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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一百三十九章

因著蕭遠山在,聞墨弦不好太親近顧流惜,只是坐在那,回答蕭遠山的一些問題。

提到當年蕭遠山的事,三人又仔細將那些事重新梳理一遍。出乎顧流惜預料,原本還不冷不熱,暗地裡劍拔弩張的兩人,到後來竟是出奇的投緣融洽。

聞墨弦生病那些年裡,可謂是博覽群書,一些奇聞怪談,乃至鑄劍方面,亦是是涉獵頗廣。當然顧流惜不確定是不是某人特意準備的,總之蕭遠山說的眉飛色舞。

用膳時,難得的把他釀了二十餘年的桃花釀拿了出來,拉著聞墨弦喝酒。

顧流惜嚇得不清,她師傅師姐兩人都是酒鬼,喝起酒來,簡直沒有底限。至於聞墨弦,她從未見她喝過酒,而且就她的身子,定然沒喝過酒,忙開口道:“師傅,墨弦從未喝過酒,她之前身子不好,沾不得酒,哪裡喝得過你!”

蕭遠山愣了愣:“現在也沾不得麼?”

聞墨弦知他興致正好,也不想拂了他的興,笑了笑:“可以,只是晚輩確乎沒喝過酒。不過,前輩您親自釀的,少不得要喝一點,只是若不勝酒力,望前輩見諒。”

顧流惜直瞪眼,聞墨弦卻是笑了笑。

蕭遠山很是開心,拿了碗直接倒上了:“你這小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我的,卻是爽快的很,不錯,不錯,哈哈,別叫前輩了,直接叫師傅吧。”說罷看了眼顧流惜。

顧流惜臉色發紅,心裡高興的緊,可看到那大半碗酒,頓時又發愁了。

這二十年的桃花釀,味道香醇,韻味悠長,入口帶著股甜意,在舌尖化開,又帶著股辣意,香味散去後,口齒留香。雖然有些辛辣,聞墨弦皺了皺眉後,卻笑了起來:“當真是好酒,回味無窮。”

看她模樣倒不似奉承,蕭遠山開心地緊,見她喝了幾口,面色絲毫不改,眸光也透亮,更是開了興致,一直同聞墨弦碰杯。

顧流惜攔都攔不住,看著聞墨弦喝了三碗依舊坐的端正,臉色也只是微微暈紅,不由大為驚奇。

施棣是不喜歡喝酒,孟離柳紫絮喝得也不多,只有聞墨弦和蕭遠山最後生生喝光了三壇酒。

這桃花釀後勁極大,蕭遠山喝得豪邁,喝光兩壇已然撐不住趴下了,喝了近一罈的聞墨弦依舊如無事人一般坐著,白皙的雙夾染了紅暈,漂亮得不像話,眼睛依舊清澈得很。

柳紫絮三人看的目瞪口呆:“流惜,你確定,她沒喝過酒。”

顧流惜卻不再是驚訝,而是無奈了,她之前也以為聞墨弦當真如此厲害,可是現在她總算曉得了,這人看似清楚得不行,其實早就醉傻了,虧得她光目瞪口呆看著她喝了。

果然,那廂蕭遠山已經趴下了,聞墨弦還是依舊笑得得體有禮,拿著空碗依舊做了個碰杯的動作。高度,距離,幾乎一下不差,隨後也不管對面沒人理她,依舊平穩地端回了碗,遞到嘴邊喝,那動作神態,若不是知道是個空碗,還真以為她在喝酒。

這下三人的表情更加愣了,顧流惜伸手接過聞墨弦的碗,低聲道:“好了,不喝了,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這次聞墨弦乖乖松了手,並未鬧著要繼續喝,她緩緩轉過頭,看著顧流惜,眸子裡似乎纖塵不染,透亮的猶如一汪泉水。隨後她偏著頭,對著顧流惜嫣然一笑:“好。”

這個笑容太美,那眼中的一汪水頓時如活了一般,讓顧流惜差點連心都不會跳了。回過神,看著還清醒的三人驚豔的模樣,顧流惜的第一反應,她不能讓這個妖精在這裡亂笑!

“師姐,師傅就麻煩你們照顧了,她喝醉了,我帶她去休息。”

原本柳紫絮怕顧流惜受傷了不方便,怕是扶不動喝醉了的聞墨弦,正要幫忙,聞墨弦卻已經乖乖站了起來。

她步履平穩,不但繞過了桌椅,還特地走到顧流惜右邊,牽住她未受傷的右手,目光灼灼,吐字清晰:“惜兒,我們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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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流惜臉騰地紅了,呆頭呆腦被一個她所認為醉傻的人,牽著走了出去。

施棣看著她二人離開,呆呆道:“這是醉了?”

孟離也是張著嘴:“可也不像醒著。”

“肯定是醉了,聞姑娘不認識去流惜房間的路,她這是朝院子外走的。”柳紫絮也是破天荒頭一次見到,喝酒喝到這個境界的。

果然門外傳來顧流惜的聲音:“墨弦,走錯了。”

三人面面相覷,隨後忍不住都笑將出來。

被回過神地顧流惜這麼一喊,聞墨弦停了下來,目光四處打量了下周圍:“錯了?”

隨後她點了點頭:“確乎錯了,沒看到床。”

顧流惜哭笑不得:“別亂跑,你跟我走就好了。”

將聞墨弦帶回房間,聞墨弦目光四處逡巡,顧流惜房間很簡單,一張竹榻,一套竹製座椅,就連杯子都是竹刻雕花的。

旁邊有個書架,擺了許多書籍,看起來簡潔卻很有隱士雅緻。

讓她乖乖坐在床上,顧流惜柔聲道:“你乖乖坐在這,我去給你做醒酒湯。”

聞墨弦看著她,看起來乖巧得不行。

顧流惜端了湯回來時,聞墨弦還維持著那個動作,顧流惜看心裡軟的不行。端瞭解酒湯,遞給聞墨弦:來,喝一些,不然明天要頭疼了。”

聞墨弦喝了一口,皺緊眉頭:“難喝。”

顧流惜無奈:“難喝也得喝,醉酒會難受的。”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顧流惜看了聞墨弦一眼,示意她乖乖喝,起身出去了。來的是柳紫絮,聞墨弦醉了,顧流惜手又傷了,她便將熱水給她們送過來了。

柳紫絮進來時,聞墨弦還是坐在那盯著手裡的碗,一動不動。

“流惜,她怎麼樣了。”

顧流惜看了眼安靜的人,笑了笑:“很乖,一點都不鬧。”

柳紫絮也是笑了起來,隨後顧流惜送她出去。

回來的時候,聞墨弦擦了擦嘴,將空碗放在桌上。

“喝完了?”顧流惜有些驚訝。看著聞墨弦認真點了點頭,目光隨即一撇,落在一旁聞墨弦因著發熱解下來的外袍,此刻白色的錦衣團做一團。

顧流惜上前抖開一看,衣服溼了一大片,還滴著水,散發著所謂喝完了的醒酒湯味道。

她額角直跳:“……”她收回剛剛那句話,這人喝醉了,一點都不乖!

“我喝了一半。”察覺到顧流惜臉色發黑,聞墨弦信誓旦旦道。

實在拿她沒辦法,看這衣服怎麼也不是半碗的量。

看著冒著熱氣的水,準備給她擦臉,卻發現一隻手並不方便,正想著,聞墨弦卻走了過來。她握著她的手,仔細看著裹著白布的左手,隨後又看了她右手手心,眼瞼低垂,低著頭看起來有些低沉。

顧流惜看她突然有些沉鬱,也意識到她在想之前她受傷的事,忙開口道:“沒事了,都快好了。這手也不疼了。”

聞墨弦摩挲著右手心那僅剩些印記的傷疤,沒有說話,自顧自去一旁擰了帕子:“脫衣服。”

“……”

“你……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聞墨弦偏頭看著她,似乎在思考,隨後卻是沒回答,徑直去解她的腰帶。

顧流惜忙朝後躲,聞墨弦沒有繼續動作,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她,眸子裡竟是頗為委屈,嘴都扁起來了。

顧流惜這下確定她真醉了,這模樣好像誰搶了她糖一般,被她這實打實可憐模樣看的心中不忍。暗忖,幹什麼和一個喝醉的人糾結這麼多,無可奈何下,低聲道:“你替我擰帕子,我自己來便好。”

聞墨弦抿了抿唇,重新擰了帕子遞給她,隨即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顧流惜強忍窘迫擦完身子,聞墨弦這才去處理自己。

這會兒折騰一番,聞墨弦原本只是微微發紅的臉,已然一片酡紅,眼裡也帶了層迷濛,總算是有了些醉酒之人的模樣。

看著坐在床上的顧流惜,她突然抬手解了自己褻衣的繫帶,看得顧流惜頓時舌頭打結:“你……你要幹什麼?”

“睡覺。”

“睡覺脫這麼乾淨作何?!”

聞墨弦頓了頓,似乎在認真思索,片刻後才道:“熱。”

不過她卻沒繼續脫,徑直上了床,隨後利落得開始解顧流惜的衣服。

顧流惜用右手死死捏著衣襟,心跳的幾欲破出胸膛:“你……師姐就隔壁,你別……”

山間竹屋的隔音她可不敢保證,這要讓她亂來,萬一忍不住,她以後不用活了!

可是聞墨弦表現的再乖,還是個醉狠了的人,哪裡肯聽。壓著顧流惜的左手,熟練地將顧流惜脫了個精光,隨後將自己的衣服也退了乾淨。

顧流惜身上臊出一身汗,除了緊張莫名,還有股熱意在身上燃起。聞墨弦肌膚格外細膩,兩人相貼,那些不可言說的記憶無可抑制地浮現在顧流惜腦海中,熨帖間的美妙讓顧流惜呼吸頓時有些凌亂。

被有些發燙的身子抱在懷裡,顧流惜已然心猿意馬,可是理智卻是糾結得不行。糾結著,糾結著,突然發現聞墨弦抱著她就沒了動作,定神一看,面色潮紅的人,已然闔上了眸子,長長得睫毛微微輕顫,鼻息淺淺,竟是已然睡著了!

被折騰出一身汗的顧流惜簡直生無可戀,聞墨弦到好,把她剝了精光,自己卻睡得香甜,可憐這種狀況下,她如何睡得著。目光下移,清嫵漂亮的身子白皙誘人,此刻透著股微粉,玲瓏有致的……頓時顧流惜呼吸又亂了。

偏過頭深吸了口氣,顧流惜有些惱地湊過去咬了口那紅潤的薄唇:“再也不能讓你喝酒!”

頗為磨折的一夜過去,翌日宿醉的聞墨弦醒的反而比顧流惜早。睜開眼,揉了揉額角,頭有些疼,感覺到身邊柔軟滑膩的身子……柔軟滑膩?

聞墨弦眸子猛睜,被子下兩人顯然都沒穿衣服,目光落在被丟了一地的衣服,聞墨弦突然覺得頭更疼了。

她昨晚幹了什麼?努力回想了下,記憶在和蕭遠山喝酒時就斷層了,可看著那皺成一團的衣服,又看著眼睛明顯有些烏青的顧流惜,聞墨弦臉騰地紅了,隨後又白了白。低頭看了看顧流惜的左手,托起來輕輕按了按,顧流惜沒什麼反應,而且似乎也消腫了,她才松了口氣。

眸子裡懊惱之色難退,聞墨弦小心起了身,穿好衣服,察覺到後面有股視線盯著她,轉了身,看著起初有些迷濛,隨後頗為沉默的顧流惜。她低低咳了聲,坐了過去:“醒了?我……昨晚……”她耳朵發紅,頓了頓,才有些愧疚道:“是我不好,對不住你。我……我喝多了,日後決計不會了,你莫生氣。”

顧流惜盯著她,一言不發,隨後淡聲道:“你可記得你昨晚幹了什麼?”

聞墨弦一愣,抿了抿嘴,有些無措地搖了搖頭。

顧流惜也未直說,臉上還是淡淡的,一向溫柔的人突然這樣,縱使精明如聞墨弦,也有些不在狀態了。

“以後還喝這麼多麼?”

趕緊搖頭。

“當真?”

“當真。”

“將衣服給我。”顧流惜努力維持淡漠,低聲開口。

“不許看”

意識到自己闖禍了,聞大閣主在媳婦真的生氣了後,乖得不行。轉頭聽著窸窣聲,聞墨弦有些懊悔,也怕昨晚自己醉糊塗,傷了顧流惜。

想著精神明顯不振的顧流惜,她有些忍不住,回頭有些黯然地看著顧流惜:“我昨晚……是不是……”

看她真的當真了,顧流惜忙站了起來,剛要開口。卻突然覺眼前一暈,腦袋裡彷彿被人拿針刺了一下,身子頓時朝前踉蹌了一下。

“惜兒!”聞墨弦臉上這下徹底沒了血色,將人抱了起來,伸手就要解開她衣服。

那股尖銳痛意來的突然,卻很快就散去了,顧流惜晃了晃腦袋,看著臉色極度難看的聞墨弦,急忙道:“我沒事,你昨晚沒對我怎麼樣,脫完衣服你就睡著了!”

真怕聞墨弦怪自己,她一股腦將事情全說了出來,而聽到聞墨弦那句有些驚慌的喊聲的柳紫絮恰好趕了過來,聽到顧流惜的話,頓時呆在了原地。

顧流惜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有多曖昧,頓時將腦袋埋在了聞墨弦懷裡,當起了鴕鳥。

聞墨弦卻沒心情去管,無論自己昨晚又沒傷到她,可她那突然的異樣舉動絕對不正常。

“師姐,惜兒不舒服,你給她看看。”柳紫絮略通醫術,此刻讓她看看也是好的。

柳紫絮想著之前聞墨弦的失態,也很是慎重,過去給顧流惜把脈,片刻後,她搖了搖頭:“脈相很正常,只是有些乏。”頓了頓:“流惜,方才怎麼了?”

顧流惜怕她們擔心,開口道:“也沒什麼,就是剛剛起太急了,突然有些頭疼,就沒站穩。你們太緊張,應該是昨夜沒睡好,有些累了。”

柳紫絮點了點頭,若真是累了,這般卻也正常。不過,她很識趣沒問她為何沒睡好,看了看顧流惜的左手,隨後笑道:“我去做早膳,用過後,再休息一下。”

“嗯,謝謝師姐。”顧流惜忙應了,柳紫絮走了,聞墨弦臉色雖然緩了些,可仍舊不大好。

顧流惜暗自覺得自己作死,柔聲道:“我真的沒事,就那一下疼了,現下好得很。”

聞墨弦將她攬了過來,將手探上她的腦袋,低聲道:“哪裡疼?”

顧流惜笑了笑,舒服地靠著她,指了指一處,微涼的手輕輕撫了上去,力道適中地給她揉了起來。昨夜的確有些乏,顧流惜幾乎天亮才睡著,被聞墨弦抱著,手指揉的她舒服地很,最後原本清醒了些的她,居然睡了過去。

看她睡著了,聞墨弦低頭看了看,心裡稍稍松了些,的確是累了,可是心裡依舊有些不安。手下未停,繼續揉了會兒,看她睡熟了,仔細檢查了下她的身子。並沒有其他痕跡,昨夜她應該是沒碰她。

經過這次的事,聞墨弦當真一口酒也不肯喝了,蕭遠山只當她醉狠了,也未再強求。

在山上幾日,蕭遠山特地試探了下顧流惜的內力,仔細詢問了下她練習進度。因著聞墨弦那次的叮囑,顧流惜一直在穩打穩扎,至今仍在鞏固第四層,讓蕭遠山開心不已。

畢竟年紀人總多了些焦躁,有天賦,又有上等心法,如此情況下還能穩住心思,不驕不躁,實在難得。

偶爾聞墨弦也會陪著蕭遠山過招,把蕭遠山哄得格外開懷。只是心裡對那日顧流惜突然的不適一直耿耿於懷,可這麼多天顧流惜卻是好得很,她才將心暫且放下,想著回去讓蘇若君給她看看。

因著聞墨弦的打算,待了五日後,聞墨弦和顧流惜便向蕭遠山辭行。

聞墨弦想到之前的訊息,遞給蕭遠山一支信號彈,正色道:“師傅,因著我的原因,沒辦法和惜兒留在身邊孝敬您,墨弦深感愧疚,希望師傅能和師姐師弟能好生珍重。師傅身份特殊,冥幽教似乎隱隱察覺到您的行蹤,您們千萬當心,必要時,用這個聯絡心昔閣的人,他們便在山下。”

蕭遠山笑了笑:“放心,我曉得,你們不用擔心這裡,我雖年紀大了,可還沒到動不了地步。到是你和惜丫頭,千萬小心,莫要傷了,需要我的話,隨時傳信。”

他捋了捋鬍子,湊到顧流惜跟前悄悄:“她很好,為師很滿意。還有,她體質陰寒,內息也偏寒,珞珈十九訣你可以教給她,對她有好處。”

顧流惜眼睛有些溼,狠狠點了點頭。

臨走時,蕭遠山突然回屋拿出一個裹在粗布中的長條物事,隨手擲給聞墨弦。

聞墨弦愣了愣,隨後解開布條,裡面赫然是一把劍。劍身長約三尺五,劍柄雕刻鏤空銘文,暗黑色劍柄光澤流轉,和劍鞘完美融合。聞墨弦眸光一亮,手指輕彈在劍鞘上,劍倏然彈出。

劍身寬半指,劍身玄鐵而鑄。劍身透著淡淡的寒光,中間一條血槽,路上用小篆刻了兩個字,含光。

劍並不是尋常輕薄的雪亮模樣,有些厚重,卻是刻有許多精緻漂亮的鏤空花紋,顯得無比威嚴,劍刃鋒利,當真是刃如秋霜。

只是顧流惜看著劍,眸子猛得一縮,嘴唇有些發顫,這……這劍,怎麼可能!這把劍顧流惜怎麼也不會忘,當初她便是用這把劍結束了她的上一世,也就是說這是當初聞墨弦的含光劍!她曾經還問過聞墨弦有沒有一把叫做含光的劍,聞墨弦說並不曾有,也未見過,為何會是師傅給她的!

聞墨弦看著劍也是複雜莫名,心頭湧起的那股異樣感,衝的心頭髮疼。她轉頭看著顧流惜,眼裡似迷茫似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