘇見力人頭落地之時!”

“謝太子,謝太子。”若敖重感動得連磕了幾個響頭才告辭。

胡靈兒是親眼見到若敖重心滿意足地離開後,才過來找太子呂。

“太子,為何今日如此沮喪?是不是靈兒哪裡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太子呂兩眼發光地盯著胡靈兒看,咧著嘴笑呵呵地回答:“不關靈兒的事,是若敖天這老狐狸氣的。”

“那,太子倒和靈兒說說,這老狐狸是怎麼惹你生氣的?讓靈兒給你評評理。”

胡靈兒輕飄飄地投進太子呂的懷抱,嘴裡吐著叫人酥骨的芬芳嬌滴滴地說著,渾然不顧屋裡還站著樊霓依。

“這老狐狸竟然不把鄭王姬還給本太子,把我氣得恨不得揍他一頓。”

“太子,你貴為天子,他若敖天區區一個大臣還敢如此待你,真是目中無人!你為何還能嚥下這口惡氣,要靈兒說,直接派人把他抓起來砍頭了就是。”

“你倒是說得輕巧,父王這一走,軍中的大權都落在了他若敖氏一族,再說了,我又不能隨便捏造一個罪行砍了他的腦袋。”

胡靈兒一想到太子呂貴為太子,馬上就要登基了,卻還沒掌握軍權,有點擔心地問:“太子,那你為何不將他的兵權收起來?”

“收起來?那交給誰啊?如今朝中除了蘇見力,還真不知道誰能勝任這三軍統帥的大權!”

“既然蘇將軍如此有才能,那太子為何還要將他治罪?”

“怎麼了?你心疼蘇見力了?”

“太子。”胡靈兒再次撒嬌道:“靈兒現在全身心都在太子身上,怎麼還會掛念他人?靈兒只是為太子著想,萬一若敖天有不二之心,至少將來有個能牽制他的人啊!”

“一個是虎,一個是狼,這大權落誰手裡,我都害怕,誒。”

太子呂顯然開始有點擔心了起來,手中沒有可用之人,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很頭疼的一件事。

“太子,靈兒倒是有兩個人選。”

“哦?”太子呂兩眼一亮。

“鬥宇郊,還有我哥胡赫。”

“他們倆?”太子呂苦笑了起來,搖著頭捏著胡靈兒的鼻尖笑問:“靈兒,你這是在逗我玩嗎?他們倆不懂兵法不懂武功,如何能統領三軍?”

“太子,你且聽靈兒把話說完。靈兒且問太子,這二人太子你可是信任?”

“那是自然,這鬥宇郊我也是從小就一起玩的,況且他還是昆丫頭的表哥,自然是可信的。至於胡赫,我自然也是相信的。”

胡靈兒賣著關子繼續問:“太子可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個道理?”

“自然。”

“那,太子可知這兩軍交戰,什麼最為重要?”

“將士!”

“錯,是糧草。兵法有云,“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說的就是糧草的重要性,如果三軍將士斷糧缺衣,就是再勇猛的將士也會兵敗如山倒。”

“靈兒的意思可是要我掌控糧草大權?”

太子呂若有所悟地問,他彷彿知道了一個真諦所在。

“錯,是財政大權!任何一場戰役,如果沒有強大的財物支援,是不可能堅持下去的。所以靈兒斗膽向太子你推薦他們二人,由他們二人在明面上控制著財政大權,實際上都是為太子你在效力,如此一來,就算若敖一族有二心,如果沒有俸祿,三軍將士自然不會有人替他賣命的。”

“靈兒。”

太子呂茅塞頓開地親吻著胡靈兒的額頭誇獎道:“你真是我的福星,幸好還有你在身邊。”

“靈兒做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那,依靈兒的意見,我該如何處置蘇見力?”

胡靈兒突然從太子呂懷中端坐起來,來回踱著步突然定住說:“靈兒曾聽父親提及過,在楚國的東南方有一個百丈崖,那百丈崖只有一條出入口,三面都是深淵,若是將他和他的部下都發配到那裡改過自新,既可以保全他們的性命留做他日對若敖天的制衡,又可以令他們自己深思和反省。如此豈不是更好?”

“好!”太子呂高興地拍了下大腿叫道:“醜八怪,快去把他們二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