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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3章 鑄造雄城

那些遼國騎兵不停地驅趕的那些漢人百姓,在他們的眼裡,漢人都是豬狗。

縱使這些漢人早早地就歸附了遼國。

甚至於再遼境已經繁衍了好幾代。

連他們自己都覺得自己就是遼人而非宋人。

可是今天,他們被自己認為的同胞驅趕著,朝著那已經成為服侍的天津城而去。

“這些遼狗想要將我們作為炮灰!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做點什麼!”

“還能怎麼做呢?今天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

“等下你們幾個看我的眼神,只要幹掉身旁的那些騎兵,奪了他們的馬匹,我們就能活。”

“要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

這漢人漢子,眼睛不時的飄向4周的遼國騎兵,他在尋找那些薄弱點,等到時候混亂時,找準機會搶奪對方的戰馬。

“你們幾個偷偷的,準備些布條,蠢貨,你把褲腰帶解下來幹嘛?沒了褲腰帶你還怎麼跑路?”

“命都要沒了,還要褲腰帶幹嘛?”

“說的也是。那行,就用褲腰帶,你們幾個把褲腰帶綁結實點,回頭我們將其當做絆馬繩。”

“你說宋人佔領了天津城,訊息屬實嗎?”

“我也是昨晚聽那些遼人說起的,聽說他們昨天在海岸邊和那些宋人水師遭遇了,死了不少人,這才讓百姓當炮灰,真是一幫畜生!”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早早地逃回宋境,就憑我們這張臉,連宋人都很難分辨得清。”

“可是我們沒有身份牌,一樣會被當成流民!”

“聽說這次宋人,來了很多軍隊,可是遼人這邊人數也不少。為什麼不擺開陣型好好廝殺一番?”

“宋人有錢,那些船昨天都沒看到嗎?那船上會射出很長的弩箭,連人帶馬都被死死地釘在沙灘上,太嚇人了!”

“還有那些弩陣,這要是來個幾萬人的弩陣,這十幾萬遼人根本就不夠別人殺的!”

“遼人鐵騎也毫不遜色,騎射也比宋人強,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被對方屠殺。”

“你都要被遼人逼死了,還在為那些聊狗說話?我就知道之前,黃河北境,遼人死了好多人,雖說那個京觀用的是後梁石敬瑭的名諱,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宋人的手筆。”

“聽說那次宋人的指揮官還沒有成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說此次天津城的指揮官也是那個人,宋人無人可用了嗎?居然派一個孩子來指揮作戰!”

難民潮越來越逼近北城門,那些驅趕得遼國騎兵,忽然叫停了隊伍。

忽然一支弩箭,穿透了其中一名遼國騎兵的咽喉。

隨後更多的弩箭從城牆上射下。

混亂開始了,那些不想死的難民,朝著4周散開。

在經過盧瑟血腥鎮壓後,城樓上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

那些已經進入射程的遼國騎兵,遭遇了神臂弩神射手點名式的襲擊。

一個個栽倒在難民腳邊,似乎是鮮血刺激的那些戰馬,那些馬匹不安分地嘶叫起來。

“就是現在動手!”那些準備好的難民,忽然湧向那些騎兵,被弄下馬的騎兵,毫無反抗能力,那些難民獲得了馬匹,騎著馬朝著一個方向逃跑。

這些人知道哪個位置是遼國軍隊的薄弱地,跑出了很遠,後面不再有追兵追來,依舊跑出了很長一段距離。

盧瑟透過望遠鏡,數了數,大概有十幾人的樣子。

至於那些跑向城門邊的難民,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只要他敢接近城門,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而那些遼軍騎兵,終於向這些難民揮起了屠刀。

看著周圍的朋友親友兄弟姐妹倒在血泊中,這些遼國的漢人眼中除了恐懼還有木訥。

但是他們忘記了,他們自己也進入了宋人的射程。

全樓下的難民越來越少,反而將這些遼狗暴露在神射手的射擊下。

幾乎不需要瞄準,一個齊射,那些遼狗就從馬背上翻滾在地,隨後被驚慌失措的馬匹踩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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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人自己也沒有想明白這麼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現在他們的倚仗沒有了,反而又折損了1000多人的騎兵。

楊文廣帶著麾下的騎兵,將所有戰馬收攏起來。

折惟忠和任福的人,做起了最苦的差事。

每具屍體的左耳都被割了下來,隨後由專人收集起來,用鹽巴醃製。

至於那些難民的屍體,在附近挖個深坑,就地掩埋。

那些遼人的屍體就沒有那麼幸運,1000多人,加上那些馬屍體,早就有民夫推著板車,送水泥出來。

一個小規格的京觀很快就堆砌起來。

這些被徵召而來的民夫何時見過這種場景,根本不敢看,捂著眼睛就往城內跑。

至於那些刀斧手和天武軍的士兵,早就不是頭一天幹這事兒了。雖然依舊覺得噁心,同時也覺得爽快。

“將他的屍體收攏起來。”盧瑟指了指一旁被斬殺的白袍將領的屍體,“一應的撫卹一分不少的送還給他家裡,就報他一個陣亡!”

盧瑟的話聽在那些將領的耳朵裡,不由得顫了顫。

一句話對人生死,一句話定人未來。

這些人下次再要忤逆盧瑟的命令,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將來。

說你戰前抗命,你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說你陣亡,還給你一份撫卹,你就是英雄。家鄉的人民都會感念你的。你的子嗣你的家族都會以你為榮耀。

“你有什麼看法直接說出來。”盧瑟看向一旁的曹倚,這個年輕人比他大了五六歲,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默默無聲,看著這一切。

“盧大人做的不錯,學生沒什麼好說的。”曹倚朝著盧瑟行了一個禮,“盧大人最後能夠給他一個名分,他的子嗣或者他的家人,都不會受到任何非議。”

“我不是要聽這些空話,我要知道你內心所想。”盧瑟見他一聲不吭,轉向另一邊,看向一聲不吭的朱說,“朱兄你有什麼見解嗎?”

朱說搖了搖頭,“戰前抗命該斬!”

曹倚愣愣的看上朱說,在他看來朱說只是一個寒門學子,跟他交流過一些,感覺他比自己還要迂腐。為什麼這個看上去如此迂腐的人,能夠說出這麼狠絕的話。

盧瑟輕輕拍了拍曹倚的肩膀,“曹大人讓你來學習,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慢慢來吧。”

“對了,朱大人。”盧瑟看向朱說。

“不敢稱大人,會試成績還未出來。”朱說連忙打斷道。

“你受到重用是遲早的事情,從現在開始熟悉這個稱呼,或者我可以改稱你為範大人。”盧瑟看了一眼朱說,“此次沒有文官跟來,天津城如何重築,就看你們倆了。打仗的事情交給我們,民生的事情交給你們。我們各司其職,將天津城打造成一個鐵桶!”

聽到盧瑟提及自己原來的姓氏,范仲淹一愣。

隨即想到以盧瑟目前的身份,聽老師說起他與皇城司的關係,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和睦,但是想要查到自己母親改嫁以前的事情,應該不難。

盧瑟這個甩手掌櫃,很快就將城內的一些瑣事交給了范仲淹和曹倚。

王八郎帶著梁掌櫃到處在尋找最佳位置開設盧記炸雞工坊。

天津城內還沒有安置車馬行,兩人每天騎著簡易的馬拉板車,一天下來,顛的屁股都疼。

最後確定了4個位置,皆是靠近城中心,4條主幹道上。

盧瑟得知他們一下子吃下4個鋪位,也對他們的決心大為讚賞。

王八郎將輿圖展開,特地將四處店鋪展示給盧瑟看。

“你們自己定下就行了,再過幾天,天津城的缺口就能堵上了。”盧瑟指了指輿圖上的缺口位置,“隨後會讓那些民夫家顧四周的城牆,接著你們就可以安心的做生意的。舅舅,京城的生意你就那麼放心交給大表哥了?”

王八郎想也沒想就點頭,“你大表哥這段時間已經成熟了很多,加上大兒媳婦掌管財權,以你大表哥那柔弱的性子,斷然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盧記小蘆交給他們倆,應該沒有問題!”

只要王八郎自己覺得沒問題,盧瑟也不好說什麼。

“二表哥那邊還沒有訊息,回頭我們去泉州打聽一下。”盧瑟拍了拍王八郎的後背,“別太在意,孔家必然是要收拾,到時候整個泉州府的市場,你要不要?不要我就交給盧銳他們。”

“要,幹嘛不要?若是以前蘇耆在的時候,我鐵定不要!現在大哥他們被流放到登州,這輩子都很難回來的。到時候泉州就是我一人的,傻子才不要呢!”王八郎激動不已,抓著盧瑟的手腕。

“一輩子也是說說的,若是新皇登基,可是要天下大赦的!”盧瑟一句話,讓王八郎好心情頓時消散,“到時候再想辦法給他們羅列點罪名,我猜欣兒也不想見到那幫人吧。”

王八郎這才高興的笑起來,“大哥他們得罪你,真是這輩子做的最傻的一件事情!欣兒那小丫頭,要不是三妹妹下手快,我肯定帶回去養!多好的孩子,那幫人怎麼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王八郎繼續糾纏,王掌櫃已經將簽署好的契紙拿了回來,這個時候府衙已經無人了,要帶到明天。

反正現在府衙就范仲淹和曹倚兩人,還不就是左手進右手出的意思。

這兩個人進了府衙,當真是如魚得水,很快就在那些臨時徵調的書吏幫助下,將整個府衙撐了起來。

范仲淹作為代理知府,曹倚作為代理團練使,兩人合作的非常默契。

如今的天津城,百廢待興。

那些徵召的民夫裡,也有不少窮苦的讀書人。

范仲淹從那些讀書人中挑了一些補充進了府衙,曹倚則從那些民夫中挑了一些作為差役。

這樣一個天津府府衙格局就有了。

天津港的碼頭還停留不少的船隻,這些船隻都是附近送補給的。

呂惟簡帶著部分艦隊離去的時候,還特地留了幾艘作為守護天津港碼頭的艦船。

第2天一早,有士兵來報,說是馬頭上現大量的船隻,船隻上懸掛的旗幟有些怪異,好在那些船隻沒有立刻靠岸的意思。

盧瑟點的查理前往碼頭,用望遠鏡觀看了那些船隻,那一面黑色的骷髏旗太過乍眼。

只見有人在船首上朝著岸邊使用旗語。

查理會意的用旗幟回答著,“對方是傑克派來的,說是帶來了不少從遼陽府一帶繳獲的物資,問是否能夠靠岸。”

在得到盧瑟的確認後,一批一批船隻接近碼頭,從船隻上下來一種海盜,他們只是將船上打包好的物資,隨便的丟在碼頭邊上。

帶到一艘船卸貨完成,就離開碼頭。接著是第2艘,第3艘。

盧瑟命令那些待命的民夫,將堆積在一旁的物資裝上板車運走。

這批物資很好確認,一些是糧食,一些則是金銀器皿。

王八郎趕了過來,交給盧瑟一疊銀票。

查理上前,將銀票交給其中一位負責人,那人數也沒數,露出一嘴的黃牙,“我們老大說,不用數!”

“傑克現在怎麼樣?”

“好酒好肉伺候著,都胖了。”這人雖然不是大秦人,但是一口流利的大秦語,“老大問,是否還要繼續?”

“繼續吧,南邊那邊怎麼樣了,孔家的船隊損失很大嗎?”

“那邊還沒傳來訊息,應該完成的不錯,反正老大讓他們只針對那個家姓孔的,其他都不允許主動攻擊!”

盧瑟點了點頭,看樣子傑克還是完全的貫徹了自己的命令。

“將這些銀票交給傑克,回頭你們需要補充各種物資,可以來這個碼頭。”

“老大想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辦法補充那些嘣的一聲,那個火藥包。”

“火藥包我們已經改進過了,這次你們可以帶幾箱走,不過威力也加強了不少,使用之前最好先測試下。”

大黃牙點了點頭,“我們老大說你們是最靠譜的!那邊的琉球島,建設的很不錯,還有東邊的耽羅島,骨嵬島也是。”

這次帶來的信息量挺大。

“骨嵬島上建立碼頭了嗎?”

“上次經過的時候好像還沒有。”

“那耽羅島上呢?”

“那裡好像有一座簡易的碼頭,只是不能停靠大船,我們有時候也去那裡銷贓,那個姓林的不太好相與,老是剋扣我們的尾款!”

“反正你們做的是武本買賣!”

“可有時候反抗太激烈也是會死人的!我們在遼陽府周圍已經死了好多人了,弄得我們都不敢靠近了搶劫。”

很快就有民夫推著板車,上面是五六箱新研製的炸藥包。

大黃牙開啟一個木箱取出一個炸藥包在手裡翻看了一下。

“此次改良的炸藥包,不再是點燃式的引線,只需要把這個插銷用了一拔,丟出去就行了。”

說著盧瑟拔出插銷,往水裡一丟。

大黃牙一陣肉疼的看向水面。

“砰”的一聲,一個大浪襲來,給了大黃牙一身水。

他吐出一口海水,用手捋了捋臉上的水漬,“果然奇妙,我回去會告訴頭,他一定會興奮的!”

“讓傑克帶著你們多去騷擾一下高麗,不能讓這個劣等民族太過舒服。當然他們的海鮮也不錯,見過那種黑色刺毛的海鮮嗎?”

“那東西可不好吃!”大黃牙似乎有心理陰影,“老大也說不好吃,但是那些高麗人將其視若珍寶,居然拿這個東西來進貢!”

“下次給我帶點過來,我教你們怎麼吃,吃過一次之後,你們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

大黃牙相信盧瑟的話,讓人小心地將那幾口木箱搬運上船。

等到那些海盜船離開天津的碼頭,查理解開其中一口袋子,裡面都是些黃白之物。

另一邊的袋子裡面都是一些粟米。

“將這些粟米拉去府衙,讓範大人和曹大人自行安排。”盧瑟對一旁的天武軍士兵說道。

隨後一車車板車,三五成群的朝著城內府衙拉去。

當范仲淹和曹倚看到滿滿的一堆糧食的時候,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這麼多糧食對於此時的天津城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這麼多糧食,足夠他們吃好幾個月的。

“想來這些物資也來的容易。”曹倚指了指麻袋上的印記,上面赫然印著大遼遼陽府。

范仲淹笑而不語。

這段時間他雖然很累,但很有成就感。

能夠見證一個雄城的崛起。

曹倚每天都在城外練兵,雖然練兵之法,不是曹家的,但是他覺得這些訓練方法極為實用。

之後的一段日子,時不時的有遼國軍隊前來襲擾,多的時候幾萬人,少的時候幾千人。

只是他們沒有攜帶輜重,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那些水泥風乾之後,使得牆體更為堅固。

帶來的水泥不足以讓天津城所有的城牆加固。

但是就地取材,還是燒製了不少的水泥出來。

照著這個進度,完全可以將天津城的城牆加固一遍。

到那個時候就算遼國帶來了攻城的輜重,也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