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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2章 戰前抗命,斬!

“命令虎翼水軍壓上去,清理天津港北面一帶沿海的所有看得到的目標!”盧瑟命令旗手下達指令。

很快從其他船上傳來訊息。

“呂惟簡,你的虎翼水軍為什麼會有這種婦人之仁的人?”盧瑟聽完旗手回報的訊息,直接氣笑了,“是我的話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的人有其他想法?就算再不滿意我的命令,也給我憋回去!”

兩軍對壘,對方用那些投降的漢人的命來博取大宋軍隊的同情,這種事情難道還要將他們接入城中養起來嗎?

呂惟簡皺著眉頭,剛想開口,見到盧瑟狼一般的眼睛看過來,連忙對旗手下達指令。

旗手慌亂的用旗語像個艦船下達最終命令,那些艦船上的旗手似乎也被嚇到了。

“都給我記住了,那些長得跟你們很像的漢人,他們若是將自己當成大宋子民,可能早就千方百計的逃回中原。而不是苟活在遼境,現在他們像狗一樣的被遼人驅趕回來,沒道理我們就要接受他們。”盧瑟看著周圍一圈的人,話語冰冷到刺骨。

就好比後世那些千方百計想要出國,然後昧著良心改變國外國籍,反口就抹黑自己民族的那些人。

在國外得不到公平待遇,就想著自己是華裔,或者說自己還有親戚在國內想回來認親。

就以為國內必須要接受他們的意思。

想屁吃呢!

“吩咐各船上的弩手準備,若是那些漢人冥頑不靈,不必有所顧忌,無差別攻擊!”盧瑟的話不容置疑,“任將軍似乎有話要說?不過現在我不想聽,都聽我的,出了事我擔著!”

盧瑟都這麼說了,自然沒人去忤逆他的。

“所有床弩準備,看到騎兵過來,給我射人別射馬!”盧瑟一道道指令頒佈下去,前方艦船已經和沿海邊的遼軍接觸到了,遼人的攻擊很勐,可惜射程太近,大部分的攻擊都是徒勞的。

床弩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那些騎兵直接被弩箭釘死在沙灘上,胯下的戰馬前腿下跪,好不容易支撐起來逃往遠處。

海岸線的遼軍出現了巨大的混亂,沒想到這裡會突然出現一隻水軍,也沒想到這些大宋水軍,剛一照面說打就打,而且都是死手。

宋軍有錢,他們早就領教過,比起宋軍射來的弩箭,數量比他們多了何止10倍,沙灘上插滿了弩箭。

一輪齊射,倒下了不少士兵。這些宋軍弩手,精準度還特別高,被射倒的遼軍士兵,就沒有一個還能喘氣的。都是衝著要害去的。

沒多久時間,遠處傳來郎君撤軍的號角。

整個海岸線沙灘上,只留下數千具屍體,和滿地的弩箭。

“命令各船刀斧手準備上岸!”盧瑟看著岸邊那些正在蠕動的軀體,準備讓任福的人上去收割,這個都是軍功,沒人會嫌軍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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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疏密院的命令釋出下去,首級收集起來太麻煩,讓他們割下敵人的左耳,用來統計軍功。”盧瑟說完,看了眼身邊的幾位將領,“怎麼有意見嗎?”

“盧大人,雖說樞密院此法甚好,但收集那麼多耳朵,萬一有人用右耳冒領軍功該怎麼辦?”折惟忠在人前還是給盧瑟面子,稱他為大人。

“左耳右耳都分不清楚,每個人的左右耳朵都是有區別的,一眼就能分辨的。他們怎麼冒領?”盧瑟眼神飄過去,看得折惟忠有些毛毛的,“如若真的能夠冒領,那必然不是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軍隊的問題。”

折惟忠額間的冷汗隨著鬢角流淌下來,冒領軍功的事情在西北軍並不少見。甚至有些部隊對了軍功,殺良冒功的事情也沒少幹。

“我就給你們提一個醒,誰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事情,你的仕途就結束了!你們可以試試,看官家是信你們的還是信我的?”盧瑟的聲音帶著殺伐果斷,一時絕了那些質疑的聲音。

盧瑟的身份早就是半公開化的,聽他喊趙恆姐夫的,在場沒有九成也有八成,或許任福接觸不到這些資訊。

名義上李皇后還是盧瑟的幹姐姐,太子就是盧瑟的幹外甥。官家都不敢威脅他株連九族的事情,生怕不小心把自己一家人給繞進去。

刀斧手們乘坐者舢板,開始往岸邊登陸。

面對這些遼國士兵,他們是提不起絲毫的憐憫。

盧欣兒現在寸步不離的跟著蕭撻裡,只要蕭撻裡,要往甲板而去,盧欣兒都會跟在身旁,甚至會出手阻攔。

蕭撻裡只得躲在船尾,遠遠的看著岸上那些刀斧手收割著他的同胞的性命。

天津港雖說已經是一座荒城,但是天津港的碼頭還可以使用,虎翼水軍的艦船相繼停靠在碼頭上。

大量的民夫從艦船上下到碼頭,在各自的工長帶領下,跟在那些天武軍身後,浸入到天津城中。

楊文廣帶著千百騎兵繞著天津港轉了一圈。

折惟忠則帶著自己麾下的人,在城中開始搜尋。

天津港不算小,在城中搜尋了大半天,這才透過火藥箭向碼頭上的人傳送安全訊息。

這次帶來的10萬多民夫,首要任務,就是築城。

一部分是從京城周邊招募的,另一部分則是在青州登州各府招募的。

按照盧瑟的意思,前面幾天,白天民夫們在天武軍和水軍的保護下,開始修築城門。

晚上則繼續回到船上,以免被遼軍襲擊。

一開始虎翼水軍也好,天武軍也好,很多反對的聲音傳來。

“既然要築城,為何還要折騰那些民夫?”

“讓遼人他們來,來多少我們殺多少!絕不含湖!”

“沒想到天津城這麼大!我們能夠守住嗎?”

“怕這不是遼國緩兵之計吧?”

“他們就是想把我們引進來,然後對天津城合圍!”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盧瑟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吃瓜。

“都說完了吧?還有沒有要補充的?”盧瑟起身,看向城樓上的眾將領,“你們中有多少人和遼人幹過?我不要口嗨,我要的是實打實的軍功戰績!敗仗就別跟我說了,丟人!你們中有沒有人有過勝利的戰績?沒有就給我閉嘴!什麼叫做折騰?若是遼人此刻派大軍圍剿天津港,我們要分出多少部隊去保護那些民夫?最終就是被人全軍覆沒!我告訴你們,什麼叫做令行禁止!喜歡紙上談兵的,明天我就派船送你們回京城!”

整個城樓上安靜了下來。

開什麼玩笑?這裡除了刀斧手,或許還有過跟遼人作戰的機會。

上次西北那一場戰役若是算的話,虎翼水軍也算是有過勝利的戰績。

“剛才在船上是哪艘船的指揮官向旗手轉達,要接受那些被驅趕過來的漢人的?”盧瑟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這會兒居然一個人都不敢冒頭,“有膽量提出來,為什麼沒有膽量承認呢?”

忽然一名水軍將領出列,這將領看起來二三十歲的樣子,下巴有些許鬍鬚,一身白袍,雙手抱拳道,“先前是我提出的,我只是想著那些也是漢人,沒必要對他們趕盡殺絕。”

“我不要你以為,我們的眼睛都不是出氣用的,自己會看,自己會判斷!”盧瑟直接反駁回去,那人一張臉脹得通紅,一個勁的看向呂惟簡,“你不用看呂指揮,若是他提出來的,我照樣罵!在原則問題上,我誰的面子都不給!之前青州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給這位兄弟好好科普一下!那些遼國密諜的做法!”

這群人裡果然有經歷過那場青州海上試驗的將領。

“盧大人可能已經將我忘了,我是當初在海上打把最準的那一個,後來都指揮使將我提拔成都頭!”那名都頭先是朝著幾人行禮,然後聲情並茂地將那次抓捕到的三名遼國密諜向眾人闡述。

當聽到那幾名密諜,長相酷似漢人,剛才那名將領,雙手抱拳向盧瑟道歉。

“那些被遼國士兵驅趕回來的漢人,你們覺得他們可憐,將他們接入進來,和我們的百姓居住在一起。可萬一哪天,遼人得勢,你信不信,他們反手就會將我們的百姓屠殺殆盡!”盧瑟看向那名將領,“到時候你們就是大宋的罪人,那些百姓是因為你們的婦人之仁而喪了命!戰爭本就是殘酷的,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

“那如果明天,遼人繼續驅趕附近的漢人,我們該怎麼做呢?”又有將領出列詢問道。

“這還用我告訴你們?將她們當成背叛大宋的漢奸處理,不要有任何的負罪感!他們若是真的心繫大宋,就不會等到現在投向大宋的懷抱!”盧瑟看向每一名將領,“對於老百姓來說,若是想要逃跑,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可他們沒有,因為他們知道逃離遼境,回到大宋,他們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他們選擇苟活在遼境。”

“國外的空氣都是甜美的!”盧瑟丟下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徑直帶著查理等人離開城樓。

“呂大人,盧大人剛才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何意思?”那名白袍將領上前幾步詢問呂惟簡。

呂惟簡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一旁的趙允讓嘆了口氣,“沒想明白就回去繼續想,不要因為一念之差毀了自己的仕途!”

雖然還是不太理解盧瑟先前的那番話,但軍人的使命就是服從,令行禁止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至於那白袍將領,內心有些牴觸,心裡不斷的默唸著,希望明天不要遇到那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事與願違。

第2天,天剛亮,那些從天津港逃離天津港的百姓,就被大量的遼軍騎兵驅趕回來。

站在城樓上的盧瑟他們,用望遠鏡目睹了這一切,身旁的那名白袍將領,雖然看不到遠處的場景,但是聽周圍的同伴說起了一些,心裡還是忐忑的。

“老楊你有什麼想法嗎?”盧瑟看向一旁的楊文廣。

“好在我們昨晚在城牆上佈置了一批床弩,今天就可以派上用場!”折惟忠搶白道。

這處朝北的城門,是四座城門中比較完整的,其實當初傑克他們,也沒有攜帶任何重型武器,只是用了些炸藥包,炸塌了一截城牆。

現在這個缺口處,正聚集了大量的民夫。每個工長,麾下都有15~20人。他們的任務就是,攪拌帶來的水泥,將能夠找到的磚塊,儘快的將缺口填補起來。

城內的房子不少,很多都是富商權貴居住的,大多都是磚牆結構,磚塊不難找。關鍵是這些磚塊沒法用來築城。

靠近碼頭邊,已經開辦了數10個磚窯,這些磚窯製出的磚塊,都是用來築城的青磚。

“讓碼頭上的艦船開拔,既然他們想給我們搞點事情,也不能讓他們太輕鬆了。”盧瑟看了眼呂惟簡,後者直接將水軍的將領拉走。

查理跑了過來,手裡帶過來一隻信筒。

看他的樣子很興奮,盧瑟開啟信筒內的信紙,居然是來自傑克的海盜團。

原來傑克的海盜團早就打聽到大宋水師北上的訊息,帶著其麾下數百艘海盜船,不停的侵襲遼陽府周圍一帶。

“趁呂惟簡他們還沒走,追上去,告訴他們沿著海岸線北上,從另一側襲擊遼陽府。我要他們全面開花。”盧瑟剛說完,趙允讓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口,“有什麼話直說。”

“若是傑克他們的海盜團,侵襲遼國沿海倒沒什麼。若是虎翼水軍這麼幹的話,等於是告訴遼人,大宋準備與他們全面開戰。至少你得給樞密院和官家一個時間準備吧。”趙允讓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來這裡的原因就是來監軍了,趙恆就是擔心盧瑟腦袋一發熱幹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才讓趙允讓在旁邊監督著。

盧瑟翻了個白眼,從查理搖了搖頭,“剛才我說的取消,讓虎翼水軍的人繼續按照原計劃實行。順帶給登州水軍去信,多派一點民夫過來,既然遼陽一帶我們拿不下來。多帶點東西回去總是沒錯的。”

這下輪到趙允讓翻白眼了,你倒是沒有打下遼陽的意思,但是洗劫遼陽和直接對遼國宣戰有什麼區別嗎?

反正他該提醒的都提醒了,盧瑟作為此次最高指揮官,他也只能提出建議。

但是他送回去的急件上一定會如實稟報。

到時候京城那邊有什麼回應?就讓盧瑟自己去頭疼吧。

前方遼軍驅趕的漢人已經漸漸逼近北城門一帶,城牆上的弩手異常緊張,不時看上兩邊,似乎是在詢問下一步該如何操作。

“告訴那些弩手,若是那些人繼續逼近射程範圍,殺無赦!”盧瑟終於下達了攻擊指令,那些安排在牆朵上的神射手們倒不以為然,只是那些將領有些怨言。

“誰有意見?不想參加這次戰鬥的,全部換人!”盧瑟才不慣著他們,身後的造影上重重的咳嗽著,似乎是在警告那些人。

若是繼續不服從命令,就不是警告那麼簡單了。

戰前抗命,他們是有先斬後奏之權的。

那些將領只能硬著頭皮指揮著戰鬥,雖然心裡不情不願。

那名白袍將領,盧瑟刻意將他留在城樓上,這種人就算讓他回到船上,也會消極怠工,最後倒黴的還是大宋水軍。

只見那白袍將領攥著雙拳,明明虎翼水軍已經開拔,可自己這名將領居然被留在了城上成為陸軍。

最尷尬的是他的麾下無一兵可領。

他知道盧瑟的用意,他想過鼓動那些同樣想法的將領反抗盧瑟的暴行。

可是這些天武軍和刀斧手的將領,雖然一些人心生不滿,但還是執行其命令來。

看到那些弓弩手,神射手,已經準備射擊,白袍將領忽然上前一步勸諫道,“盧大人請三思啊!”

“聽聞昨夜有遼國密諜進入你的房間,詳談甚歡,原本我是不信的,原來他們的目的是這個!”盧瑟轉頭看向白袍將領,冷笑道,“對方死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三番五次的阻撓我的指揮,是不是讓你勸說其他人將那些漢人放進天津城,你就大功一件?隨後是不是要將我交給遼人處置?”

“我,我沒有,你血口噴人!”白袍將領深知自己中計,可已經為時過晚,幾名早就準備好的傭兵朝著他撲了過去,瞬間卸去了他的力氣,雙臂被脫臼,口不能言,只能發出嗚嗚聲。

“怪不得三番五次的勸我放下屠刀,原來你是早有圖謀,好在我的人昨晚抓捕了那幾名密諜,你以為你不說,他們也會嘴硬保下你嗎?”盧瑟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摸出一封密信,“你居然還想將天津港實際情況作為籌碼,去遼國謀一份出身是不是?其心何其毒也?當誅!陣前抗命,就地斬殺!”

盧瑟手上一封密件甩了甩,根本不去理睬那白袍將領兇狠的眼神,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要求檢視這封密件的內容。

趙允讓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呂惟簡要是知道了,估計也會和自己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