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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分付西風此夜涼

傍晚的時辰,言奕卻是並未食言,放下了手中成堆的奏摺,便奔著梨溶這兒來了。本是折騰了好一陣子的梨溶卻早已疲憊至極,早已熟睡,言奕揮退了稟報的人,便是留了孫公公在大殿外候著,自個兒進了大殿之中,瞧見的便是熟睡的梨溶,一派的安靜,輕輕坐於床邊,取了梨溶的胳膊,瞧了瞧傷勢,雖是仍有淤血,倒也止住了,便是掀起了被子,放心的將梨溶的素手放入了那棉被之中。

偌大的宮殿之中,言奕第一次覺著此刻並非自己一人,

“啟稟皇上,晚膳已備好,可是傳了進來?”驀地,殿門外的孫公公的尖細聲音傳來,言奕並未回答,只是匆匆步至了殿外。

輕聲道,“莫要上了,便都候著罷,等得梨妃娘娘醒後再是傳膳,孫公公,先是隨我去了宜妃,”話一頓,言奕方是記起,就在方才時候,已是被自個兒貶為了宜嬪,“去了宜嬪那兒罷。”孫公公卻是立刻會意,在這幾位宮女耳邊吩咐了去,便是彎腰隨了言奕去了這宜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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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

言奕方是離開,自雕欄畫柱之上便是飛身而下一位男子,順了方才那言奕的步伐,坐至梨溶的身邊,方才那會子,自是瞧見了梨溶腕上包紮的傷口,

“我知曉你並未睡著,既是不願,又為何答應入了宮?”男子低啞的嗓音之中,含著滿滿的憂傷,眼神卻是從未自床上的梨溶面上離開過一分一毫。

聽著男子的話兒,梨溶卻是睜開了雙眼,蝶翼般的睫毛扇動,卻是動人心弦。

“蘇公子怕是醉了,你怎的知曉我不願?”梨溶並未起身,只是瞧了面前的蘇緒,入鼻的卻都是那醇香的梨花嬢。

蘇緒自棉被之中抽出梨溶的手腕來,瞧著這包紮的白布,卻是有些激動,“可是他強迫了你?為何要傷害了自個兒,難道你卻是寧願嫁與他,即便他坐擁這後宮,也是不願嫁予我,做我蘇緒的唯一夫人?”

梨溶被扯著手腕微微有些痛,順了力,便是坐起了身子來,本是止住的血卻是再次浸染了白色的布條,蘇緒似是有些微醉,卻是仍未放開了手,掙扎了一通,蘇緒仍是未有鬆開了梨溶的手腕,只是定定的瞧著梨溶,似是等著這一份的解釋。

微微皺了秀眉,“蘇公子還請自重,即便如今男未婚女未嫁,梨溶亦是不可與蘇公子如此的親近,還請的蘇公子放開了手,梨溶既是已入宮為妃,便不再有了其他的心思,還請蘇公子莫要如此一番的糾纏。”

梨溶的話兒卻是未有叫蘇緒轉身離去,倒是鬆開了梨溶的手腕,卻又是一把擁著梨溶入了懷中,“溶兒,你不記得了嗎?小些時候,你最愛與我一同去放了紙鳶,自小,溶兒便是要做了我的娘子,溶兒都是不記著了嗎?每每聽見了你與那容欒華的訊息,便是私心想著,你這心中該是還有了我的,如今,你是瞧上了這皇后之位嗎?我的溶兒去也是如尋常女子一般,貪念這權勢,這榮華富貴嗎?”

梨溶再未給了這蘇緒說話的機會,便是推開了擁住自個兒的蘇緒,接連而至的便是那揚起的素手,在蘇緒面龐之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蘇公子卻是醉了!梨溶與蘇公子小時怕是從未謀面,更無這等的山盟海誓,若是蘇公子再不離開,梨溶便是請了殿外的侍衛!”

被扇了巴掌的蘇緒卻是眼中恢復了些清明,瞧見了梨溶被著自個兒粗魯而滲出了血的手腕,便是欲上前再瞧瞧,梨溶卻是躲避了身子,不再瞧了蘇緒一眼。

似是外頭的宮女門聽到了些許的動靜,便是聽聞門被開啟的聲音,輕聲細語中含著些許的小心,“娘娘可是起身了?”

梨溶轉過了頭來,面前的蘇緒卻是還未離開,轉過了眸子,回了那宮女,“醒了些,倒是還有些乏,你先是候著罷,一會子再是喚了你。”

“是。”外間腳步之聲驀然停下,隨後便是愈行愈遠,接著便是門被關上的聲音。大殿之中復又安靜無聲,

瞧著梨溶的蘇緒面上卻是又露出了欣喜,“溶兒還是不願的我出了事的,我知曉你定是不願在此,梨溶心中仍是有了我的對嗎?”小心的問了話兒,不理會方才被梨溶扇了耳光微微有些腫的俊顏,此刻的眼中便是只有了梨溶。

梨溶卻是久久並未有了回應,蘇緒方是自袖口間取了一枚玉佩,擱置在桌上,“今日來,便是將此物送予你的,少時,你丟了的,卻是被我又找見,之後便是再沒了機會與你相見,如今便是物歸原主了。”

說罷,便是擱下了玉佩,再是瞧了梨溶正是滲血的手腕一眼,便是自那側邊的窗戶邊,出了大殿去了。

沒了動靜,梨溶方是轉過了身子來,瞧著桌上放置的玉佩,隱隱的熟悉之感卻是叫梨溶情不自禁的下了床,便是連著那繡鞋都未穿。

一眼瞧去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卻是在背面細細的刻著梨溶的名諱,瞧著似是一對兒的,梨溶腦海之中卻是並無半點的記憶了,越是細想,頭卻是有些疼,瞧著玉佩的的眼亦是有些模糊。

難道便是這劉梨溶的意識之中不願想起的事?蘇緒口口聲聲說了這梨溶與其少年便相識,為何這梨溶的記憶之中卻是並無一點,然而手中握著的玉佩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宜淳宮內,

被貶了的宜妃變成了如今的宜嬪,這後宮之中,最是不缺的便是那漂亮女子,往日間與這宜妃姐妹相稱的人,如今卻是各個上了門來落井下石,這位宜嬪卻是統統趕了出去,關上了自個兒的房門,獨自坐在床上,撫摸著那言奕曾與自個兒一起睡過的床,卻是難以相信便是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叫皇上心中便是再沒了自個兒,那一眾前來落井下石之人,倒也是叫自個兒看清了這心眼兒,卻是忽然發覺,這會子,這偌大的宮殿之中,便是只剩得得自個兒一人。

便是順手將這青花瓷瓶兒砸了個稀爛,方是覺著有些洩了恨。

到底是尚書家的小姐,自進宮起便是保守恩寵,這樣一會子的人走茶涼,終是難忍,眼淚順著臉龐落下,卻是一番楚楚可憐的模樣。

“皇上駕到。”門外卻是驀然傳來了孫公公的聲音來,這宜嬪一瞬便是燃起了希望,胡亂擦了面上的眼淚,便是衝到了門前,開啟了門,言奕卻是與尋常一樣,立於大廳之中,依舊那樣的俊朗,卻是叫這已嬪生出了些錯覺來,似是根本沒了那大殿中女人的存在,皇上卻是依舊寵愛了自己。

“皇上,臣妾便是知曉,您定是不會叫臣妾受了委屈的,今日那些個侍衛,可是弄疼了臣妾。”一番的嬌嗔間便已是靠近了言奕,挽上了言奕的胳膊,瞧著那心中的俊顏。

這回卻是與往常都不同了,言奕拂下了正挽著自個兒的宜嬪,“朕本是叫宜嬪回了宮中好生反省,卻是沒想著如此的冥頑不靈,竟是未有半點的羞愧之心!”

因著言奕的力道,宜嬪卻是摔倒在地,瞧著往日間對著自個兒極盡寵愛的男人,宜嬪卻是驀然笑出了聲來,“臣妾不明白!臣妾與皇上這些年的恩情,卻是比不上這方才進了宮中半日的一個女子!臣妾並未對她做了甚麼!皇上卻是只信的那位嬌娘的話兒,倒是不肯信自個兒的枕邊之人!”

言奕瞧著跌倒在地的宜嬪卻是並無了往日的恩情,“宜嬪可是當朕是個瞎子,朕自是能瞧見發生了甚麼!便是暫且不提了這下午之事,便是往日裡朕多寵愛一日的妃子,卻是再未有了機會瞧見了第二次,難道不都是宜嬪你做的好事?朕往日裡並不與你計較了,念著你心性未定,定是會改正,如今卻是變本加厲,朕倒是忍無可忍!”話至憤怒之處,便是言奕手邊的杯盞卻是早已碎成了一片片。

躺於地上的宜嬪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見著這言奕生氣的模樣,便是上前抱住了言奕的腿來,“皇上,是誰偷偷告訴了您的,那定是誣陷了臣妾的!是那位梨妃!定是她!”見著這宜嬪死性不改,言奕卻是再未有了耐心,孫公公瞧了這言奕的面色,自是明白了,便是喚了幾個侍衛上前拉開了這位宜嬪。

言奕便是欲離去,遂停了步子,復又道,“宜嬪還是好生的反思一番,朕念及你父親這些年來的功績,免得他老人家傷了心,卻是不再罰了你,若是再是不悔改,怕是這宮中,朕亦是容不下你!”說罷便是出了這宜淳宮去。

瞧著離去的言奕,本是燃起的希望卻是被澆滅,這偌大的宮中便是又人走樓空,只剩的自個兒一人獨自坐在這大廳之中,滿地的碎片雖是割到了手,宜嬪卻是並未覺著疼痛,心上的痛卻是比手上愈加的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