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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政治婚姻

鴉樹城泰陀斯·布來伍德伯爵先是三兒子死了,接著又是二兒子死了,死了兩個兒子對方還無罪!他抬頭看著坐在主座上,邀功似的滿臉笑容的艾德慕·徒利,心裡越發怨恨這個不學無術優柔寡斷的河間地新公爵。

“把你們兄弟的遺體收拾好,通知布來伍德家族的騎士,我們現在就回鴉樹城!”泰陀斯說完便轉身離去。

“泰洛斯伯爵,不留下來看比武大會決賽了嗎?”艾德慕開口想叫住他,整個大廳都聽到了他的聲音,對方卻裝作沒聽到,頭也不回地走了,幾名騎士過來收拾好遺體抬了出去。

丹尼斯·艾林公爵看艾德慕滿臉笑容,又和泰溫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流露出對艾德慕的不滿。

另一邊的石籬城亨德利·佈雷肯伯爵心裡也不好受,雖然用比武審判的方式證明哈利·河文無罪,可也死了個侄子兼繼承人,讓家族騎士收拾好遺體,也不想奔流城,給三位公爵和其他貴族說了聲告辭,一行人也啟程回家。

審判會也草草結束,河間地的貴族以前對艾德慕有所瞭解,一個混不吝的公子哥,吃喝玩賭樣樣精通,盼著他繼承公爵後會有所改變,今天第一次調解貴族間的糾紛,大家算是見識到了,至少十年內不能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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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散會後眾人各自找活動。仙女島的法曼伯爵來到了泰溫·蘭尼斯特的客房。

“泰溫公爵,我有關於我女兒薩蘭·法曼的事情想要請教一下。”

泰溫一個眼神,親衛亞摩利·洛奇爵士便心領神會,出去把門關好並守在門口。

客房非常寬敞,一個屏風把床和會客區隔開,會客區的酒架、沙發桌椅等一應俱全。

詹姆也在客房裡,他給法曼伯爵倒了一杯酒:“我女兒有什麼事嗎?”

法曼接過酒杯:“泰溫公爵,詹姆爵士,今天的會議結束後,老瓦德·佛雷派人找上了我,我去他的客房見了他。”

泰溫和詹姆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法曼接著說:“老佛雷提議,他的曾孫,家族繼承排第四順位,人稱‘黑瓦德’的瓦德·佛雷,想要和薩蘭·法曼締結婚約。”

“你別給我說你答應了!”詹姆臉色很不好。

法曼:“我怎麼可能答應,我本以女兒還沒成年為理由拒絕了老佛雷,可他不依不饒,開出了等重的價碼,如果我把女兒嫁給他曾孫,他就給我女兒體重相等的白銀。”

詹姆的情緒激動起來:“他想買我女兒?蘭尼斯特家缺他那點錢?讓他做夢去吧!”

“詹姆!安靜!”泰溫叫住他,示意法曼繼續說話。

法曼:“之後我繼續以女兒年齡小為藉口拒絕了他,可老佛雷說他的兒子很多,可以找和薩蘭年齡一樣大的,或者比女兒年齡小的都行,反正就是各種理由不讓我走。”

詹姆:“後來呢?你找了個什麼藉口出來的?”

法曼:“說來慚愧,我真沒想好拒絕老佛雷的理由,不過艾德慕公爵恰好這時候來找老佛雷,我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

詹姆:“我女兒和誰結婚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佛雷家。哪怕他們家拿黃金來換也不稀罕!”

法曼很認同,又看著泰溫:“公爵大人,雖然我們知道薩蘭·法曼是詹姆爵士的女兒,可她明面上的身份是在我這邊,佛雷家應該還會繼續緊逼。”

泰溫瞟了一眼詹姆,問法曼:“那個‘黑瓦德’是個什麼樣的人?”

詹姆:“父親,你該不會。

泰溫:“別打岔!”

法曼之前去老佛雷那裡,聽到的都是好話,出來後找一個河間地的貴族打聽了一下:“黑瓦德今天三十五歲,矮胖敦實一直未婚,傳言他和他的堂親姐妹,還有姑姑之間私下有一些關係,人數大概是四五個吧。”

詹姆聽到後反而放心了,父親絕對不會同意。身子往沙發靠背上一躺,雙腳放到小桌上,不削地說到:“呵呵,就這種破爛貨色,連北境那個混小子都不如!”

“史文、杭特、卡倫、來頓、凡斯、韋伍德、哈頓。”

泰溫開口,每說一個家族的姓名,就拿手指關節在桌子上敲一下。

“這些是什麼?”詹姆問道。

泰溫看著詹姆:“這是老佛雷大兒子聯姻,並生下後代的家族。”

詹姆有些驚訝:“這麼多?之前還沒注意過這些。”

“這只是老佛雷一個兒子,像這樣的兒子,他還有21個!河間地、谷地、王領,這三個地區超過一半的貴族流著老佛雷的血脈。還有河灣地、風暴地,佛雷家族的勢力太大了!”泰溫眯起眼睛。

詹姆:“老佛雷真能生!”

泰溫看著兩人:“老佛雷一句話,要殺了徒利公爵,你們說這些家族聽老佛雷的還是徒利的?”

泰溫心裡可不是考慮什麼長相身材,有多少錢之類,而是透過今天這件事,突然醒悟,佛雷家族已經龐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金錢、家族關係,實力,隨時都有可能取代徒利在河間地公爵的地位,只差一個藉口,或者徒利家僅剩的兩個男性突然暴斃!

詹姆和法曼兩人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法曼想到今天艾德慕的表現:“我想除了極個別忠誠於徒利家族的,大部分都會聽佛雷的吧。”

詹姆連忙問:“那我們西境情況怎麼樣?”

泰溫:“不怎麼樣!這次比武大會結束後,詹姆,你的工作就是把整個西境,只要有佛雷家族血統的人全部調離重要職務,所有人!”

詹姆點點頭:“明白了!”

法曼伯爵:“那薩蘭·法曼的婚事怎麼答覆他?”

詹姆:“比起那些佛雷來,北境那小子還行!”

泰溫眼盯著詹姆:“現在七國的公爵裡,谷地丹尼斯·艾林公爵還沒有結婚!”

詹姆:“丹尼斯年紀太大了!”

泰溫:“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詹姆:“那是我女兒!”

泰溫:“那是我孫女!”

法曼在一旁看著爭執不下的兩人,不敢插話。

~~~

第二天,詹姆·蘭尼斯特讓侍衛把羅柏·史塔克單獨約到了奔流城訓練場上。

羅柏接到傳信後很奇怪,西境蘭尼斯特家的詹姆找自己比武幹什麼,想不明白,穿好盔甲背上雙劍還是到了訓練場。

詹姆已經等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一身蘭尼斯特家族標誌性的金紅色盔甲,鮮紅色的披風一直金色的獅子,配上他的金色碎髮,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腰間一把帶鞘的長劍,看到羅柏到來後,手便扶上了劍柄。詹姆要以自己的方式看看羅柏品性怎麼樣,他堅信從一個人的武藝之中就能看出來。

大開大合,性格多半開朗。喜歡遊走找對手招式空檔,性格就比較謹慎。喜歡攻下三路的,詹姆會立馬砍了對方。

兩人無冤無仇,羅柏知道詹姆是一個很厲害的騎士,便很客氣地問道:“詹姆爵士,你找我來就是想比武的嗎?”

“我和上一代拂曉神劍比過,和‘無謂的’巴利斯坦比過,和你師父維特·拜拉席恩比過,我對七國所有的高手都有興趣。”

詹姆說完,抽出腰上的長劍,澹藍色的劍身,龍語以一種類似魔法陣的排列篆刻在劍身上,劍柄底部多了一個金色的怒吼獅子頭。

“這把就是泰洛西拍賣那把瓦雷利亞鋼劍吧,有名字了嗎?”羅柏看到對方拿出了瓦雷利亞鋼劍,也抽出背上的長劍準備開打。

小惡魔提利昂是代表蘭尼斯特家族從泰洛西買劍,命名權就在族長泰溫手上,回去時還沒有名字,

“落日美人,為了紀念我的母親,我對這個名字也很滿意。”詹姆雙手握劍,擺出進攻的姿勢。

“很好聽的名字。”聽到是為了紀念母親取的名字,羅柏也開始正視對手,抽出後背沒有鋸齒的巨劍。

詹姆看到羅柏的背後:“這一代的拂曉神劍亞夏拉從小和你一起訓練,你不是用雙劍嗎?”

羅柏:“亞夏拉的雙劍是戴恩家的,我的劍術是師傅專門針對我特地創造的。”

詹姆笑笑:“那你可要小心了,我手上的劍隨時會把你的劍給噼斷。”

接著手上挽了個劍花換成防禦架勢:

“我對戰魔法師很有心得,經驗也比你豐富,你先出招吧,可以用魔法。”

16歲就被封為騎士,又當過御林鐵衛,確實聽說過他的師傅維特交過手。羅柏點點頭不敢怠慢,雙手握住劍柄,把劍舉過頭頂,魔力注入,巨劍開始發出紅光。

“來了!”

羅柏距離詹姆至少有三四米遠,卻沒有突進,在原地直接一個向下重噼,長劍上的紅光隨著下噼的動作,突然延長。

嗡~~

巨劍特有的摩擦空氣聲,詹姆有所準備,看到巨劍噼下的方向側閃開,砰!原來站的地上,出現一道接近四米長的劍痕。

“詹姆爵士小心,還沒有結束。”

不只是延長攻擊距離和增加威力這麼簡單,這套劍術的真正精髓,是借力和順勢,減少自身的消耗,還要對敵人發起連綿不絕的攻擊。

羅柏的巨劍快速舉起來,在詹姆還沒站穩的時候,又一個重噼落下。

躲不開了!詹姆只能橫劍格擋。

鐺~~~

瓦雷利亞鋼劍特有的清脆響聲傳遍了整個訓練場,詹姆雙腿已經被壓彎,艱難地擋住了勢大力沉的垂直重噼。

鐺~~~

鐺~~~

鐺~~~

一擊過後又是一擊,詹姆根本來不及起身或側閃,只能保持全力舉劍的姿勢,他的雙腿已經被壓得蹲下。這就是當年維特在紅堡用過的招式,加了魔法威力更大!詹姆心裡非常焦急,再這樣下去就得在羅柏面前跪了!

“你們在比武嗎?”一個女聲傳來。

羅柏轉頭看到了薩蘭·法曼和幾個女孩一起來到了訓練場,立刻收起了魔法,剛想說話,詹姆趕緊起身插嘴:“我們再試試這把瓦雷利亞鋼劍成色如何。”

說完拿著‘落日美人’左右翻轉,眼睛死死地看著羅柏。

“額,我們在試劍。”羅柏回答道。

他確實是在試那把瓦雷利亞鋼劍,不然不會只用垂直重噼,維特之前送給他的魔法書裡,除了有專門為他開發的魔法和鍊金術外,還有配合的劍術,有個奇怪的名字叫做《拜年劍法》,不止能豎著噼,其實還能橫著掃。

女孩離兩人還有點距離,詹姆走到羅柏身邊小聲地對他說到:“最近想找薩蘭·法曼提交婚約的人很多,如果你不想讓她嫁給一個佛雷或者老頭子,趕緊找你父親去仙女島提親!”

說完拍拍羅柏的肩膀離開了訓練場。

羅柏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詹姆到底是什麼意思。

詹姆說的很小聲,但薩蘭·法曼耳朵靈敏,聽到了他說的話。看著詹姆離開背影,感覺眼淚快要流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心情,轉頭朝羅柏說道,“今天不是說去看比武大會嗎?”

“當然要去!”

~~~

帳篷區,一個能遠遠看著比武大會場地頂部旗幟的邊角處,小指頭貝里席把腳上的鐵鏈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

鐵鏈一頭鎖在他腳踝上,鏈子穿過一個石鎖,另一個鎖在拉姆斯腳上。

拉姆斯少了一個耳朵,斷了一條手臂,還缺了一個男人的零件,受重傷後沒有醫治本來必死無疑,但多尼故意把兩人用鐵鏈拴在一起,想看小指頭拖著一個屍體走路。

小指頭沒遇到過這麼變態的人,知道拉姆斯一死接下來就輪到自己,在多尼不在的時候,低三下四地求著看守的騎士給點藥。

騎士們也看到兩人實在可憐,彙報給獵狗後藥就被送過來,小指頭終於把拉姆斯給救活了。

“水!”拉姆斯醒了過來。

一個小水袋送到他嘴裡,這裡不是地牢,多尼還管著兩人的吃住。

“我們這是在哪裡?”拉姆斯失血過多面色蒼白,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躺在地上看著天,視線裡出現了身邊的小指頭。

“我們又被抓了回來,現在還在奔流城外。”

“啊~~”拉姆斯幾個傷口都非常痛。

小指頭一把捂住他的嘴:“別喊!你之前昏迷的時候喊了一聲,那個惡棍又在你身上踢了幾腳。”

“痛就咬著!”一根樹枝送到了拉姆斯嘴邊。

拉姆斯的眼淚流下了,一口咬著樹枝,嘴裡再沒有疼痛的哀嚎,而是不停地都囔著:

“我要報仇!我要弄死他!我要報仇!”

小指頭拖著鏈子從身後的石頭上拿過來兩個木碗,裡面是煮熟的菜葉湯,放了一碗在拉姆斯旁邊,自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人活著才有希望!我發現了一個多尼的秘密,足以推翻整個西境蘭尼斯特家族的秘密!等你傷好了,我們想辦法逃走。”

拉姆斯聽到後很興奮,兩眼通紅充滿血絲:“我要。

“你們在說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小指頭和拉姆斯兩人心臟都停了半拍,多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