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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7章 揚州盧府

在青州停留的次日,艦隊開始全線開拔。

呂惟簡那裡已經對幾艘艦船做了細分,那些測試中命中率高的投手被安排在了幾艘同時裝載了弩機和投石機的戰艦上面,至於剩下的戰艦都以跳幫戰白刃戰為主。

虎翼水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登州府,第一時間將劉崇叫了過去,對他的要求只有一個,如若遇到遼人的水軍挑釁,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不丟人,待到幾處造船廠將新船送來登州府,再報仇不難,不過火藥包確實沒有多餘的了,至於勐火油,也只能等待廣備攻城作勐火油作統一調配了。

章得象對那些負責押解人犯的開封府衙役們做了幾點指示後,才回到了旗艦上。

艦隊沒有過多的停留,劉崇也已經順利的接管了登州水軍衙門,至於登州府衙的那些官員的任免,自然會有京城的人過來解決。

呼啦啦的經過登州府,呼啦啦的饒了一圈貼著沿海朝著揚州方向駛去。

一日,毛大郎帶人來通知盧瑟,“盧公子,您要找的即墨縣到了,是否要求靠岸?”

呂惟簡併不在旗艦上,查理用旗語向各船上的旗手釋出旗語,才分出數艘戰艦靠在碼頭上。

“怎麼回事?不是說直接前往揚州再修整嗎?”呂惟簡不滿的來到碼頭上。

“聖明難為。”盧瑟丟下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呂惟簡直接選擇閉嘴,他沒在旗艦上,消息閉塞,呂蒙正自然沒工夫跟他說,實際上是盧瑟自己要靠岸,就是為了買點米酒。

即墨老酒的歷史最早可以追朔到春秋戰國時期,雖說即墨老酒也叫醪(LAO)酒,就是醪糟酒,米酒的意思。實際上即墨老酒是黃酒的一種,因為原料是大黃米(黍米),也可以算是米酒的一種。

黃酒的藥用價值,是任何酒種所無法比擬的。明李時珍《本草綱目》詳述了69種黃酒泡製藥材治百病的秘方。《漢書.食貨志下》:“酒,百藥之長”,說的就是黃酒。《神農本草經》:“大寒凝海,惟酒不冰,明其熱性,獨冠群物。藥家多須以行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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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可有即墨老酒?”盧瑟進入一家不大的酒肆裡,衝著掌櫃的行禮道。

“這是哪家的小公子?這酒可不便宜,你家大人呢?”掌櫃的雖說不見得以貌取人,但是見到一個娃子,讓他放心的交割也不太可能。

“掌櫃的,這是我們府上的七公子,可以全權代表買賣!”毛大郎出聲道,“您就給個痛快價,我們保證不還價!”

“你們...能吃下多少?”掌櫃的掃了眼盧瑟,又看著毛大郎。

“我是衝著酒史長的上等品來的,如果東西好,我們都要!”盧瑟說出這話,掌櫃的點了點頭,“一罈五十斤的醪酒,最上等的一斤37文錢,待我細算。”

“那就是一貫八百五十文錢一罈,您有多少,我們照單全收!”盧瑟直接心算報出了價格,嚇得掌櫃的手上動作加快了不少,最後吃驚的拱手道,“小公子厲害,確實是一貫八百五十文錢一罈,我們目前最上等的一共有兩百壇,上等的每斤30文錢,共計三百五十壇,您都要的話,您給算算吧,老朽的算術學的不精,您看?”

“370貫加上525貫,一共是...查理,數給他九百兩銀票!”盧瑟立刻心算出來。

一旁十幾個夥計好不容易算出來八百九十五貫錢的數字,一個個累的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只見一疊五十兩面值的銀票被送到了面前。

“小公子敞亮!”掌櫃的非常高興,平時別說遇不到這般豪客,還多給了五兩銀子的賞錢,“不知道小公子下次還要不要從我們鋪子拿貨?”

“我家府上姓盧,就定位三個月取一次貨,回頭見到掛著盧府燈籠的船隊過來,就是我們家的。”盧瑟點了點頭,“您記住,別拿劣等貨以次充好,我們可不是冤大頭,汴京盧府您記住了!”

掌櫃的也是個爽快人,見他們就來了兩個大人,安排鋪子裡的夥計將即墨老酒全都送到了碼頭,直到見到一大群官兵過來搬運酒罈上船,這些人才知道汴京盧府的地位超然。

那些夥計回鋪子的時候,還不忘對老掌櫃的一個勁吹噓。

“都送過去了?沒讓你們送上船?”

“哪用我們?那船上想必還有很多貴人,那些軍士搬運的速度奇快,沒多大功夫都搬上了船。”

“掌櫃的,您是沒見到,那些船可大了,船板都寬,能夠同時走兩三個人沒丁點問題。”

“我還見到那船上有弩機了,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你們都將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裡,千萬別出去胡說,別到時候倒黴了還連累鋪子!”掌櫃的心驚的同時還不忘提醒幾句。

直到戰艦離開即墨縣的碼頭,才有縣衙的人找上門來,例行詢問了幾句,聽到對方提及汴京盧府後,那些官員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警告他們不得外傳,就帶著人離開了。

但是一下子清空一家酒肆所有存酒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雖說即墨老酒早就馳名大宋,但是有這種手筆一次性購買上千貫錢的,而且還是用京城錢莊的銀票兌付的買家著實不多,那些同行心頭都在滴血。

酒罈在船艙裡剛剛放好沒多久,陳摶帶著寇準就摸了進去。

兩個老饕直接拍掉一罈子的封泥,席地而坐,就推杯換盞起來。

“和老道士當年喝過的沒差,就是這個香味!”陳摶從懷裡掏出一根不知動物的前腿,折了一段給寇準,自顧自的啃食起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人生幾何?”

“彩!”寇準一碗黃酒下肚,舒服緊了。

“您兩位也是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盧瑟靠在艙門邊道,“官家都沒來得及喝呢,這一罈子五十斤就沒了啊?”

查理帶著兩名傭兵搬起一罈五十斤最上等的即墨老酒就走。

五十斤一罈的黃酒,還是挺沉的。

當著幾位大人物的面去掉封泥,用木勺取出裝進器皿中,放在煤球爐上加熱,整個旗艦上就瀰漫著黃酒的香味了。

“受不了這香味了,都坐都坐!”趙恆接過木勺給自己裝了一小杯,放在鼻下嗅了嗅,“好酒!”

六日後進入揚州範圍,碼頭上,往來的船隻都被這支艦隊的氣勢嚇到了,那些沒有得到通報的守軍愣愣的看著這批戰艦靠在碼頭邊上,戰戰兢兢的等待著船上的水軍下到碼頭。

天武軍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的航行對於他們這幫子旱鴨子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折磨,每天都有人暈船不說,基本的戰力都喪失了。

必要的修整看來是必不可少了。

盧琴帶著兩個兄弟下到碼頭,身後跟著病懨懨的陳三郎。

“幾位盧兄,我二哥讓我跟著你們!”陳三郎不好意思道,到底和這三兄弟沒啥交情,雖然陳吉祥告訴他,想吃什麼都只要對盧瑟說就行了。

“別客氣,我和小陳那是過命的交情,看到什麼想吃的想喝的只管跟我說。”盧瑟個頭雖然長高不少,但是還夠不到陳三郎的肩膀,試了幾次直接放棄了,惹來盧銳等人的鬨笑。

盧琴之所以主動帶著兄弟到揚州城內逛,是無意中得知了盧銳的事情,這個叛逆的弟弟,居然和盧府沒有血緣關係,而且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做林北顧。

“你放心,大哥哥不會亂嚼舌根的,翁翁和祖母那裡你不用太過擔心。”盧瑟道,“況且此次過後,你也再難見到他們了。”

林掌櫃帶著林家人在暗處護衛著,以盧瑟敏銳的洞察力早就發現他們了。

“七弟,你到底準備讓我們去哪裡?”還是叫盧銳吧,盧銳不解道,“你不止一次對我介紹高麗那邊的事情,我原本以為你會讓我們去骨嵬島,幫你馴養戰馬。”

“是有這個意思,不過不是骨嵬島,那裡的寒冷不是你們這些小身板可以忍受的。”盧瑟對盧銳眨了眨眼睛,“還記得之前給你說過的耽羅島嗎?就在高麗最南邊的一處小島,和高麗隔海相望,不用擔心受到高麗人的騷擾。”

“那,我們除了馴養戰馬,還能做些什麼?”盧銳點了點頭,“那些人都是個中好手,我希望你可以允許他們將家卷遷移過去,以定他們的後顧之憂。”

“那完全沒有問題的,除了馴養戰馬,還真的有事情可以做。”盧瑟和盧銳坐在茶寮裡談天說地,盧琴帶著陳三郎進了揚州城閒逛。

林掌櫃的坐在了兩人對面,自顧自的喝茶,只是帶著耳朵聆聽,至於其餘的人都被他派出去保護那兩位公子了。

“耽羅島,我們秘密拿下來,你們先要選址建設一處碼頭。”盧瑟用手指蘸著茶水在茶桌上畫了幾筆,“耽羅島四面環海,海鮮物資極為豐富,特別是海膽產量極大,喏,就是黑色的刺球,回頭要是在哪裡看到,我會指給你們瞧。林家人水性都不差,我想這個應該難不倒你們的。海膽是一個,還有就是幾種可以食用的海藻,這個我回去就作畫,給你們作參考。至於為什麼帶著你們去呂宋,就是你們隨後要坐呂宋的船隻去耽羅島。”

“你希望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下耽羅島,就算被高麗或者遼人追究起來,也只是呂宋島上的原住民?”盧銳多聰明的一個人,將林掌櫃所有的疑惑都解開了。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謝意,”將杯子裡的茶水倒在腳邊,重新倒了一杯茶,抿了幾口喝完,“你們最好是在呂宋島上待一段時間,儘可能的學習他們的語言,這是為了偽裝,然後你們以呂宋人的身份去高麗沿海掃貨,回頭我會將清單都交給你們,高麗五年期的人參有多少囤多少,太有市場了,絕對的暴利!”

“你這個小腦瓜子裡面到底還裝了什麼東西?”盧銳盯著盧瑟看了良久,“以前的那種憨傻都是裝出來的嗎?”

“在那樣的家庭裡,不裝點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盧瑟的話一出口,得到兩人的肯定。

“公子,盧大公子和陳三公子被揚州府的一戶鹽商帶人強拉走了!”林家人過來急報。

“什麼情況這是?”要是陳吉祥在這裡,必然又要吐槽盧瑟,你這人什麼命啊,到哪裡哪裡出狀況!

“知道是哪一家嗎?”

“我們的人就在他們門口蹲著!”

“將這枚金牌交給濮王趙允讓,讓他帶人過來接應!”將腰間的金牌摘下丟給那林家人,就跟著另一人前往那鹽商府邸。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路上盧瑟還不忘詢問過程。

“為了不引起兩人的注意,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就那麼點時間,就看到他們兩人被一群家丁模樣的人硬拉扯進了那處府邸裡。”那林家人將三人帶到那處府邸前,“就是這家!”

盧府?!

這是什麼情況?

盧銳看向盧瑟,盧瑟何嘗不想知道呢?

“去,應門!”林掌櫃讓人去敲門。

“誰啊?”門子開啟側門露了臉道。

“剛才貴府是否路上擄了兩名年輕人進來?我們與他們是一起的!”林掌櫃客客氣氣道,“他們是我家公子,請進去通傳一下!”

“等著!”門子蠻狠的將側門關上。

等待的時候,趙允讓騎著馬匹帶著麾下數百禁軍過來,這是為數不多還有些許戰力的禁軍,拿來衝門面是夠了。

“裡面現在什麼情況?”趙允讓自然也看到了府門上的盧府字樣,“不會是你們家親戚吧?”

“沒聽翁翁提起過,在揚州還有親戚的。”盧瑟搖了搖頭。

正說著話,側門又被開啟,出來十來名家丁模樣的,手裡捏著棍棒,但是看到府門外站著數百軍卒,一個個都覺得腿軟,紛紛看向身後的管家。

“不止諸位軍爺找誰?”那管家也是個妙人,見自己這邊勢弱,拱手道。

“將府門開啟!”趙允讓懶得跟這種小嘍囉扯皮,“某乃天武軍都指揮使趙允讓,開門!”

這管家也算是有些見識,聽說天武軍,立馬讓人開啟大門。

“不知大人來盧府何事?”管家擋在幾人身前道。

“聽聞你們盧府上街搶人,將那兩人交出來,不然,今天誰都沒有好果子吃!”趙允讓手按壓在劍柄上,身後帶來的數百禁軍齊聲口號,嚇得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家丁屁滾尿流的。

“大人,這其中恐怕有些誤會!”那管家苦笑道,“我們請盧大公子進府是敘舊的!”

“前面帶路!”趙允讓一把將管家推到一旁,“進府!”

盧瑟大搖大擺的跟在趙允讓身後從大門進的這所謂的揚州盧府。

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遠遠地看到盧琴小跑出來,正朝著盧瑟和盧銳擺手。

“銳兒,瑟兒,且慢!”盧琴跑了出來,“這家府上我們盧家算是旁支,我這就回去請翁翁過來!”

“哪裡需要你親自跑一趟?”趙允讓喚來一名傳令官,“去碼頭將盧察盧大人送到此處來!”

隨後幾人跟著盧琴進到內院,那裡正坐著好幾撥人,看到盧琴去而復返,紛紛起身行禮。

“這是揚州盧府的族長,算起來應該稱呼叔公!”盧琴給兩位兄弟介紹。

“盧銳見過叔公!”

“汴京盧府盧瑟見過叔公!”

“早就聽聞汴京盧府有個了不起的小掌櫃,就是你吧?”那老者捋著鬍鬚笑道,“果然後生可畏,都落座吧!咦,這位將軍如何稱呼?”

“天武軍都指揮使趙允讓!”趙允讓抱拳道。

姓趙的,不是宗室子就是官家的親兄弟,這般年紀,應該是宗室子,聽聞當今官家的皇子還不會走路呢!

“請恕老朽怠慢之理,老朽揚州盧府盧亨,請這位將軍上座!”老者恭敬異常。

“不必了,末座就很好。”趙允讓直接坐在盧瑟身側。

如此無架子的宗室子甚是難得,頓時收穫了不少人的好感。

一盞茶的時間,管家就匆匆來報,顯然是盧察到了。

“亨哥兒!”

“察弟兒!”

兩個年過花甲的老者擁在一起,盧瑟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合著還真是旁支親戚。

“這三位都是你家的孩子?”盧亨臉上笑意更濃。

“此事說來話長,他們的爹爹乃是我兄長盧雍的庶子,後來過繼到了我的名下。”盧察也不隱瞞,將前因後果敘述到來。

“察弟兒倒是好福氣,其實什麼嫡子庶子,都是自家的孩子,何必分嫡庶呢?”盧瑟感覺這個老頭有些虛偽,雖然嘴上說的大義凜然,但是他那眼神明顯冷漠了不少。

“是啊,我這輩子算是知足了!”盧察還不自知,依舊得意道,“此次大孫子要趕往福州老家備考鄉試,所以跟著一起來了。”

“琴兒如此年紀居然已經是秀才公了?”盧亨的臉色這才精彩了起來,似乎慶幸剛才沒有因此冷落,要不然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