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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又見柳思思

林昊經過石拱橋的時候,十分意外的看見了林石天,他正站在河邊的草地上,面前架著畫架,一手託著七彩油墨,一手握著畫筆,正對著天空作畫。

這樣的天氣,畫什麼鬼呢?

這些藝術家,真是讓人搞不懂,林昊搖搖頭,直接走過去,到了背後就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叫道:“石天哥!”

正全神貫注的林石天被嚇得渾身一哆嗦,尿不尿不知道,但手中的畫筆是掉了!

回過神來後,林石天氣得不行的罵道:“我說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怎麼一驚一乍的,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我要是被你嚇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石天哥,你這麼大個人,沒那麼容易被嚇到的,就算真被嚇得陽什麼痿,早什麼洩的,我也能給你治不是!”林昊嬉皮笑臉的應一句,勾頭看看他畫的那幅畫,頓時就愣了一下,“這……”

畫的內容相當的抽象,畫裡面的背景確實是此時此際的天空,風吹草低,烏雲壓頂,可是半空之中卻出現了一個色彩明亮的浴池,浴池裡面正有五個女人在嬉水,肌膚白皙,纖腰長腿,山巒起伏的曲線盡覽無遺,浴池邊上正有一個窈窕丰韻的女人步入水中,飄過的雲朵正好摭著重點部位,若隱若現的極為性感,在她的後方還有一個宮裝女人正在寬衣解帶……

整個畫風帶著濃重的玄奇與古典色彩,如夢似幻,美不勝收,讓人分不清那是現實中的海市蜃樓,還是虛幻的神話世界。

不能不說的是,林石天這藝術家的名頭絕不是白瞎的,畫功怎樣不說,單是這想像力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最少林昊就想不出來,呆呆的看了半響後,他道:“石天哥,你這副畫得賣一千多萬吧?”

這下,輪到林石天有點反應不過來,“呃?”

林昊扳著手指道:“之前你畫一個女人,就是二百多萬,現在畫七個女人,不得一千多萬嗎?”

林石天被打敗了,頹喪的道:“算了,我沒法兒跟你這種人交流。”

林昊道:“難道我算錯了,二七不是一十四?”

林石天無愛的看他一眼,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嘟噥道:“林昊,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你,穿著白大衣的時候你比醫生還醫生,脫了那身皮卻比孩子還像孩子呢!”

林昊嘿嘿一笑,問道:“石天哥,你這是在誇我嗎?”

林石天啼笑皆非,揚起手道:“我誇你?我還揍你呢!”

兩人從河邊走回到村道上的時候,林石天見林昊仍然跟在自己身後,不由疑問:“你這是專門來找我的?”

林昊道:“當然!”

林石天笑道:“正好,我也是專門來這兒等你的!”

林昊道:“你等我做什麼?”

林石天道:“你先說找我做什麼?”

林昊指著後面正抬著祭品去掃墓的人們道:“別人都在掃墓,我們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呢?”

林石天不置可否的問道:“你想要什麼動靜?”

林昊道:“咱們怎麼樣也跟著整一整啊!”

林石天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後道:“弄那種不等吃不等喝的排場,我還不如多畫一幅畫,你也不如回去多看幾個病人呢!”

林昊搖頭道:“石天哥,你這樣想就不對了。要是你百年之後,你的子孫也對你這樣,你會怎麼想!”

“人死如燈滅,哪來什麼想法!”林石天不鹹不淡說著,然後又氣死人的補充一句:“像別人說的,我死之後,哪管它洪水滔天!”

林昊有些生氣的道:“石天哥,你怎麼這樣!”

林石天臉上浮起一點笑意,“這就急了?”

林昊道:“我能不急嘛,他們姓嚴的姓範的姓吳的,個個都殺雞宰羊的去掃墓,可咱們姓林的呢?連香都沒人去祠堂上一柱,這像話嗎?”

林石天笑意不減的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家族意識的嘛!”

林昊道:“我要是沒有這種意識,當初我就不管你了!”

林石天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正色道:“好吧,不鬧了,跟你說正經的,以前的時候,我確實一點也不注重這些的,甚至覺得這是迷信,十分討厭這種儀式化的東西。”

林昊搖頭道:“不,石天哥,你這樣想就錯了,祭祖掃墓是敦親睦族、行孝報德的表現,是一種習俗,與迷信什麼的扯不上關係。這個事,就等同於我不遠萬里的回來尋親一樣,是一種不忘故土不忘親人的情懷……”

林石天打斷他道:“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嘛!我剛剛已經說了,那是我以前的想法。以前的我恃才自傲,思想偏激,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成功是靠個人的努力換來的,根本沒有別人什麼事情。別人只是把我所有的努力歸納為“天才”兩個字而已。但後來,經過了起起落落之後,我才領悟到,其實別人為我做了許多,只是我從未曾發現罷了。別的不說,就說你沒給我做手術之前,要不是村裡的人接濟,恐怕我這個家早已經散了,或許現在,你嫂子正在被別人睡,你侄子正在被別人打。”

聽到後面,林昊狂汗不已,可往深處想想,又覺得他說的事並不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他要繼續這樣頹廢下去,蘇晴始早會對他失望,會可能跟他離婚,然後改嫁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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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石天繼續道:“去年掃墓的時節,我看見別人家那麼熱鬧,我也想好好整一下的,雖然我們並沒有墓地,可是我們的祠堂還在的。”

林昊忙問道:“結果呢?”

“結果……”林石天苦笑道:“結果自然是沒有什麼卵用,那個時候我落魄到了極點,自己都人不人鬼不鬼的,哪有心思做這個事呢?有心思也沒有精力,有精力也沒有那個能力!你要知道,現在辦什麼事都是要錢的。”

林昊道:“那今年呢?”

林石天突然嘿嘿一笑,“今年我原本有點想法的,可是既然你回來了,那這個神聖又光榮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你了。我之所以一大早的跑出來在這河邊畫畫,不就是等你嘛!”

林昊汗了下,“你幹嘛不直接來找我呢?”

林石天笑道:“我就想看看咱們林家人想的是不是一樣,是你急還是我急!”

林昊再次狂汗,藝術家的思想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林石天道:“好吧,現在跟我說說你的打算!”

林昊道:“我的?”

林石天點頭道:“對,就是你的。”

林昊道:“我當然是想好好拜祭一下,最好當然是把林氏族人通通都召集回來一齊拜祭,順便把祠堂整修一下!石坑村四姓並列,咱們不說弄得比他們三姓風光熱鬧,但最少也不能像現在這樣無聲無息吧!”

“太好了,不愧是咱們林家的人,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林石天用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放膽子去整吧,我精神和*通通都支援你!”

正在這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卻響了起來,“省省吧,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們才在這兒空口白話,丟不丟人啊?”

兩人回頭看看,發現一群抬著祭品去掃墓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邊上歇腳,而這些人中,最為眼熟的無疑就是那個抬豬頭抬得一身大汗淋漓的範統,不過說話的人並不是他,而是站在邊上,正給他用手扇著風的媳婦——柳思思。

聽見她的冷嘲熱諷,又想起昨天的事情,林昊的眉頭皺了起來,喝問道:“你說什麼?”

他這一應聲,柳思思立即就來勁了,兩步迎上前來,挺著豐滿的酥胸,叉著腰道:“我說錯你們了嗎?真要有心祭祖的話,隔夜就應該開始準備了。你看看你們,兩手空空的還在這兒誇誇其談,你們不覺得好笑,我都替你們感覺不好意思呢!”

林石天也被氣著了,“你……”

柳思思道:“我什麼我,林家盡出你們這種廢柴,難怪一代不如一代,也難怪人越來越少,過一陣子村民大會,我看可以提議將把你們姓林的除名了,免得佔著村裡的名額,浪費資源。”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下,林昊徹底被惹惱了,“柳思思,一會兒你最好睜大眼睛,看看我們林家是怎麼祭祖的。”

柳思思不屑的看他一眼,“姓林的,我承認,在治病方面,你確實有那麼一點三腳貓功夫,可要說別的事,你還是省省吧,別在我面前充大頭鬼了!你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再怎麼折騰,還能風光過我們范家?風光過他們嚴家!”

林昊冷笑道:“我要是能呢?”

“你要不是能呢?”柳思思反問一句,然後冷聲道:“你要是不能,你就當著全村老少的面跪下來給我磕頭,叫我三聲姑奶奶,以後我們范家的人,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有個頭疼腦熱,他都必須隨傳隨到,而且必須完全免費!”

林昊反問道:“我要是能呢?”

柳思思轉過頭對姓範的族人道:“你們這麼多人在這兒給我作證……”

範統見普通的拌嘴升級成了打賭,而且還賭得那麼大,心裡有些害怕,忙拽了拽柳思思的衣角,“媳婦,媳婦,別……”

柳思思一聲冷喝:“你閉嘴,沒你的事!”

範統被她一喝,頓時就蔫了。顯然妻管嚴已經嚴重到了沒法救治的地步。

柳思思見他不吭聲了,這才繼續指著林昊對眾人道:“他們姓林的要是弄的祭禮比我們姓範的比他們姓嚴的,更氣派更隆重更熱鬧,我,柳思思,任由他林昊處置,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要是食言,天打五雷轟!”

此言一出,範姓族人無不起勁的叫了起來!

“好,夠娘們!”

“女漢紙!絕對的女漢紙!”

“範統,你家媳婦太犀利了!”

“對,對你小子強太多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碉堡了!”

“……”

一通亂七八糟的起鬨中,柳思思又向前一步,豐滿挺俏的胸直逼林昊,挑恤的道:“姓林的,你敢賭嗎?”

林昊正要應聲,林石天卻忙叫道:“慢著!”

柳思思故意的道:“林石天,你不敢讓他賭,怕丟臉是嗎?呵呵,沒事的,反正你們林家的臉早就被你丟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讓給他吧!”

林石天這個時候突然有點恨,恨自己是個男人,因為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要不然這會兒他就一巴掌過去了。強壓下怒火後,他質問道:“柳思思,剛剛你說林昊要是贏了,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是嗎?”

柳思思道:“不錯!”

林石天道:“他要讓你跪舔你也照辦嗎?”

眾人:“……”

我了個去的!

身為天才畫家,說話敢不敢再無恥一點呢!

範統很窩囊,但再窩囊她也是柳思思的老公,當場氣得怒火沖天,霍然從地上彈了起來,一身肥肉亂顫指著林石天道:“你個雜碎,你說什麼……”

柳思思已經不是未涉世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林石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雖然她的性格尖酸刻薄刁蠻潑辣,可畢竟也是個女人,頓時就被林石天的話臊得陣陣臉紅耳赤,不過最後她還是一把將丈夫拽到後面,無比硬氣的道:“只要他能贏,別說是跪舔,什麼招我柳思思都接著!”

眾人:“……”

“這可是你說的!”林昊緊緊的盯著她,一字一字頓的道:“我!賭!”

“好!”柳思思笑了,像只陰謀得逞的狐狸精,抬腕看了看自己名貴的手錶道:“現在差十分鐘就是九點,十二點為止。你們弄得怎樣,大家都是有眼看的,誰輸誰贏一眼分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