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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被盯上(第三更)

飯後,大伯被爺爺直接叫著跟到了小副食作坊裡,讓我把早前商量的事情給大伯都說上了一遍。如我早前就猜到的,大伯是不會有意見的,而爺爺讓這麼一問,也只是對大伯這另一家的當家人的一種尊重而已。

制小糖食這邊,一陣的忙活,但到下午太陽落山時,我們還是只做出了四批,共19斤的糖食。相對的,花生糖與芝麻糖,都是差不多的量。

這產量,確實夠低的了。

每天就這樣不停的忙活著,轉眼就是四天過去。

到了哥哥們離開的第五天下午,也就是七月的二十四下午時,兩人終於趕了回來,兩匹馬還在,背上更是誇張的依然揹著家裡帶去的背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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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多帶回了14個人。

我本早就幸災樂禍,等著他們回來看他們遭殃的好戲,結果算是泡了湯。

原本正跟著爺爺他們忙活做糖,結果張小弟一進來通知我們說兩個大少爺回來了,爺爺他們三人是舉了棒子出去的,結果看到東外院裡站著一排排的人,見我們出來,都全都“老太爺”“老太太”......的請起安來時,爺爺他們才中的棒子直接就當柴火,遞給張小弟帶走了。

這14人,卻是三家。

其中一家姓趙的,東川話帶著明顯的山西口音,只有三人,是一對五十多歲的老夫妻,和一個三十上下的年輕漢子。

一家姓納,是彝族,東川府人士,有七口人。兩個老的也是六十多歲的樣子,年輕的夫妻兩看著也是三四十歲的樣子,還有三個小子,老大看著十二三,最小的卻只三四歲。

還有一家,姓方,只四口人,一口帶著江南口音的東川話。只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兩個三四十歲的大人,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江南人?我有些好奇。

“方大爺,你家是江南人氏?”

方老爺子嚇得一抖,忙是跪下道:“小姐,請莫要折煞奴才。奴才祖籍是杭州的。三十二年時,遭了旱災,這才是順著水路往這西南方一路逃了過來。”

我被他這麼一脆愣住了,這張、範兩家這好一陣子可都沒現跪過,等反應過來時,他已是說完了話,被爺爺喊了起來。

“方...額,那個你不用動不動就下跪的。我家不興這些。”我已是不敢在亂叫大爺,斟酌五,我只看著張老實道:“張大爺,就讓他們暫時住在東外院和西內院倉庫的樓上吧。家裡都是什麼規矩,哪些地方不能去的,你給說說清楚。”

我這說完了話,奶奶也接著跟張老實說起了領床架用品的事情。這些早在家裡定下買人後,奶奶就已經跟爺爺商量著準備上了一些。

除了還在院中的爺爺和奶奶,大家都各自忙去了,我拉了大哥他們兩個小子就往家裡走。

剛穿過門洞,我站在青磚路上就問道:““你們兩個老實說,都往哪些地方跑了?可別告訴我是從麗江回來的,這東川口音的三家人還在外院中呢。”

“嘿嘿。”劉浩清那小子乾笑著兩聲,然後討好的笑在道:“芽兒好妹妹,這些天真是辛苦你在家受累了,等一會兒你可得跟大人們都求求情啊,不然我和你大哥兩兄弟就死定了......”邊說邊不停的恭手拜託著,說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大哥更是誇張,聽著浩清哥那小子在旁邊求饒,他就站在我旁邊,又是揉肩又是捶背,搞得我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我笑瞪他們兩一眼,才道:“說吧,都去了哪些地方,又幹了些什麼事情,不然可是不給你們求情的。”說完,提著腿往正院裡走去。

兩人一聽這話,異常的興奮起來,一路濤濤不絕、眉飛色舞的講了起來,直進到堂屋裡,兩人還講的起勁。早忘了晚上說不準還有一頓的棍棒大餐正等著他們。

原來兩人當天一早,就找里長開到了兩家戶籍證明的公文,然後直接一路快馬跑到了永仁廳。

到了衙門時,也是直接就去了專辦戶籍的部門辦理,但在被辦事的戶籍官問清了就是永南鎮做柿餅的劉家後,就被土司餘大老爺召見了。

“餘”,這是個從彝族貴族“烏蒙”姓氏變更為“祿”姓,又變更過來的漢字姓氏,卻始終改變了它是一個顯貴大家族的事實。這就是目前永仁這地頭上的一霸。

雖然我沒親見過那餘姓大土司,但聽著哥哥們活靈活現講來的經過,我也能想到那大土司有多霸氣。

但出乎我預料的,那大土司沒提收銀子,只是讓屬官給快速的重新登記了戶籍,又在證明的公文上親自蓋上了印。

哥哥們請他遣散了下人,然後主動送上三百兩混合著0與50兩的銀票時,他義正詞嚴的拒絕了不收,但在看清哥哥手上的銀票後,還是笑著翻看打量了一番,還給了哥哥們讓妥善收好。

然後竟是關心起了我們家裡的人,和這一方的百姓生活,特產風物。最後還鼓勵哥哥們,讓他們多多上進,以後好擴大家裡的生意,進而好帶動一方的經濟。當然,他原話不是說的經濟了,但聽哥哥們說來,就是這意思。

兩個哥哥說到他時,臉上就是不停的笑著,那笑聲讓我聽著都有幾分的怪異。

照這麼說,那餘土司,可不儼然就是一個大清官呢。

真的是傳聞有誤?聽到這時,我自己也很是懷疑了。

直接看著兩個突然已經講了麗江府去了的哥哥,我不確實的問道:“停一下,那餘大土司的事就講完了,他真沒收下你們任何東西?”

大哥突然靜了一下,才喏喏道:“他跟我們要了一籃水果。所以,那個,那個,我們無法,只有把家裡背去的其中一背自家裡產的水果給他了。”

額。不是吧。真不要銀子只要水果?

看著兩個此時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的哥哥,我有些無奈的安慰道:“不就是家裡產的水果,也就是二哥他們三個小吃上幾口的事。”然後又覺不對,轉而問道:“那他說什麼沒有?”

兩個小子低了頭,你看我瞪的,最後浩請哥才道:“他說很是喜歡那些沒見過的東西,還說,還說了他一直喜歡吃咱們家的柿餅子和碗糖,今年,今年也會來買上一些的。還...還...”

看著兩人那動作,又看到兩人都支支吾吾的。我心裡知道壞事了。

尼瑪啊,那心黑的大土司,敢情是看中我家這最掙錢的兩個產業了

但看到眼前一副做錯事的兩個小子,我深吸了口氣後,才道:“這不關你們的事,不管是不是你們去辦戶籍,或是咱們家壓根就不辦戶籍,他總會有理由或是藉口找上門來的。”

說確實是事實,當被這比裡長大上一級的父母官盯上時,對於我們家現在的處境,要麼就是去求有著一絲關係存在的麗江府師父,要麼就是對這大土司父母官妥協。

心裡有了普後,我看著兩人問道:“ 說吧,他還喜歡吃咱們家的什麼?”

“沒了。”兩人一齊擺起了手。

我瞪眼看過去,大哥才道:“真的沒再喜歡吃什麼了。只是說冬天裡還會來咱們這邊看上一看。”

尼瑪啊,這是要來看做糖的節奏嘛。

我在心裡把那餘大土司咒了一萬遍,看著兩個還是沒把我剛才勸說的話聽進去,而一臉自責的哥哥,我嘆了口氣。

難怪覺得這兩個小子剛才就有些異常,原來是以為自己做錯了事。這說要在外邊呆上兩天,結果五天了才回來,怕是有些不敢回家的味道在裡邊。這習慣,以後得教育教育才成。

心裡打了主意,我很是認真的道:“這事真的不是你們惹出的問題,而是在咱們家一下子冒出這些產業後,就已經被那餘大土司盯上了,而且也許盯上我們的人還更多。”我一時又想到了那在麗江府遇上的羅爺。

嘆了口氣,我接著道:“這次你們沒去永仁廳,他也會找了機會下手的。至少他現在雖不是直白的明說,但也算是提在明面上了。”

見兩人沉思了片刻後,面上少了些愧疚,而是多了幾分緊張,我又才道:“但是你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卻是不儘快辦完了事回家通知一聲,而是以為自己給家裡惹了麻煩,就在外邊多逗留了這幾天,這事絕對是不能原諒了。我要的是有擔當的哥哥,咱們家將來也是要靠著你們兩,和正在讀書的三個哥哥頂門立戶的。你們自己覺得你們這次的事做對沒? ”

“對,芽兒就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奶奶從客廳門外走了進來,邊走邊道:“出了事情,不趕緊回家來說說清楚,竟然跑了外邊呆上這麼些天。不說那不是你們惹出的事,就算是你們自己惹出的,是不是也得早早的回家裡說清楚,咱們好有個商量準備什麼的。”

奶奶說完,一屁股坐到了我旁邊的涼椅上,顫抖著拉起了我的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