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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一夜飛來白鶴觀,道人誇口解難厄!

舒子陵此時也有幾分後悔,若知道自己鬧騰一番,卻被人活閹了,打死他也不會再做這種蠢事。

舒御史氣得夠嗆,他雖然看熟讀聖賢書,對鬼神之事,一向敬而遠之。但也知道這世間有許多玄奇之事,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事情既然發生了,總要想辦法解決。

舒御史說道:“當時與你分說的人是誰,他又是怎麼說的?”

舒子陵說道:“是個年青道人,說話十分囂張。說我七日之後,自會去門上登門請罪!”

舒御史一聽,氣的笑了:“好嘛。看你做的好事。如今得罪了人,你自己去解決吧。我不管了!”

舒子陵一聽,急了,連忙說道:“爹,你怎麼能不管我?若我一直這麼下去,我們舒家可真是絕後了!”

舒御史也是一時氣極,再敗家的兒子,終究是自己的種,真能說不管就不管嗎?

舒御史沉默片刻,嘆道:“我如何管?道一司可不是尋常之地。那裡的修行人,就算聖天子相召,去不去,都自隨心意,你認為我去說項,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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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醫忽然說道:“有用!御史大人,領公子雖然有錯在先,但卻也不算什麼大事。對方既然要令公子去請罪,那就去請罪!”

舒御史道:“如何請罪?舍些香火錢可好?”

薛太醫搖頭道:“道一司不是衙門官府,也不是尋常觀寺,送些香火錢有什麼用?”

舒御史嘆道:“那如何是好?”

薛太醫撫須道:“自古請罪,無非負荊請罪,跪地斟茶。莫不如是。”

舒御史臉色頓時十分難看,而舒子陵卻怒道:“放屁!要我給那道士負荊請罪,休想!”

薛太醫尷尬一笑,舒御史卻回身給了兒子一巴掌,怒斥道:“混賬東西,你甩臉子給誰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還去怪別人?你不去是麼?不去好啊,當一輩子太監,永遠也別想碰女人了!”

舒子陵挨了老子一巴掌,悶不做聲,半天後,才說道:“爹,我是丟不起那個人。能不能換個法子?”

舒御史冷笑道:“你丟不起那個人,我能丟起嗎?”

又問薛太醫道:“薛太醫。既然此事是修行人所為,是否能請其他有道行在身的修行人來化解?”

薛太醫嘆道:“雖說佛道分家。但事出道一司,令郎掃的卻是佛道兩家的顏面,誰會出面化解來?只怕願意的,沒這個能力。有能力的,也不會出手。”

舒御史道:“總要試試看。”

薛太醫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明日就請令郎跟我去一次白鶴觀吧。那裡有一位道人跟我相熟,卻是如今代國師的弟子。且看看他是否能化解。若是不能,便拜請他求代國師出手吧。”

舒御史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一早,薛太醫和舒御史父子,去了白鶴觀。

這白鶴觀,就修在皇城正中,比鄰玉京最熱鬧的天仙樓。

說起來還真是有趣,一個道觀,修建在城郊也就罷了,卻佔了人煙繁華之地。說起來,在這之前,白鶴觀並非修在這裡,而是一夜之間被人搬來的。而是被誰人搬來的,沒人知道,有人說是白鶴觀有得道高人在此修行,還有人說是因代國師曾在這裡修行,聖天子聖寵有佳,便命上千工匠,一夜之間,重修了白鶴觀。

至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薛太醫要見的,不是別人,這人師子玄也見過,就是當初在道一司中,跟司馬道子大吵了一架的苦風子。

這苦風子憑藉其師的原因,終於是媳婦熬成婆,從一個白鶴觀的火工道士,變成了現在的白鶴觀觀主。至於從前的觀主,早就被“請”走人了。

薛太醫和舒御史都是一身便裝,到了白鶴觀,就請道童幫忙請見。那道童久在這裡看門,早練就一副火眼金睛。

兩人雖然穿的是便裝,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以道童很客氣的說道:“觀主如今正在會客。請兩位留下姓名,讓我進去稟告一聲。”

薛太醫道:“應該的,應該的。”當下就遞上了拜帖。

道童小心接過,笑道:“幾位稍待,容我進去稟告一聲。”

道童進去。

舒御史道:“這位觀主還真是繁忙啊。看來想要見一面,不是那麼容易。”

薛太醫呵呵笑道:“這也是難免的。這就好比做官。在你窮困潦倒的時候,門前冷落,好友無訊。一朝你飛黃騰達,自然是門庭若市。”

舒御史聞言,也有幾分認同,閒暇無事之下,便與薛太醫品評起觀中的道像起來。

舒子陵自然沒這個心思,心不在焉的在那裡等著,簡直比受刑還要煎熬。

畢竟這關係到他下半輩子的“性福”。

不知等了多久,那道童終於姍姍來遲,客氣的說道:“三位居士,觀主有請,請隨我來。”

三人精神一震,便跟著道童去了內殿。

一路行去,轉過三清殿,到了觀中內舍,去讓人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觀中內部,竟是別有洞天,竟內藏一處園林!活水潺潺,草木青青,地氣通靈。

人一至此中,立刻就會心情舒暢不少。

“沒想到這道觀之中,竟然還別有洞天。一如此中,渾然有一種遠離煩囂的感覺。倒讓我想起了‘天人合一’四個字。”

舒御史有感而發的說道。

薛太醫也點點頭,說道:“的確。修建這道觀的人是個高人啊。風水佈局,非同一般。我雖然不大懂這個,但也能感覺的出來。”

那道童在一旁聽著,不由得意道:“那是自然。這處園林,可是我們祖師爺親自用**力神通搬運過來,並親手佈置。”

道童口中的祖師爺,自然不會是別人,應是當朝代國師,相胤道人。

薛太醫和舒御史對視一眼,都暗道一聲難怪。舒御史頗為好奇道:“聽說這白鶴觀是一夜修成,是否真有此事?”

“那是當然!”道童得意道:“一夜落成,凡人哪有這個本事?自然是我家祖師爺的神仙手段。”

舒御史聞言,不可置否,心中也不盡信。又說了幾句閒話,已到了內殿。

門前,苦風子早等候多時,一見三人,眼睛轉了轉,客氣執禮道:“貧道見過三位居士。有禮了。”

三人連忙還禮,薛太醫道:“道長,久見了,我來為你引見。這位是舒御史,這一位,是御史公子。”

苦風子一聽舒御史的名頭,眼睛一亮,便笑呵呵道:“今兒一早,便有喜鵲在枝頭啼叫,我便知是有喜事,當有貴客上門。果不其然,讓貧道等到了。來,來,來,門前不適說話,請進相談。”

說著,引三人入內,又吩咐道童道:“童兒,快去上好茶來,貧道要以茶會友。”

“是。觀主。”

道童應了一聲,連忙下去沏茶。

四人落座,便是寒暄。舒御史和薛太醫都是善談之人,苦風子也個是口綻蓮花,無論談玄,還是說趣,都能讓人聽的興起,便是心中有事的舒子陵,都聽的眉頭漸漸舒展開,津津有味,對這道人刮目相看。

如此一番談興,賓主皆歡。

童子上了茶,品用過後,倒是苦風子先問道:“薛居士,兩位舒居士,不知今日前來我這小觀,是否有事?若是如此,不妨直說。”

苦風子開口相問,卻是讓舒御史松了口氣,連忙說道:“慚愧,慚愧。實不相瞞,今天是有事來請道長幫忙。”

苦風子心中暗笑,臉上卻做出一副和藹笑容,說道:“道觀本來就是結緣之地。既入此中,就是與貧道有緣。何來幫與不幫?居士請說來,貧道洗耳恭聽。”

舒御史嘆息一聲,說道:“說來慚愧啊。都是犬子年紀輕輕,不知分寸。因為一點口舌之爭。竟做下糊塗事,帶人去堵了道一司的門。卻將一位修行道人得罪了。那道人因此對犬子施了懲戒。讓他再難行房事,並言道,等他登門謝罪。道長,登門謝罪但也無妨,但這手段卻未免太過霸道。無奈之下,我等只有厚著臉皮,來請道長幫上一幫。”

苦風子聞言,眼中卻是劃過一道寒芒,說道:“哦?道一司?是哪個道人做的?”

舒御史看了一眼舒子陵,舒子陵連忙將師子玄的相貌形容了一番。

苦風子皺眉半天,卻沒想出這道人是誰,但他當日與司馬道子一番爭吵,如今氣還沒消,舒子陵帶人去找道一司的晦氣,在苦風子看來,卻做的好一件漂亮事。

念頭轉過,苦風子微笑道:“年輕人,做事頑劣一些,也是無妨。那道人枉做修行人,為一點小事,就用神通害人,必不是正修之人。居士莫慌,區區小事,且看貧道手到解之!”

舒御史聞言,又驚又喜,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全靠道長了。”

磚頭對舒子陵道:“子陵,快來請道長一看。”

舒子陵連忙上前,眼中也露出了期待之色。(未完待續。)