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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手拿把掐

背後有靠山,做啥都是順風順水,尤其是當靠山肯給你靠的時候。那時,別說什麼大問題,睡覺這種小事,那是手拿把掐。

石小方從總統套房2米8的大床上醒來,依稀好像還聽得到自己的呼嚕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然後他模模糊糊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還在做噩夢,便又閉上了眼睛。

“睜開,裝睡沒用。”。

哎呦我去,原來不是錯覺,石小方真的睜眼就看到謝隊那張坑坑窪窪的老臉了。

石小方睜開眼睛,訕訕一笑:“謝隊,您查崗查到這來了?”

謝碧科活了半輩子,老臉還不會這麼拉下來,更別說一句輕描淡寫的揶揄,不買他嬉皮笑臉的單,手很自然地一把抄向他的脖子,就把他給提溜起來了,真是正宗的手拿把掐。

石小方剛才還在溫暖的被窩,這一下就站在了冰涼但綿軟的仿皮草地毯上,極輕微地嘀咕了一句什麼,乖乖立正。

被窩裡的卓爾雅好像被吵到了,嘴巴動動好像也在嘀咕什麼,但翻個身又睡了。

石小方暗自慶幸沒吵醒她……等等,她怎麼在這!?昨晚不是抱過薛老闆那去了嗎?她當時可是已經軟得跟泥巴一樣了。

他下意識就想去翻那還鼓囊囊的床單看看,被謝隊念了一句:“收心。”

這很難讓人收心不在意,但是石小方還是乖乖站直了。既然謝隊都在這,那應該沒有發生過什麼奇奇怪怪或者說鬆鬆爽爽的事情。

謝隊接著說了一句讓石小方很方也很爽的話:“你的能耐挺大啊,啥人都能弄,啥人都敢弄,不管在外面還是床上。”

看石小方渾身都在動搖,謝隊搖搖頭,說:“收心,跟著我,出門,給姑娘們點時間。”

石小方非常聽話,順拐著跟著謝隊就出去了,謝隊大概是刻意加大的力度,關門聲比較響亮,厚重而完好的大木門楞是震動了一下。等那套房的門在身後關上,石小方的魂兒才被震落,摔回了自己的腦袋裡,把自己的腦袋砸得嗡嗡響,半天沒咂摸過來。

醒轉過來,打眼看見謝隊那張坑坑窪窪的老臉又湊在自己臉上,似乎在尋摸著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

石小方再次訕訕一笑,謝隊卻搖著頭站直了,他先是左右看看,走廊裡並沒有人,他才開口說:“昨晚的事你別怪我沒趕上,公司要支開我,我根本沒辦法。”

“當然不會。”石小方剛從走廊氣窗玻璃上看出現在還是擦黑的夜裡,難怪走廊裡安靜得很。聞言馬上回答道。

謝隊嗯了一聲,搖搖頭說:“我老了,而你漸漸接觸的階層已經屬於你們年輕人自己的範圍了,我大概很難再罩你了。”

他知道石小方只會傻笑說好話,擺手讓他先別急開口:“但是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很好,應對也不錯,作為第一次應對同齡人的挑釁來說,你這個表現也算可圈可點。”

並不是第一次。石小方這樣想,但是並沒有反駁。

“現在,我很認真地問你,你是不是不太記得怎麼打太極拳了?”謝隊問。

“這麼明顯嗎?”石小方很羞愧。

“剛才提溜你下床就看出來了,只是看不出來忘了多少。”謝隊面無表情,於是石小方覺得自己很沒用。

“我可能被打到腦袋了,腦子裡一點太極拳的印象都沒了。”石小方低下了頭,摸後腦勺,“別說你教我的,就算是網上那‘一個大西瓜中間劈兩半’那樣的口訣,我都只記得個形了,完全不記得怎麼打出精髓……”

“完全?”謝隊眉頭一挑,十分驚訝。

“完全。”石小方略回憶了下和太子的交手,確認道。

“你倒是個奇才,或者說運氣是真的可怕。”謝隊不知意味地笑了聲,“當初走到你這一步,我花了七年多。”

石小方一愣,問道:“什麼這一步?”

“得意忘形,忘形得意,你記不記得李連杰那版的倚天屠龍記,李連杰在看了洪金寶打的太極拳後,火速忘記的情節?”

“謝隊,角色名搞錯了撒。”石小方先是吐槽了一句,接著說道,“你不會是告訴你那是真的吧?越到高深,越能忘……忘形得意?”

看謝隊點頭,石小方試探著問道:“那我是不是該很得意?”

“是啊。”謝隊乾脆地說道,“影視是脫胎於部分現實的,但是現實畢竟不是影視,所以你不可能像李連杰那樣,忘形後馬上得意,現在估計是個練家子都能拿捏你,你迷濛的狀態將持續很久,這種迷濛甚至會逐漸影響你的其他拳路,你要失憶,以及示意很久了,小夥子。而且,要是踏不過去,你的拳就練廢了,我必須鄭重告誡你,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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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方先是無語了一陣,然後問:“這樣的情況,不應該委婉告訴我,讓我保持個好心態嗎?”

“你需要嗎?”謝隊疑惑看著他,一臉無辜,“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你真是臭石頭。”

石小方長吐一口濁氣,無語凝噎。

“練廢了怕什麼,你紅塵打滾不是很舒服嘛?”

看謝隊表情,石小方明白了,謝隊是看自己做派,以為自己男女作風有問題,正敲打自己呢。關鍵這事挺不好解釋的,除非他儘快和凌霄成婚,完美的凌霄可以辟易一切流言蜚語。

“我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卓小姐她們床上的。”石小方無力地辯解,此時他已經完全醒轉過來了,他住在旁邊的小客房裡呢,也不知道為啥跑上薛老闆她們的床去了。

誰知此時卻是謝隊安慰起他來了:“按照我們祖輩的記錄,進入你這個階段的練武之人,副作用是各個不同的,你夢個遊嘛,也是正常現象。只是你這夢遊看起來不太道德,鑽人被窩就算了,門也不給人家關上,不然我一時還找不著你呢。”

石小方嘆氣,看來謝隊不是在敲打他,是真的覺得他是臭石頭,不需要平常心。

“謝隊救我,我該怎麼辦?貴祖輩有什麼合適的歷史經驗可以教我的嗎?”

“沒有,修行全靠個人,也不是全靠勤奮,多少講點講運數。有人頹廢半生,顛沛流離,一朝頓悟,原地飛昇,有些名字說出來你會覺得有印象。有人兢兢業業,聞雞習武,只落了個強身健體,落落寡歡而終。你好自為之便是。”謝隊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你的房去吧,別給姑娘們難堪。”

石小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低著頭摸著後腦勺,走去旁邊的小偏房了。

謝隊看著他開門進去,嘿笑了一聲,暗自想著:這傢伙還會帶房卡去鑽被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夢遊,不過有時也太良善了,有疑問也不肯當面質問,說不定我真的是個壞人呢?

他又站了會,確認石小方不會又夢遊出來啥的,便回身,推開了對面的一扇門進去。

那間房裡安靜無比,可是卻人頭濟濟,還擺著無數的鋼鐵器械,都蓋著或者綁著棉條,雖然在執行,但是都安靜無比。

謝隊對端茶過來的醫務室三個妹子擺擺手,說:“剛才監測的一切資料都給我,一個字元都別給我漏了。”

妹子們不理他,專心端茶,謝隊無奈,只能端起來喝了一口,這才拿到了石小方的所有資料。

謝隊低著頭,一手端茶一手拿資料看,刻意昏暗的燈光把他的側臉映照得明暗不定,他突然開口:“狂徒那家夥最近太跳了,居然敢無視公司了。連太子都知道先報備公司……請曾玲去敲打一下他。”

其中一個妹子應是,去了。

謝隊再說:“嶽鵬程的事情公司不想管,少量競爭和異變是有益的。但是內卷要有個度,不要讓我發現有人在刻意為難薛思敏,他們三個人的遊戲他們自己玩就好。有人伸了手的,給我剁了。”

其中一個妹子應是,去了。

謝隊此時已經看完了,把茶和資料都遞給了最後的妹子,下了決定:“之前少林寺來函讓石小方過去一趟,是我給推掉的,因為我覺得他還沒準備好,所以他們叫了冉溪和尚來看他。現在和尚走了,我也沒有藉口了,和上面說一聲,在南京行之前給我搞了他。”

“會不會太急了點?按照石先生的要求,我們不能讓他在年三十之前回家。少林寺太順路了,而且他們早就想和石小方拉好關係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謝隊神色一冷:“你可以話多,但是不能話太多,你的搭檔都快被你給帶壞了!”

那女子卻只是嘴巴一嘟,甚至還剜了一眼謝隊,哼了一聲說:“知道了,老爹。”

石小方此時沒有睡,他也在想自己的老子。從很久以前,大概是自己第一次上網,學會了使用聊天軟體後,他第一個加了自己,那時候,石小方就知道自己的老子絕對不簡單。現在在社會摸爬滾打久了,甚至也是在戰場打過滾的人了,他便更加覺得這種不簡單不簡單。

雖然經過經常的自我剖析後,他發現自己因為刻意地疏遠自己的老子,所以經常會忽視這種不簡單對他的影響力,但是並不是忽視就能不存在的。

他站在窗前,時間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他也沒有開燈,只是開啟了玻璃窗,連酒店下的街道和遠方的樓房好像都在暗淡著,一如他的過去和未來,迷迷濛濛的。

他的過去被刻意遺忘,但並不是說忘了就不存在了。他的未來有太多人在干擾,別說他自己,只怕他老子都看不真切,在一些時候,他是事後諸葛亮,只會狠批他一頓,或者讓賴曉強狠狠削他一頓。

但是他偶爾也會覺得他老子是諸葛亮,算無遺策,什麼地方都留著他的後手,有他的影子,那種智珠在握手拿把掐的感覺非常明顯。

這種不簡單,細細想來,也讓他產生了一些恐懼,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複雜卻純粹的情緒讓他始終疏遠那個老男人,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可否認,那個涼薄寡幸的男人,是個絕頂厲害的人,這裡不是指他的髮量。

如果他髮量少的話,會不會變醜一些呢?撇除個人情緒,他老子甚至比他還耐看。畢竟不止一個人說過石小方醜了。而從妍麗如初的袁藝沒有拋棄他來看,對比結果顯而易見。

再仔細一想,爺爺和摔沒在工地的老哥算是記憶裡少數可對比的物件,認真來說都沒有他老子那麼帥,臉雖然一樣方正刻板,但是就是比較耐看。

老天真不公。

面對太子這樣的都沒啥想法的石小方,此時卻極其鬱悶,好似和一個極不願意被比下去的對手在很重要的領域比輸了一般。

正要想到今年過年回家的事情,天邊拂曉,魚肚白起,而門也被敲響了。

石小方應了一聲,眼睛卻似乎很貪戀地看了一會漸漸醒過來的天空,這才回身開門。

開門,穿著身匆忙拿出來但是穿著並不會顯得匆忙的便衣的薛老闆面無表情地叉著手站在那,如果不是沒有表現出殺氣來,石小方都要跪了。

薛老闆還伋著拖鞋,自顧自走了進來,坐在了床對面的椅子上開口道:“你床還是整齊的,敢情你昨晚就沒睡自己的床啊?你當時信誓旦旦地說住在中間好照應兩邊是開玩笑的吧?”

看石小方變色,她接著撇了撇嘴說:“話說你還會帶房卡串門,挺能的啊。”

石小方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卻看薛老闆搖頭說:“先把門關上,你一個個的都是什麼壞毛病。”

石小方便關上門,戰戰兢兢地叉手站到了薛老闆對面。

此時的薛思敏未施粉黛,一頭青絲有些俏皮地散亂著披在肩上,這一時清晨沁涼的微風讓她的髮絲更加調皮。平常只是披肩的長髮此時好像更長了些,讓她不得不不斷地去撩動掃過臉龐的髮絲。石小方感覺,她平時被富貴氣遮蓋的臉看得更真切了些。

然後石小方與閱人之數對比,對於那個自稱太子的傢伙痴迷薛老闆有了些明悟。

他們沉默了一會,於是石小方冷靜了下來,發覺薛老闆是在享受這種靜處,享受那沁涼的晨風。

“昨晚的風很冷,讓此時的風卻顯得舒服了。”

薛思敏的確神思平淡,雖然被旁邊這個男人驚醒的確非常地驚人,但是起碼不是昨晚那樣的驚悚和可怕,她略檢查了下自己和卓爾雅後就淡然了。不過,隨著清醒,昨晚的一些細節就讓她開始糾結和難過,然後她不自覺地就走過來了。

“小弟,昨晚太亂了,以至於你和那個人說的,那面玻璃牆的格局問題我都沒有太理解,你可以再解釋一下嗎?”

石小方點點頭,簡短地說了下。

薛思敏也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很堅定地問:“你覺得,這是那個人給我設的局嗎?他對我倒是處心積慮。”

然後薛思敏卻沒有給機會石小方說話,搖搖頭繼續說道:“小弟,你不用說那麼多,我信你,所以我就信那個人對我多處心積慮。我因此而竊喜,卻也有些憂慮,憂慮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樣猶疑的情況在我身上是很少見的。小弟,我需要你給我意見。”

石小方沒有任何猶豫地搶答:“他不配。”

薛思敏快樂地笑,欣然接受了這個答案。然後她又皺眉,說出了真正糾結和難過的問題:“小弟,想來此刻我那間別墅的玻璃都已經被清理了,我相信公司的效率,就如同你剛開始關心我們的住宿問題,公司就出現了一樣,在需要的時候,公司很快。所以現在我只能問你了。”

石小方心知肚明她想問什麼,也知道她會問,再次搶答道:“老闆,那些玻璃裡面,沒有任何電子元件。”

這次被搶答,薛思敏就露出了些苦惱,她苦笑著說:“小弟,你不用安慰我,我視力沒你們好,但是也看見了一些,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需要你連白色謊言都不要。”

石小方很認真地看著薛思敏的眼睛,解釋道:“老闆你看到的倒是沒錯,不過那些電子元件不是玻璃牆裡面的,而是那自稱太子的傢伙佈置來破牆的,不然你真以為人力可以突破那麼厚的防彈玻璃牆?不瞞你說,如果不是他佈置這些電子元件,影響了留聲機工作,我還未必能留意到他。再坦誠一句,你也別看我跟瘋子似的跳過去破牆,其實當時如果他沒有往裡成功破牆,我最多拿我那鐵架床給玻璃牆擦花一點。”

石小方難得地長篇大論,終於還是讓薛思敏放心下來。清晨的陽光照耀了進來,讓她臉上的笑顯得格外真切。而石小方心裡默默抱歉,昨晚激烈,他的確沒有太注意一些細節,在此刻倒不算是撒謊騙薛思敏,而此時想起了那些細節,此事便如種子一般栽在了他的心中,有機會一定要結果了此事,還薛老闆一個公道。

畢竟這種事情太可怕,太噁心了。

因想到此,他對太子所說,公司不是那麼普通和諧而友愛,於是他說:“老闆,你去跳舞吧,你現在應該可以去了。”

都是聰明人,薛思敏略楞了下,便明白這個小弟的意思,她笑笑說:“你倒是想得輕巧,我困於此地,卻不是僅僅因為什麼格局,雖然牆倒了,我是覺得很舒服,但是,我還要吃飯的啊,我家人還要我改善生活的啊,國家培養我花了那麼多資源,我豈能說退就退,不負責任的啊。我一會就要去上班呢,對了,剛過來之前收到資訊,公司讓我提醒你,這幾天好好修養,近期你有外派任務,就春節前的事。”

平常惜字如金的人,一旦長篇大論,必然是在試圖以強調什麼或者轉移話題來掩飾什麼,石小方很明白,因為他也是這樣的,於是他繼續強調:“老闆,我覺得這些都不是理由,公司沒了你不會停擺,你家少了你不會貧窮,你壓抑得久了,會不會不好?”

薛思敏沉吟,搖搖頭說:“小弟,謝謝你這樣說,但是我暫時不會考慮這些……就算我要去跳舞,也得交接好吧?”

石小方也沉吟一刻,開口確認地說:“姐,我可以自己去死的。”

薛思敏一愣,眼睛居然瞬間溼潤了,眼前的石小方彷彿與那個不省心的弟弟重疊了一瞬,她趕緊低頭,掩飾情緒,半天才笑道:“行了,我知道的。何必你囉嗦。”

便翩然而去。

石小方看她的步伐,便知道她心情激盪,一時心裡有些暖,卻又想起了凌霄弟弟說過他到處留情,一時又開始有些苦惱。

但是他馬上也想明白了,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一直這樣對別人好,不這樣,他心裡過不去,不舒服。而且自己那麼醜,那麼挫,那麼窮,總不能真以為自己是自帶光環的主角,怎麼可能隨時隨地虎軀一震紛紛納頭便拜撩裙上床。

“你有什麼毛病?大清早地傻杵在那,還笑得那麼猥瑣!”一聲如晨風般清冷的聲音傳來,把石小方驚醒,下意識地擦了擦嘴角,看見万俟陌穿著一身看起來很暖但是莫名其妙讓人覺得輕薄的睡衣站在那門口。

平時看不出來,現在來看,真大,不愧是我認識的女孩子之中年齡最大的。石小方心想,然後暗自吐槽,薛老闆還說我呢,自己走也不帶關門的。

石小方自知自己剛才肯定看起來很猥瑣,所以被嫌棄了也無話可說,請万俟陌進來坐。

万俟陌叉著手不理他,石小方便以為她只是路過看到了自己然後有感而發而已。便也只是禮貌性地問了句:“您是找舍友藍師父的嗎?我並沒有看到她。”

昨晚說來也稀奇,解除危機後,一向熱情的藍介朵和一向冷傲的万俟陌居然對上眼了,兩人從別墅轉移到酒店時就一路嘀嘀咕咕的,都是一些時尚啊知名度啊小孩子啊之類的東西,短短的十多分鍾車程完全不夠她們嘰嘰喳喳,兩人便順理成章地住一起了。所以石小方以為她是醒來不見藍介朵便來找人的。

“你心裡的保護物件只有那卓爾雅,現在連其他女人都比我重要了?”万俟陌撇嘴冷笑,把石小方整了個頭大,他並不喜歡,也不習慣這樣不知道是玩笑還是刻意的揶揄的說話方式。

万俟陌此時卻自顧自地走了進來,順手把門關了,並坐在了薛思敏剛才坐的位置上,還挺敏感,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眼,沒在意。拿出煙盒,說了句:“朵朵還在睡,昨晚我們相見恨晚,聊得太久。只是為了照顧她的感受,我一晚上沒抽菸,有些難受,來抽根菸。”

万俟陌禮貌性地給石小方遞了根,是細長的女士香菸,石小方沒要。然後他們便一個傻站著,一個自顧自抽菸,一時安靜下來。

煙過半,石小方站暖了,万俟陌突然開口:“我這裡有一個很厲害的男人的故事,還有他的一些小秘密,你有沒有興趣?”

石小方沒有疑惑,就反問了一句:“您是指卓不凡?為什麼您突然想和我聊他呢?”

“你看出了我的不簡單,還有刻意掩飾的一些東西,便開始不自覺地對我用敬稱,所以你是個很勢利的人。”万俟陌朝石小方吐菸圈,“你別急著反駁,因為你是個很勢利的人,所以我才開始對你放心,沒有利慾心的人,反而容易背叛,不要利慾薰心便好。這是那個男人跟我說過的道理,我覺得有理,便信了。這也是我想給你講故事的第一個原因。”

“至於第二個理由,是因為我看出來,你最大的業障是色慾,也正在逐漸走上自己的求色道路,目前來說,做得也算圓滑。那個男人也有過這種經歷,後來他在此道手拿把掐,圓轉如意,我想,你會需要這種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