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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醉魂應逐凌波夢(番外)

做太子之時,朕便是知曉,這宮中凡是並未就是那表面上瞧著的那模樣,似是一切的美好,都是曇花一現。親眼瞧著自個兒母妃被那宮女太監們喚作皇后的女子,一杯毒酒,賜死在那冷宮之中,自那以後,父王便是將朕交給了那惡毒的皇后手中,當朕被宮女牽到這位皇后手中之時,便是瞧見了她那精緻妝容的面上,泛起了的笑。

雖是對著朕笑,朕卻是還能感受到,這笑背後的森森寒意,朕還是能想起,母妃去時那痛苦的神情,似是那時,這位皇后亦是如此的笑。

她開了口,叫朕喚她做母妃,朕卻是並未喚出了口。後來聽著這宮中宮女們嚼了耳根子,朕方是知曉,這一代,父皇膝下卻是並未有其他的皇子,皇后更是無所出,所以,她便是賜死了朕的母妃,將朕納入了自個兒的宮中。

雖是時常能見著她罰了某些個宮女後,便是從此再未見過,朕知曉那宮女定是與母親一般,去了該去的地方。但到底朕還是父王的骨肉,雖是貴為皇后,卻也不敢剋扣了朕的一分一毫,但朕卻是永遠記著母妃閉上雙眸的那一刻,那般的痛苦,倒是朕這一生也是難以忘懷的。

因著父王膝下只有朕這一位皇子的緣故,雖是不喜朕的母妃,父王倒也通情達理,派了專人輔佐了朕學習騎射書畫。

卻是由此朕認識了另一位宮中之人,第一次見面,同樣的年紀,朕卻是以為他亦是朕的兄弟,在那訓練場上倒也是好生爭鬥了一番,直到父皇前來,方是笑著說道,“奕兒倒是爭強好勝的主,卻是像朕當年一般。不過,你身旁之人,卻是你皇叔。”

朕轉頭瞧了身後依舊練習射擊的人,緊皺的眉頭卻是並未說了一句話兒,即便是父皇的到來依舊未能動搖了他,只是自顧著練習。

那便是朕第一次與朕的皇叔相見,是了,他喚作言葉。

自那後,朕便是對著這位小皇叔萬分的好奇,終是努力的好些日子,方是說上了一句話兒,倒也是再未有了交集。直到父皇病危之時,朕卻已是過了束髮之年,卻是在床前再是瞧見這位皇叔。

父皇去了,這帝位自是由朕坐了,父皇卻是在臨終之前,好生囑咐了我這位小皇叔,定是要好生輔佐了朕,坐穩了這江山,自此,朕方是與皇叔漸漸親近了起來,雖是叔輩,卻是因著年紀相仿,倒也依著兄弟間相處。

直到前些時候,朕並未通報,便是進了皇叔的書房之中,那是第一次瞧見這位女子,雖然是在皇叔的筆下,卻也是叫朕萬分的驚豔。

皇叔卻是並未在意,只是緩緩收了筆,待墨跡乾透,方是卷了畫軸,叫著身後的太監拿去書櫃之上了,朕詢問了皇叔可是心上之人,皇叔卻只是笑笑,說是此時心中便是只有了這國家的安穩與怎樣完成了先帝的遺言,好生輔佐了朕。

皇叔雖是如此說了,朕卻是早在即位後的沒多久,便是知曉了皇叔的心思,自此便是碌碌無為,整日間不做了正事兒,暗地裡卻是叫著父皇留與我的暗衛好生調查,卻是與朕所料的不錯,朕自此便愈加面兒上對著這國家大事兒不放在眼中了。

過些時候,本是宣戰了好些年的南疆,卻是主動派遣了公主前來,以和親來求好,朕自是欣然接受,卻是並未想著將這位公主納入後宮之中,因為,自那日皇叔筆下的畫作後,朕的心中卻是愈加嚮往了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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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著與這位女子的相見卻是因著那伊娜公主的推薦。那日,本是如同往常一般流連在這後花園中,這位伊娜公主卻是求見,朕自是知曉定是來求了賜婚的,便也允了去。沒想著她卻是向朕推薦了另一位女子。

本是想著,該是怎樣的女子,卻是在見面之後,朕再也無法忘記。她便是那日皇叔筆下的女子,便如此靜靜的立於朕的面前,並未有所猶豫,便是下了旨,將她納入了後宮之中,並安排在朕的殿中。

卻是沒想著,蘇愛卿與容相卻是同時求見,皆是為了她一人,朕卻並未應允。派人查了這劉家的事兒,方是知曉這劉權前些時候莫名的死倒是與皇叔有些關係,本該不管,卻是以此位藉口,留下了她,同時,朕亦是知曉了她心中之人便是那位容丞相。朕心中倒是有一絲絲的欣喜,因著那位伊娜公主所求婚之人便是這容相。

可朕亦是瞧得出,她心中自是沒有朕,故意氣走了朕,她方是安靜了一會,朕的那位宜妃卻是找上門來,其實她並不知曉,朕並未走遠,只是一直在殿外。

朕的宜妃朕亦是知曉的,好些個進宮的女子,便是朕寵愛了一日,第二日卻是再也見不著了。便是如那位皇后一般,朕卻只是睜只眼閉只眼,並未罰了,到底這後宮中也算的安靜不少。卻是好景不長,這宜妃的父親瞧著自個兒女兒日漸受寵,便是明目張膽起來,朕亦是早已列為了眼中釘。

本是想著她如此冰雪聰明定是該知曉如何對付了這位宜妃,卻是沒想著,在聽到殿內一聲破碎之聲,朕便是按捺不住,疾步向著殿內走去。

印在眼前的便是她倒在這片血色之中,瞧著她蒼白的臉龐,朕能覺著此刻朕的心,似是受著煎熬。喚了太醫,親手替著她包紮了好,方是放下心來。

閉上眼的她似是少了幾分的靈動,倒也多了幾分的靜謐,沒了那眼中的疏離,輕輕撫著她的面頰,似是做夢一般,她已成為了朕的妃子。

驀然,她睜開了雙眼,沒想著醒來的她卻是沒叫朕失望,她自是聰明的能猜出朕心中所想,卻是以自己為代價。

想瞧瞧她的傷勢,睜開雙眼的她,滿是疏離,朕略有些憤怒問了她為何傷了自個兒,她卻是異常的平靜,淡淡道,“梨溶猜的不對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