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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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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是一種藝術,而偶爾才會被主角光環壟罩的我難得的再次大發神威,平安帶著一車子傷患逃到安全區域養傷……這個必需不可能!

耶穌基督、聖母瑪莉、佛陀舍利……咦?我都說了什麼去了?嘛~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勞資救人翻車的當下絕逼是超常發揮,同時大腦肯定被腎上腺素刺激到完全分不清現實還是腦補,才會完全忽略掉一個顯而易見且絕對致命地誤區-同輛車子裡扣除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長山、薩特跟希莉三個人之外,就只剩下半水桶的我以及經過長年高強度訓練的阿布跟冬琅。

按照常理來說,在翻車事件後的救援行動中出力最多,受到的傷害最小的應該是冬琅跟阿布兩人,可事實上他們兩個由於為了保護坐在他們身旁的薩特和我,目前雙雙呈現昏迷狀態。

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親眼見證在車子受到攻擊而往側邊傾斜時,冬琅和阿布兩人第一時間不是自我保護,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將我跟薩特兩人壓在自己身體下方,將整個背脊完□露出來承受翻轉過程中的強烈撞擊。

或許過去所受的訓練讓他們的身體強健到足夠撐過這一場車禍,但他們除了體格較常人強健外,本質上依舊是個普通人,於是在受創過重的情況下昏迷就成了身體自主保護的正常現象。

相較於他們兩個經過檢查後只在背部和四肢發現幾處嚴重瘀血,後座沒有任何保護的希莉跟長山就顯得嚴重許多。

擦傷、挫傷、瘀血以及腦震盪在長山身上無一遺漏,甚至他的左肩很可能還有些微骨裂,只要挪動就會痛得臉色發白冷汗直冒;希莉的狀況比他更差,在中途就失去意識的她就算之後長山盡其所能的護著,左手、左大腿處還是出現骨折的跡象,其他比骨折還要輕微的傷口更別提,原本一個好端端漂亮精緻的白子小美女,現在就像是一個被頑童胡亂抹上青紫藍紅四種顏色,斑斑駁駁的宛如破布娃娃般耷拉著腦袋,任由狀況也沒好到哪去的長山替她做基礎包紮。

要不是在替她上夾板時還會因為太疼而哼唧兩聲,我還真會以為她就這麼去了。

咳!不小心又關注錯了地方。

但這不能怪我,因為現在我連根手指都不能動,就像顆被熟手以最簡便的方式卻捆的最為紮實的粽子,塞在明顯是一輛車子的後備箱的地方。

至於原因……那麼就得稍微把時間往回推幾個小時。

從把車子收進空間並且轉正,到之後將人塞回車子裡並且重新發動一切都很順利,可等正式踩下油門,車子也在動力推進下往前衝出去時,我終於意識到一件極為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明明都是坐在同一輛車裡,怎麼其他人不是骨折就是挫傷,除了昏迷的以外,但凡是清醒的也都有或輕或重的腦震盪症狀,可為毛我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冬琅護的夠緊,可他應該是在半途就失去了意識,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在後面被摔得像顆乒乓球滿車廂滾。

只要有碰撞自然受傷也是在所難免,我絕對不相信自己運氣好到明明當下被撞得七葷八素,之後卻能夠拍拍屁股站起來啥事也沒有,所以等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被我忽略但確實存在的傷處就像蟄伏已久等待被人發現的猛獸,在被發現的那瞬間爆發開來。

先是一絲微弱卻又令人無法忽略的痠麻,從四肢百骸傳來近似冬季不小心被靜電電到的感覺,可大腦還來不及確切的意識到那種令人不舒服的感覺,緊接而來的疼痛就鋪天蓋地的兜頭罩了下來,想掙脫也無力掙脫。

頭暈以及眼前重疊的影像讓我分辨不清哪裡才是安全的逃生路徑,而反胃的感覺成了壓倒我那已經脆弱到隨時就會斷裂的神經最後一根稻草,徹底讓我在重新開車上路之後的五分鐘內數度短暫的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的理由是車頭撞上了大樹,強烈的震動以及從身旁傳來的微弱聲音讓我即使真想就這麼直接昏死算了,仍勉力撐開眼皮朝身側瞥了一眼。

……完蛋。

唔,雖然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剛才急著逃跑忘記幫他繫上安全帶,此時因為撞樹而整顆頭跟旁邊的車窗玻璃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直接在腦門子上撞出一個腫包的冬琅,但隨即全副的注意力就被呈現蛛網狀態的車窗外那迅速靠近的人影吸引住。

長山說過那群人裡面有法堤=法堤或許知道我能夠憑空取出物資=窮追不捨很可能是為了活逮我的等式迅速成立,我毫不猶豫地決定賭上一把。

賭他們相信法堤,就算將信將疑都好,並且在綁走我之後會放過其他人,尤其是……

收回視線仔細地將冬琅整張臉反反覆覆看了幾遍,接著扭頭朝後方的車窗往外看,接著我迅速從空間裡取出一隻油性筆,彎下腰捲起他的左褲腿以最快的速度在小腿內側,用最簡單的記號寫下剛剛臨時決定,用來藏匿足夠讓他們五個人平安撐過五個月的物資地點。

當我奮力驅使著如同慣了水泥般僵硬的四肢將自己挪出車外,並且選定了方向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是為了給自己留點念想還是什麼,鬼使神差的轉頭看向依舊緊閉著雙眼毫無知覺的冬琅,然後用一個夾雜著希望與絕望的詞彙替未來相聚留下一點點的希望。

「再見。」

再見有兩種解釋,一個是再也不見,一個是有緣再見。

我沒有任何一刻祈禱在未來的那個不知名的時間點裡,我跟他還有緣再見。

由於腦震盪的關係,轉身後跨出的每一步都彷彿踩在雲端,明明確切的意識到自己是踩在孕育生命的大地上,可就是軟綿綿施不上力。

大腦錯誤的判讀導致我花了比正常情況下還多一些的時間才抵達剛才在車裡瞥見,最適合用來藏匿物資的倒塌樹幹旁,鬆口氣的同時兩腿一軟,我整個人就以五體投地之姿面朝下直接撲倒在泥土地上,然後毫無懸念的吐了。

幾乎要將胃袋整個從腹腔中擠出來的反胃感太過強烈,讓我的視線裡除了深棕色的泥土地之外幾乎只剩下如同沒有訊號的電視機那般花白的畫面。

要不是還惦記著得給冬琅他們留下物資,我敢發誓自己絕對寧可直接昏過去也不要繼續虐待自己脆弱的神經。

沒記錯的話,我最後之所以能夠重新打起精神在倒塌的枯木下方用鋼板、貨架以及防水油布搭建起一個臨時貯藏室,並且在塞滿足夠讓他們使用將近半年的物資後又用先前挪到空間裡的泥土進行掩埋,靠的就是一根在我大腿上製造出四個血窟窿,從空間裡舀出來的鑿子。

呵,誰說空間不是個萬能的作弊器?要知道如果沒有空間的存在,我還真特麼的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挖出那麼個大洞,也不可能帶著那麼多物資四處亂跑。

不平的路面讓行駛其上的車子顛簸的厲害,和前方好整以暇的坐在車子裡,身下墊著一層彈性十足且相當舒適的椅墊的混帳們不同,我只覺得自己幾乎快被顛散了架,不得已只好把回憶的精神挪用到忍耐這一項高階心理活動上。

可僅僅只堅持了幾分鐘,我就再次將意識發散到其他地方,藉此緩解自己從骨子裡不斷滲出的不適。

然而此時能夠讓我覺得好過點的,就是那時自己的手腳夠快,不但在被發現潛藏妥物資,甚至還有多餘的體力朝完全相反的方向多跑了一段距離,這才再次被體力不支和湧上的噁心感打趴,然後被追兵"撿"回去-我發誓等我見到這群王八羔子的頭頭,絕對要用最高傲的態度狠狠鄙視一下他手下的包紮手法,當時我甚至已經認為自己肯定會死在那個粗手粗腳的番人手裡!

默默地將身體蜷縮得更小一些,一股子夾雜在血腥味裡,雖然相當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腥味讓我確定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團伙雖然有著強大的武力和足夠的糧食,但醫藥方面絕對有著極大的空缺,否則不可能隨便用髒汙的布料來替一名很可能替團隊帶來極大利益的俘虜包紮。

若是因為這點小疏忽而導致俘虜在能夠發揮用處前失去,那麼一開始還不如不要帶回去,直接就地解決更省事的多。

當然我也不否認很可能是法堤那良心給狗啃了的渣故意指使的,不過我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時人就已經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狹小空間裡,僅僅只能依靠貼附在口鼻上的氧氣罐維持正常呼吸-而那早在我清醒後就被我腦殘的甩開,雖然之後在即將窒息而死的恐懼中順利將其找了回來,但在沒有雙手幫忙的情況下我無法順利把氧氣罐掛回臉上,要不是空間足夠狹小,還能夠靠著蜷縮身體卡住瓶身,在每每覺得快憋不住時彎腰將臉湊到臉罩上吸幾口氣。

嘛~雖然目前還死不了,可我相信如果他們的目的地再不抵達,我就會因為長時間維持相同的姿勢累斃,或者因為肌肉痠痛到無法在需要的時候執行相同的動作而生生悶死。

這時候就算有空間也無濟於事。

車子的顛簸在我將整個腦袋裝滿"悶死或是累死"的奇怪念頭時消失,是個傻子也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車子停了,無論是暫時休息還是已經到達目的地,都值得讓我稍稍竊喜那麼一丟丟。

剛補充過氧氣而稍微恢復清明的腦袋再次運轉開來,我盡自己所能將幾個可能的情況和應對方案理過幾遍,確定就算有什麼突發狀況也能夠做出緊急應變措施後,這才儘可能放鬆過度緊繃的身體,避免待會由於肌肉僵硬而錯過任何一絲逃跑的機會。

那群到現在仍舊連臉都沒看清楚的傢伙並沒有在停下車來後的第一時間過來檢視我的狀況,而是在車子停下來後我又從氧氣瓶裡汲取了十五次氧氣,並且準備進行第十六次時,才隱約聽見有人站在外面交談的對話聲。

可惜我的外語能力實在太差,一旦對方的語速過快就只能勉強辨別出幾個還算熟悉的單字,所以只能藉由沒頭沒尾的幾個單詞、語調甚至是情緒來猜測到底他們說了些什麼。

直到其中一個人貌似被惹火了,重重一腳踹在車屁股上發出沉悶響亮的匡當聲,接著又低咒了幾句並且離開後,我已經能夠確定冬琅他們仍舊安全,而且那些藏起來的物資也沒被發現。

既然心裡最在乎的兩件事已經得到肯定的答案,那麼我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裝作瀕臨死亡的模樣,好讓他們將我從這該死的後車廂裡挪出去。

要知道裝死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這個裝死還得拿捏好分寸,必須將死未死,仍然活著卻很可能在下一秒因為任何這種那種的因素而失去生命-呼吸必須淺短,每一次呼吸之間的停頓必須長於正常人的呼吸,同時身體必須綿軟無力,要讓他們容易擺弄且毫無阻礙。

總而言之,就是我現在必須趕在外面那家夥掀開蓋子檢視情況時努力讓自己裝的夠像,並且這個"像"是得達到影帝級別的才有可能忽悠成功。

接著下一秒我就悲劇的發現自己不會演戲,或者應該說我會演,可我只會演以前的那個自己,卻無法演出一個……等等,我想我有辦法了。

深吸一口氣,我努力放鬆全身的肌肉,接著在腦海中不斷重複叨唸著"我現在是個要死的人、我現在是個只剩一口氣的,將死的人",同時努力回想在艾哈邁德大校那裡甦醒的頭一個禮拜,為了避免呼吸時扯到傷口而不得不練習的呼吸方式。

以最緩慢的速度輕輕將空氣拉肺葉裡,接著在滿足身體所需的氧氣供應前生生掐斷,停了幾秒後才緩緩吐出濁氣,再停頓幾秒,然後開始另外一個全新的迴圈。

這樣可以確保大腦所需的供氧量能夠維持在百分之七十左右,雖然會讓思考和反應比平常慢上幾拍,但這就是我所想要的效果-要知道一個瀕臨死亡的人身體肌肉的反應相較正常人來說會遲鈍一些,而一個裝死的人很難在外人的碰觸下做到這點。

幾分鐘後,就在我終於將呼吸調整過來,且經過自我催眠後徹底放鬆每一塊為了從氧氣瓶中獲取氧氣而繃緊肌肉時,一直蓋在我正上方的後車廂蓋子終於被人掀開,而前來檢視情況的倒楣鬼也如我所願的發現由於放鬆肌肉後再也夾不住,早已滾到車廂裡某個角落的氧氣瓶,以及"看起來"就像是已經死了般的我。

倒楣鬼先是將手湊到我的鼻子前,距離近到我都能夠清楚嗅聞到他指間帶著的,由於長期使用槍械而殘留的硫磺味,接著手指猛的一僵,開口就是一句沒有語言分別的低咒。

「……靠!法克!快來個人!這傢伙@☆﹖☉#◎……」發現我這俘虜將要"死亡"這件事似乎如我猜測的那般是件極為嚴重的大事,這點從對方後面幾乎可以說是語無倫次的呼喊聲中得到相當良好的應證。

不過可惜的是他說得太快,除了開頭那幾句無關痛癢的咒罵外我一個字也聽不懂,但這不能影響我從他以及從其他地方迅速趕來,並且輪番伸到我鼻子下方探查氣息的手指中瞭解情況。

氧氣瓶很快就回到我的臉上,這次負責固定的傢伙相當仔細,還拿了根足夠長的布條把氧氣瓶固定好,扯了幾下確定無法輕易鬆脫後才將手挪到我的腋下,和另外一個負責搬腳的同伴一起把我從後車廂裡挪到堅實的泥土地上。

陽光透過眼皮呈現一種近似成熟的橘子皮的橘紅色,柔和溫暖的讓我差點控制不住呼吸的頻率而露出馬腳,但慶幸的是我裝死的演技看樣子應該還算過關,因為我才剛因為背後的衣物被潮溼的泥土地浸透而感覺到些許寒意,某個熟悉的名字就在我附近響起。

「法堤!你看你做的好事!」說話的人語氣裡隱隱透著某種或許能夠被解讀成"幸災樂禍"的調子,毫不猶豫地將整件事情的過錯推了出去。「那時候我跟你說過什麼?後車箱不通風,把這傢伙塞在裡面很可能會因為回去的路太遠而窒息死亡,但你說了什麼?"拿個醫療氧氣瓶給他戴著就不會有事"?"電影裡演過無數次將俘虜塞進車廂,可沒有半個演員因為被塞進後車廂而缺氧窒息的新聞"?那麼這傢伙是怎麼回事?老大當初開給你的入幫條件可是把你嘴裡"能夠憑空將物品變不見,然後在需要的時候變回來"的傢伙活跳跳的送到他面前!」

小腿處傳來幾下輕微的碰撞,發現我毫無半點反應後,剛回到我臉上沒多久的氧氣瓶又被挪開,接著兩根宛如甜不辣般胖蹲蹲的手指抖得跟篩糠似的湊到我鼻子下方好一會,直到確認我仍然有呼吸,只不過不仔細就會疏漏,這才重重松了口氣。

「沒……他還沒死,還有呼吸。」

熟悉的嗓音讓我差點不小心破了功,天知道那瞬間我有多想跳起來,一拳把這出生前被他老爸忘記抹在衛生紙上,出生後被他老媽遺忘的王八羔子揍飛,幸好我以最快的速度將注意力全挪去回憶離開時冬琅那張蒼白虛弱的臉才勉強壓了下來,否則就會在那名聽見他的話後再次伸到鼻子下方探查呼吸的傢伙面前失風被逮-至於這個因為老爸忘記抹在衛生紙上而不小心蹦出來的奇葩,未來有的是機會和時間跟他算帳。

「雖然還活著,可是依照這呼吸頻率還是相當不樂觀。」另外一個陌生的沉著嗓音響起,在證明我還活著的同時又丟擲了另外一顆炸彈。「離基地還有半天的時間,如果繼續把他塞在後車廂肯定撐不到回去,到時候誰也沒辦法跟老大交待。」

話說到這裡停了一會,接著這聽起來應該是小隊隊長的傢伙才又再次開口,不過這次是分配工作和調動座位,嚴謹的態度讓一直覺得自己很可能被打包帶回去後就要兩條腿一蹬回蘇州賣鴨蛋的我松了口氣。

雖然比不上立刻獲得自由來的舒心,可起碼現在暫時我還死不了不是?活著就有希望,表我還有一些時間去思考如何脫身,以及該怎麼將法堤徹底毀掉。

「基尼,去弄點湯水過來;達克,把後面的東西挪進車廂裡,待會他跟我和藍諾坐最後一排,讓法堤到前面去。」簡單的幾句話迅速調動起整個團隊,效率高到我這躺在地上挺屍的"偽"瀕死者都忍不住在心裡讚嘆這發號施令的傢伙居然有那麼高的凝聚力。

負責弄食物的傢伙沒讓我和下達命令的傢伙等太久,幾分鐘的時間裡就倒鼓出一碗聞著挺香的濃湯端了過來,在我認真思考他們會選擇什麼方式讓我這名沒有意識的俘虜吃下去時,直接以行動替我解惑。

一雙大掌先是把我的上半身抬起來挪進一個偏硬的懷抱裡,緊接著兩根手指掐在我的下頦處以完全暴力的方式直接掐開我的下巴,然後一點也不溫柔的直接將鋼杯湊到嘴邊,捏著我的鼻子就往裡面灌。

濃稠的湯汁味道一點也不好,明顯是沖泡式即溶湯品的味道,死板、重鹹還為了顏色好看而新增那麼一丁點早就失去大多數養分的蔬菜幹,於是毫無意外的,我被那些細碎的蔬菜幹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伴隨著身體因為內傷未癒而產生的痙攣讓我整個人蜷縮成一隻蝦米,而那名笨手笨腳的餵飼者立刻慌了手腳,一下試圖藉著拍撫背脊好讓我舒服一些,一下又扯著嗓子嘰哩咕嚕不知道在叫喚什麼。

因為劇烈的動作變化直接引發腦震盪的暈眩與嘔吐反射的我完全沒有多餘精力去思考他到底吼了些什麼,紙來得及從就算是順氣下手也沒個輕重的傢伙懷裡掙脫,然後閉著眼連滾帶爬的往前衝了幾步彎下腰將剛才被灌進胃袋裡的那些湯汁還給大地,接著雙腿一軟徹底歇菜。

失去意識前一秒,我對於覺得真特麼的慶幸這下不需要裝了得自己無比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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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我做了一個夢,關於小時候的。

童年時期和其他孩子不同,在上小學前保母和在社群大學開辦國術課的大媽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小媽和另外兩個父親是在小學的入學典禮過後才如同離開時那樣突兀的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