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秋天翼和栗子來到姜莫凡身邊。
秋天翼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姜莫凡，朝慄點頭吩咐道：“慄，開始吧。”
“弄清楚他的底細，我感覺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好的，隊長。”
栗子回應，她半蹲在地面上，手上白光陰柔，一股陰冷的風憑空出現。
在陰冷的氣息瀰漫開的時候，栗子輕喝一聲。
“通靈入夢！”
頓時，她手上的白光還有周圍陰冷的氣息更加濃郁。
街道上，假裝昏迷的姜莫凡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牽扯著自己的意識。
“這便是通靈之術嗎？”
“似乎不是很強，感覺費一些力就可以掙脫。”
仔細體悟了一會這股奇怪的力量，姜莫凡在心裡暗道。
隨即，姜莫凡沒有繼續抗拒，任由這股力量牽扯著自己。
放棄抵抗的一瞬間，姜莫凡發現自己豁然出現在了庭院的院子裡。
自己身前還有一個擺放著熱茶的石桌。
身形嬌小，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栗子坐在自己對面。
看著嬌小玲瓏的栗子以及陌生的環境，姜莫凡沒有妄動，以免暴露。
栗子看見姜莫凡出現，和其他被通靈的人沒什麼異常，就開始輕聲引導姜莫凡道。
“姜莫凡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好嗎？”
栗子開口的一剎那，姜莫凡再次察覺到了之前那股奇怪的力量。
沒有抗拒這股力量，姜莫凡任由其作用在自己身上。
下一秒，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
姜莫凡感到自己的嘴開始不受控制，自行張開回應栗子道：“好啊。”
“和自己猜測的一樣，這裡應該是夢境之類的地方。”
“而那股力量就是控制自己夢境的力量。”
回應過後，姜莫凡見自己對面的栗子滿意的點頭，心裡猜測道。
“但這股力量似乎不是很強，自己好像隨時可以擺脫。”
“就是不知道擺脫控制的時候會不會被發現。”
其實姜莫凡不知道，栗子身為死神第八序列的通靈者。
實力在同一層次的序列者裡也屬於中上層次。
別說普通人了，就算其他權柄途徑的第八序列者一個不留神也會中招。
而那股控制夢境的力量也不是現階段栗子能夠主觀控制的。
顯然，姜莫凡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言歸正傳。
栗子看見姜莫凡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表情也是處於木然狀態，她秀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暗自點頭。
“姜莫凡，你是不是權柄途徑的序列者？”
“或者認識途徑序列者？”
栗子輕聲問，明亮的眼睛緊盯著姜莫凡。
“什麼是序列途徑？”
這個問題姜莫凡同樣沒有抗拒那股奇怪力量，眼裡有些茫然道。
得到回答，栗子眼裡微微放鬆。
她沒有在意姜莫凡的茫然，繼續放低聲音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沒有。”
這個問題姜莫凡果斷切斷了那那股奇怪力量的控制。
“很好。”
栗子聽見姜莫凡的回答徹底放心了。
“我的朋友，那你好好休息，下次我再來找你聊天。”
得到了答案，栗子朝姜莫凡輕笑一聲道別。
她朝著天空走去，身形逐漸消失在。
栗子消失的瞬間，姜莫凡看到周圍的環境瞬間破碎。
自己眼前重新變得漆黑一片。
“回來了。”
閉著眼睛，姜莫凡感受著吹拂在自己身上的風暗道。
“這一關應該算是過了吧？”
姜莫凡感慨的時候，秋天翼也從栗子那裡知道了通靈的結果。
“隊長，現在要怎麼處理他？”
“是用封印物進行心裡暗示，還將對方送到黎明殿籤訂協議？”
栗子看見秋天翼眉頭微皺，還以為他在思考該如何處理姜莫凡。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傢伙有些奇怪。”
“要知道我是光輝途徑第八序列者，早在第九序列的時候就擁有了強大的感知能力。”
“一般情況下，我的感知都比較準確是不會出錯的。”
秋天翼看著倒在地上的姜莫凡充滿疑惑。
“隊長是你多慮了吧，我的通靈結果沒發現什麼問題啊？”栗子疑惑道。
秋天翼想了想輕嘆一聲道：“可能吧。”
街道上，姜莫凡聽著兩人的交談，心裡好奇接下來兩人該如何處理自己。
籤訂協議還好，應該沒什麼危險。
如果是用封印物對進行暗示，自己也只能求助歲祀了。
時間過去了大概一分鐘。
秋天翼還是沒有決定下來用什麼方法處理姜莫凡。
“我還是覺得這傢伙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秋天翼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
栗子聞言無語，看了一眼姜莫凡無奈道：“隊長，要不我再通靈確認一次？”
“不用，我有更好的辦法。”秋天翼搖頭道。
“你再測試估計一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栗子好奇問：“什麼辦法？”
“最近總殿不是準備擴大守夜人的數量嗎？”
“那我可以讓他成為東街預備守夜人。”
“這樣他待在我眼皮底下，若他真的隱瞞了什麼，時間久了肯定會露出馬腳。”
秋天翼看著倒在地上的姜莫凡平靜道。
話落，秋天翼嘴角勾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閉著眼睛，躺在地上，姜莫凡聽到秋天翼的安排一下沒反應過來。
許久回過神，姜莫凡在心裡有些不確定道：“這麼說，這個世界真正的一面還向自己開啟了？”
“這個秋隊長這個處理方法太棒了，我還愁自己該怎樣接觸進入超凡世界呢。”
在姜莫凡心裡開心的時候，栗子想了想也覺得秋天翼這個辦法不錯。
如果姜莫凡有問題可以隨時解決。
若是沒問題則可以為守夜人新增新的成員。
當即栗子問道：“隊長，那我是現在解除他身上的通靈力量，還是帶回去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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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翼看見天色已經矇矇亮，搖搖頭道：“帶回去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待會治安局的人還要處理後續的問題呢。”
話落，秋天翼環抱著手，朝庭院的東面走去。
“隊長你去哪？”，栗子看見秋天翼離去連忙開口問。
“回去啊，你怎麼不走？”秋天翼停下回頭有些奇怪道。
栗子無語了幾秒，看著秋天翼道：“隊長，我們就這樣把箐箐姐還有菲裡大叔留在這裡嗎？”
“菲裡大叔現在走路都是顫的，箐箐姐站都站不起來。”
秋天翼聞言，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安頓亞克之眼取了下來。
秋天翼揉揉眉頭苦惱道：“看來以後不能隨便佩戴這個封印物了。”
感嘆之後，秋天翼對慄吩咐道：“慄，我在這裡看著姜莫凡，我去院子裡。”
“你去院子你把箐箐和菲裡大叔帶出來，我在這裡等你們。”
“好的隊長。”
栗子朝秋天翼回應一聲，轉身向院子裡跑去。
很快，栗子扶著虛弱的墨箐，菲裡跟在後面，三人慢慢的從院子裡出來。
“走吧，我們回去。”秋天翼朝三人道：“老萊施應該準備好了魔藥。”
看見栗子三人都點頭過後，秋天翼將姜莫凡扛在肩上，率先向庭院東面走去。
被扛在肩上，姜莫凡在心裡感嘆：“今天晚上的表演總算要結束了。”
“希望成為預備守夜人需要的時間不要太長。”
“老是將末日手記的事情甩在女士那裡也不是辦法。”
“不知道，我今晚的表演能夠打上多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