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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讓我看看你本事

國家大劇院被譽為新首都十六景之一,半球形建築物,遠看像漂浮在水面微微拱起的黃葛樹葉子,法國建築師保羅設計,其貌不揚但卻是世界第一大的穹頂建築。

室內共有七部分:歌劇院、小劇場、戲劇院、音樂廳、藝術精品長廊、第五空間,以及位於兩翼的藝術展覽館。

中俄建交75週年的慶典轟動,在音樂廳舉行,全場共一千五百多個席位,配置極佳,頂棚有龜背反聲板,牆面凹凸也經過計算,為保障聲音的擴散。

一切都透露著四個大字“價值不菲”!

“這音樂廳有華夏最大的管風琴,誇張的94個音栓,發聲管6500根,定製的克來爾管風琴,很貴。”抒情男高音李韋文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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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候場大廳的嘉賓們三三兩兩聚集,藝術家也有小圈子,肯定是熟識的聊兩句。

有蒙舞大家裡德格金,也有遼省歌舞團的團員,他們演出農樂舞(朝鮮族舞蹈),霓裳羽衣舞表演者林姍月,華夏舞蹈團首席等等,不能光說舞者大老。

音樂大老囊括美聲歌唱家,和民歌歌唱家,楚枳有經驗,表現比較從容,這種場合皆為民族性和國際性(美聲)的演出,他是現場唯一的流行音樂人。

從年齡來說,楚枳也非常起眼,不過他演帝獸很低調,沒辦法天生不是個高調的人。

到場有幾個熟人,會迷路的李韋文,在上次交流會見過的演繹傣劇團隊的隊長童日,在李叔介紹下又認識了幾個藝術家。

社交能力頂尖的楚枳,特別擅長和四五十歲的人群打交道。

“我記得上次是柏林愛樂樂團來華演出,坐的觀眾席,非常愉快的聽覺盛宴。”裡德格金道。

裡德格留著金絡腮,頭頂是強者的髮型,聲音也豪邁大氣,畢業於中央民大的他,有“草原舞仙”的美譽。

“觀眾席和舞臺距離很近,但臺上臺下完全不同啊,今日觀看文藝演出的有毛熊國一號和我們一把手。”林姍月是位氣質極佳的女士,她道:“演出有點壓力。”

“沒看出林老師是有壓力的樣子。”李韋文開口道。

“我只是維持表面鎮定,其實內心慌得很。”林姍月輕笑著道。

氣質美女當真很絕,五官較為普通,但一顰一笑就漂亮,舞蹈可以提升氣質,舞蹈大家更別提了。

“壓力是最好的動力。”裡德格金說道,如果他沒拽緊拳頭說話可信度更高。

在場沒任何表演者在當前場合沒壓力,除了楚枳……一千五百多席前三排都為中俄的領導人物。

後面幾排也不容小覷,華東師範俄研究中心主任、一帶一路產業促進會的辦公室主任、央媽國際電視臺俄語頻道的負責人等。

“小九很澹定啊。”林姍月目光挪過去。

“我內心其實也很緊張。”楚枳禮貌性地緊張一下。

來自於莫斯科的朋友送給楚枳的特產,羅斯大班72度伏特加,進入會場前有點口渴就小酌了兩口,此刻楚枳是七分醉,有什麼可怕?

“楚老師的歌曲,在我們草原也特別火。”裡德格金道:“不過很多都很難唱,我在KTV點過《夜的第七章》。”

裡德格金的普通話非常標準,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但能不能唱和普通話沒關係。

話題轉到了眾人代表作這一環。林姍月有許多出圈,討論度極高的古典舞蹈,前幾日《國之大慶》進行小範圍刷屏了呢。

聊著不相干的話題,嘉賓們輕鬆許多,仔細想來在座皆是藝術家,豐富的經驗足以應對絕大多數舞臺問題,可為什麼還會緊張?

更大原因是“未知”,不知道觀眾們是否喜歡,也不知自己能否扛住壓力。

“那個年輕的後生就是楚枳。”賀榮榮道。

陳恩鳳道:“可不能把楚枳當做年輕後輩看待,這個年輕人做出來的成就,可比我們老一輩強太多。”

“我當然知道這後生厲害。”賀榮榮點頭:“在年輕明星裡非常優秀。”

“至少我們都沒辦法影響國家與國家的交易。”陳恩鳳點頭。

賀是陝省民歌的歌王,曾以一首《蘭花花》唱進春晚。是當今民歌圈是代表人物,嗓音醇厚且富有野性,也是機能怪物。

而陳是陝省廣視民族樂團的團長,陳團長可以稱為“偉大”,累計義唱3萬餘首,把歌唱事業獻給國家,當真不單單是說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楚枳很低調但也是聚焦中心。

被壓力迷霧籠罩的不單是中方表演嘉賓,俄方表演嘉賓亦如是。

西邊候場大廳有開嗓的,有拉昇的,動起來緩解壓力。

“親愛的米拉為何你坐立不安?”尼涅爾問。

“俄中建交慶典的演出,不能出現錯誤,我們代表的是國家。”柳德米拉再次強調不能出錯。

“幹得很好米拉,現在我也有壓力了。”尼涅爾問。

柳德米拉聞言又道:“不必緊張,尼涅爾的表演是合唱,與華夏藝術家合唱。”

“《卡林卡》和《我的家鄉有松花江》,難道連唱好卡林卡的勇氣都沒有?”柳德米拉道。

“當然不可能。”尼涅爾反問:“那親愛的米拉,你有把握唱好《歌劇2》嗎?”

柳德米拉深吸一大口氣,握緊拳頭,看表情和狀態,還以為下一秒要和熊單挑。

“有信心,信心十足。”柳德米拉說道。

議論之中,文藝表演正式開始,觀眾席坐滿了人。

首先登場的華夏管弦樂演,演奏《慶賀曲》,起一個好頭。

雙方嘉賓出場順序是“交叉後重疊”,中俄雙方各一場再合作一場,比胡志明市的操辦好太多,至少不夾雜領導人講話這種不人不鬼的操作。

毛熊國的民歌大多都帶有悲情色彩,與民族性有關,他們擅長駕馭悲傷。

似民歌《Очи.чёрные(黑色的眼睛)》,歌詞明明是“那雙黑眼睛,炙熱勾人,我多麼迷戀你,卻又怕見不到你……”

明明是情歌,可開場的薩克斯不像在說“我喜歡你”,更像是“為了你,我即將戰死”。

觀眾們都比較剋制,即不管作品好不好,都有一陣友善的掌聲。

雙方一把手還偶爾相視一笑,笑聲是對作品的認可,前三排的觀眾都是面帶名叫標準化的微笑,也看不出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相對還是中後排的觀眾,更直白地表達的作品的喜好。

“精彩啊,毛熊國的藝術實力真不弱。”楚枳坐在倒數幾排,但表演也看得清,讓演帝獸稱讚的是芭蕾舞劇《印度寺廟的舞女》。

非常震撼的最後一幕:幽靈,有32位女芭蕾舞演員和3位女獨舞演員進行合作,不愧為是芭蕾舞的奠基之作。

大作品後肯定也是群像作品,遼省歌舞團上臺,十幾名舞者排好。

男舞者穿白色短衣和肥大的燈籠褲。女舞者穿白色長裙和勾鞋。

旋律十二拍,十二種樂器舞者們或持銅鑼、或錚、或大鼓……

領頭舞者帶有碩大的面具,遠看就像大頭娃娃,他們扮演官吏、獵人、執事等角色翩翩起舞。

農樂舞,作為傳統的舞蹈,俄國人沒get到,芭蕾舞王子瓦西里沒感受到美感,但感受到了舞蹈裡開心的慶祝。

“舞蹈和歌曲都是情緒表達的延伸,舞蹈是身體動作的延伸,歌曲是語言的延伸,這支舞蹈絕對是成功的。”瓦西里說道。

“華夏的古典服飾真多,甚至每場表演者穿的服裝都不同。”俄文化部門的對外交流局局長阿歷克賽關注點很不同。

“文化交流沒有一點年輕面孔啊。”俄文化的二號人物烏里揚娜嘆氣,她有一點點顏控,所以不滿意。

下一位登臺的是陝省歌王賀榮榮,一首大秧歌調,唱響整個音樂廳。

“好歌聲,藝術品一般的演唱。”尼涅爾評價。

“這個華夏歌手嗓音好像西伯利亞平原狼,有難以馴服的野性。”同為機能怪物的柳德米拉格外注意。

沒想到除了楚枳,華夏還有這種的高音怪物,柳德米拉喃喃自語。

接下來登臺的是各種大會經常露臉的人物,中方的李韋文、陳恩鳳,俄方的帕威爾、阿列克謝。

都是很穩定的表演,不叫不精彩,應該說在人們的預料之內。

李韋文抒情男高音的演唱還是那麼的精彩,帕威爾是炫技男中音繞口令式的詠嘆調讓人痛快淋漓。

一場一場的表演,觀眾們都有些累了。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阿列克賽道,他管理交流事宜,當然是知道,他也認可柳德米拉的實力。

柳德米拉上場了。

報幕時,不少人都特別關注,因為這是當著本人面演唱啊。

“歌劇2嗎?”李韋文想起當初的聖彼得堡國際文化論壇,都以為楚枳是去打醬油的,誰曾想一鳴驚人。

李韋文感嘆:“有點關公門前耍大刀的意思。”

柳德米拉頂住了壓力,開口就是超常發揮。

“Дом.мой.достроен,Но.я.в.немодин……”

表演結束,現場觀眾掌聲都大許多。

“這就是我的《歌劇2》。”柳德米拉特意看向楚枳。

也不知道是否是官方惡趣味,就好像世界盃小組賽把尹朗和美利堅排一起。

楚枳就排在柳德米拉後一位,倒數第二位登場。

戲劇舞臺的定義來說,楚枳貨真價實的壓軸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