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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假裝的戀人

“你和其它導師有點不同,弗雷。”熒惑瞟了他一眼,“要是西芙看見這一幕感動至極吧,說不定我能讓修普諾斯多一個高階催眠師。”

見熒惑把院長抬出來壓他,弗雷冷笑:“如果她真的那樣,我會向議會彈劾她,為得到高階催眠師而不擇手段,這不符合催眠師法則。”

“那你趕緊去彈劾吧,人人都知道她就是那樣。”熒惑對弗雷做了個道別的手勢。

正在這時候,弗雷看見林甚喜的手動了動,無論他們在做什麼,看來是要成功了,弗雷這才松了口氣,他問熒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熒惑看來也松了口氣,林甚喜承受住了他的訓練沒被弄壞腦子,她果然有高階催眠師的血統,只是她的天賦已經被破壞,他用盡全力卻無法修補她,頂多能勉強的幫她提高催眠術,看情況她學會三級催眠術就再難以精進了,要說覺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弗雷等了半天才等到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大概是出於對這位小姐的愛慕。”

“你愛一個人的方式顯然有偏頗。”

熒惑敷衍的回答他:“那麼學校應該開設這門課。”

弗雷對熒惑一直有疑問,因為他太熟悉林甚歡所以很清楚被禁閉在學校裡的人是什麼心態,如果給林甚歡機會她可以放把火把修普諾斯學院燒掉,而熒惑向來表現得像個模範生,從小到大都是熱愛學校的樣子,這事怎麼看都覺得不真實。

林甚喜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只聽她長長的啊了一聲,是那種死裡逃生後的感嘆,她睜開了眼睛,周圍已經恢復了正常,天亮了,木槿花的氣味在清晨的空氣裡散播,林甚喜伸手撥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能實實在在的摸到東西,失去身體的恐懼不復存在,她自言自語的說了句,“還能醒來真好。”

弗雷皺著眉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幫她突破她的天賦。”

“催眠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哪能外力干涉,我必須把這事報告西芙讓她把你關禁閉,作為一個高階催眠師你嚴重違背了催眠師法則,即使是未成年人你也應該受到嚴厲制裁!”弗雷看起來是真的動怒了。

熒惑似笑非笑的看著弗雷,他沒慌,倒是聽說他要坐牢的林甚喜徹底慌了,她擋到熒惑面前,“弗雷導師你誤會他了,是我逼他教我的。”

“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為什麼會受你逼迫?”弗雷冷冷的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因為他想追求我,這是我提的條件!”情急之下林甚喜只好胡說八道。

熒惑忍不住把臉扭到一旁笑了起來,弗雷無話可說只能瞪著林甚喜,她承擔了全部責任那他就沒法給熒惑治罪了,林甚喜被他瞪得很心虛,這時候熒惑拍了拍她的頭,“你一定累了,讓我送你回宿舍,我的戀人。”

熒惑挽著林甚喜的手臂帶她向宿舍走去,弗雷瞪著他倆,林甚喜回頭對他抱歉一笑就頭也不回的跟著熒惑走了,弗雷被一口氣噎得差點吐血,這就是他不願意結婚生子的原因,如果他真是她的家長,這一幕能把他活活氣死。

把人送到樓下,熒惑瞟了一眼林甚喜疲憊的表情,“你需要恢復,一週之後的這個時間見。”

林甚喜快要累死了,她突然心裡很委屈,一整晚她都在生死線上掙扎著,好多次她都差點崩潰,她忍不住對著熒惑發脾氣:“我們不是戀人嗎?除了教課不能見面嗎?你就不能帶我能加舞會嗎?不能和我一起散步嗎?裝裝樣子也要裝得像才行啊!”

面對她兇巴巴的樣子熒惑有些吃驚,但他回答得很乾脆:“行,晚上我來找你。”

林甚喜眼皮沉重的上樓,她就像踩在棉花上,一夜沒睡之後感覺周圍的一切都不真實,進房間前阿茲在右邊的門口死死的盯著她,她對阿茲說:“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之後再談。”

阿茲瞧見了熒惑送她回宿舍這一幕,曾經她最可怕的惡夢是海拉人闖進修普諾斯,但現在不是了,阿茲尖叫著敲開附近所有宿舍門,她得把這令她發瘋的一幕和人分享,要不然她覺得自己可能原地爆炸。

熒惑晚餐時間準時來找林甚喜,他請她去學校食堂吃飯,這回他緊緊拉著她沒讓她被人擠開,之後也有帶她去散步。

他倆散步的時候被幾個女學員攔住,其中一個是阿茲,阿茲仍然處在驚恐中:“熒惑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會是在約會吧?”

“是約會。”熒惑對她微微一笑。

“你不是一直說尚且年輕不和女學員約會嗎?”阿茲仍然不死心的追問,她一直暗暗掐自己手掌心希望這是個夢。

“那是從前,現在我馬上就要升高級班了。”

“可是她……”阿茲近來和林甚喜關係還不錯,她一時說不出口天賦很差這後半句。

“她很好。”熒惑不想和她繼續談論下去,挽著林甚喜遠離了她們。

這件事很快在學校內外都成了爆炸新聞,大部分人認為林甚喜用了什麼手段脅迫熒惑,也有少部分人認為熒惑過度開發自己天賦來精進催眠術導致精神失常。

週末的時候留校生照慣例開舞會,林甚喜又被管理員趕下樓,剛到門口就看見熒惑站在外面等她,他穿著白色襯衣沒有穿制服,林甚喜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她說過不和穿粉紅外套的男生跳舞,他伸出一隻手,他修長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很整齊,握著他的手林甚喜有些恍神,莫名的情愫在她心裡翻湧,她真希望這一切永遠不改變,就算是假的也好。

在舞會上熒惑沒和任何人共舞,他一直守在不會跳舞的林甚喜身邊,林甚喜看在眼裡決定還是把話說開:“其實你不必要內疚,畢竟你把風險告訴了我也讓我自己考慮過。”

“你比看起來要聰明。”

他這不像是好話,但她很難生他的氣,能待在他身邊她就很開心,他讓許多小事變得有意義又讓許多大事變得不要緊,讓她夜晚不會失眠而清晨願意早起,讓她覺得一切可以慢慢來又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她看著他的時候心裡總是有崇拜又有擔心,有羨慕也有同情,藏著那麼多的情緒她看起來一定相當奇怪,難怪他總是叫她別這樣看著他。

舞會往往進行到深夜,第二天幾乎沒有學員能早起,但一大早卻有個人在水池邊擦拭雕像,那個人是熒惑,他時常義務為學校做這些事,今天他總覺得背後有些不對勁,終於忍不住回頭一看,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矮小的初級班女學員,他記得她和他說過要獻身什麼的。

阿咕嚴肅的審視著熒惑,熒惑終於忍不住先開口:“你們不是放假了嗎。”

“沒錯,我是專程來找你的,因為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我不能娶你,對不起。”熒惑活還沒幹完就準備先走了。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人們說林甚喜配不上你是他們不瞭解她,她是個高階催眠師,你們遲早會明白的!”

熒惑心裡暗暗吃驚,他疑惑的問阿咕:“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阿咕拍了拍自己胸口,“我可是初級班的班長,你如果不珍惜她就是和我們整個初級班為敵!”

“明白了,辛苦你跑一趟,請收下吧。”熒惑看了她好一陣,確認她是在胡說八道便掏出一把銀幣打發她走。

正在睡懶覺的林甚喜被叫門聲弄醒,她睡眼惺忪的低頭看著阿咕,“你怎麼來學校了?”

“聽說你已經把熒惑弄到手了,了不起。”阿咕豎起她短短的大拇指。

“你用的什麼詞……很抱歉我的錢用光了,今天可能沒辦法請你吃東西。”林甚喜揉著眼睛打著呵欠,看見阿咕抓著銀幣,不由得好奇:“你哪來的錢?”

“我可是你們看不透的那種有本事的人。”阿咕晃了晃銀幣大方的請林甚喜去城裡吃飯。

杏裡市的某家酒吧裡。

韓諾覺得頭很痛,周圍有尖叫聲和桌椅被碰撞的聲響,他環顧四周,視線有點模糊,他看見不少人隔著離他兩步的距離圍成一個圈在觀望他。

“怎麼了?”他感覺自己剛睡了一覺醒來,想坐起來卻覺得頭痛欲裂,臉上有點癢,一摸就沾了滿手的血,韓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聽見旁邊傳來關於他的對話。

“這人是神精病吧?”

“八成是,要不幹嘛拿酒瓶砸自己的頭。”

聽了這話他才想起自己之所以在這地方,是方才下班後來這家店買醉。酒後自殘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人生裡,他來不及細想,就被店家召來的急救車運走了。

醫生處理完傷口強行將他留院觀察,因為是自殘事件,韓諾進了特殊病房手腳都被牢牢系在病床上,連想給警局打個求助電話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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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自殺傾向,我精神是正常的,而且我是一名警察你不能這樣對我。”韓諾跟病床邊的護理工解釋。

“你之前的那位還是總統呢,好好休息吧。”護理工手裡拿著一個注射器對他說:“這東西能讓你平靜下來。”

“別給我用安眠藥,我明天還要工作。”韓諾的勸阻顯然無效,護理工給他注射了安眠藥,他掙扎了幾下就暈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