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天團?
是模特吧。
前臺掃了一眼面前的個女子, 粗略估計身得180+了……臉又這麼好看,如果是愛抖露話沒道不火啊,那麼或許就是模特了, 她不怎麼關注模特界, 不知道這些人也情可原。
一個素質良好的前臺, 就是要在腦內風暴的時面不表露一絲一毫,她微笑著抬了筆,作勢要進登記:“請問你們的姓名是?”
“啊, 我是五悟兒(注), 喚我悟兒便可。”
白少女嬌嬌柔柔地嚶叮了一聲, 她似乎很是怕生極了,低著頭, 拿小扇子擋住自己的臉,頭花色飾隨之搖晃,弱柳扶風、嬌花照水般地往她身邊黑少女懷裡一倒。
“嚶, 油兒姐姐,走了這麼多山路,我累乏了, 什麼時候才可以休息啊?”
黑少女半是無奈半是縱容地任由“好姐妹”靠在自己的臂膀, 她說道:“等入住手續辦完, 就送你回房, 暫且忍耐一下。”
轉而她又看向前臺小姐姐,滿懷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家妹妹悟兒自小身子就不太好, 偏又被一家人寵著長大,這才點任性,什麼失禮的地方, 還望海涵。”
“沒,沒事……”話是這麼說著,前臺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瞟向了那位白少女。
不是,你家柔弱小妹妹一米八以的身??
……或許是人家的基因好呢,前臺勉強給自己找了個解釋。
“那請問您的名字是?”
黑少女面不改色:“夏油兒。”
前臺小姐姐:“……你們一家子不是一個姓啊?”
“嗯,我們是組家庭。”夏油傑垂頭,黯然掩面,作不堪回首狀,“雖說我和悟兒妹妹親如親姐妹,但到底曾遭逢變故,這孩子的病根也是那時候落下的,唉。”
“哦。”前臺頷首示意明白,她指了下跟在“姐妹花”身後的另一“姐妹”,“她們也是你們的家人嗎?”
“不,這個孩子是我們表親家的,這次聽聞我和悟兒妹妹要來溫泉村遊玩,這孩子非要跟著去呢。”夏油·油兒·傑嗔怪地瞥了一眼緘默不語的個人,可眼神中分明含笑意。
乙骨憂太&祈本裡香:“……”
麻了,麻了。
這前輩,某種意,簡直是界最可怕的個人。
用好萊塢的臉和演技去祓除咒靈,讓你們當咒術師真是路走窄了。
“好的,那她們的姓名也填來吧。”
夏油傑微笑道:“大的是乙骨比古,小的那個叫秋香,姓。”
“ok。”前臺小姐姐辦事很利索,她給四個人辦好了接下來的入住手續後,塞給了她們把鑰匙,“旅館快訂滿了,只剩下雙人房了,請不要介意。”
“當然不會,辛苦你了。”
溫柔大姐姐模樣的夏油傑接過鑰匙,攙扶身嬌體軟的白少女,吐息關愛之意盡顯:“來,悟兒妹妹累了吧,我先送你回房。”
半闔眼的五條·悟兒·悟哼唧了一聲,依賴地靠著“大姐姐”夏油傑,掐著嗓子說道:“謝謝油兒姐姐~”
走樓道前,五條悟給身後的個人使了個眼色:去我房說。
乙骨:“……”他木然地點點頭。
他敢說,此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出門前沒把照相機帶過來。
就是不知道手機不,他的電量還充足不……
只是出個任務而,彷彿重新整理了三觀。
看他的小未婚妻,整個人都震木了,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像這種溫泉村的旅館,配置自然比不星級酒店那樣端,但好在環境乾淨舒適,坐落在山的清幽林裡,貼近自然也別一番風味。
可惜,這股風味是在座的四個人都欣賞不來的了。
四人就地而坐,夏油傑沉聲道:“悟,現了什麼沒?”
如果說在場誰能最早察覺端倪,捕獲線索,那無疑就是天生六眼的五條悟了。六眼無時無刻不在分析解構所目睹的一切資訊,也正因為此,五條悟平時總要戴個墨鏡之類的遮擋物緩解,也被腦部的速消耗逼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甜黨。
五條悟大剌剌地盤腿而坐,他從兜裡摸出了一顆糖,扔到嘴裡,含糊著說道:“沒。出乎意料的很會隱藏,前臺那個也只是個普通人,大概是什麼都不清楚的。”
他們的聲線恢復了正常,祈本裡香也恍恍惚惚地從無邊的神遊裡恢復了意識。
回神後的第一件事,她猛地扒拉住了妝容未卸的未婚夫,充當乙骨憂太身的大型掛件。
乙骨憂太.安慰地拍拍她的背脊,自站身來:“現在還什麼線索都沒,著急也沒辦,時還充足,我們大不了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深入調查。”
夏油傑:“嗯,也可以。”
裡香低聲問道:“要去泡溫泉嗎?”
乙骨渾身一僵,他突然想來自己好像是女裝狀態:“不,不必了吧……就簡單的打水洗漱一下,裡香想去嗎?”如果去泡溫泉的話,鬼知道是該去男湯還是女湯,一英名毀於一旦啊……
祈本裡香搖頭,和乙骨咬耳朵:“也不是很想,裡香,不太願意讓現在的憂太被他人看到。”
乙骨憂太聞言,不禁浮一絲欣慰的笑容。
不愧是他的裡香,知道他女裝被人看到會不自在,這麼為他著想……他和裡香,果然是心意相通的。
然後裡香下一句說:“這麼可愛的憂太,只能被裡香一個人看到!”
乙骨換女裝之後,受到前所未的視覺衝擊的裡香當即顱內爆炸,大腦一直宕機中,“油兒”、“悟兒”雙殺的衝擊力度,還沒“憂太女裝”來得大。
乙骨憂太笑容凝固:“……”
什麼,聽裡香的意思,他還會下次下下次嗎?
小姑娘興奮異常,趴在他的肩頭說道:“憂太,下一回,咱們玩的時候你就穿女裝吧!”反正她的衣櫃裡也好多小裙子。
耳聰目明的五條悟:“什麼玩?你們玩啥?”
“沒什麼!”乙骨憂太一把捂住了小姑娘的嘴。
不是,裡香啊,平時咱們關門來,私底下玩玩就算了,你想玩什麼他都陪你,但是這大庭廣眾的還位前輩在,你就別……了。
乙骨憂太拽了拽浴衣衣襬,斑斕的花色印在布料,彷彿能透過衣料嗅芬芳。他盯著這些花紋,耐不住的一股股羞澀之意如潮水般拍打在心頭,只能抱緊了裡香,自暴自棄地埋頭在女孩的頸窩處,權當安慰了。
裡香可是連他白無垢都幻想過的,面浴衣簡直適應良好:“憂太還好嗎?不是說要打水洗漱嘛,裡香先下去喊人來?”
乙骨靜默了三秒,隨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嗯,你去吧。”
“好。”裡香蹦蹦跳跳地下了樓梯。
乙骨憂太一抬頭,就看到了個前輩一致的揶揄眼神。
五條悟“嘖嘖嘖”地搖著頭,拿他的小扇子,給自己扇風中:“風日下啊,現在的年輕人,唉……”
“別這麼說學弟嘛,悟。”夏油傑和他一唱一和,“至少人學弟經未婚妻了,咱們都還是可悲的單身狀態。”
“切。”五條悟不屑,“那是我不願。否則你信不信,只要我露出一點這方面的跡象,求聯姻的人能踏破五條家的門檻?脫不脫單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
夏油傑微笑,打出暴擊:“你不過是聯姻,別人是純愛。”
五條悟:“……”草了,無反駁。
乙骨憂太任他們調侃,堅持著“不看不回不說話”的三不原則。這倆人光是彼此講相聲都夠勁的了,他若是搭了他們那還得了。
沒過多久,隨著祈本裡香扭開門的聲響,一位侍女打扮的女生端著木盆走了進來。
那女生本是低著頭,走進屋後才緩緩抬首:“打擾了,請問什麼需……”
木盆驟然脫手,砸在榻榻米鋪就的地板,出短促而沉的悶響。
那女子瞳孔地震,盯著五條悟,整個人都在顫抖,連話都說不流暢了。
“五、五、五……五條悟大人?!”
哈?
夏油傑望向好友:“你認識她?”
見五條悟也一副納悶的表情,搖頭道:“不認識,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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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什麼意外誒。
裡香默默地關緊了門。
那女子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跪坐下去,說道:“是了,您不認識我們是所當然的,但是咒術界的人,誰又沒聽說過五條悟的名諱呢……”
“你是咒術界的?”五條悟挑眉。
“……是的。”那女子面色糾結,眉心擰緊,漫心頭的羞恥讓她整個人都煮熟了般,“我就是和朋友一來溫泉村遊玩的幾個咒術師之一,也是我外出求救信號的……沒想到是被傳說中的六眼接到了任務。”
五條悟的臉色微妙了來:“可我記得失蹤的咒術師全是男性?”
“這便是這個溫泉村的詭譎之處了。”那個咒術師乾脆破罐子破摔,閉眼道,“我和朋友們都沒察覺到這個地方咒靈。這個村子除山前的普通溫泉外,後山也一個溫泉,那個溫泉似乎是咒靈的棲息所,常年受咒靈的影響,然生了異變。”
“異變?”
“就是……沾到了後山溫泉水的人,或者直接被那只咒靈攻擊到的人,都會,轉換性別……我就是受害者之一。”
餘四人:“………”
臥槽。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咒靈?”乙骨憂太喃喃道。
這天底下真是什麼樣的怨念都啊。
“事不宜遲,五條悟先生,既然你們是接了任務來的,那我先帶您和您的伴一去後山探查吧。”女子作勢就要身。
五條悟拿扇子輕敲了一下手心:“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這回是化名執任務的,你在外面注意別喊漏嘴。”
“哦,那請問化名是?”方表示解,看這幾個人女裝的樣子也知道他們肯定做了偽裝。
五條悟手一翹,又拿扇子擋住了下半張臉,聲線切換自如。
“我現在是悟兒,旁邊這位是油兒,這個孩子是乙骨比古和乙骨秋香,請多多指教~”
面的咒術師:“???”
她裂開來。
哪裡來的名鬼才!
等等,五條家現在真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