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仙都之撩妹升級系統最新章節列表 > 第485章 張小魚的回憶錄六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485章 張小魚的回憶錄六

當晚我和阿壞都過的不是很好,我們餓了一天,卻總是感覺飽飽的。

糙老大叔再一次出現,他帶來了一份吃剩的溼炒河粉,不到盒子的十分之一。

阿壞端過來一頓猛吃,鼻涕眼淚擠成一堆,他埋著頭,避免被大叔發現異樣。待阿壞吃完,他才問及今天的情況。

阿壞鬆開筷子,抬起頭,兇悍的目光隱遁在黑夜中,他朝大叔說,“婦女一人住,家裡有一條狗作伴。”

糙老大叔點了點頭,又問,“另一位呢。”

“一家五口。”阿壞回應。

“沒有了?”糙老大叔有些懷疑,資訊這麼少?

“沒了,他們五口今天坐車離開,就剩下那位住在街尾廉價房的婦女,我可以繼續蹲。”阿壞內心毫無波瀾,這場謊言,資訊越少,才越真實。

糙老大叔一拳錘在牆壁上,風塵揚落,他唾了一口口水,指著阿壞,“去,把箱子準備好,我們今晚就去看那街尾的婆娘。”

……

這些天的蹲守,阿壞可做了許多準備。

媽媽並不住這條街,這條街的街尾更是沒有所謂的婦女。

媽媽住在隔壁街的無名巷中,糙老大叔的資訊有誤,當初阿壞決定把糙老大叔引誘到一個荒蕪的狹窄之地,藉由空間上的優勢,將其殺個措手不及。

但在這幾天的打探中,阿壞找到了更好的方式。

有一夥從鄉下進城打工的農民,他們經常丟東西,小到單車扳手,大到錢包衣物,這導致他們對偷盜分子恨得咬牙切齒,曾有傳言流出,若是抓到偷盜他們血汗錢財的小賊,定當當場打斷雙腿雙手,再送往合法渠道處理。

掂量過後,阿壞決定冒此一險。

嘭!

阿壞搬來了糙老大叔準備好的箱子,裡面裝著很多工具,有麻袋和破布,還有鐵鏈以及一些白色瓶裝的噴霧,除此以外還有的東西。

阿壞設計好了路線,悄無聲息的把大叔帶到上了空無一人的街道。

不遠處,就是那些農民的居住地,我繃緊著神經,希望不要出現問題。

糙老大叔叼著牙籤,雙手插在褲腰帶,風稍颳起,他哆嗦了兩下,從後背掏出了一根手臂長的鐵棍,在半空中掄得嗡嗡響,以此熱身來緩解寒冷。

阿壞停下腳步,將箱子對準了一個方向放下,“到了,就是這裡。”

糙老大叔愣了愣,停下鐵棍,“這兒?”

“嗯,就是這。”

我憋著一股氣,前面準備了這麼多,終於走到最後一步。我拼命催促阿壞,快!快喊出來!

阿壞比我準備的充足,在我沒催促完的時候就嘶聲裂肺的吼了出來。

“救命!有小偷!”

嗡!

阿壞的聲浪一陣接著一陣,周圍到處積滿破舊的民房,一窩裡面很可能堆積著七八人,他這一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窄小的巷道上,霎時間堆滿了穿著樸素的農民百姓。

糙老大叔恐慌的忘記自己是舉著鐵棍的,待他反應過來時,阿壞早已不見蹤影,其實我們不過是躲進了其中一座民房中,以阿壞身上的穿著,融入其中根本不需要事先化妝或者打扮。

“你是賊!”一村婦抱著娃,橫眉冷對的指著大叔,但礙於大叔手中的武器,暫時沒人靠近。

“我不是!”糙老大叔辯駁著,阿壞猜到會有這種情況,便潤了潤嗓,捏著鼻子變了另一副奇怪但總能聽清楚的聲音,“看他地上的箱子,一定是剛剛偷完要逃跑!”

“對!沒錯!”

“開啟瞧瞧便一清二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他堵得個水洩不通。

糙老大叔礙於現場勢頭,只好開啟,但他不知道,箱子裡面塞滿了無數他陌生的物品……

“這!”大叔張著嘴,說不出話,他背脊骨發寒。

“你果然是小偷!這不是我早上剛丟的螺絲刀麼!”一大漢袒胸露乳,從人堆中跳了出來。

“對對對,你看那是我家的娃的奶嘴,可算找到了!娃不哭啊——”帶娃的母親哄著懷裡哭鬧的寶寶,眼裡一邊是憤怒,一邊是慈藹。

“上!揍他!將他繩之以法!”阿壞再一次施展了煽風點火的天賦,現場不管是不是今天丟了東西,還是以往被偷過東西的農民都挺身而出,他們有的握著工地上的工具,有的託著裝著洗腳水的面盆,神情皆露怒狀。

“幹他**!”

不知誰人先動的手,現場頓時響起一陣鍋碗瓢盆的交響曲,乒乒乓乓,十分悅耳。

阿壞順勢加入到他們的行列之中,隨手從地上掏起石塊,狠狠的朝大叔砸去。

中央可憐的他,或許這時才明白,他身邊跟著一頭猛獸。

……

那晚之後,阿壞藏在了民房周圍,看著糙老大叔從地上一動不動的被拖上警車,心裡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阿壞相信,只要他入了警局,一切都將如水一般,清澈見底。

第二天清晨,報紙便登載了糙老大叔的行徑,原來他早就被公安局盯上,在當年黃金屋的那場案件中,他是第二逃犯,跛腳大媽屬第三,不過她已經死了,這名列第一位的,就是坐在板車上的白髮老頭。

老頭模糊的頭像同樣被刊載而出,我和阿壞從旁人的報紙中得知。

這是一個熱鬧的步行街,旁人看得仔細,很久才發現我們,他一邊怒罵這裡頭的相關人物事蹟,一邊兇狠狠的用眼神將阿壞驅使開。

我們行走在這條從未乞討過的街上,不管我們做什麼,都將格格不入的定格在別人視線的投影裡,阿壞盯著沿路的花草,將目光聚焦在圍繞花草紛飛的粉蝶上,興許,只有它們,才不會嘲笑身上不乾淨的人。

這條路上,我沒有遇到媽媽,阿壞對我說,還不是見面的時候,我忍了。

我和阿壞同時想起了一個人,她端坐在小車上,緩緩的從我們的腦海中浮現。

“我們得回去。”阿壞停下腳步,鄭重的對我說。

我深嘆一口氣,扶著下巴,眼神同樣篤定。

沒錯,我們必須回去!

滴滴滴。

我們在外頭流浪了兩天,尋找著回去的路。

然而路途遙遠,前面盡是大霧。

在我們快放棄的那一刻,糙老大叔留下的bb機像鬧鈴一樣跳躍著,阿壞臉上掛滿了露水,他懵懵懂懂,感受著腰間震動,他按下了按鈕。

在拇指大小的螢幕上,刻印著幾行符號,我看不明白,但阿壞記得,那是試探性的詢問。

“怎麼辦?”我問著阿壞,但他沒理會我,埋著頭,很艱難的在上面按壓著。

好長一段時間,阿壞都沒有理我。直到機器再次響起動靜,他才丟下一句“找到回去的路了。”

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那條街,在某一棵樹下,阿壞倚靠著,閉上了眼。

我能感受到,他很累,他需要休息。

……

當我們再一次睜眼的時候,竟已身處組織之中,阿壞被捆綁在木椅上,旁邊沒有人。

在我們面前,是白髮老頭。

他比以往更蒼老,額頭上多了塊疤,門牙缺了一顆,又黃又汙。

他蠕動著糙紅的聲帶,發出嘶啞的疑問。

“說點報紙沒有的。”

我害怕得不敢直視他的眼珠子,他不像以往的人,老頭有著比尋常人更加敏銳的洞察力,直視他的人,都將沒有秘密。

但阿壞卻不一樣,他掙扎著被捆的雙臂,提了提前面的桌子,反問為什麼。

老頭不吃這一套,從口袋中掏出一根只剩半截的煙,劃開火柴,拋下一句,“你還剩半根煙的壽命。”

我驚住了,甚至話都說不出來。這輩子我見過了無數場生死,我已遭受了許多本不屬於我這個年齡段該擁有的經歷,可當真正的生死降臨的時候,我仍舊是張皇失措。

阿壞放棄了掙脫,隨著老頭鼻子嘴巴間竄出的煙,他歸入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被抓,我逃脫,很簡單。”阿壞說。

老頭放下叼著煙的右手,彈了彈菸灰,嗤笑道:“為什麼他會被抓,當小偷?可笑。”

阿壞停頓了很久,盯著老頭手裡紅點斑駁的菸頭,再說:“不是小偷,是對頭。”

“對頭?”老頭滿臉抬頭紋,顯然阿壞的話題吸引了他。

“當初大叔報復的那夥人發現了我們,他們繞開我們,利用破民房的農民,對我們發起了攻擊,將偷盜的東西嫁禍到我們身上,最後煽風點火,引發眾怒,大叔被當場打殘。”

老頭將手中半截香菸捏得粉碎,恨得咬牙切齒,“那你怎麼逃出來的!”

“你若是敢騙我,我會讓你嘗試到煉獄的滋味!”

我冷顫著,心想死定了,阿壞的謊言雖然編的很真實,如果真有對頭的存在,為什麼最後是他跑掉了。

阿壞竟呵呵笑出了聲,我和老頭都一臉納悶,都什麼時候了,還能笑出來?

“我不是逃出來的,是他們放我回來的。”阿壞猛的止住笑聲,冰冷道。

“他們給了我一件東西,讓我帶回來,說你看了就明白。”

阿壞繼續說著,但我真的越聽越模糊,哪有什麼人給我們東西,一個謊言的出現,將要用無數的謊言去填補,再被如此逼問下去,老頭一定會發現問題的!

老頭抽動著嘴角,言道:“東西給我。”

阿壞用左眼向下瞥了一眼口袋,無形中向他控訴自己被捆綁的無奈,又把他想要的東西的位置指明了出來。

老頭拖動著身下的板車,來到阿壞的腿邊,他鬆開板擦,伸手掏進去,一番摸索之後,竟從裡面摸出了一束夾著溼土的草。

老頭盯著手掌中躺著的草根,手指慢慢向內扣起,最後緊扣成拳頭。

“斬草除根……好一個斬草除根!”老頭仰頭大笑,那聲音聽著我發憷。

……

這件事之後,我們被關了兩天,老頭把我們無罪釋放。

從牢籠中出來的第一眼,便看到小板車,她端著水和一碗稍微發黃的白飯迎接著阿壞。

阿壞微笑著,硬撐著虛弱疲憊的身體,直到一碗飯和半杯水下肚,才稍微有了力氣。

我無比慶幸和自豪,慶幸老頭的愚蠢,自豪阿壞的智商,若不是阿壞,能不能再呼吸新鮮空氣都將是個疑問。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出來後的這段日子,老頭隔三差五就派人送來水煮肉,說是給我們補充營養。

阿壞把好大一部分都留給了小板車,小板車總是拒絕。還說如果阿壞不吃光其中的四分之三,她就一口也不吃。這讓阿壞很頭疼,最後只好協商到他吃三分之二,小板車吃剩下的三分之一。

就這麼過了一週,老頭重新制定了新的鐵律,將以往的條文全部掀翻,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知道,阿壞成了其中的骨幹。

阿壞被提拔成為所謂的幹事,說白了就是和當初跛腳大媽或者糙老大叔的一樣的地位。

我們外出任務的安排大大減少,小板車作為我們的寵兒,在組織,自然沒人敢招惹。

條文頒佈之後,執行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傳播下去,我發現,其它骨幹身邊都有一批好手在幫忙,而阿壞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老頭說這些人都是自己尋找發現的,還說兒女情長只能遭致墜入更深的深淵。

我聽不懂,只好把它交給阿壞理解。

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老頭像放養一般將阿壞丟置在組織內,每天就光陪著小板車,沒人敢說閒言碎語,也沒人嫉妒羨慕,大家都形如機器,從不操心身體之外的東西。

一直到那年我十六歲。

一切才有了新的變化。

在嚴重營養不良的情況下,阿壞依舊長成了一米八的瘦高個。

十六歲,一米八,聽著就很奇怪,就更別指望看了。

那晚老頭約來了阿壞,他面前桌面上擺著一箱黃布包成的包裹。老頭遞出一張印有阿壞頭像的殘疾人證明,並塞入了阿壞的腰帶中。

“這趟任務你去。”他對阿壞說。

阿壞視線往黃布上瞥,二話不說點了下頭。

“當初果然沒看錯人,哈哈!”老頭拍著手掌,喜笑顏開,許久才停下。

當阿壞從房間中出來後,背上多了一份包裹,地址路線老頭說了一遍,阿壞記下之後就要連夜趕路出去。

老頭說組織有內鬼,他只相信阿壞,所以他要阿壞接到任務之後就離開,誰都不能道別。

阿壞明白老頭的脾氣,只好依他的施令進行。我們沒有和小板車道別,隻身來到了車站。乘上了末班車,並在最後一個站下了車。

車上只有阿壞和司機兩個人。

長夜漫漫,司機主動和我們交談,但阿壞選擇沉默,他對我說,司機是老頭的人,我們……並未逃離老頭的掌控。

時間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按著路線,阿壞叩開了第一個大門。

在一所非常豪華的宅院內,鐵門旁還有門衛看守。門衛盯了阿壞一眼,先是展露怒色,後才神色慌張般的漸漸舒展,最後竟弓下了腰,朝鐵門內側遞出一條禮貌性的手臂。

“請進。”

阿壞邁步,一步一個腳印,在保姆的引領下,我們踏入了宮殿般的院宅。

我被眼前琳琅滿目的擺設鉤了魂,那三層樓高的壁畫,四人高的人像,黃金錫箔貼滿整個屋頂,在客廳處,頭頂是能望見天空的!

我張著嘴,視線一路跟著呆若木雞的阿壞前行,一直到一個梳著黑色油頭的陌生人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我才記起這次的任務。

阿壞被保姆領到陌生人背後便離開,保姆囑咐說在主人未吩咐的情況下,最好不要開口。

這點我從未擔心過阿壞,他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少說話就不會多說一句。

我只是好奇,對面的陌生人,明明知道我們已經取著貨物到來,為什麼非要和我們玩著木頭人的遊戲。

一盞茶的時間,陌生人爽朗的笑出了聲,“我沒看錯人。”

什麼?我詫異的問著,這聲音聽著熟悉,但我並未有機會接觸這一類人的機會吧。

阿壞卻沒做反應,明明我們的感受差不多。

陌生人正襟危坐,並未回頭,他朝我們說,“過來,把東西放下,我給你點東西。”

阿壞饒過沙發,徑直做到了他的對面。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陌生人是誰。

“是老頭!”

……

原來,阿壞所指的是這個意思,那豈不是證明,這場交易,其實是老頭一手策劃的,他是為了摸清阿壞的底細,是否效忠組織,是否還有想逃回正常社會的那股傾向。

老頭換了一個模樣,白髮抹上了油,塗了黑,臉蛋乾淨許多,額頭上那個刀疤也不見,牙齒白皙利落,甚至聲音也換了個頻道。

他讓阿壞開啟包裹,包裹開啟之後,裡面有一方鐵塊,鐵塊下面壓著一份冊子。

冊子上印著合同的字樣,同時還有惡魔的水印在上面。

“我老了,也是時候找繼承人,以前我身邊有大把人有接手機會,但他們都逃不過這最後的測試,你是唯一不可替代品。”

阿壞盯著桌面上那份底冊,他沒有手,所以無法翻頁窺視裡面的內容,所以,只能盯著。

“或許,我應該給你看幾組照片。”老頭挑了挑嘴角,不慌不忙的挪動著上半身,他的重量將沙發壓出了深邃的凹痕。

阿壞抬頭,將注意力從底冊轉移到旁邊的傭人上,偌大的客廳,緩緩的聚集了五名身著華麗的手中託舉著紅簾遮蓋牌子的傭人,她們面帶微笑,一顰一蹙,都散發著香水的魅力。

“拉開。”老頭一吐言,五名傭人齊齊將紅布扯下。

阿壞起身,在這些傭人面前巡蕩,相框內,一共存放了五張照片。每張照片都拍攝著兩人,一位是老頭,另一位都是不同的人。

老頭面容一致,嘴角微露,不怒自威,而旁邊的人,都顯得平淡無奇。

當然,所說他們一致的東西,那就是都失去了雙手,只剩下兩條手臂隨風飄蕩。

在我們仔細沉思的過程中,老頭猛的開口,把我們拉回了現實。

“不用緊張,今天你所看到的一切,在你答應成為繼承人的那一刻後,都將歸屬於你。”老頭莫名的興奮,但若是我,一定會在成為繼承人的下一刻就送你歸西!

阿壞卻是搖頭,“我和他們一樣,我拒絕。”

老頭疑惑的問,“你為何知道他們是拒絕?”

“如果若不拒絕,顯然在我面前的不是你。”阿壞開口,卻冷不丁的從後面被蓋了一拳,他倒在地毯上,嘴角盡是血。

老頭哼了一句,“犯得著這麼用力?”

在我們的左邊,一粗大的腳徑直跨過我們的頭頂,踩在距離我們鼻子只有一個手掌寬的位置。

我清楚的聽著頭頂上那個人張狂的話,他說:“請客氣的稱呼老大為‘您’。”

這個人對我和阿壞來說並不陌生,他就是曾經讓我們失去雙手的惡魔。

阿壞躺在地上,直到眩暈感消失,才有力氣爬起來。

我恨他,更恨老頭。

但阿壞始終沒有怨言,彷彿,這就是生活。

“答應,或者拒絕。”

我們之間的對話,從一開始的交涉變成了威逼,老頭想把位置讓給阿壞,實際上是變相的控制,最終的權利和掌事人,都將是老頭。

可以說,在他死之前,這裡的一切,都歸他說的算。

阿壞猛的嗤笑,笑得忘我,笑得令人匪夷所思。

最後他說,“我接受……”

……

這一年,我翻身成了組織的老大。

老頭斬斷了“生死有命”和“富貴在人”的行當,獨留下“黃金屋”。

市場的龐大,加上不要命的拼勁,老大集結了一大幫人,遍布全國各大省份,他們的名號和個人資料全都記載在生死簿上。而生死簿的掌管者,就是阿壞。

阿壞控制整個黃金屋,老頭控制阿壞,最後賺的錢,全部歸由老頭的賬戶,底下的人,只能分上一小杯羹,有時候甚至都吃不飽飯。

但大家都一致相信,組織不會拋棄他們,這點只能說明,老頭在管理上,確實有一套。

老頭把當年的醜八怪安插在我和阿壞身邊,他帶著面具,掩蓋著臉上的傷痕,人前對阿壞畢恭畢敬,敢怒不敢言,事後經常暴打我們,我和阿壞經常是傷痕累累的躺在豪華的臥室內擦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